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 婷
(1.武汉大学信息管理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2;2.武汉市国土资源和规划档案馆,湖北 武汉 430010)
国外Human Library服务注重实践的开展,理论研究极少。目前,国外与Human Library相关的学术论文很少,仅澳大利亚南十字星大学(Southern Cross University)的Rob Garbutt在《真人图书馆:推动人权与和平的理论与实践策略》一文中研究了Living Library对人权与和平具有推动作用的理论基础,包括群体联系理论(intergroup contact theory)、世界主义多元文化论(cosmopolitanism theory)、聆听理论(listening theory)等[1]。该文在对Human Library服务实践进行简单调研的基础上,概述Human Library服务的起源与发展,并以澳大利亚利斯莫尔城市图书馆Human Library服务为例,从群体联系理论、世界多元文化主义理论和聆听理论3个角度对Human Library服务中体现的人权理论进行分析。Human Library服务主要是促进人们之间的面对面交谈,基于群体联系理论,如何将Human Library服务作为改变社会群体偏见、增强社会不同群体之间联系的作用和意义值得深入研究。从世界多元文化主义理论角度来看,世界性多元文化主义理论与Human Library服务可以产生共鸣,因为人们生活在一个多元的社会当中,沟通与交谈在增进社会凝聚力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Human Library服务的价值在于,在Human Library中可以有不同背景的人来参加,不论文化背景、能力高低、性别、信仰,人们聚在一起是为了寻找差异中的共生点。Human Library服务擅长为边缘群体提供交谈平台,在此过程中每个人的谈话都是源自于他们的内心,没有第三方的介入。更重要的是,这样的交谈不是封闭的,而是开放的。除了发言,在Human Library中另一个关键的因素是聆听,而且聆听占有更重要的地位,并具有积极性[2]。
国外Human Library服务注重经验的推广与宣传。在实践过程中,国外形成了很多关于Human Library中Living book的采编格式文献、Living book评估文献、Human Librarian评估文献、Human Library活动评估文献、Human Library活动的报道文献及参与者的访谈文献。国外公开出版的关于Human Library的文献主要是关于该服务活动组织的指南,有欧洲理事会于2005年出版的《Don’t Judge a Book by Its Cover!》[3]、澳大利亚 Human Library组织(原为 Living Library组织)编写的《Human Library Australia Resource Kits》[4]。前者是Human Library服务指导手册,给组织者们提供参考资料;后者包括通用的工具包和针对青少年Human Libraries的工具包,以促进澳大利亚Human library服务的标准化建设及增加青少年之间的沟通与交流。
另外,还有许多针对Living Library各个环节和细节方面的指导,如营销宣传、读者指导、借书证的编制、书目编制、T恤设计等。有些开展Living Library活动的机构还系统地编写了总结报告。这些资料大部分都可以在网上免费获取[1]。
截至2011年7月,国内共有55篇关于Human Library研究的文献,其中关于Human Library会议和新闻报道文献3篇,将Human Library作为创新信息服务方式作简单介绍的文献11篇;详细解析Human Library服务的文献42篇,其中2009年6篇,2010年18篇,2011年截至7月共18篇,说明Human Library正逐渐受到学术界的重视。自2008年Human Library服务理念引进到国内起,只有少数机构开展了这项服务,目前有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鲜悦Living Library”活动、上海同济大学图书馆“同舟共济,分享新知Living Library”活动、石家庄学院图书馆“活人图书读书沙龙”、大连医科大学图书馆Living Library活动、北京师范大学珠海分校图书馆“圆桌漫谈”活动、苏州大学图书馆Living Library活动、广州市北京路联合书店举办的真人图书活动、青年时报读书周刊“朗读者沙龙”在杭州举办的真人图书馆活动、荒岛图书馆组织的真人图书馆活动、参差咖啡武汉店举办的真人图书馆活动等。总的来说,国内的Human Library还处于初步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阶段。
