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说梁漱溟搞乡村建设“一事无成”,不太认同这个论断。从结果看,他似乎真的没干成什么事。但知识分子探索救济农民的路,不管结果多么无效,过程是重要的,至少是种正向努力。而知识分子对待农民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骄傲也属于正常,不跳脚着急才不正常。对待搞乡村建设的人,应该多些宽容,因为先不论哲学根基牢不牢,能够真正走出书斋去指点农民的人实在是不多,实在是太少。
在物质主义盛行的今天,理想早已褪去了一分纯粹,增添了更多世俗;少了一分为人瞻仰的深刻,多了几分人所共驱的浅薄。但其实,人们又并非心甘情愿地一心只为“稻粱谋”,“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的炽烈情怀也曾跳动在很多人心中,只是这种博大、高远、附着正能量的理想常被现实击打得支离破碎。所以,我们应该首先营造出能让“理想”生根发芽、吐蕊绽放的社会环境。
犹太人认为,聪明人要善于自我反省。对于一个国家和民族来说,敢于反省比善于反省更重要,因为前者更需要有足够的勇气和胸怀。对于曾发生人类文明史上巨大灾难和悲剧的德国来说,不仅保留了集中营等二战时期纳粹反人类罪行的证据,还修建了纪念碑群等建筑留下对历史的忏悔,虽也有右翼势力反对,但终究代表不了主流声音。反之,再看日本,虽然战后的经济建设和国际地位大大进步,但始终欠历史一个交代,欠被侵略国及其人民一句道歉。
—甘琼芳(读第20期《在柏林看德国“二战”灾难文化》)
中国的普通老百姓是受几千年“官本位”思想主导和浓厚“功利色彩”影响的理性人。如今,公务员的福利保障制度、工作环境及社会地位等有形和无形优势已经使之成为社会上“性价比”很高的职业。长此以往,不仅导致社会创新创业人才的损失,更会加剧社会的不平等,或使其他职业的人群整体上与代表或服务于机关的“公务员”产生一种经济上、语言上及情绪上的对立。所以,不仅要给公务员做 “减法”,同时要为其他职业人群做“加法”,进一步健全社会保障制度、畅通晋升流动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