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成人自我导向学习要义与推进策略衍论

郭凌雁，曾青云

第六届国际成人教育贝伦大会“走向美好未来的生活与学习——成人学习的力量”的主题，以及所提出的“我们迫切需要引进更有意义、更创新的项目来满足学习者们的要求和期望”的诉求，昭示了推进当代成人自我导向学习的极其重要性与极端紧迫性。从此意义上，本文将从我国学习型社会与终身教育体系构建的大背景下，对当代成人自我导向学习的社会蕴义、要素设计、推进策略等核心环节，进行深入探究，并对其未来推进提出建设性意见和可操作性对策。

一、当代成人自我导向学习的社会蕴义

推进当代成人自我导向学习，并不是成人的个人之事，而是政府、社会、学校、机构以及当代成人个人的共同责任，其内涵要素应是现代社会经济、科学文化发展的要求与趋势的集中体现，其推进的指导思想与基本原则更是时代特色的立体反映。

（一）当代成人自我导向学习要义诠释

1.“三元合一”的目标要素。推进当代成人的自我导向学习，不仅对于帮助当代成人掌握技能、提升自我具有重要的意义，同时，又是担当构建学习型社会的使命和与责任。因此，应当以“三元合一”作为目标要素。（1）提高当代成人自我导向能力。这种能力主要体现在当代成人有能力去计划、实施、控制并评估自己的（包括学习在内）各种活动，能够主动寻找有利资源并运用有效的策略来保证活动的完成。（2）帮助当代成人在自我导向学习过程中实现“意识的提升”和“觉悟启蒙”。使他们能够在自我导向学习过程中重新建构对于世界和自身的认知，从而激发主动改变现状、改变命运的强烈愿望。

2.“双力并举”的内容要素。推进当代成人自我导向学习必须以提升职业能力和自我发展能力的“双项并举”为内容要素。职业能力是指从事并适应某种职业所需要的技能，包括完成岗位要求、实现岗位绩效的专业能力，以及正确处理人际交往、有效参与团队协作、适应职业发展并承受挫折的职业综合能力。自我发展能力则是指充分发挥发个人潜力，以提高生活质量，增强个人社会地位，实现人生理想的能力。它主要包括自我评估并规划、执行、控制的能力；社交和跨文化交流的能力；创造和革新的能力；以及信息、法律、文化素养等。在传统学习观念中，往往意识到了职业能力的学习而忽略了以提高自我发展能力为内容的学习。因此，当代成人的自我导向学习需以“双力并举”为内容要素，在重视职业能力提高的基础上，加强与自我发展相关的学习，从而实现自我导向学习过程中的质变转换。

3.“自我导向”的方法要素。“自我导向”既强调了当代成人在学习中的主体地位，也是其开展学习的主要方法要素。即通过当代成人个人主动地诊断学习需求、选择学习内容、制定学习计划并执行，从而控制学习过程的顺利进行。（1）“自我导向”的方法要素强调了当代成人个人责任的核心地位。在自我导向学习过程中，只有当代成人个人意识觉醒，主动承担起学习的责任，其他要素才能进一步发挥作用。（2）“自我导向”的方法要素并不意味着当代成人的自我导向学习可以摒除一切外来辅助，仅靠个人孤立的完成。“自我导向”既要求学习者个人具备开展自我导向学习的心理特质，在学习过程中发挥主导作用，同时，也需要教学辅助设施和人员的共同参与。

（二）自我导向学习推进的指导思想与基本原则

当代成人自我导向学习推进的指导思想是：推进当代成人自我导向学习，必须始终围绕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建设和学习型社会建设的基本内涵和根本要求，以全民终身学习理念和自我导向学习理论为指导，以提高当代成人的整体素质、培养自我导向的终身学习者为目标，结合各地的具体实际和发展要求，积极探索新时期成人学习的新方法、新途径。同时，在推进当代成人自我导向学习的实践中，必须切实遵循以下四点原则。