统计分析表明,从介绍Human Library服务的角度进行研究的文献占所有文献的17.6%;将Human Library当作是一种新颖的、创新的、个性化的服务方式的研究文献占19.6%;认为Human Library是参考咨询服务、学科服务、隐性知识管理的一种方式,并简单介绍Human Library的文献占所有文献的27.5%;从馆藏角度研究Human Library中Living Book的组织、意义的占1.3%;从建立Human Library虚拟社区的角度进行研究的文献占所有文献的0.4%;对Human Library实践进行分析的文献占所有文献的11.8%;从其他研究角度,如Human Library在我国图书馆的研究、作为新型学习方法等的文献占6.5%。
图1 国内Human Library服务研究主题分布
国内对Human Library的关注逐渐增加,学术研究多于国外,研究角度多样化。然而国内Human Library实践仍然处于起步阶段,对于Human Library的实证研究几乎没有,案例分析服务模式设计也非常少,有相关的只是简单介绍该服务,并没有从整体的角度对Human Library模式进行深入分析,没有形成具有实践价值的模式。
2.2.1 Human Library服务概况的研究
对Human Library进行介绍,描述其起源与国内外发展概况的文献中,有齐伟、刘晓红的《Living library:挑战来袭》,文中介绍了Living Library自2000年以来在全球的发展概况,从living books、读者、馆员、组织形式4个方面对Living Library进行剖析,并提出Living Library为我国公共图书馆缓解“读者荒”的尴尬提供了转机[5]。苏海燕在《Living Library图书馆读者服务的另一扇窗》一文中介绍了Living Library活动的起源、发展与宗旨,强调这种全新的服务方式更新了图书馆服务理念,拓展了图书馆读者服务模式,对图书馆在网络环境下的发展极具实践意义[6]。《国外“Living Library”服务进展研究》一文中,熊太纯对Living Library服务在欧洲、美洲、澳洲、亚洲等地区的实践情况和取得的成就进行了阐述,并强调在Living Library实践过程中个性化、针对性的重要性[7]。王君学、宋馨华在《Human Library发展概况研究》一文中论述了Human Library的特点和优势,真人图书都是由志愿者充当的、阅读具有相互性、真人图书具有开放性、服务是免费的等。从现代人的心理、社会的支持、组织的推动、活动捆绑等角度,剖析Human Library产生和发展的根源。最后介绍中国Human Library的现状,并提出中国发展Human Library的建议[8]。柯丹、吴跃伟、董克在《国内外Living Library实践与理论特点研究》一文中对Living Library在国内外的研究现状进行了梳理和分析,论述了国内外Living Library在实践和理论研究上的差异。说明实践活动上,国外Living Library活动规模大、主题广、承办机构多样、活动成效显著;国内Living Library活动开展相对较少,主题窄而专业。理论研究中,国外Living Library重实践推广,研究分散;国内Living Library起步晚,研究角度相对丰富[1]。
2.2.2 Human Library服务模式与方法的研究
从创新服务模式、个性化服务方式的角度对Human Library进行研究的代表性文献有:朱茗的《浅议图书馆新型服务方式——“Living Library”》分析了此服务作为一种新型社会服务方式,用图书馆组织管理图书的有利优势管理这些特殊的“书”,对于图书馆具有重要意义,提出了Living Library与参考咨询的区别,并创新性地提出了Living Library 5原则[9]。在《“Living Library”——大学图书馆个性化服务初探》中,李兰分析了Living library在我国大学图书馆开展的可行性,提出了Living Library的服务模式将在我国大学图书馆中如何构建及未来的发展方向,并对Living Library的图书采编问题提出建议[10]。在《Living Library——一种新型的服务模式》中,刘云英根据图书馆具体实践活动,将Living Library活动移植到信息时代图书馆的服务中,从“活体图书”服务方式和内容着手构建以读者为中心的新型服务模式[11]。张蕾在《Living Library在高校图书馆运行模式探讨》中结合举办Living Library的实际情况,对该活动在国内图书馆的可行性进行了探讨,并尝试构建一个适合中国高校图书馆运行的Living Library模式[12]。梅群在《浅议Human Library对高校图书馆读者服务创新的启示》中分析了Human Library在国内外发展现状、趋势以及对我国高校图书馆读者服务创新的启示,提出Human Library服务模式的引入有利于实现高校图书馆中隐性知识的管理,实现参考咨询服务的创新,创建新型学科服务模式,加强高校图书馆在大学生心理教育方面的作用,为高校图书馆特色读者服务的构建提供了良好的发展契机[13]。
