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兰,綦群高,蒋志清,苗红萍,李明生
(1.新疆农业大学:a经贸学院,b管理学院,新疆 乌鲁木齐 830052;2.新疆农科院 农经所,新疆 乌鲁木齐 830052)
新疆少数民族农民培训绩效及改进策略
——基于南疆地区1045份的农户问卷调查
宋玉兰1a,綦群高1b,蒋志清1a,苗红萍2,李明生1b
(1.新疆农业大学:a经贸学院,b管理学院,新疆 乌鲁木齐 830052;2.新疆农科院 农经所,新疆 乌鲁木齐 830052)
基于新疆少数民族农民培训的基本特点,从农业生产技术水平、非农产业就业技能能力、收入水平、现代文化吸收能力和农民培训满意水平等方面设计了培训绩效评价指标体系。同时,利用南疆 1045份农户问卷调查的统计结果数据,运用AHP-FCE综合评价方法对调查结果进行分析。结果表明,培训绩效不容乐观。为此,应科学制定农民培训中长期规划,实现培训供需对接;设立农民培训专项项目,加大农民培训支持力度;创新农民培训机制,激发农民培训活力,提高培训绩效。
少数民族农民;培训绩效;评价指标体系;AHP-FCE评价法;新疆
培训是人力资本投资的重要形式。农民培训既是农村人力资本的主要投资,也是促进农村发展和改善农民收入的重要路径。[1]关于农民培训绩效评价,多数学者采用描述性统计分析方法,就培训内容、培训机构、培训方式、培训师资、培训时间以及培训后的农民家庭收入、农民应用技术能力、农民经营管理水平、农民思想文化素质和农民满意度等指标的变化作定量分析。[1-4]也有一些学者虽然受制于农民培训数据获取的局限性,没有进行实证分析,但是从理论上构建了针对某项农民培训项目绩效评价的指标体系。如张臻选择培训机构、培训对象、培训环境和培训就业四个一级指标体系构建了农民工培训绩效指标体系。[5]李丛蕾从培训项目决策、培训项目过程和培训项目结果三个维度构建了21个二级指标的“阳光工程”培训绩效的评价指标体系。[6]需要指出的是,农民培训是农村人力资本投资进而促进农村发展的重要路径,农民培训绩效评价指标体系构建及评价方法选择可以借鉴农村人力资源开发绩效评价的研究。如杜萍、赵炳起等从人口规模、人力资源素质、人力资源结构、人力资源流动和人力开发制度等方面,构建人力资源开发绩效评价指标体系,并且用主成分分析方法对农村人力资源开发的实际效果进行了实证分析。[7,8]辛贤、茶金学、崔榕等从身体素质、教育素质、科技素质等方面构建新型农民素质评价指标体系,并对农民素质进行了特定研究区位的实证研究。[9-11]已有的这些研究成果显示:农民培训主要是通过提供各种形式和内容的农民培训,满足农民培训需求,提高农民的农业生产技能、非农产业就业技能和经营管理能力;传播现代文化,改变农民落后文化思想观念,最终达到增加农民收入的目的。
在借鉴上述成果的基础上,本文通过构建少数民族农民培训绩效评价指标体系,采用合适的AHP-FCG综合评价方法,结合实地调查获取的农户问卷调查数据,对南疆少数民族农民培训绩效进行实证评价,以期客观认识新疆当前少数民族农民培训绩效总体水平的同时,为改进少数民族农民培训绩效的路径选择提供参考。
新疆和田地区、喀什地区和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简称克州)被称为南疆三地州,该地区少数民族人口约占94%,85%的县(市)为国家(自治区)级贫困县,贫困人口约占全疆贫困人口的90%,是最典型的少数民族贫困地区。着力深入开展新型农民培训,是不断改变南疆三地州少数民族农牧民落后文化意识观念,提高农业生产和外出务工技能,增加农民收入,摆脱贫困面貌的根本举措。
南疆三地州受经济贫困,财政短缺的制约,目前真正开展的农民培训项目不多,以往开展频率较高的主要是以下五种类型:一是农民致富技能培训项目。从2006年起,新疆在全疆范围内大规模开展“一年一户一人一技”农民致富技能培训工程,由农办牵头,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厅组织实施,农口和其他相关部门配合。南疆三地州农村致富技能培训总体规模为:和田地区年培训30万人次以上(其中,转移劳动力培训4万人左右),克州年培训8万人次以上(转移劳动力培训平均2万人左右),喀什年培训10万人次以上(转移劳动力培训2万人)。二是“阳光工程”培训项目。