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再丰
在UFO里的记忆
■吴再丰
即使在白天,如果周围没有人也有被劫持的例子。现在看一下当年9岁的吉尔·皮萨罗的例子。吉尔在图书馆里借了几本书后回家的途中,把书放在自行车的筐里,一本书打开放在车把上。吉尔一边看书,一边推着自行车。他在穿越公园时被劫持,那里离他的家有3000米左右。
——那天是偶然决定穿过公园?
“不,我经常穿过公园,因为不知道其他回家的路。天空变得阴沉起来,我想应该将近16时了,并想赶在17时吃晚饭前回家。”
——接着发生了什么?
“边走边看书,而且推着自行车太费劲。因此到了铜像旁的长椅子就止步了,将书放在长椅子上。为什么?不想回家吧。如果回去了就无法看书,还得帮忙准备晚饭什么的。为什么那样做呢?不很清楚,或许只是想看书吧。”
——还坐在长椅子上吗?接着又干什么了呢?
“是的。接着去小树林中散步。为什么散步?不清楚,走进林子时我发现书和自行车在树旁,但我不知道它们为什么会在那里。”
——小树林很深吗?还是仅仅有几棵树?
“有很多树,可是还没达到称之森林的程度。我感觉林子深处有什么,正向那边靠近。”
——谁带你去的?还是自己走去的?
“觉得好像是自己走去的,但是一站住,看见近旁好像有谁跟着。我不想去……连自己也不很清楚,但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一点反抗……与其说谁躲在那里,不如说有什么东西引导我。虽说感觉有谁紧跟在身旁,但是并没有看见人。感觉自己被拽着往那边走。”
这时,吉尔突然想起了那里有什么东西,接着说:
“有带亮光或自身发光那样的东西。感觉实在可疑,那里不可能有发光的东西……”
——你是进入什么之中了,还是看到了其外侧?
“是外面。不是那样明亮的光,但是确实发光,不知为什么我来到了那里。现在我就在什么东西的下面。啊,是那样,我登上了好像金属的梯子……啊,这里面怎么一片漆黑,越往进走越黑。”
吉尔登上了梯子,进入了那个不明物体的内部。
通常,被劫持者很难清楚地知道自己怎样进入UFO中。这时的被劫持者感到极度恐惧,或者陷入混乱,感到头晕恶心,并且影响到视觉。这时,被劫持者很难冷静地判断自己所处的状态。
再者,所谓进入UFO的方式因UFO的大小而异。对于小型或中型UFO而言,一般都是进入检查室;但对大型UFO而言,一般都是进入门厅那样的房间。
被劫持者或躺在检查台上,或站着。不管哪种情形身体都不能动弹,但是有针扎般的感觉,可以说被劫持者知道在自己身体上发生着什么样的变化。有时在四周的墙上安装着医疗装置之类的东西,某些案例中,被劫持者注意到这些装置被灰色烟雾罩起来。
过一会儿,会有一个人走近帮助被劫持者脱衣服并放在原地。他用手扶在被劫持者的肘部或手腕上,穿过走廊带到检查室。
有一种罕见的情形是:被劫持者必须在候诊室等待,直到检查室内的检查台有空为止。在这种情形下,从最初的房间带到狭窄的弓形候诊室,房间的墙呈拱形凹进去,在凹进处摆着长凳子。
1981年,卡兰·摩根便有过多次这样的经历。卡兰是广告公司的女业务员,非常有个性,曾在劫持体验中尝试抵抗降临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另外,她在谈及自己的体验时,语气十分清楚明了。
在多次劫持体验中,卡兰曾有过被缚在弓形候诊室的长凳上等待的经历。不远的凹进处还坐着几个人,其中一个据说是红发女性。
——在长凳上互相坐得非常靠近,还是有一定的距离?
“是的,有一定的距离。我看到的是(她用手势解释),如果我坐在这里,那里一个,这里一个,而且挨着这里还有一个。”
——那么,那些人在长凳上坐着?
“嗯,尽管我没有看见。我只是看见了那些人的身体,没看见脸。”
——男性还是女性?
