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拥有庞大的消费市场和巨大的发展潜力,中国生物医药产业的发展,不仅牵动中国医药企业和投资者的神经,还受到国际的强烈关注。
本期我们遴选出国内外生物医药行业从业者和专家的独特观点,他们的思想,很可能体现在未来生物医药产业发展路径上。
“应该加快创新型生物药进入中国市场的速度”
中国致力于推动生物产业的广泛发展,并将生物技术药物视为生物产业的关键支柱之一,但目前仍面临着诸多挑战。首先就是创新型生物药进入中国市场的速度比较缓慢,绝大多数创新型生物药从首次通过国际新药申请(NDA)审批,到通过中国监管审批上市大致需要经历长达5年的延迟,如果开展全球同步临床试验,这种延迟可以被缩短到1年半。这里所说的“延迟”是指中国患者获得已在其他国家上市的新药滞后于其他国家患者的年限。
“加强合作与信息共享才会有更好的发展”
从行业发展的常见模式来看,生物医药产业发展首先要开展合作,进行专业生产。中国的生物医药企业可以跟全球范围内的高校进行合作,同时让高校跟研究机构开展更紧密的合作,从而推动产业的发展。医药行业发展的规模非常大,但做这个行业需要坚持不懈。这个产业要更好地发展,同时这个行业必须是基于服务基础的,因为必须要把所有的信息都公开出去,只有信息共享了,才会有更好的发展。
“加强监管、与国际接轨,确保药品质量和安全性”
政府应针对创新型生物药和生物类似物,分别建立严谨严格的、以大量科学数据为依据及基础的监管审批制度和严格有效的执行体系,覆盖全生产过程的监测系统,严格监管不良免疫反应,与国际接轨,遵循欧盟及WHO的全球准则,确保我国生物药品的高质量及安全性。
“要提高创新型生物药报销的力度和机制”
目前自费药品的高成本迫使许多患者对创新型生物药“望而却步”。为了使患者受益于创新型生物药,让创新型企业获得回报,必须提高创新型生物药报销的力度和机制。首先可以优先考虑将治疗重大疾病的重要生物药纳入省级和国家医保药品目录,这将有助于解决众多中国患者尚未满足的需求。其次,应该扩大包括商业保险在内的多元化资金来源。在全球范围内,很多患者依靠商业保险得以使用创新型生物药,但是在中国,商业保险的巨大潜力尚未被充分挖掘。
“传承是中医药创新发展的基础”
历史的经验和事实证明,传承是中医药创新发展的基础,在传承工作中,要始终坚持中医药学的原创思维,创新不离宗,使中医药创新在传承基础上不断实现。要始终坚持按照读经典、跟名师、多临床、有悟性、善思辨、医德好的要求来做好传承工作。下一步我们将积极地探索建立健全中医药师承教育制度,加强中医药传承创新人才的培养,积极搭建中医药传承创新的平台,推进中医药传承创新的研究,探索建立中医药传承创新的机制,构建中医药传承创新的体系。
“外企打压带来‘低端漩涡’”
外企占领京沪等产业高地,直接抬升了人才成本,国内一些企业不得不退至天津、苏州等周边地区。生物医药企业以不同产品参与市场竞争,这决定了产业中小企业多且创新性强的特点。长此以往,容易出现“没前景被挤压淘汰、有前景就被收购”的局面,导致我国企业停滞在产业链低端。
“当前中医最缺乏三种人才”
当前中医最缺乏三种人才:一是帅才,即学科带头人,这样的人才可以带动一个学科、一个领域;二是全才,即掌握全面技能的人,中医服务对象最集中的社区和农村非常需要这样的人才;三是怪才,即具有特色技能的人,这样的人可以影响一片、造福一方,可以带动一个医院的发展。“科研滥化,创新缺乏”。中医科研遍地开花,真正能拿得出手的成果少得可怜,国家的高昂投入与非常有限的产出极不相称。把科研作为衡量学术地位、学术成就的基本参数,导致科研作秀、科研造假等学术不端的情况时有出现。
“公平与竞争是医药产业发展基石”
庞大的消费市场,优秀的中医药资源,地域辽阔民族众多给技术研发、临床实验带来许多便利条件等等都是我国医药工业发展的巨大优势。随着国家在自主创新方面体制机制的不断补充和完善,医药工业在科技创新上会迎来巨大的升级发展空间。鼓励自主创新,营造一个公平公正的市场竞争环境是医药产业未来可持续发展的基石。
“运营中心落户成都大有可为”
西部是中国发展的增长引擎,成都作为国家的生物医药基地,在推动西部医疗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所以我们选择将运营中心落户成都。 西部运营中心由事业部和各大功能部门组成,将全面负责西部地区的业务,覆盖地区包括四川、重庆、新疆、西藏等10个省市区。作为罗氏制药在中国成立的首个区域运营中心,西部运营中心的研发将集中在肿瘤和抗病毒两个方面,并与各医疗机构进行临床项目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