1.自主性原则。自我导向学习强调学习者在整个学习过程中的自主性，它要求由学习者自己确定目标、制定计划、寻找资源、控制进度并评估结果等。因此，推进策略需首先遵循自主性原则，突出当代成人在自我导向学习中的主体责任。

3.教学互动原则。学习者的独立学习只是自我导向学习过程的部分涵义，自我导向学习不代表完全孤立的学习。教学互动原则是指，自我导向学习发生于一定的社会情境中，需要借助于外部教学资源，比如教学人员帮助诊断需求、评估结果、提供信息等，来实现最终的学习目标。

4.适度性原则。尽管自我导向学习在成人的日常生活中应用极为广泛，但这并不意味着自我导向学习就是成人最好的学习方式。在推进当代成人自我导向学习发展中要注意适度性原则，根据学习者自我导向水平的高低，在适当的领域或阶段采用自我导向学习方式，以达到最佳的学习效果。

二、当代成人自我导向学习的要素设计

（一）树立“自强与自力”的学习意识

作为学习者个人，尤其要树立自强与自力的学习意识，生成主动学习的“意识觉醒”。（1）要有自强意识，即学习者要从人力资源开发是社会经济发展的基础，人才是国家发展的未来与希望着力，深刻理解“没有高素质的劳动者，就不会有高素质的社会；没有现代化的人才，也就不会有现代化的事业”理念的时代蕴义，充分认识到在我国社会经济发展不平衡，公共资源特别是教育资源相对缺乏的现状下，要使自己成为高素质的可用之才，除了借助社会力量和外部条件外，只能通过自强与自力的学习，激发并引导自己的内部学习动力，促进自己的可持续发展。（2）要有自力意识，即学习者还要切实转变传统的学习观念，把“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学习理念贯穿于自己的学习过程始终，转变自己的学习方式方法，使自己的学习效果最优化。从上述意义而言，树立当代成人的自强与自力的意识，无疑是当代成人明确学习定位、担负学习责任、克服学习困难、抵制社会诱惑，并持之以恒地学习的思想基础与支撑，唯有如此，才有可能使个人的自我导向学习能力与外部的学习支持形成合力，实现学习者群体或个人的最终学习目标。

（二）明晰“自新与自达”的学习目标

明确“自新与自达”的学习目标，是当代成人自我导向学习的核心环节，其基本要义是：注重远景期目标与现实目标同步运作的极其重要性，把握“现实目标给你改变的起点，而远景目标让你坚持前行”的理念，尝试坚持以远景目标的更新推进现实目标的实现，以现实目标的实现促动远景目标的创新，使学习者所制定的学习目标更为理性与和谐，成为整个自我导向学习过程的第一步。

1.确定学习的远景目标。即在把握社会发展和行业发展的大趋势下，适应时代发展，立足个人实际，理性制定与正确实施自我发展规划与发展目标，并以此作为今后学习的主导引领。

2.确定学习的现实目标。单一制定远景目标的人往往会使自己陷入停滞不前的窘境，因此必须学会将远景目标逐级分解，设定联合体性现实目标。它的优势在于尚未实现总目标时，可以通过达成某个子目标建立自我效能感，让人觉得这项学习计划是值得付出努力去实现的。需要注意的是，子目标的设定要明确具体。“每周学习15 小时”的目标比“花更多时间学习”要更易操作。而且，设定的现实目标是通过努力可以实现的，但又要具有挑战性和弹性。太容易实现的目标会使人产生懈怠，不足以激发学习的动力。只有当学习的目标与长期发展乃至是人生的目标联系起来时，才能给予我们更大的动力来为之努力、付出。

（三）制订“自主与自助”的学习规划

因地制宜、因时制宜的制订“自主与自助”的学习规划，是决定当代成人自我导向学习效能的关键，其基本要求是，当代成人要学会对有限的时间进行合理调控，自己做主并且不受外界干扰而控制学习时间，安排学习进度，使学习者提高时间利用效率，确保自我导向学习的顺利进行。

