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南昌 吴大扣
按劳分配,马克思主义正统的社会主义分配原则,所有制决定分配,分配制度直接联系着每个国民的切身利益,分配制度的优劣也直接关系到国家政权的巩固和人心的向背。中国自陈胜吴广的大泽乡起义到近代洪秀全的金田村起义,几千年改朝换代的农民革命,无不打着“均贫富”的旗号。解放后前30年完全执行按劳分配的原则。人民的劳动积极性很快由高潮滑向低潮,社会主义走进死胡同,贫穷的社会主义对人民没有吸引力,没有号召力,正是总设计师邓小平为首的党中央顺应民意,遵重客观经济规律,坚持理论创新、体制创新,打开国门,改革开放,迎来了社会主义新的春天,果断决定向资本主义学习,搞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同样是30年,中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人民又看到了社会主义的希望,中华民族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在世界扬眉吐气,将迎来中华民族历史上第四个盛世。这个盛世的基础就是分配制度的改革。
社会要进行再生产,就必须具备起码的生产条件,这个条件就是劳动者,劳动工具,劳动对象,这三要素缺一不可,劳动者是活的生命力,是能动的生产要素,由人来操纵生产工具对劳动对象进行加工处理,制造出有使用价值的物品,人类的智力留记在生产工具上,虽然个体人要死亡,但整体人类的能力发展的延续性靠劳动工具的传承,所以劳动工具是人类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的客观标志。石器、青铜器、铁器、蒸汽机、电子各代表了五个不同水平的时代特征。劳动者是主观生产要素,劳动工具和劳动对象是客观生产要素,两者结合构成一定形态的生产方式。惊奇的是:近代三次科技革命,促使生产力发展迅猛异常,超过人们想象,正如马克思说:资本主义用短短一百多年的历史创造了比过去一切时代创造的财富还要多很多倍,资本主义的历史功绩不可抹杀。一切财富的创造都是由人智力的作用,而人的能力和努力是有很大差异的,人们贡献社会的功绩随着社会科技的发展,悬殊也越来越大,如果单纯的按劳分配原则,将严重制约阻止了人的劳动积极性的发挥。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主义理论无懈可击,但为什么不能付之实践?根源就在于单纯按劳分配只能是劳逸不均养懒汉,低工资多就业均等分,不能鼓励先进,奖勤罚懒?资本主义的大经济学家亚当斯密和凯恩斯都把人假设为经济人,我们这一代不成熟的社会主义者把人假设为政治人,社资两家正好走了两个极端,我们的祖先孟子、荀子、告子、杨雄也先后提出性善性恶的争论论题,马克思精辟论断:人的本质是社会关系的总和。总之,人是心理十分复杂的社会人,但物质利益是核心,社资两家也只有相互补充,相互融通,才能把这个社会治好,人们最关注的分配,实际上就是生产要素所有者向社会索取的回报,人们不但关心自己的回报,同样关心他人的回报,以及他人回报与自己回报的比较,衡量此公正性,自己分配占优,则洋洋得意,自己吃亏了,则怨天尤人,重则发展消极对抗社会,报复他人或社会,甚至不惜犯罪,也是农民起义的动因。所以国家和社会需要那么多法律,那么多制度来约束人,可见法律和制度的本质是悲观的,拿破仑打仗功绩赫赫,还要制定一个法典。关键是现代社会,人与人的贡献差距拉大,社会财富涌流,按农耕时代的财富均平,按平均分配或按劳分配已行不通,现代民主与法制健全,又为按生产要素分配制造了良好的制度环境。依据劳动者投入生产要素数量和质量以及变动的时空来进行分配,是对各经济利益主体主权的承认,不必细考究各劳动者投放生产要素的来源。马克思不承认劳动力是商品,这是已被众多学者质疑。起码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劳动者是商品,马克思经常把社会主义与共产主义不严格区分,这是导致后来理论和体制混乱的重要根源,深圳双井村支书潘强恩说:共产主义公有制,社会主义只能是共有制,实质就是股份制或集体所有制,我们超前意识太强,现阶段就搞出公有制,不穷才怪,不乱才怪。劳动者是商品,也只能在市场中叫价,所以要多劳多得,少劳少得,不老不得,打破平均主义,提高劳动效率。只有按生产要素分配,才能使马克思主义理论得到创新和发展,企业才能成为市场经济微观基础,自主经营,自负盈亏,自谋发展,政府与企业角色定位准确,各司其职,各尽其能。
