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学“内在超越”品质与大学生价值理想的确立

2013-04-11 15:08:44李卫朝闫志敏薛海鸣
思想政治教育研究 2013年1期
关键词:天道儒学理想

李卫朝, 闫志敏, 薛海鸣

(山西农业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山西 太谷 030801)

儒学“内在超越”品质与大学生价值理想的确立

李卫朝, 闫志敏, 薛海鸣

(山西农业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山西 太谷 030801)

当前,人生观上的物欲主义和价值观上的虚无主义严重冲击着思想敏感的大学生,带给他们价值理想和社会现实冲突的困惑和压力,导致其价值理想的动摇,进而对现实充满失望和无奈。而儒学以“性与天道”相统一、内求诸己、塑造个体德性人格的“内在超越”的思想传统和精神内核,能够帮助大学生在成长的过程中,寻求存在意义的价值依托,树立承担社会责任的主体意识,培养其主体自觉意识和判断选择能力,确立当代大学生规约感性欲望的道德自信,使儒学“内在超越”情怀成为当代大学生的精神信仰,并进而挺起中华民族的坚强脊梁。

儒学;内在超越;价值理想;大学生

一、当代大学生遭遇的价值困境

新世纪以来,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逐渐深入,人的解放(包括物欲解放和精神解放两个方面)达到了20世纪所难以企及的高度和深度,个体物欲的解放极大地促进了生产的发展、经济的腾飞,精神的解放突破了原有的一元思想的枷锁。当下的人们虽然有了选择的自由,却缺乏相应的选择能力,不知道如何选择,按照什么去选择;虽然拥有了民主的权利,却失去了民主的能力;虽然拥有了追求平等的意识,却迷失于追求的路径;等等。个体只是作为一个生命的存在,其理性反思能力和内在德性资源都被掏空了,追求什么,不追求什么,都不再有正当的价值依据。要么人云亦云,为社会的流行意见所摆布;要么自甘沉沦,成为一个被异化的物欲人。“得到了自由,却失去了灵魂。在价值相对主义和虚无主义的包围之下,人们普遍地感觉精神的迷惘和无所适从,善与恶、是与非、正义与不公的界限变得模糊不定。”[1]自由和选择成为当下中国人不可承受之重。

人生观上的物欲主义和价值观上的虚无主义,成为中国当下精神状况的真实写照。这些内在关联的精神现象导致了个体精神层面的心灵危机,失去了安身立命之处的人们急切地呼唤精神家园的重建。这种社会大环境严重冲击着思想敏感的大学生,带给其价值理想和社会现实冲突的困惑和压力:一方面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价值理想和历史责任感;另一方面是物欲主义横流导致的日渐实用化和功利化的社会现实。理想和现实的冲突导致了大学生价值理想的动摇,进而对现实充满失望和无奈。这对尚未完全形成主体自觉意识、分辨选择能力以及批判否定能力的大学生来讲是危险的。

调查发现,当前大学生在价值选择上主要存在以下几个问题:其一,部分大学生面临着生活目的迷茫、存在意义困惑等问题,其间透露着敬畏意识和信仰缺失、文化归属意识淡薄等价值观建设方面的不足。其二,部分大学生以实用主义和功利主义为旨归,存在着物化人格对主体人格的淹没,隐含着对生命的整体性缺乏认知。部分大学生对学习过程、人际交往、课程选择的功利理解,并以此为据片面追求实用的功利,部分甚至全然忽略了道德的完善和审美境界的追求。其三,部分大学生具有强烈的自我中心意识,在物欲主义的冲击下,这种自我中心意识极易发展成为“唯我式的个人主义”,表现为社会规范和道德规范意识淡薄、社会责任感和历史责任感缺乏、人际关系冷漠、对社会公益漠不关心等。其四,部分大学生主体自觉意识不足,缺乏必要的选择能力和承担责任的能力,权威意识和从众心理在一定程度上取代了基于自我意识的主体选择。上述几个方面已经令人非常担忧。