2.2.3 Human Library服务模式的资源组织研究
从资源组织构建的角度对Human Library资源组织及其意义进行研究。林梦笑在《书馆活体资源刍议——以“活体图书馆(Living Library)”为例》一文中,从馆藏建设的角度出发,指出图书馆活体资源具有互动性、不可复制性、开放性、互荐性;梳理活体资源采编中读者分析、招募及征集、筛选、编目等流程,分析活体资源共享的前提是实现“书目”数据资源共享,进而剖析活体资源使用过程中产生的读者信息权等权利;并介绍了统计分析法和读者评价法两种活体资源评价方法[14]。吴汉华、王子舟的《开发读者知识资源的新模式:真人图书馆》从图书馆读者资源开发与建设的角度对真人图书馆做了深入的剖析,从知识资源的角度揭示了Human Library中真人书的特点;认为图书馆借鉴真人图书馆服务形式,不仅有助于开发读者知识资源,而且还能增强自身活力、扩大服务功能,为社会拓展公共知识空间;同时也提出了图书馆开展真人书借阅服务面临的诸多有待探索、解决的问题[15]。王方在《Human books的评估标准与评估方式初探》中论述了Human Books的筛选与评估的重要性,提出Human Books的评估标准与评估方式,为Human Library的推广与发展提供参考[16]。
2.2.4 Human Library服务模式案例分析
从实践中总结开展Human Library活动的经验教训,促进Human Library理论研究和实践活动的开展。在《Living Library:高校图书馆学科化知识服务的创新点——以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为例》一文中,徐璟以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开展Living Library活动的实例,详细分析Living Library的设计和组织,提出“以人为书”的交流方式可以广泛运用到高校图书馆的学科化知识服务中,肯定了Living Library融入到学科知识服务的强大优势[17]。刘汝建在《我国高校图书馆Living Library活动实践与分析》中简要介绍了国内4所高校图书馆举办的Living Library活动,并对其进行分析,指出国内Living Library活动具有一定的中国特色,但多以满足学生学业需求为主,具有明显的学术性。同时指出活动不足之处,并建议从制度建设、活动主题等方面加以改进以促进Living Library活动在我国更好地发展[18]。蔡屏在《活体图书馆的魅力——以利斯莫尔市活体图书馆为例》中详细介绍了具有代表性的Human Library活动——澳大利亚利斯莫尔市组织的活体图书馆活动,详细说明了该活动组织的过程及特点,为我国开展Human Library活动提供可资借鉴的经验[19]。
2.2.5 Human Library虚拟社区、复合社区构建研究
该研究角度也是对Human Library研究的创新。钱国富、周群在《基于SNS的Living Library虚拟社区构建研究》中通过对国内外Living Library的考察,结合Web2.0和社会性网络SNS的发展,提出了一个基于SNS的Living Library虚拟社区模型:Virtual Living Library(简称VLL),并就VLL的概念模型的构建、实践和评价等方面进行了论述,讨论了VLL的建设可能性和发展前景[20]。周群在《基于Living Library的图书馆复合社区研究》中提出了在Living Library和图书馆虚拟社区相整合的基础上构建Hybrid Living Library社区;从Living Books元数据模型、社区后台管理模块及社区平台设计3个方面探讨Hybrid Living Library社区的构建;对Hybrid Living Library社区的特征与优势进行论述,指出其是图书馆对外服务的趋势[21]。