分配制度改革,减政放权,让企业自主决定分配形式,建立起以岗位技能工资为主要形式的资本主义制度,允许调整工资结构,合理拉开差距,以强化工资分配的激励功能。这些改革措施,我们的人民没有经历过,心理承受能力受到极大挑战,表现为:第一,失落心理,由于长期吃惯了大锅饭的人们最怕失去自己的既得利益,发牢骚、态度消极,目前,普遍存在的端起碗吃肉,放下筷子骂娘的现象严重,三五成群,知己亲友,坐到一起,乱发议论,挑毛病找问题,给社会带来不安定因素,激发一些人严重违法乱纪,工人农民较好乐于现状,问题还是出在一些知识分子和干部身上,他们自以为自己很有能力,怀才不遇,又不安于现状。因循守旧不敢创新,不敢挑战风险,却对分配制度改革评头评足,指手划脚,很有煽动力,如,香港中文大学教授郎咸平到处演讲,评述大陆经济的不足,明智的国人对此结论,为了自己知名度最大化,迎合大众的流行舆论罢了。第二,两难心理,想着低水平大锅饭的平稳感,又想着高收入的风险,鱼和熊掌又难以兼得,优柔寡断,贻误战机,这些人多半是有一定市场意识的小知识分子和民间能工巧匠,这批人只要引导得法,可以成为改革创新的基层力量,有点像鲁迅笔下的孔乙己,讲革命怕革命,火气不高,不会闹事。第三,依赖心理,主要是广大工人农民,老弱病残,长期依靠政府援助的弱势群体,他们没有过多过高要求,过惯了穷日子,靠基本工资养家糊口的部分下岗职工,技能不多,负担不轻,感到共产党的靠山靠不住了,哀声叹气,自甘处境,又难以奋发。第四,攀比心理。这些人具有东太强的妒忌心理,没有真才实学,鄙视先进者,无视落后者,领导对此要多分析,时刻注意他们的动向。第五,畏难心理,封闭落后农耕文化的后遗症,只求四平八稳,一切按文件套用,随大流,顺大风,小富即安,和为贵,仁为心,发生在一切劳动模范式的干部身上,就会使那个单位毫无生气,死水一潭,发生在憨厚的工农民众身上,则改革又难以推动,职工劳动积极性提不高,但他们不会挑剔找毛病,过太平日,干份内事。不赞成分配制度改革。
像中国这样封建社会几千年传统文化丰厚沉稳的民族,按西方资本主义激进的民主竞争意识,心理发生多种障碍和被动是在预料之中的,是情理中的事,也并不可怕,完全可以校正。对策是:第一,理直气壮宣扬初级阶级的分配原则,共产主义还很久远,社会主义不是等同共产主义,社会主义还很穷,没有其他出路,只有老老实实向资本主义学习发展经济,为了发展经济,争取任何有效政策都是不过分的,无可厚非的。满清政府耽搁了我们一百多年的发展机遇,西方进入科技创新高潮,他们却关门三步九叩首,侵略者来了,他们又到处逃跑。我们社会主义自身又延误了30多年,西方在大踏步发展经济,我们却关门搞灵魂深处闹革命,塑造政治形象,沉痛的教训不能再重演,兼容睿智善良的中华民族已经觉醒,独善自身是我们的优良传统,如今世界靠经济实力说话,洪秀全的革命起义不能给国家带来希望,洪秀全说的好听,到了南京,比中国历代帝王都更腐败,中国越来越不能内乱,只有在经济发展的大潮中显示和提高我们民族的整体实力和能力,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基尼系数已到达0.46,就不是社会主义吗?没有那会事,再不要在社资之间兜圈子。我们民族需要大批像李彦宏、俞敏洪、马云、任正飞、张瑞敏式的创新人才,不怕他们富的滴油,要看到他们标杆灯塔的的带头作用,各守本分,各尽基能。第二,大力阔斧地反腐败。腐败的源头还是分配制度上的漏洞,组织措施不利,正如习近平说:老虎苍蝇一起打,小打小闹不行,人民在对分配制度改革的怨言,正好被腐败分子所利用,成为不法分子煽动内乱的基础力量,内忧外患,统筹兼顾,军队再强大只能防外患,国内民间危机也不可小视,哲学上叫自我否定或叫辩证否定,也就是说:战胜自我,否定自我,还是在自我,日不落的英帝国是谁否定的?是自我,美国嚣张一时,也很快会自我否定,无需我们去打他。秦汉唐朝强转衰也是自我否定。我们反腐败正是自谋发展,自我完善,单靠多数人偷偷摸摸反腐败不行,速度慢,见效迟,慢就等于包庇腐败,使反腐败,越反越多,越反越大。推行阳光工程,让群众充分觉悟,充分参与,腐败分子最怕群众,因为他们的不义之财都来源于民间。反腐给力,民心大震,正气上升。对于合法收入,创新致富,挑战风险收入的人民大力宣传表彰,让他们享尽风光,对于靠偷税漏税或其他不法手段收入的人要严厉打击,让他们无地自容,抑正压邪,社会风气自然好转。第三,竭尽全力做好扶贫救助工作。维护社会主义的公正共平,加大高收入的累进税率,缩小贫富差别,降低基尼系数,加大转移支付的幅度,对西部和老少边穷地区无偿救助,对全社会老弱病残弱势群体救助,三保一低的完善,经济适用住房补贴持续试行,学习西方,办好社会慈善事业,树立像洛克菲勒,比尔、盖茨那样的大慈善家,发扬民间互助救济工作,目前我国有2亿有心理障碍的人,有的缺少心理治疗,使病情加重,流浪社会,成为社会不稳定因素,西方心理治疗专科医院普及,我国人喜欢隐私,心理疾病医院难以推开,国家可培养一批党性强的心理咨询师,深入厂矿社区家庭,登门宣讲心理健康知识,让人民心情舒畅,全神贯注抓经济,一心一意谋发展,圆中国梦,指日可待。
[1]俞文钊.当代经济心理学[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2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