“坐在对面的是男性,其余的两个人不知道。那个男性穿着用较厚的劳动布做的、便于工作的窄裤和长筒靴,法兰绒方格花纹的衬衫。不,与法兰绒不一样吧,棉布方格花纹的衬衫,看上去与法兰绒一模一样,感觉他‘心不在焉’。我一直坐在那里沉思,但已失去了集中思考的能力。”
——尽管如此,你没有向前倾倒,还能坐住吗?
“是的,好像用带子缚在长凳上。不知道为什么要那样想,但我确信是那样。”
——那么,你的后背靠在什么上,还是……
“是什么光滑的东西。”
——坐在什么样的东西上呢?木材、金属还是塑料制品?
“最接近塑料。像是人造材料,不是木材,非常光滑的东西,但是我并不全都知道。我努力不让自己失去思考的能力,劝说自己不要恐慌,哪怕是以前没有经历过的事,也不要恐慌。这不是梦,是现实发生的事。我鼓励自己看清周围究竟发生了什么,而且也确实那样去做了。”
——接着环视周围了吗?
“正在让自己平静下来时……啊,看到这个男性有烫成波浪式的茶色的浓密头发,年纪20岁左右。”
——他闭上眼睛了吗?
“不,他打了寒战。眼睛睁得大大的。”
——他正在看周围,还是……
“目不转睛地凝视一点,像是没有意识吧。再说说他旁边的人,没太看清楚,好像是头发剪得短短的红发女性,远比我的头发红。像是穿着睡衣,个子很矮小。”
——是孩子还是……
“35岁左右。紧挨着她右边的人没看到,只看到那个人的脚。我尝试集中注意力,但头脑已混乱。这个人穿着女式凉鞋,应该是女性吧,而且光着脚。也就是说,包括我在内是女性三人,男性一人。”
——然后发生了什么呢?
“我的目光跟其中一名女性的目光碰到一起了。她非常胆怯,特别是表现出祈求帮助的眼神。看样子正在害怕吧,不堪忍受的恐惧。她的内心该是何等的悲伤啊,像是见到谁的恐惧样子都难过似的。她肯定也看到了我害怕的样子。但是,不像她那个样子。”
在卡兰坐着等待的期间,来了两名外星人脱去她的衣服,最终她进入检查室中。接着她说:
“那是怎么啦,这时不光是我一个人,将我们全部带走,犹如德国奥施维茨集中营。”
——外星人来了几个呢?
“我这样说你能相信吗?八个人,每次是两个人。不能相信吧。这不是好像强制收容所了吗?他们一进来,不问青红皂白就带走了。”
——他们解开了缚你的带子吗?
“唉,一个一个全拴着,也有拴在脚上的。确实是那样。”
——这是为了预防向前倾倒吗?
“为了站起来时无法逃跑,并且在遭到他们打时,不能做出反抗……”
——现在,你们四个人都站起来了吗?
“不,那个男性失去意识。仅仅是向前倾倒的样子。”
——他们架住那个男性了吗?
“这个人是大个子,转移起来不是那么简单。他们似乎在用什么东西左右戳,好像是他的胳膊,也许不是那样,因为那个大个子已经拐弯了,我看不见了。接着,一名外星人将手搭在我的肘部。我很想缩回自己的胳膊,但是用尽全力却像在水中一样只是动了一下,不起作用。”
——你们互相挨得很近,还是被拉开?
“不太清楚,好像是处在适当的距离,2米~2.5米吧。”
——看见那个红发女性了吗?
“被带到那边去了。个儿最矮的人。我感到她太可怜。”
——你是最先被带走的,还是第二个、第三个?
“是最后被带走的。”
——可是,最初你是挨着大检查室最近的地方,怎么会变成最后一个?红发女性是第一个吗?
“红发女性是第二个,那个男性是第一个。他们押着我走。我胳膊使劲,想把他们顶回去。结果他们更用力地推我,就这样不由自主地走着。”
在入口处的房间里等待着的人们,就是这样逐个被带进检查室的。
迄今为止所述的体验,不管是在哪个地方遭劫持,不管被劫持者的身份如何,他们的经历都极为相似。从这些被劫持者的陈述中,浮现出劫持经历的固定程序。换言之,外星人有既定的日程表,一旦开始,人类已无制止它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