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语:各种后实证主义思潮充斥着当下的科学哲学研究,这使得对后实证主义的哲学反思显得尤为必要。后实证主义与实证主义之间有何关系?其哲学根基何在?这种哲学根基有无问题?后实证主义的泛滥会带来何种后果?这都是值得反思的问题。扎米托的“科学哲学:从实证主义到后实证主义”一文主要考察了后实证主义与实证主义之间的哲学分歧,厘清了从实证主义到后实证主义的逻辑线索。本专题后三篇文章对后实证主义思潮中非常有代表性的“科学论”("Science Studies")的历史与逻辑线索进行了考察。赵喜凤在文章中考察了柯林斯的哲学历程:从哲学相对主义到方法论相对主义再到SEE理论,从哲学视角分析了柯林斯立场转变的逻辑内涵。冉聃从皮克林的视角分析了SSK的哲学基础,并考察了以皮克林“冲撞理论”为代表的实践转向的哲学意义。夏逸舟主要从"非充分决定性"命题的视角指出,SSK的哲学根基并不牢固,这一命题在逻辑上并不必然导致社会建构主义,它同样也可以有理性主义的解答方式。
主持人:蔡仲,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
“现如今,与其说实证主义是哲学上的一个专门术语,倒不如说它是一个遭到滥用的概念。在过去的几年中,人们在各种不同的争论中都不加区分地任意使用这一术语,无论如何,这都表明了当前最紧迫的任务是考察实证主义哲学在社会科学中的影响。”——Anthony Giddens,“Positivism and Its Critics”
若想阐明后实证主义为何物,则须首先澄清实证主义——包括其一般意义上的历史形式与逻辑形式——的内涵,进而才可厘清其替代者的含义。实证主义起源于19世纪的西方,它代表着一种有关科学的悠久的思想传统[1]。其影响催生了科学主义思潮,这使得自然科学方法论具有了一种理想化的地位,进而独断地获得了接近真理与实在的特权[2]。正如希拉里·普特南所指出的:“当今哲学的问题部分源于自19世纪继承而来的科学主义——而且,其影响期是不能避免的。但是我们要认识,这种困难和革命失败时期的困难不同,和帝国主义国家的经济困难也不同……我们的困难是革命胜利中所遇到的,是以前帝国主义和国民党官僚资本主义给我们遗留下来的,而不是新民主主义制度带来的。正是在新民主主义制度下,我们能够克服这些困难。”[2]360-361周恩来从根本上增强了广大人民对恢复生产和建设新中国而奋斗的信心,提高了全国人民建设社会主义的热情。
关于如何克服经济建设中“左”的倾向,周恩来认为要加强党的思想政治教育。长期以来,在党内对中国民族资本主义工业存在着一种“左”的错误思想,只看到中国民族资产阶级消极的一面,而忽视了其积极的方面。周恩来认为,中国民族资产阶级受帝国主义的压迫,愿意脱离帝国主义经济的束缚来建设中国的企业,所以他们还有进步性和建设性;同时他们又是软弱的、动摇的,并且有投机性和破坏性。1956年6月5日,周恩来提出“既反对保守,也反对冒进”思想。“文化大革命”中,极“左”思潮和无政府主义极度泛滥,不批判极“左”思潮,就难以扭转国民经济的混乱局面。周恩来又说:“经济基础不乱,局面还能维持,经济基础一乱,局面就没法收拾了。所以,经济工作一定要紧紧抓住,生产绝不能停。”[5]周恩来运用思想政治教育的手段对“左”的路线进行了坚决的还击,对稳定经济的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
总之,周恩来的思想政治教育理论的完善与中国革命和建设的任务紧密相连,主要体现在思想政治教育功能更加强大,教育对象更加广泛,涉及领域更加宽广,思想政治教育成为一切工作的生命线,这体现了周恩来思想政治教育理论的日趋完善。
综上所述,周恩来的思想政治教育理论经历了大革命时期的初步形成期,土地革命、抗日战争时期的成熟期,最终走向解放战争时期和解放后思想政治教育理论的完善期。周恩来思想政治教育理论的形成、发展和完善有其深刻的文化和社会运动历史背景。周恩来的思想政治教育理论是社会现实的反映,并积极服务于现实社会、服务于中国的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展示了一个历史发展逻辑进程。
[1] 周恩来军事文选: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7.
[2] 周恩来选集:上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
[3] 周恩来选集:下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
[4] 周恩来年谱(1949—1976):上卷[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7:164.
[5] 我们的周总理[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7: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