之所以会出现上述几个方面的问题,其根本原因在于大学生在寻找人生价值与意义、树立价值理想的过程中遭遇了价值原则和价值承当之间的背离。一方面,大学生在学校接受的是马克思主义教育,树立的是共产主义信仰,希冀在为实现共产主义的远大理想过程中实现自身的人生理想和价值;另一方面,现实社会中功利主义、消费主义、娱乐主义、拜金主义、实用主义等各种不良价值取向甚嚣尘上,深刻地影响着大学生生活的方方面面,已经对他们构成了种种价值误导。当前的大学生群体正处于这种价值困窘的状态,如果不能及时地摆脱这种困窘状态,将会对大学生群体乃至整个社会的发展造成极大的威胁。

二、人的超越性的价值维度

人是一种独特的超越性存在。“人之特殊就‘特’在,人虽来自于物,却能超越于一切物之上,人是生命存在,却又超越了生命的局限。人就是这样一种仿佛来自两个世界、生活在两个天地,既近于禽兽而又类于天使,身上充满了‘二律背反’式矛盾,既‘是其所是’而同时又‘是其所不是’的那种存在。”[2]

相较于动物而言,人除了本能生命,还有一个智慧生命,智慧生命的本性就是“超越”,超越使人发挥生命的创造潜能,通过对当下存在状态的不断否定和对未来存在状态的不断创造,不断地超越现实、实现理想,从自在存在走向自为存在,追求肉体与精神、个体与社会的和谐统一,这就是人的智慧生命的真义和价值所在。马克思主义哲学认为,实践是人的存在方式,而人的超越性是人的实践活动的内在动力和机制,是人的文化创造、符号活动和实践活动的最高表现与实现。在具体的实践活动中,人不断超越当下实践的界限走向新的目标:超越物质与精神、个体和社会、功利性和非功利性、现实和理想的对立,从而实现人类文明的演进。因而作为个体人的超越历程就是人的实践活动展开的过程,而人类的发展历程阐释了人在实践活动中超越生命的特性。“人不是在某一种规定性上再生产自己,而是生产出他的全面性;不是力求停留在某种已经变成的东西上,而是处在变易的绝对运动之中。”[3]人的活动的最终目的是要实现人的现实生活的幸福、人的解放与自由而全面的发展。我们要在世界的变动不居、不确定性中,试图寻找守望超越性的精神家园,在人的“天然的”无规定性中寻找人的规定性,追求人的活动的超越性境界。就此而言,人是超越性的存在。

确定了人是超越性的存在,那么,逻辑上面临的问题即是,这种超越所依赖的价值依托是什么呢?从这个层面上来分析,就产生了外在性的超越与内在性的超越的歧路。在价值系统中,外在性超越是指向一外在于“我”的绝对者超越,超越的价值依托是外在性的,比如西方的上帝。内在性超越是指超越的价值依托,即在人的内在性之中,不再在人的内在性之外而寻求超越的价值源头。即人自身已内在地蕴含了超越性,因此是“即内在即超越”,是“内在超越”。中国文化即是其主要代表,主张欲求超越,无须外求,只需“反身而诚”、“明心见性”,因为“诚者,天之道也;思诚者,人之道也”,天道与人性是内在统一的。中西方文化的分野在这个层面上展露无遗。正如一代国学大师钱穆先生所说的那样:“西方文化的最高精神,是‘外倾的宗教精神’。中国文化的最高精神,是‘内倾的道德精神’。”[4]

“内在超越”的中国文化自近代以来遭遇了来自西方的现代文化的重重冲击,在破除了天命对人的主体性的压抑与桎梏之后,传统的天人合一的思维模式被现代社会的主客二分所代替,科技理性的张扬使人坐上了主体的位置,人由原来的道德主体演变为世界的主宰。现代社会的人们不再将以往所信奉的价值理性作为日常生活的准则,而以工具(科技)理性的方式追求现世生活的快乐、幸福,满足世俗的欲望。“反身而诚”、“反求诸己”的价值超越理想轰然倒塌,工具理性支配着人不断地向外在的世界追求,以满足自己无穷膨胀的物质欲望。在一种神圣价值要通过世俗价值来体现的社会形态中,本应当代表理想性追求的社会批判失去了某种超越的尺度。