（3）在主梁桁架的上弦杆与下弦杆之间设置主立杆，将主立杆的上下接口打磨成与上弦杆（与下弦杆）外表面相吻合的弧形凹槽，与上弦杆（与下弦杆）焊接牢固，主立杆的高度1200mm，间距1500mm。

1.制定动态学习时间表。根据自己的空余时间情况，为有规律的学习制定明确的起止时刻。这份时间表的执行周期不宜过长，可以以星期为单位制定，并根据学习的进展和闲暇时间的变化做出适时调整。要确保严格执行并且精确记录完成时间表的情况。另外，要注意每份学习时间表上的目标是清晰易懂的，督促自己在既定时间内完成。

2.增强单位学习时间价值。要经常问自己，“现在我是在最好地利用时间吗？如果没有，那怎样才是对时间的最佳利用？”通过经常性的自我提问与反思来总结自己学习效率最高的时间段，比如，有些人早晨的学习效率最高，而有些人更喜欢晚上学习。即使学习时间有限，也要确保效率较高时间段的计划执行。

3.科学分配学习时间。可以对每天所有要做的事情列一张计划以补充学习时间表，并可以根据事情的重要和紧急程度加以排列，然后据此来安排所有的活动。另外，对于很多当代成人来说，过往的学习经历并不都是积极愉快的体验。所以，在执行学习计划过程中，要尽可能地对自己说，“学习是一件快乐而且有意义的事情”。避免因为更愿意做但没有意义的其他事情，比如打牌、睡觉而打乱学习计划，浪费时间。

（四）增强“自信与自勉”的学习效能

为了促使当代成人能够克服自身困难，在推进自我导向学习过程中需要以增强“自勉与自立”学习效能为基点。即坚信依靠自己的力量能够有所进步，通过战胜学习挑战，不断勉励自己积极前行，以乐观的心态坚持自我导向学习。

1.选择相信自己可以成功的学习方法。自我导向学习要选择在自己能力可以达成的范围内开展，过高过难、不可能实现的学习追求只会降低自我效能感。同时，还要关注学习的过程，而不要过于关注最终的目标。要保持一种发展的态度，关注在自我导向学习过程中的每一次进步。可以和家人、朋友谈谈在自我导向学习过程中已经取得的进步以及接下来的打算，通过叙述过程增进自己的自我效能感，同时，获得他人的认可和鼓励。

2.区分开过去的学习经历和现在的学习计划。过去失败的学习经历使很多的当代成人认为自己不可能在学习上取得成功，妨碍他们开展现在的自我导向学习。但是，过去的失败并不意味着现在以及将来的失败，要学会忘记过去不愉快的学习经历和对自己做出的负面判断，勇于尝试改变与突破。

3.区分开自己和他人。很多人把自己不进行自我导向学习的原因归因于周围人的影响，“别人不学我也不学”，“他那么厉害都不学习，我就能比他学得好？”其实，学习特别是自我导向学习首先是一种个人行为。每个人面临的情况不同必然会有不同的选择和做法。别人的成功可能会激发你的学习动力，但是，别人的失败和无所作为并不能成为你不争取成功的理由。

三、当代成人自我导向学习的推进策略

（一）建立自励式学习保障机制

所谓建立自励式学习保障机制，是指通过为建立自我激励与自我促进的学习保障机制，鞭策成人学习意识觉醒，督促并激励成人坚持学习，从而实现主动承担学习责任的整个过程。该学习保障机制的建立，在内容上需包括制度、经费、政策等各类因素，主体需考虑政府、社会团体、个人等各方力量，途径需综合政府主导、多元投入等各种方式。

