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 燕 尤昭玲 秦莉花
世界卫生组织将不孕症定义为:育龄夫妇无避孕措施且有规律的性生活共同生活1年而未能怀孕者[1]。由于受环境、行为等因素的影响,随着社会竞争的日趋激烈和环境的日趋恶化及人类生活习惯的改变,不孕症的发生率呈逐年上升的趋势。世界卫生组织预测,21世纪不孕症将成为仅次于肿瘤和心脑血管病的第三大疾病。不孕症作为一种特殊疾病,虽不属于致命性的疾病,但可造成个人痛苦、夫妻感情破裂、家庭不和等社会问题,使患者产生不良情绪。不孕症疾病已成为一个重要的医学和社会问题,应当引起足够的重视。因此,对于不孕症女性患者应在治疗疾病本身的基础上注意不良情绪的防治。本文就不孕症患者发病率、不良情绪产生原因及与不孕症的关系及护理干预进行综述。
国外调查结果显示,1999~2003年葡萄牙波尔图对18~90岁1540名女性进行调查,终身不孕不育的患病率为12.0%;原发性、继发性不孕症的患病率分别为 7.7%,3.8%[2]。2009~2010年加拿大进行社区健康调查的数据结果显示,不孕症的患病率约为11.5% ~15.7%[3]。国内调查结果显示,2005年新疆、西藏、青海三省的少数民族原发不孕症患病率分别为 2.3%,3.7%,3.7%[4];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3个区域不孕不育的发病率为7.5% ~26.2%,平均为15.2%[5]。2007年7月~2008年5月北京7个区不孕不育总患病率为1.72%[6]。广东省、广东省河源市源城区及东源县、连南和连山及连州、佛山市高明区不孕症发病率分别为13.3%,16.4%,12.5%,18.7%[7-10]。我国目前尚无不孕症患病率的确切数据及人群分布情况,不同地区妇女不孕症患病情况差异很大,可能与不同研究的调查对象、地域、种属不同有关。
2.1 传统思想因素 不孕症妇女由于受传统文化教育、伦理背景的影响,诊断为不孕症者多深感自卑、内疚,从而出现孤独内向,忧郁成疾,自身价值感降低,尤其在经济、文化相对落后地区,这种现象尤为明显,从而使其承受巨大的心理压力。长期的压力导致她们敢怒不敢言,从而怨天尤人,抱怨不公平,产生愤怒等不良情绪。
2.2 疾病因素 郑晓瑛等对2008年中国不孕症的治疗方式及疾病经济负担进行估算,结果显示,不孕症的疾病负担,平均每对夫妻为21 718元,中国不孕症的总疾病负担估计为810~2300亿元,其中直接医疗费用占92%,直接非医疗费用、间接经济负担和无形经济负担所占份额合计为8%[11],由此可知不孕症患者的经济负担较重。
研究表明,药物副作用、治疗结果的不确定以及对治疗费用的担心是导致与不孕有关的压力[12]。刘浩等研究发现,高治疗费用是影响不孕妇女心理健康的高危因素之一[13]。
不良情绪的产生还与检查及治疗方式有关。不孕症患者本身承受着巨大的社会压力,面对宫腔镜检查就更易感到苦恼、忧愁和焦虑,而焦虑情绪会导致呼吸急促并以胸式呼吸为主,胸式呼吸又反过来刺激胸腔迷走神经,引起更高的焦虑反应[14]。随着微创技术的发展,腹腔镜手术已经成为不孕症患者诊治必不可少的手段。研究表明,不孕症患者腹腔镜检的阳性率为96%左右,术后妊娠率为23%,尤其盆腔黏连和输卵管整形的腹腔镜术后妊娠率可达到50%左右[15]。而腹腔镜手术治疗虽创伤小,但对不孕症患者仍是一种强烈的负性心理刺激,患者经常会出现不同程度的情绪波动,精神心理负担很重,影响手术的开展和疗效,且患者对手术缺乏了解,担心麻醉效果,害怕手术后的痛苦,对能否找出原因并治愈不孕以及对经济费用的担忧等,心情非常复杂[16]。
不孕症病因比较复杂,其治疗过程复杂、漫长,治疗费用高,且部分检查、治疗对患者有损伤。患者不仅在躯体上承受着药物注射和手术造成的疼痛,在心理上还要承受各种检查结果及治疗失败的压力[17]。因此不孕症妇女心理健康状况较差,常常表现为抑郁、焦虑和偏执等。