人非常伟大,具有‘可完善性’,但同时又非常脆弱,人性中有另一面‘可堕落性’,经不起欲望的诱惑。人是天使,也有可能是魔鬼,人性中的狂妄与贪婪都会使人堕落。”[6]一味追求物质欲望的狂妄与贪婪导致“可堕落性”的泛滥,“形势大好、人心大坏”可谓是真实的写照。失去了精神追求和价值理想依托的现代社会的人们,逐渐惊醒于精神家园的空虚,一直在苦苦寻求安身立命的庇护所在。注重人的道德主体性,追求道德理想人格塑造,反求诸己、内在超越的儒家价值理想重新又进入人们的视野。

三、儒学的“内在超越”品质

中国文化是“内在超越”的,其中又以儒学为主要代表。“内在超越性”是儒学“天人合一”的思想基础,是儒学所追求的一种理想境界。儒学的“内在超越性”关涉的是“性与天道”的追问。“天道”,首先指向作为整体的世界以及世界本身的统一性或宇宙的终极原理,即所谓儒学的“超越性”,指宇宙存在的根据或宇宙本体,即“存在之所以存在者”,如“天道”、“天理”、“太极”等等;“性”则更多的与人自身的存在相联系,指“人的本性”,并具体展开为对人自身的本质、人的存在意义、人的完善等等的追问,即所谓儒学的“内在性”,即人之所以为人者的内在精神,如“仁”、“神明”等等。天道高高在上,有超越的意义,天道贯注于人身之时,又内在于人而为人的性,这时天道又是内在的,这样就形成“内在超越”的问题,所以“性命”与“天道”其实为“内在超越”这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5]

儒家自孔子始就一直致力于围绕“性与天道”问题论证内在与超越的统一。孔子对性与天道统一的论证主要体现在他自己的“为己之学”的过程:“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论语·为政》)。孟子上承孔子,充分发挥了其哲学中性与天道统一的思想,提出“是故诚者,天之道也;思诚者,人之道也”(《孟子·离娄上》)。即个体内在生命可以无限提升向上超越,从而通达于天道,更提出“存其心,养其性,所以事天也。夭寿不贰,修身以俟之,所以立命也”(《孟子·尽心上》),为个体提供了一套达于天道的修养方法。儒学发展到第二阶段,宋明理学在更深一层次上探讨了“性与天道”的问题,从而使儒学“内在超越”品质更加系统和理论化了。程朱的“性即理”和陆王的“心即理”,虽入手处不同,但所要解决的问题仍是一个:性与天道的统一。程朱是由“天理”的超越性而推向“人性”的内在性,陆王则由“人性”的内在性而推向“天理”的超越性,以证“性即理”或“心即理”,而发展了儒学“内在超越性”的特征。

儒学所倡导之“内在超越”具有如下特征:第一,明确了个体向上超越之路,主张将个体自身价值的实现付诸对天道的践行,经过格物、致知、诚心、修身(内圣)将天道内化到个体自身的德性中——则天成道,从而在当下的现实世界中实现齐家、治国、平天下(外王)的人生价值。在这里,社会理想和人生理想在自我完善的意义上取得了最后的统一,个体的生命存在也因此获得了完整的意义。第二,确立了个体追求天道实现超越的自信,主张个体价值的实现通过自身的自觉努力来完成。孔子言“为仁由己”,孟子曰“人皆有不忍人之心”,为个体追求天道实现超越确立了信心。第三,提供了一套具体而系统的“成己之道”,即个体通过道德修养完成自身价值实现的方法。在儒学的发展史上,经过对天人之辩、力命之辩、义利之辩、理欲之辩、经权之辩的探讨,明确提出了个体要通过对有限性的超越完成对无限性的体认,人能弘道、君子谋道不谋食、见利思义、明善诚身等等,最后达到圣人的理想人格。道德人格的完成与自身价值的实现是二而为一的。

