成人教育与人文精神再造

李 丁

(中共四川省委党校 科社教研部，成都610072)

当代中国，人文精神是一种重要而须亟待加强的珍贵资源，是需要花大力气进行再造的一项重要民族精神。由于三十多年来改革开放的探索性前进和近二十多年来市场经济试验性的初步发展，当代中华民族的人文精神资源在国内泛物质化的磨蚀和世界全球化浪潮的冲刷中，已经被弄得支离破碎和百般凋零了。究其根由，不仅现行的国家制度、体制和机制难咎其责，而且国家和社会的各级各类教育更是要对此承担重要责任。其中，作为继续教育和终生教育的各级各类成人教育，无可置疑地需要就此省思各自的缺位和缺陷。

成人教育省思时代精神的人文匮乏与受损，自当树立起再造成人人文精神之意识自觉，进行成人人文精神再造工程之谋划及实施，推动与促进全社会人文精神大厦之重建与后续。

一、成人教育当之无愧是当代中国人文精神再造工程的主体

人文精神首先以一定的人口为物质载体，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社会、一个时代的人文精神首先以特定时空内的主要和主导人口群体为物质载体。成人群体亦即成人世界，由于其在社会生产中的主导地位和社会生活中的枢纽地位以及现实而具体的家庭事务中的中坚地位，而无容置疑地成为特定时代任何条件下和任何环境中的重要人口群体。因而，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社会、一个时代的人文精神，前提在前代，基点在当代，希望在后代。而老年人、成年人、儿童青少年这样三个彼此相异又密不可分的人口群体自然而然分别成为历史性地担当人类社会人文精神的基础、支撑和延续的神圣使命及职责的社会实践主体。

当代中国是古代中国和近现代中国符合人类历史特别是中华民族发展规律而茁壮成长起来的新时代条件下的新社会，当代中国的人文精神自然与中华民族历史的人文精神一脉相承而又有超越的创造性发展。它的历史的基础得益和归功于一切已经逝去的无数代先辈人口，它的现实的基础则是当今时代当代中国已经“集体性”赋闲的老年人口。而它今天所面临的现状和危机，以及所亟待加强的各方面建设的现实的目标和任务，则是需要当前时代的生产性人口去加以担当和实现的。今天的成人人口在当代中国人文精神建设工作中所做出的贡献，连同中华民族人文精神的历史的基础，必然成为当今的青少年人口延续未来、开拓创新并巩固和发展中华民族人文精神新的历史的基础的宝贵财富。人文精神对于一个民族、一个社会、一个国家和一个时代具有的价值和意义。人类社会的思想灵魂以及人类历史发展的血液无疑需要人文精神的凝结，特定时代中一切民族、国家和社会为实现其生存及发展而进行的一切活动，连同共生共时的所有人类之间的公共交往的知、情、意等要素，无疑存在于人文精神的系统之中。亦即，人类的人文精神为人类的一切物质的和思想的活动提供智慧、情感、意志以及灵魂和动力。可见，人文精神之于人类以及人类的历史，成年人口群体之于人文精神，其各自的重要性自不待言。

当今中国成人群体成为当代中国的人文精神及其再造工程之主体，具有特殊的内涵与意义。内涵存在以下几个方面:第一，当今中国的成人群体成为当代中国人文精神培育和塑造以及人文建设的主力军和主导力量;第二，当今中国的成人群体对当代中国人文精神的继往开来及其根本的前进方向和未来发展前途负有不可推卸的历史性责任。意义主要是:第一，当今中国的成人群体成为当代中国人文精神建设的主体，有助于中华民族人文精神的再生和兴盛，这是一件有益于民族和全体社会成员健康发展的重大事件;第二，当今中国，成人群体加强当代中国人文精神的再造和积极进步，有助于改善市场经济条件下和社会现代化转型中全社会各方面的风气和习气;第三，成人群体自觉担负起人文精神再造之重大历史责任，有助于加强国家和社会教育事业的改革意识，特别是有助于促进成人教育工作重点和方向的重大调整;第四，有助于推动并实现国家、社会以及每个社会成员全面协调和可持续的科学化发展，有助于文化大发展大繁荣以及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以实现诸项文明协调发展的重大目标。

