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清澈的小河,静静地流淌着,那粼粼泛动的波光,洋溢着生命的活力和热情。一条悠长的石板路,记载着古镇的历史沧桑和人间风情。黛瓦相依的老屋,充溢着安逸和满足,一座玲珑剔透的秦峰宝塔,悠扬铃声,播向古镇的街巷人家。这便是千灯了。
千灯,这座有着2500年历史的古镇,透着浓厚的历史韵味和古朴风貌的江南水乡。我的魂儿似被这景致勾了去,无力放脚。难怪千灯人会这样说:“千灯的魅力就在于,有一千个理由吸引你来,还有一千个理由让你来了就不想走,走了还要来。”此话一点也不夸张。想来任何一位来千灯旅游的客人都会叹为观止的。
千灯,这座有着2500年历史的古镇,透着浓厚的历史韵味和古朴风貌的江南水乡。我的魂儿似被这景致勾了去,无力放脚。难怪千灯人会这样说:“千灯的魅力就在于,有一千个理由吸引你来,还有一千个理由让你来了就不想走,走了还要来。”此话一点也不夸张。想来任何一位来千灯旅游的客人都会叹为观止的。
据汉书《吴越春秋》记载:吴地有三江,其吴淞江畔有土墩999个,及昆山南30里有一高土堆,遂称“千墩”,后人改称“千灯”。改革开放曾一度打破古镇的宁静,那令人回肠荡气的神韵在人们享受现代化成果的同时慢慢流失。过去那种在繁星闪烁的夏夜,坐在石拱桥的台阶上,摇着蒲扇闲聊的宁静生活越来越远了,人们又留恋起了以往古朴的生活。如今这一切又恢复了,神韵依旧,古朴依旧。置身于这粉墙黑瓦、流水潺潺的景致里,别有一番意味在心头。
沿河畔直行,只见各家的前门后门都敞开着,凉爽的风儿从河面吹来,穿过他们并不华贵却收拾得一尘不染的房间。桌上的菜碟放了几个,肉红菜绿南瓜黄,各居一隅。居在那里的男人浅饮着杯中的酒,悠然自得。他们的日子虽然平凡却有滋有味,丝丝入怀,使人心生羡慕。
在那淡定从容的视线中穿过,就见到了那条宋朝末年的石板街。古街窖巷,呈蜈蚣形贯穿南北,两侧楼宇挑而长,小楼流水相依,形成江南古镇“足踩青石板,头顶一线天”的特有风貌。
正流连漫步中,一座大宅门忽地闪入眼帘。急急地走近,抬眼,见石质的雕花门楼图案缠绕,刀工极其精美,人物栩栩如生,简直入了戏剧的殿堂一般。往下看,敞开的栗漆大门亦气派非凡,摆开八字,迎风纳云,木质的门槛有两尺高,俱是肃然垂手、低眉俯首地听命于更威严的大影壁墙,一门一墙,貌似开放实则防范森严,直把内里的风景遮蔽得严丝合缝。原来此处便是明末清初三大思想家之一顾炎武的故居所在。来时听人说起故居原来占地6亩,现已扩至60亩,形成墓、祠、厅一体的园林布局,在千灯四大名宅构成的古建筑群中最值得称道。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提起顾炎武,当今的中国人,谁不知他那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惊世豪言。我暗自思忖:在这处处以阴柔纤细为美的江南古镇,何以走出了这样一位阳刚剽悍的男儿?拨开小径的蒿草,走到古墓前,一个高起的圆土包前面立着一米高的石碑,几排蓊郁的树木环拱着,显得极为素净,又显示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象。想来该是他的气节吧。如果从混沌之初就缺失了这宝贵的基因,那我们华夏民族绝对走不到今天。我带着绵绵的敬畏,三步一回地恋恋而返。
出了故居的门,往北走不多远,就到了一个民国时期的住宅,这便是“百戏之祖”——昆曲的创始人顾坚的纪念馆。随着“昆曲”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人类口头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顾坚的名字也不胫而走,为世人熟知。入馆后,收入眼中的皆是以昆曲为中心的各种戏剧人物展品,使人得以从中体味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看来积淀千年的深厚历史文化底蕴是千灯文化旅游的灵魂。这令我想起一件事来。1956年浙江国风剧团改编了《十五贯》,从浙江到江苏继北上首都公演,经周总理推荐,毛泽东主席两次观看了《十五贯》,此剧即传遍大江南北。周总理有言:“一出《十五贯》救活了一个剧种。”
昆曲被誉为中国艺术“百花园中的一枝幽兰”,从此走上新生,重放光芒。想来此等幸事,千灯人该是没齿难忘的,会当作珍贵的精神财富,代代相传。
有位诗人这样写道:这里并不缺少发现,千灯古镇生息着一千只慧眼,美人择高而立,任倒影流成锦绣江南,且放歌,莫行船,一篙点出一粒美人痣,撩人心乱。我的情绪变得激动,脚步越来越轻,越来越慢,那是韵味无穷的千灯风情将我深深地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