固然,儒学“内在超越”的思想传统与精神内核还存在着种种的弊端,但是对我们今天所面临的价值危机却具有极强的现实针对性。我们应该从儒学中汲取智慧和力量,将“内在超越”的情怀深深地植根于我们的心灵深处,确立为我们的精神信仰,并进而挺立起正走向伟大复兴之路的中华民族的坚强脊梁。

四、追思儒学,确立当代大学生的价值理想

我们沿着儒学天人之辩、力命之辩、群己之辩、义利之辩、理欲之辩,直至理想人格的逻辑理路,发掘儒学“内在超越”思想传统和精神内核,为当代大学生寻找安身立命之道,构建精神家园。

第一,借鉴儒学天人之辩的思想,为大学生寻求存在意义的价值依托。当前大学生群体中之所以存在着生活目的迷茫、存在意义困惑的现象,是因为他们受外在社会环境的影响,找不到人生存在的价值依托,一味沉迷于对物质欲望的满足,导致精神空虚而迷茫于人生价值的追求方向。而以天人之辩为始点的内在超越之路,从一开始就以“人与天地万物一体”为基本格局,表现出以天为视界参照终极关怀、安排尘世生活的基本态度。这里透露的是对生命整体性的价值体认以及与天合德、尽性知天的价值取向。儒学以“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为基本思路,强调通过个体的文化创造将自然人文化,赋予个体有限的文化创造以无限的文明增长的意义,达到与天合德,则天同化。因此,应该引导大学生将民族复兴、国家进步、人类文明作为超越之对象(天道),以此为依托,内求诸己,通过个体的文化创造,向上无限超越而通达于共产主义理想(天道),实现自身的价值理想。

第二,借鉴儒学力命之辩的思想,培养大学生的主体自觉意识和判断选择能力。随着中国民主化进程的推进,大学生拥有了选择的自由,但却不具备选择的能力。面对多元化的价值观的冲击,要么服从权威,要么随从大流儿,权威意识和大众心理在一定程度上取代了主体的选择。而儒学的力命之辩在对外在的天命寄予厚望的同时,更对主体的权能和力量充满确信,认为人具有选择的能力,“人能弘道”,“为仁由己”。从这种对外在天命和主体自由的双重确认中,可以读出儒学在天命的关照下个体身体力行追求生命超越的信心。因而,我们可以借鉴儒学对主体权能和力量的确信的思想,帮助大学生树立主体自觉的意识和信心,培养他们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为依据进行判断选择的能力。

第三,借鉴儒学群己之辩的思想,树立大学生承担社会责任的主体意识。自我意识增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是大学生主体意识提升的表现。但在物欲主义的冲击下,这种自我中心意识极易发展成为“唯我式的个人主义”。儒学内在超越精神内核主导下的群己之辩思想于此具有积极的借鉴意义。儒学的群己之辩展开为社会和历史两个维度,前者指涉现实关系维系着的群体与个体的社会责任之间的张力,后者牵扯时间维度上人类文明的增长和个体的历史责任之间的反诘。质言之,个体的道德实践既表现为自身的价值超越,又体现为化成天下的社会责任,而和谐的社会交往又构成个体实现超越之唯一可能的手段。个体(己)的道德实践也必得于无限绵延中方能获得意义,群正是无限永恒的天命的社会表征,是作为有限存在的个体唯一可能的超越途径。因此,应该借鉴儒家群己之辩的思想,帮助大学生正确处理个体和群体、个人和社会之间的关系,将个体价值理想与社会理想相统一,培养其自觉遵守社会道德规范和法律规范的意识、积极承担社会责任和历史责任的能力,以及和谐人际关系的能力。唯有如此,才能将大学生的自我意识转化为积极承担的主体意识。