2.3 家庭因素 影响不孕症患者心理健康的压力主要来源于自我认识、家庭和社会,不孕症心理健康情况与家庭关系是否和睦、家庭经济收入等有关。夫妻关系和睦者,不孕症发生风险低[18]。刘浩[13]、陈玲玲等[19]研究发现,家庭功能不良和婆媳关系紧张是影响不孕症妇女心理健康的高危因素。杨丽等[20]调查研究结果显示,不孕症患者和家庭主要成员存在比较严重的心理问题,同时部分患者由于家庭不谅解,特别是来自公婆及其他家庭成员的压力,使不孕症妇女的家庭生活受到很大影响,心理上受到压抑,导致心情紧张、忧郁。罗春霞[21]调查显示,有近半数不孕症妇女缺乏家庭成员心理上的理解和物质、精神上的支持,致使长期承载压力,得不到及时释放,从而加重了患者的心理负担。
Chiaffarino等采用抑郁量表和焦虑量表对意大利接受辅助生殖治疗的不孕夫妇进行调查,结果显示,女性有焦虑症状、抑郁症状、抑郁和(或)焦虑症状发生率分别为14.7%,17.9%,18.5%[22]。Lok 等调查显示,不孕妇女焦虑、抑郁发生率达33%[23]。调查发现,38.6%的不孕妇女存在紧张、困惑、抑郁等情感障碍[24]。Agnieszka 等[25]调查结果显示,不孕夫妻的抑郁、焦虑症状明显高于对照组。
国内研究表明,不孕症妇女消极心理情绪中抑郁和焦虑的评分最高,焦虑和抑郁的心理状态与不孕症有相关性[26]。广东省计划生育专科医院就诊的不孕症夫妇进行调查,结果显示,不孕症作为生活重要负性事件,可严重影响不孕症夫妇的正常心理活动,不孕症人群以抑郁、焦虑、人际关系敏感等为主要表现[27]。不孕症妇女心理状态调查显示,焦虑、抑郁发生率分别为31.92%,23.94%。随着不孕病程延长,患者心理焦虑、抑郁状态加重,不孕症带给夫妇心理、经济双重负担加重[28]。
心理状况和不孕不育之间有密切联系,两者间存在互动性的循环促进和制约关系。一方面,不孕不育影响患者的心理活动,可给患者心理健康带来负面影响,极易发生心理失衡等不良现象,尤其在临床治疗过程中,患者情感波动幅度最大。另一方面,心理因素不仅严重影响了不孕症妇女的生活质量和身体健康,又影响其治疗效果,消极或乐观开朗的心理反应,会抑制或促进患者的治疗效果,且不孕患者长期存在不良的心理因素,可通过下丘脑影响促性腺激素的释放,进而影响性激素的分泌,抑制排卵或引起子宫、输卵管痉挛和盆腔充血等,最终加重或导致不孕[29,30]。
目前有关心理疗法治疗不孕症报道较多,主要是运用心理学方法,通过语言或非语言方式,对患者进行训练、教育和治疗,以减轻或消除身体症状,改善心理精神状态,适应家庭、社会和工作环境。心理护理方法包括心理咨询、健康宣教、心理治疗、放松治疗、信念治疗、行为治疗、集体治疗等,其治疗效果显著。
3.1 健康教育 调查结果显示,社区居民不孕不育防治知识掌握程度低,不良生活方式以及许多疾患可导致不孕不育,而有53.9%的居民不了解环境饮食和精神心理因素对不孕不育的影响[31]。造成患者不良情绪的一个主要因素是患者对不孕症知识的缺乏,可通过对不孕症患者进行相关健康教育,使患者对不孕不育有所了解,增强对疾病治疗的信心。
健康教育要从患者就医开始,包括认真回答患者的提问,为患者提供及时的咨询,使患者获得充足的相关信息等。主要有以下几方面:(1)开展生殖生理知识的教育。组织患者进行生理知识讲座,包括女性生殖系统解剖结构、受孕的条件、排卵期的推算、如何掌握易孕期等。(2)不孕相关疾病知识的宣教,包括危险因素。(3)药物指导。不孕症药物治疗有一定特殊性,医务人员应向患者详细介绍药物治疗的副作用、疗程及注意事项等。(4)心理咨询。心理咨询技能的合理应用,可以更好地帮助不孕症患者做出选择,获得学习,得到人格的发展[32]。在治疗过程中进行针对性的、个体化的心理咨询及心理治疗,减轻患者心理压力,降低负性情绪,从而改善不良的心理状态,提高助孕成功率[33]。(5)生活方式、饮食指导。告知患者不要偏食,多吃富含蛋白质、维生素、锌等微量元素食物,少吃腌制食品;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