新疆成立了自治区阳光工程指导小组,办公室设在农业厅科技教育处。南疆三地州16个项目县(市)全部成立了阳光工程办公室,认真组织实施“阳光工程”。南疆三地州自2004年实施“阳光工程”项目以来,主要依靠中央财政投入。培训内容主要包括地毯技术、服装缝纫设计、加工技术、美容美发、汽车驾驶、烹饪、餐厅服务、建筑瓦工等实用技术。三是分阶段实施“新型农民科技培训项目”。1999年,农业部、财政部、团中央共同推出了“跨世纪青年农民科技培训工程”,从2000年起新疆组织实施该项目。2003年12月将项目更名为“新型农民科技培训工程”。四是扶贫培训项目,以农业实用技术、劳动力转移技能培训和扶贫业务干部培训为重点。五是其他农民培训。除了项目培训外,南疆三地州科技局、畜牧局、科协等各有关部门不定期地开展形式多样的农民培训。培训内容主要是各单位职能内的农民实用技术培训(实用技术培训是指不带专项资金的培训工作,项目培训是指带有专项培训资金的培训工作)以及科普知识培训,培训的经费主要来源于科技三项经费。这些培训主要依托“科技之冬”、“三下乡”、“党员远程教育”、“科普大篷车”、“全国科普日”、“世界气象日”、“防灾减灾日”等平台,结合农时开展内容丰富、形式多样的培训。与一般农民培训相比,新疆少数民族农民培训呈现出培训任务艰巨、培训机会普惠性难以及现代文化渗透为先三大特点。
第一,农民培训对象基础差,培训任务繁重。一是基数大。2009年底南疆三地州农业劳动力比重约为79%,少数民族人口比重约为94%,有维吾尔、塔吉克、柯尔克孜等 21个少数民族,大多数少数民族群众信仰伊斯兰教。二是整体素质偏低。1045个被调查少数民族农牧民中高中以上文化程度比例仅为8.05%,接受过职业教育的比例为4.7%。科技文化素质水平低下,制约着新疆贫困地区少数民族对于农民培训内容的接受能力,约束着少数民族对农民培训的认知能力,缺乏参加农民培训的主动性,使得农民培训需求呈现出混沌性特征。三是少数民族农牧民居住分散,培训成本高。新疆南疆三地州地域广阔,各县乡之间被戈壁、沙漠和高原阻隔,距离遥远,人口呈点、散分布,属于典型的面广、线长、点多地域类型。尤其是身处山区的牧民,居住分散,交通闭塞,人口空间分布特点阻碍了新型农民培训工作的推进。
第二,培训机会普惠性难度大。虽然中央和新疆地方政府不断加大少数民族农牧民培训投入,但是由于受地理环境、汉语言交流、宗教文化以及传统生产生活习惯等各种因素的限制,少数民族农牧民培训仍难以大范围推进。据在南疆三地州的调研,1045个调查农户中,愿意参与农民培训的占被调查者的93.8%,而参加过农民培训的比例仅为39.5%。
第三,现代文化渗透意蕴深厚。南疆少数民族农民培训面对的培训对象具有鲜明的民族性、浓厚的宗教性、相对封闭性的特征,因此,少数民族农民培训推进过程中必然要求文化先行。现阶段开展的少数农民培训虽然种类繁多,包括农业种养殖技术培训、外出务工技能培训、民族传统手工艺技能培训、法律基础知识培训、汉语言培训、科普知识、国家基本政策和宗教文化宣讲等,但是,课题组在实地调研中发现,少数民族农牧民虽有强烈的参加培训意愿但是培训认知却很混沌,对农民培训的作用和自身要参加何种培训没有清晰的概念。可见,少数民族农牧民的理解领会接受能力将直接影响农民培训的效果,现代思想文化认知水平是影响少数民族农民培训绩效的关键因素。即少数民族农牧民培训过程中不能忽视现代社会生产生活规范和理念培育的重要作用。
总之,受培训资金、培训对象的限制,当前新疆少数民族农民培训难以大规模开展,主要是通过典型农户培训进而起到辐射带动作用。基于此,农民培训绩效不仅包括培训的直接效果,还应包含培训的传播效应即外部经济性。
因此,构建其评价指标时应注重符合三大准则。准则一,农民培训后的直接效果的测评,主要包括农民培训对农民收入影响指标、对农业生产技术影响指标、对非农就业转移影响指标和对少数民族农民意识观念影响指标。准则二,农民对农民培训工作组织过程满意度的测评。主要是农民对农民培训工作组织管理整个过程中的满意程度的测评,包括培训机会、培训信息、培训内容以及培训组织过程等各个方面的满意程度。准则三,农民培训传播效应的测评。这要求少数民族农民培训绩效评价的评价对象应突破传统农民培训绩效评价仅针对培训前后的比较测评,而是站在全体农户的角度进行全局测评,以充分考虑培训的辐射带动效应。在三个准则层下,相应设立农业生产技术水平、非农产业就业技能水平、经营管理水平、现代文化意识水平、收入水平以及农民对培训工作的满意水平六大准则层指标。