第四,借鉴义利之辩、理欲之辩的思想,确立当代大学生规约感性欲望的道德自信。大学生群体中之所以存在着以实用主义和功利主义为旨归的现象,其问题的症结在于,面对物欲主义横流的社会,大学生或者漠视、或者胆怯于对自身道德人格的塑造,致使物化人格淹没了道德人格,迷失于对功利的追求。针对此一症结,儒学的义利之辩、理欲之辨给予我们很好的解决思路。“义”、“理”体现的正是以理性形式出现的一般道德原则,“利”、“欲”则落实于个体感性欲望的满足。义利之辩、理欲之辩相应地展开为两个层面:理性的道德原则对感性欲望的规约和升华,从理性的道德原则向个人生命体验的回归。[7]儒学并不简单贬斥人的感性欲望,但应主张对其进行理性的规约(“见利思义”),唯有如此,方能将人的自然欲望上升成为文化价值,回归真实的存在。于此而言,以“理”行“义”就成为主体自我完善过程中的重要内容,从而也就揭示了个体的价值超越不在于外求物质的满足,而在于则天成道、内求诸己,名利等外在的物质性东西仅仅是实现价值超越的衍生品。所以,应该借助于儒学义利之辩、理欲之辩的思想对大学生进行德性培养,帮助其确立完善道德人格的自信(“人能弘道”),塑造其道德人格。只有如此,大学生才能抵御来自于物欲主义、实用主义、功利主义的诱惑,而执著于自身价值理想的实现。

五、余论

在借鉴儒学内在超越思想的过程中,我们绝不能忽视其负面价值的影响,比如,发展道德理性是以压抑乃至牺牲科学理性为代价,“德性之知”束缚笼罩了“见闻之知”;人之道德自律被抬高到无以复加的地位,无视人的现实存在的有限性,从而使民主制度的建立失去了根本性的文化依据;超越的内在化使现实的名教纲常提升为绝对的天理并内化于人的内在性中,超越对于现实已无超越与批判可言;等等。[8]然而,从今天中国社会发展的现实而言,儒学的内在超越品质具有极强的现实意义,追思千古,我们应该抱着客观批判的态度,用马克思主义实践观正确批判儒学之内在超越品质,从中汲取智慧与力量,围绕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构建当代中国人的精神家园,尤其是确立大学生价值理想,以应对当前价值迷失的现实危机。

同时,挖掘儒学内在超越品质,借鉴于大学生价值理想的塑造与确立,我们应该从两个方面着眼:一方面,注重儒学的思想内容研究,发掘其包含的能够为今天构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提供智慧的超越思想;另一方面,注重对儒学的成己之道的研究,亦即其培养个体理想人格的方法论研究。只有从内容和方法两个方面对儒学内在超越性进行研究和借鉴,才能保证其整全性和可行性。

[1][6] 许纪霖.当代中国的启蒙与反启蒙[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1:148,139.

[2] 高清海.人就是“人”[M].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2001:3.

[3]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486.

[4] 钱穆.文化学大义[M].钱宾四先生全集(第 37册)[C].台湾: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98:60.

[5] 牟宗三.中国哲学的特质[M].台北:学生书局,1974:30-31.

[7] 李卫朝,李逢春.中国传统价值观的现代诠释[M].太原:山西科技出版社,2010:13.

[8] 樊志辉,吴 疆,穆山清.内在与超越——中国现代文化之困境与出路[J].天津师大学报,1992(4):26.

G410

A

1672-9749(2013)01-0050-04

2012-10-25

山西省高等学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项目(思想政治教育专项)“儒学的‘内在超越’品质对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借鉴研究”(2012SZ013)

李卫朝(1974-),男,山西芮城人,山西农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

闫志敏(1981-),女,山西长冶人,山西农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

薛海鸣(1976-),男,山西寿阳人,山西农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

◇理论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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