成年人口担当时代人文精神建设之主体，首先需要树立起一种敢于担当的一是自觉;其次要坚持科学和理性以及奉献的精神，积极而切实地进行当代人文精神再造工程的总体谋划和具体设计，同时展开有先有后的有效实施以及持之以恒而不断完善和提高的推进;再次要坚持系统整体的科学精神，既要加强自身群体的人文精神的建构和传播，又要着力于当代社会由三个群体之人文精神相互沟通整合而塑造起当代中华民族的人文精神大厦，还要着眼于中华民族人文精神的未来发展和巩固强化，同时也要放眼于全球化条件和进程中中华民族人文精神与世界人文精神之互动生成的人类人文精神大厦及其继往开来承上启下的未来发展前景。

二、成人教育身处人文精神再造的重要时代

人文精神属于文化范畴，但却是文化圈层的核心要素，即文化精神与灵魂的要素。文化和人文精神的再造与建设，自然要遵循和尊重其自身内在特殊的规律。

文化及人文精神的自身规律，存在于它们各自的本质内涵之中。文化是人类社会实践活动的观念和方式以及被对象于实践活动之中与被对象化为物质文化产品的各种精神意识因素有序结合及相互关联的体系。其中，价值观的追求和憧憬、思维的向度和维度，以及对两个世界的知情意行的广度、深度以及取向等等，成为文化系统的心脏和主脑。人文精神，作为人类对于自身“我”与“他者”的认知及态度，无疑是专属并归功于人类自己创造活动的文化的核心和根本。这是因为，文化仅仅是人的文化，而只有人才具有的人文精神正好是人的文化的唯一支撑和诠释。离开了人以及人的人文精神，人自身的本质和属性无从说起，而人的文化亦然不可能论之有道。

人文精神，就内容要素进而本质而言，它是人的文化的精神，当然不应包括文化系统的非本质性要素，它的全部要素都应属于人的文化要素中最根本和最核心的东西。因而，人文精神，乃是人的人格精神，其中，人的气质、人的品性、人的德行、人的情操、人的意志、人的胸怀和人的眼界，等等，属于人文精神的本质属性和核心范畴。人的自由和民主、仁爱与和谐、公平和正义、热心和奉献、诚信和互助、忠勇和理性以及人的敬业与进步、求是与务实等等，无疑应是人文精神的全部内容的主要和重要成分。在人类的社会生活以及社会实践活动中，人类人文精神的这些本质和要素成分，长期以来主要表现为客观的物质性社会存在，而只是在较之相对狭窄的领域内，这些本质和要素成分才存在于和体现为一部分社会成员的意识形态。随着历史和时代以及人类社会实践活动的不断深入和拓展，这种当初仅存在于部分人群之中的思维意识和精神性生产活动，开始成为整个社会的历史性进步以及人的整个社会性文化建设所必需，并逐步成为人类社会特定的历史阶段一项相对独立的职业活动。从事这项活动的主体，由于需要具备各方面一定的趋于成熟的文化科技知识的基础，并有相当的时间和精力，以及能够专门从事和承担一项知识性生产劳动的健康条件，因而成人群体开始从原先只是单独地或主要地从事物质性生产劳动的繁重而艰苦的劳动中脱离和分离出来，专业性地或者主要地从事文化的精神性生产劳动。尽管这项劳动在人类历史上已经早已存在，但只有当代和未来的时代里，它才越来越具备以更大规模和更强的实力在更高的水平上和更大的范围内脱离于其它生产性部门和行业的制约和束缚，进而成为对引导和促进、推动和支撑人类社会向更高层次和更新领域健康发展的强大动力和宝贵财富，成为为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特别是人的本质的发展所特别需要的非替代性智力资源、思想引擎和精神财富。

