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lk To Tamar

2013-04-29 00:44
收藏·趋势 2013年6期
关键词:公共场合工作坊区别

本次“文化站“讲座结束后,5月20日至5月24日Tamar在上海K11 Art space还有为期5天的行为艺术工作坊,期间ARTY与她进行了一次对话。

ARTY:本次训练学习性质的工作坊选在开放的公共场合,“公众”是否会成为你和团队的一种压力?是否会让你感到不适?

Tamar:我并不是来寻找舒适感的,我是来寻找挑战的。当然会有一些冒险,但是对我而言是全新的体验(领域)。当然在公共环境内进行工作坊是本次的挑战,而且会让某些人感觉到“不适”,而我愿意接受这种挑战。如果你总是停留在自己舒适的、已知的范围内,你怎么能学习?怎么与社会抗衡呢?所以,为什么要将自己限制在舒适的、已知的自我里呢?我的每次演出行为中,都要尝试一些我没经历过的新事物,这是有些冒险的,不一定会成功。本次的工作坊也是如此。此前我自己也没有在公共场合进行工作坊的经验。我接受这次挑战,来到这里就是因为这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ARTY: 工作坊每天内容不同,是否工作坊本身是定过主题的?还是希望表达什么?

Tamar:我没想过要表达什么,而希望去发现些什么。所谓“表达”来自于过程中的特定情景,来自于每天的工作。我认为今后我还会进行这样的工作坊,但是在别的场地进行还是会有很大的区别。不同的地方会有巨大的公众差异,不同的文化、不同的人、不同的情境下相遇。这也是一种很大的发现。

ARTY: 您在行为艺术过程中经常旅行,哪个国家或地区给您留下的印象最深?

Tamar:国家、城市、自然这些地理上的区别都不是重点,对我而言,最重要的始终是人。我跟随着我的作品到达许多地方见许多人,没有这些作品我可能什么地方都去不了。不过,相比较而言我更喜欢去亚洲,比如中国、印度、日本等,欧洲和北美对我而言更熟悉,虽然还是有很大的区别。也可能是我认为自己内在也是亚洲人的关系。

ARTY:提到亚洲,在ZAZ行为艺术节中看到您邀请了许多亚洲行为艺术家。

Tamar:我喜欢邀请亚洲的行为艺术家,关于亚洲行为艺术我们所知甚少。ZAZ是一次行为艺术的聚会。另外我想说下,当你是个行为艺术家的时候,你会觉得行为艺术是个大家庭,我觉得我跟地球另一端的行为艺术家更亲近,虽然我们来自完全不同的文化,我跟他们有许多话可说,比我跟我的邻居有更多共同语言。行为艺术是非常直接的、人性的、沟通的艺术,体现了不同事物之间的关联。

ARTY:为了生计,很多人只能把艺术当作工作以外的爱好。您是怎么处理艺术与生活的关系?

Tamar:艺术就是我的生活。我不是从一种生活中跳到另一种生活中。即使吃早饭,我也以一种艺术家的方式来进行。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并不比其他人更好,这只是事情的本质。艺术是我的生活,也是我的工作。有些人,比如律师,他们会很高兴休假,但是相反我会很高兴我在工作中生活着。这本身对我而言并不是一种压力。我也曾经年轻过,有过其他工作,比如在电视台的工作。我也曾经非常忙,没时间做艺术创作,于是我辞职了。但是在其他工作中我也依然可以有新的发现。当我在别的工作中时,我与那份工作进行“交换”,与别人的生活经验进行交换。你不能把自己的生活分割开。

ARTY:您是否知道您有多少学生?

Tamar:我没有办法数,太多人来来往往。但是在填写一些流程表格的时候,总会遇到数字的问题,差不多总有大概几十个人在机构中,但是观众可以成百上千。这让我想到20世纪的达达运动,本身参与的人并不多,但是达达对现代的人有很大的影响。其实事情开始的时候参与的人总是很少,其他艺术形式也曾如此,但是能够影响到的人非常多,不一定是直接的影响。我在1995年的一个演出,只有24个观众,有人写了一些关于本次演出的文章。有一次我在一所大学中看到他们课程中讲到我的这个演出,并且有个学生她在我的基础上进行了其他表演,虽然她并没有直接看到我的演出。我们知道许多行为艺术、行为艺术家,但是有多少人在那?并不多的。但是这些人和事影响着我们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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