3.2 团体心理疗法 团体心理训练是团体干预的一种方式,主要是利用由众人形成的特定的社会情境及团员之间的互动、互知和互信提高心理咨询和治疗的效果,其特点在于团体作为一个微型社会,为团员营造了理解和支持的氛围[34]。王玉莲等应用团体心理辅导治疗女性不孕症患者负性情绪及应对方式,研究结果显示,团体心理辅导可有效改善不孕症患者的焦虑和抑郁情绪,同时也提高了患者对不孕症问题的分析解释能力和应对技巧[35]。团体心理干预可以缓解不孕症患者接受体外受精-胚胎移植治疗患者的焦虑情绪[36]。
3.3 音乐疗法 音乐作为一种心理治疗手法,可起到镇痛、镇静、调节心率、降低血压、改善肌肉紧张度的作用。张淑华等[37]根据不孕症患者的知识及社会背景和对音乐爱好情况选取恰当的音乐曲目,如轻调音乐、古典音乐、民族音乐,甚至胎教音乐等,结果显示,干预组在音乐放松法的干预下,能放下思想包袱,减轻因不孕导致的自悲感及对检查结果的思想顾虑,并且易入睡、脸部表情放松,可有效缓解不孕症患者子宫输卵管造影检查前的焦虑与抑郁。
3.4 综合干预措施 国外研究表明,不孕症可引起抑郁等症状,而通过心理干预可达到治疗不孕及抑郁的双重目的[38]。Broeck等[39]认为,心理咨询及干预是不孕症的重要治疗措施。Boivin[40]研究表明,在治疗不孕引起的心理问题时,采用放松训练、心理动力学疗法及行为疗法,其中行为疗法及松弛疗法能增加妊娠率。认知行为疗法不仅是一种可靠的替代药物,在降低不孕妇女的抑郁和焦虑方面明显优于氟西汀[41]。
武秀芳等将不孕患者随机分为对照组(常规治疗)、研究组(常规治疗+心理干预),其采用的心理治疗方法有认知疗法、松弛疗法、生物反馈疗法、家庭治疗,利用焦虑、抑郁量表进行心理状态评分,结果显示,与治疗前比较,研究组治疗后焦虑评分与抑郁评分明显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且临床妊娠率研究组明显高于对照组,两组比较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42]。程书清等将80对不孕不育患者随机分成两组,应用症状自评量表进行评分,对治疗组出现的心理和精神障碍给予心理支持,结果显示,治疗组怀孕率高于对照组[43]。田丽平[44]对498例不孕不育症患者心理护理进行回顾性分析,发现,通过心理护理可使不孕不育患者在最佳状态下主动接受治疗,从而增强治疗的信心,增加疗效。杨月群等[45]运用观察法、会谈法、认知疗法、放松疗法对1名女性不孕症患者进行心理干预,干预前中度焦虑伴轻度抑郁,治疗后轻度焦虑、无抑郁状态。患者后行辅助生殖成功妊娠。曹莹丽[46]采取心理干预联合行为干预、健康教育干预可以减轻或消除不孕症患者抑郁、焦虑等负面情绪,改善患者生活质量。经过综合心理干预的不孕症患者进入手术室时的焦虑、抑郁评分较入院时显著降低,循环状态、应激激素水平与入院时比较均无统计学意义,且均较对照组显著改善,表明心理干预使患者对手术治疗的心理承受能力显著增强,面临手术时的应激反应没有进一步增强的现象,能改善其应激反应状态[47,48]。
综上所述,随着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社会的不断进步,生活节奏不断加快,人们的压力日益加大,不孕症发病率呈上升趋势,且不孕患者承受着各种不同的心理压力,致使患者表现出不同程度的焦虑或抑郁。目前,心理因素与不孕的关系日益受到人们的重视。不孕症女性心理问题的研究在国内外已开展多年,但我国大部分研究仅限于心理问题的调查和干预方法的一般探讨,缺乏从心理学和护理学及生殖医学相结合的角度进行深入研究,且心理治疗的方法很多,但并未形成体系,各种疗法均取决于每个医者自己的临床经验,没有统一的量化指标,故难以确切地判断疗效,且不便于推广应用。因此,针对门诊不孕症患者做好心理干预,构建较完善的、操作性强的心理干预方案是目前生殖医学科医护工作者所面临的重要问题,只有解决好相关问题,才可以更好地改善不孕症患者的心理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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