人文精神的建构，是一项系统而缜密的工程。首先要求占有本民族的优秀文化资源，以确立当代人文精神的内核。这其中需要对历史上的传统文化精髓、时代主流文化精粹、世界先进人文理念及普适人文精神实行总结梳理和评判遴选，将之区别于一般性的文化与人文因素，并使其远离腐朽消极反动落后保守的因素的侵害、袭扰和污损。其次，发挥宣传、教育、司法以及工青妇等群众性组织的积极作用，同时启动公民社会组织支持和参与社会建设的“伙伴工程”，既要求文化建设的这些领域的各个部门履行各自职责，发挥各自功能;同时注意实行合力整合，加强其相互支持和通力合作的密切关系。再次，运用国家权威、利用国家机器，在全社会颁布具有普遍约束力和驱策力的人文精神国家法案、公民人文精神准则、社会成员人文精神思想言行导引，在全国和全社会范围内使用好一切有利于人文精神传播的物质载体、环境载体以及现代传媒载体，使其为积极健康先进的人文精神的传播和实施物尽其用。最后，以人文精神为动力和支撑，加强国家和社会以及全体社会成员的文化凝聚力，推动人文精神建设的国家和社会以及家庭等方方面面分工合作的观念创新以及制度创新、体制创新、机制创新、方式创新、作为创新，形成有利于人文精神发育、培养、传播、实施以及不断完善、改进、提高的各方面的创新体系。不但如此，国家和社会各个方面、各个部门在加强人才准备和储备等方面工作的同时，特别注意在成人群体之间加强成人人文素质和修养状况的改善和提升。尤其要格外注意加强各级各类成人教育特别是各级党校和干部培训学校、家长学校、夜校等在提高成人修养、素质和技能方面的独特功能。在此方面，具有成人教育性质的各类“新公民学校”值得引起广泛关注。

对于当代中国，人文精神已经不只是一般性的建构和建设问题。在改革开放和实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以及新一次全球化浪潮再次席卷中华大地的历史时期，中国社会着实需要进行一次空前未有的人文精神再造运动。这是一项比原始建构更为复杂艰难的事业，需要付出艰辛和代价。这是因为，当代中国正处于发展和转型的重要历史时期，当前中国又处于各类矛盾冲突频发、各类危机风险杂存、各类瓶颈障碍潜隐的危险时期，人文精神的各个层面和领域，积极健康的因素严重缺失、个人和群体片面偏狭的心理和现象充斥交往空间，使当今中国在特别需要以奉献和进取、公正与法治、诚信和仁爱等人文精神为动力引导和支撑全部文明科学发展的所有领域，再一次走到需要以正压邪的危险关头。这是一个需要全民族从社会心理和民族品质上实行新的拨乱反正的时代;这是一个需要重建民族精神、重塑时代风骨、重振国家雄风的时代;这是一个需要整个国家、社会、家庭对各方面的歪风邪气和不良习气以及陈规陋习和残渣余孽实行最彻底的清算和摒弃的时代;这是一个需要崇尚并实现现代文明、推崇并自塑健康人格、传播和践履人文风范的时代;这是一个需要在物质文明、精神文明、政治文明、生态文明、社会文明之间重建平衡和支点，科学建构人文精神对其它方面社会进步和人的全面自由发展的保障、激励、纠正和引导功用的时代;这是一个需要国家自上而下自觉积极坚持地改革、社会自下而上理性和谐务实地参与并推动社会健康发展的时代。在这样的时代，国家、社会、民族以至于每一个社会成员、单位组织成员、家庭成员没有理由不在一个涉及挽救依旧占世界四分之一人口的发展中大国及其国民的生命灵魂、思想主脑、情感境界以及信仰和意志的关键问题上，实行历史上又一次的觉醒和顿悟，没有理由不来一次集体性的心灵与作风清算，和面对时代及面向未来的心灵重塑，以及为着适应构建社会和谐和世界和谐推动科学发展的新时代公序良俗的新的思考及行动。