国内关于Human Library的研究还有很多。Human Library服务通常与图书馆传统的参考咨询服务、学科服务有着密切联系,Human Library可以作为一种服务方式融入到参考咨询、学科服务中。也有研究者从知识管理的角度对Human Library进行分析,刘汝建在《图书馆用户隐性知识管理创新——评图书馆“living library”活动》中结合实践案例分析,论述了“living library”活动是图书馆对用户隐性知识管理的创新,提出了国内图书馆用户隐性知识管理策略[22]。杨哲在《浅议Living Library及其对图书馆开展知识服务的启示》中从图书馆知识服务的角度概括Living Library的特点,并从中得到图书馆开展知识服务的启示[23]。有的研究者认为Human Library可以作为学习方法和大学生教育方式:宋馨华、王君学认为Human Library是一种新颖的基于对话的教育方法,可以将Human Library的理念应用到学生的外语学习中,并以日语为例提出了一种基于Human Library的外语学习模式[24]。范艳芬认为Human Library在促进社会和谐的同时,以其特有的同辈教育方式引起大学生的强烈共鸣,成为我国大学图书馆大学生教育与服务创新的有效途径[25]。
国内外Human Library理论研究都处于薄弱阶段,国外相对重视实践研究,以活动经验的总结和推广为主,而国内的理论和实践研究都处于起步阶段,研究角度丰富,但研究不够深入,需要进一步加强。对于Human Library的理论研究大多数都流于Human Library的发展及情况介绍,对于如何开展该服务的研究较少。目前国内对于Human Library都没有统一的翻译,并且Human Library官方组织早已于2010年1月因法律及翻译差误问题将原名“Living Library”更改为“Human Library”,国内仍然沿用“Living Library”这个名称。因而学术界应从不同的角度对Human Library进行深层次的剖析、研究,统一Human Library的翻译,并在理论研究基础上提出开展Human Library服务的切实可行的方案,以促进Human Library服务在我国的发展。
目前没有研究者利用实证分析的方法对Human Library进行研究,许多研究者提出的关于实施Human Library服务的方法都是基于文献研究的基础,并没有将所提出的方式方法放到实践中进行检验和完善。Human Library案例分析数量少、范围窄,案例分析对象主要是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的“鲜悦Living Library”,虽然有少数研究者根据所在图书馆的实践进行分析,但是实践资料很少。国外已经有丰富的Human Library活动实践经验,却很少有研究者对国外的典型案例进行分析,为了建立适合我国实际情况的Human Library服务模式,促进Human Library活动的广泛开展,学术界应进行大量的案例分析,为我国开展Human Library活动提供充分的实践经验和理论依据。
Human Library服务形式单一。国内关于Human Library的文献研究主要是对高校如何开展该活动的指导,而在国外Human Library起源于音乐节,最先在公共图书馆中得到了广泛的运用,随后很多高校图书馆参与进来,也有很多社会团体、政府机构都开展了该活动。而国内目前在图书馆界主要是高校图书馆组织该服务,少数的社会团体和组织开展了相关实践。
Human Library服务内容单调,且范围较窄。由于中外文化的差异,国内外对Human Library服务宗旨的理解也存在差异,在国外,Human Library是为了促进对话,减少偏见,实现社会和谐;国内更多的是在于传授学习等方面的经验。因而,国内Human Library提供的服务内容也比较单一。国内图书馆开展的Human Library活动主要是为读者提供与在学习、学术研究、工作等方面有成就的人之间的交流机会,Living Books的类型也比较单一,Living Books通常是某一群体中很优秀的人,一般是“学术牛人”、“英语学习达人”等,而缺少了一种平等和生活化的气息。
Human Library服务反馈机制不健全。国内Human Library服务效果反馈机制的设计存在很多问题,如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鲜悦Living library”活动仅通过BBS发表评论等方式来收集读者反馈信息,没有建立科学、完善的服务反馈标准,不利于反馈信息的收集、整理与分析。相对于国外建立的反馈评价表机制,国内应从定量和定性的角度设计出完善的服务效果评价机制。
Human Library服务对于促进社会和谐、实现同辈教育具有重要意义,是图书馆服务创新的契机。了解Human Library服务的研究现状对于梳理Human Library服务发展规律,促进Human Library在我国图书馆服务中的应用具有重要意义。Human Library作为“舶来品”,在融入我国社会文化的过程中,需要学者们从更多角度进行研究,最后才能设计出符合我国图书馆读者需求的服务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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