1.制度保障方面。邓小平有句名言：“制度问题更带有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和长期性。”推进当代成人的自我导向学习，制定相应的制度是保障其顺利开展的决定性因素。建立并完善当代成人的学习保障机制，要通过制度建设，突出当代成人参与学校后继续学习对社会建设的重要意义所在，明确学习的范围、对象，对当代成人技能培训和发展教育的主体责任、义务及资金来源、运营办法、监督措施等做出明确规定。另外，出台相关政策，建立公益性资助项目。在政府财政支持有限的情况下，除了建立专项经费、提供政府补贴、实行多元投入机制以外，可以实施个人学习鼓励措施，例如当代成人助学金等。以地方市政府牵头，各相关部门配合在本市范围内试行设立校外当代成人学习专项基金，通过社会捐助、基层走访、个人申请、公共评选、过程监督相结合的方式，资助那些有志于学习成才并且迫切需要经济支持的当代成人。

2.经费保障方面。第六次国际成人教育大会《贝伦行动框架》中明确提出“成人学习和教育是一项有价值的投资，通过创建更加民主、和平、更具包容性、生产效率更高、更健康和可持续的社会带来了社会效益。要确保提供优质的成人学习和教育，大量的财政投资是必须的。”[1]增设成人教育和学习的专项经费，除了政府财政拨款以外，还应建立各级分担、企业补贴、社会资助、多方筹集、个人适当分摊的多元化成人学习经费投入机制。另外，通过发放补贴、优惠贷款、减税免税等方式充分激发社会团体组织和个人积极投入当代成人自我导向学习的热情。[2]

（二）完善自选式学习支撑系统

尽管自我导向学习强调学习者个人的自主、独立学习，但并不意味着要与外界的一切教学辅助隔离。因此，完善自选式学习辅助系统显得尤为重要，即依据教学互动原则，在推进当代成人自我导向学习过程中，注意挖掘并利用各类直接或潜在的学习辅助资源。当代成人可根据个人情况从教育机构、教学辅导人员、大学生志愿服务等方位、多角度的学习辅助系统中选择适合的学习辅导。

1.突出正规教育机构的主导作用。在此层面上，要动员和组织当地的高校、科研院所特别是职业院校，更多地参与当代成人学习服务的工作。通过政府提供经费、学校承担教学任务的方式，统筹高等教育、职业教育和成人教育各方资源，尽快建立起区、镇、村三级培训网络和跟踪服务网络。另外，允许社会教育机构通过竞标方式参与相关学习服务项目，向符合条件的当代成人实行费用减免，开设专门课程、信息咨询等服务。

2.培养教学人员的辅导技能。面对当代成人群体，在开展自我导向学习辅导过程中，教学人员要注意作为促进者、咨询者和服务者的角色定位。因此，要注意教学理念由“教师主导”向“学习者主导”转变，从传授知识向发展能力、培养自我导向学习倾向转变，从控制课程进程向配合自我导向学习进程转变。

（三）优化自配式学习设施布局

当前，我国特别是沿海经济发达地区的城镇化水平不断提升。以江西省南昌市为例，随着工业化进程加快，区划调整和布局的优化，新型城市化格局已初步形成。2011 年，全市城镇化率达到64.0%。正是得益于城镇化建设水平的提升，加速了城乡资源的整合和再分配，为建设“自我匹配”式的学习设施布局提供了可能性。

传统的图书室、文化室等场所由于图书质量、管理水平等参差不齐，难以发挥应有的作用。针对上述问题，要着重优化自配式学习设施布局：提供充足的图书资料，与当代成人提升技能素质的发展要求相匹配；建设就近的学习场所，与为当代成人提供良好的学习环境的要求相匹配；通过学习设施的建设与完善，同培养当代成人的自我导向学习习惯、营造“人人皆学、时时能学、处处可学”的学习型社会氛围相匹配。为此，要加快村、镇一级的图书馆等文化设施的建设。以镇为单位设立市图书馆镇级分馆，按照市级图书馆标准统一规范管理。采取经费采办、社会捐赠、轮流阅读等方式解决乡镇图书馆的馆藏问题，实行分馆与总馆馆藏联网管理，实现网上借阅服务。另外，人员管理方面通过农民自治的方式，统一培训再上岗，不仅可以解决一部分城乡剩余劳动力的就业问题，而且，也为不同阶层的成人提供自我管理、自我提升的新途径。