三、成人教育对于人文精神再造的意识自觉

意识是主体对于存在的感知和判知，体现了主体对于客体的态度选择和认知取向，涵括着主体对于客体的情感与意趣，孕育着主体对于客体的行动意志及统合关联的线性态势。成人教育既是特定时代人文精神再造的主体，自然需要作为主体的自觉和自动。这首先要求成人教育主体自发地将自身作为人文精神再造的“第一人”和“责任人”，并以此为基础，把国家和社会的人文精神再造置于自身工作的中心地位;其次要求成人教育主体自觉和主动地树立起对于积极健康人文精神再造重要意义的科学认识，并以“主人翁”的姿态完全地承担起人文精神再造的各项具体工作;再次要求成人教育主体以时代的紧迫感和历史的危机感，以只争朝夕的积极进取精神，树立人文精神再造工程的科学意识和效率意识;最后要求成人教育主体坚持并发扬批评和自我批评的科学态度与自律精神，切实加强和调整人文精神再造过程中的不适心态，同时不断地加强自我总结评价与积极完善，从而使人文精神再造工程始终在稳定并不断获得调适与更新的精神状态基础之上，保持正确的方向和轨道，以及不停顿不折腾不耽误的快速发展进程。

成人教育既是当代人文精神再造的实践主体，当然需要首先树立“主人翁”的主体意识。所谓主体意识，乃是一种基于认识清醒的自在与自为、自发与自觉、自主与自动、自治与自强的主人意识。既是主体，又需要树立科学和积极的精神，并善于对当代中国再造人文精神实行有的放矢的社会组织和广泛动员;既是主体，还需要培育并发挥实践精神和求实求是精神，那就是在人文精神再造的各项实践活动中一切从实际出发、脚踏实地，将一切规划和计划、措施和方案做实做好，并最终使之“对象于”具体现实地“产品”和现象之中，亦即将人文精神从社会意识形态实际地转化为客观具体的社会存在的形态;既是主体，更需要对当代中国的历史、现实和未来进行一个总揽和宏观布局以及战略谋划，需要对当前国家和社会面临着的文化特别是信仰与道德危机进行一个紧迫性的深刻感知和判知，也就是需要在自身这一人口的群体之中形成自我的时代主人翁意识，即人口群体的代内意识，亦即人口群体的集体紧迫感;既是主体，而且主体既已树立和形成对当代中国人文精神再造的统筹统揽意识，则需要树立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自律精神，亦即树立敢于对当代中国人文精神再造的功败垂成承担历史责任的血性和气质;既是主体，既要对历史负责、对先辈负责、对上辈负责，还要对未来负责、对后世负责、对晚生负责，对此成人教育主体要有继承和传扬优良传统、优秀文化，同时启发晚生、引导后世的历史意识。如此等等，成人教育对于当代中国人文精神的再造工程，既是实践的主体、时代的主题，还是历史的主体，是主体就得树立主体的意识、主体的思维、主体的血气、主体的度量以及主体的行动。

四、成人教育对于人文精神再造的切实担当

成人教育成为当代中国人文精神再造的主体，正是一个需要在这样的时代，肩负这样的使命和责任的人口群体。面对这样的时代和使命职责，成人教育工作者需要意识到自身的工作是造就承担这一历史使命和职责的中坚力量和实践主体，并发挥其改造时代、重塑精神、引导进步的巨大作用。

为此，成人教育需要从当前的实际出发，首先做好下述五个方面的前期基础性工作:第一，要对当前社会、当前世界、当前成人的思想政治道德等精神状况进行一次清晰而准确、全面而深入的调查研究，充分掌握现阶段我国在人文精神方面的基本国情，弄清楚这些状况的根源以及与其有千丝万缕关系的各方面因素及其相互关联的缘由;第二，要尊重和遵循文化建设和人文精神再造的内在要求，以立为本，重在培养实践主体，关键在于有效宣传和教育;第三，要针对当前时代典型的现象和案例，组织科研攻关，参与交流与合作，从学理层面把脉寻根，研究出切实有效的治病良方;第四，要参与政府决策，充分互动，投入到解决道德、信仰等社会问题的公共治理，深入各企事业单位跟踪组织文化建设的效度和进度;第五，要切实加强对人尤其是对成人的研究，实施好“三种人”的跟踪调查研究。

其次需要着重做好本质工作的下属环节的具体工作:第一，针对时代特点特别是人文现状及其作用于社会运行和发展进步的具体情况，调整和确立明确而科学的主张和宗旨，制定出具体的办学立场和原则;第二，将本组织的人的素养和修养以及德才兼备的素质和技能作为组织建设的前沿和要冲，树立以人为先、以人为本、以人为重的先进理念，将树人置于立制之先，以高素质、高技能、高品位的人才队伍建设高水准、高效力的制度和体制体系，以积极健康和谐进步的社会实践的各种方式，推动本组织系统工作的良性运行;第三，在科研、教学、考核、实习以及课程体系、教材体系、合作体系等方面和环节制定和确立科学的制度和措施，在本组织范围内形成分工合作和全面联动的有效体制和机制，以系统论、信息论、控制论的有关理念为指导建立有序、有益、有效的开放型组织联系渠道;第四，加强人文精神的教材、教辅和多媒体载体有效组织及高效合力的针对性研究，把着力点置于全方位的办学和育人的过程之中，把突破点置于基于考察、考核与评价的纠正、完善和提高之中;第五，重点加强成人心理学、成人社会学、成人行为学、成人组织学、成人控制学、成人教育学、成人文化学、成人伦理学等理论和教学研究，坚持创新的态度和积极精神，不断推动课程和学科体系创新;第六，提倡和推行开放式办学和教学及科学研究，目标明确、计划科学、方案务实、措施得力地“走出去”、“引进来”，把组织内部全体人员的互动有效地组织起来、把组织内外的有关成人成员以及成人学员同未成人学员、在职的各类成人学员与非在职的所有未成人学员的交流、讨论、观摩、仿效正确地开展起来;第七，搞好大型报告会、演讲会以及各类参观考察活动，注意对各类活动及其对象的人文精神的蕴含以及特殊价值意义的总结概括与挖掘和透析。

毫无疑问，实施好当代中国人文精神的再造工程，成人教育必需拥有一种担当精神的内在动力。没有这一动力的支撑和支持，成人教育无法履行自己的时代使命和完成自己的时代任务。因为，不但成人教育这项事业在当今中国仍旧底子薄、基础差、实力弱，而且其主要的对象成人群体亦难以克服当代条件下艰辛繁重的生产任务和家庭负担以及特殊的时代惶惑所施与的压力与困惑。

五、结束语

当代人文精神再造适应于当前中国社会大力推动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的社会历史运动，适合于当前中国全面建设各项文明的社会实践运动，尊重和珍惜历史和优良，挽救一个发展却迷乱时代，引导和引领祖国和民族的未来，影响质朴却惶惑与动乱的世界，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对此，成人教育必须认识到，一个民族和一个国家的独立，真正的内涵、实质以及价值与意义，并不在于政治和经济各自单枪匹马的独立，而在于它的文化精神的独立，在于它的人文精神的总是向着往上方向发展和进步的勃兴。为着实现这一人文精神的勃兴，当代中国的各级各类成人教育需要及时警醒当前社会人文精神的脆弱与危机，需要扮演好对于青少年而言是家长、对于老年人而言是子女以及对于现时代的国家社会民族而言是中流砥柱的人口角色。这是一份担当，更是一份使命和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