（四）健全自惠式网络学习资源体系

作为现代通讯科技和教育完美结合产物的远程教育网络，是一项重要的学习资源中心和教学服务系统。调查表明，网络已然成为当代成人开展自我导向学习时获取学习资源的首要方式。因此，要在完善现有远程教育网络的基础上，健全当代成人专属的网络学习社区。通过学习经验分享、学习资源下载、专业教师在线咨询等专栏媒介，除了提供完备、及时更新的学习资源以外，还要为学习者心得体会的分享、成功经验的借鉴、学习疑惑的解答搭建互动平台。改变以往封闭、孤立的个人学习形式，使远程教育网络惠及更多学习人群。不仅提供便捷、周到的学习服务，而且，通过同伴支持与信息指导，实现自我导向学习共同体的发展与成长。

值得注意的是，在调查过程中，仍有许多当代成人表示不会上网。2012 年春运，铁道部首次实行网络购票，很多地方针对农民工团体开设的免费网络购票培训提供了很大的启示。可以参考春运的经验，在当地图书馆定期开办免费上网培训班，招募大学生志愿者来担任当代成人的上网老师。一方面，大学生与当代成人的年龄相仿，更容易沟通、交流，通过大学生的言传身教来引导当代成人形成健康的上网习惯。另一方面，通过与大学生接触，也更容易接触新鲜、前沿的学习资讯。当代成人的上网培训课程，除了要教授基本的上网操作要领以外，要着重教授利用网络搜集学习资源的搜索能力，以及接受远程教育、在线进行实时咨询互动的能力。

（五）创新自助式社会考试服务

通过国家设立的权威考试验证是当代成人评估自我导向学习成果的主要途径。仅“搜狐”等网上所列的在我国范围内实施的语言水平测试类、IT类、职业从业资格类、专业技术职务类的国内外证书考试项目就有近100 种（不包括劳动保障部门组织的技能鉴定证书）。面对如此庞大的考试信息，当代成人往往表现出盲目跟风、不知所措的报考趋向。因此，需创新当前的社会考试体系，建设自助式的社会考试服务。通过相关部门对现有考试项目进行资源整合与标准统一，帮助当代成人明晰各类考试的流程和作用，有针对性地选择适合自我发展需求的社会考试类型，创新面向全社会的社会考试服务。

“考点建在企业、考点建在县乡、考点建在社区”是当代社会考试体系创新的重点与亮点。[3]政府部门可联合社会办学力量，针对不同地区的实际，建立“社会考试、社会助学、社会培训”三位一体的社会考试服务体系，帮助当代成人选列出适合参与的考试项目清单，其中不仅要明确相应资格考试的具体名称，开考时间、报名渠道等，也要给出考试用书、备考建议等专业参考意见；有条件、有需要的地区可以定期深入不同成人群体之中，开展统一的考前辅导；设立成人考前助学班以及成人报考绿色通道，通过费用减免、助学指导、信息咨询的方式，为当代成人的社会考试之路提供切实有效的服务；对城乡有就业要求和学习愿望的成人参加职业技能培训给予培训费用补贴。

[1]第六次国际成人教育大会.利用成人学习和教育的力量和潜力走向美好的未来:贝伦行动框架[J].高等函授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5）：6.

[2]郭静,朱小蔓.发展中国家农村成人教育面临的挑战与发展趋势[J].教育研究，2011（5）：88-89.

[3]曾青云,谢琴.社会考试引领下的返乡农民工再就业教育行动剖析[J].教育学术月刊，2011（1）：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