结合以上理论分析思路,在满足系统性、重要性、可比性和可操作性等基本原则的前提下,本文选取17个要素层指标,构建了包含6个准则层指标和17个要素层指标的少数民族农民培训绩效评价指标体系,如表1所示。
表1 少数民族农民培训绩效的评价指标体系
从少数民族农民培训绩效的评级指标体系可以看出,农民培训绩效是一个典型的多层次多因素的评价问题,且有许多指标无法定量。因此,本文采用AHP-FCE组合的模糊层次综合评价法来对农民培训绩效进行考核。首先,应用层次分析法(简称AHP)为评价指标赋予权重。其次,在对每一指标存在的模糊现象和模糊概念进行量化的基础上,应用模糊综合评价法(简称FCE)测评B1至B6各个指标分值,并最终得出农民培训绩效总指标A的总评分。本研究利用专家打分法,并结合调研数据,构造判断矩阵。运用Matlab软件求6个判断矩阵的最大特征值及其对应的特征向量。对特征向量进行归一化处理后就得到各评价因素的重要性排序,也即是权系数的分配。计算的各指标最大特征根λmax(表2),结果显示各矩阵权系数分配合理,并最终确定少数民族农民培训绩效评价指标体系的权重(表3)。因文章篇幅关系不再叙述实际中的具体计算步骤。
表2 判断矩阵的一致性检验数据表
表3 农民培训绩效的评价指标体系的权重集合
为了提高问卷调查数据的代表性和可靠性,课题组于2010年7-8月对南疆三地州38个行政村和1个牧民定居点进行了分层抽样调查,并采用直接访谈方法获取问卷调查数据。39个样本村的选取主要考虑新农村建设试点村和非试点村、富裕村和贫穷村、农业村和牧业村、偏远村和近郊村、山地或丘陵村和平原村等经济水平、规模、产业结构、就业结构、区位和地形等区域条件的差异性因素。在农户调查对象的选取中,主要考虑性别、年龄、民族、文化程度、就业和家庭收入等农户家庭特征的差异性因素。共填写调查问卷1078份,获得有效问卷1045份,问卷有效率为97%。本课题组获取的新疆南疆三地州少数民族农民培训的调查问卷样本分布结构见表4。各项统计分析结果表明,调查样本总体呈正态分布,且能反映南疆三地州农户的基本特征,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表4 调查样本基本情况
按照模糊评价流程,首先要根据问卷调查统计整理的C1至C17每一指标数据结果,构造17个指标的评语等级和评价集合矩阵。本文确立五级评语等级V=[V1,V2,V3,V4,V5]=[优秀,较好,一般,较差,很差]。其中,定量指标五级标准原则上以2007年中国农村居民家庭中等收入平均水平为最优标准、西部平均水平为良好标准,新疆平均水平为中等标准、贫困标准线为较差和贫困标准线以下为很差进行划分界限。定性指标在设计问卷调查时一般均设置了五级选项答案,从而便于进行量化。模糊统计法是确定隶属函数的一种主要方法,即先划分指标值在不同等级的变化区间,然后以指标值的历史数据在各等级变化区间出现的频率作为对各等级模糊子集的隶属度。具体根据调研结果给每个指标赋予评价集合,如果调研数据显示某指标有10%农户指标评价是优,30%评价是良,40%评价是中,10%评价是差,10%评价是很差,那么该指标的评价集合为[0.1,0.3,0.4,0.1,0.1],其余依此类推。南疆少数民族农民培训绩效指标体系中要素层指标的隶属度表,如表5所示。
表5 农民培训绩效的评价指标隶属度表
接着,在对C1至C17每一指标存在的模糊现象和模糊概念进行量化的基础上,参考政府绩效及其他国内外各种综合评价分值的分级方法,为了便于计算,将主观评价的语义学标度进行量化,并依次赋值为100、80、60、40、20。[12]再根据阈值原则给出判别标准(表6)。
表6 评语等级的标度分值
最后,根据模糊综合评价模型Bi=Wi·Ri,参考表3的权重集合(Wi,i=6)和表5评价集合(Ri,i=6),测评B1至B6二级指标各个指标分值,并最终得出农民培训绩效总指标A的总评分。计算结果和评定等级如表7所示。
表7 农民培训绩效的各指标评价结果
农民培训作为针对农村居民实施的优惠政策,其目的在于改善我国农民科技文化素质低下、现代农业生产技术落后、转移就业技能缺乏、收入水平难以提高的现状。但是,表7显示,无论是二级单项指标的得分,还是一级综合绩效的得分,当前新疆少数农民培训的总体绩效较差。尤其是农民培训对提高新疆少数民族现代农业生产技术水平、经营管理能力以及现代文化吸收能力的影响很弱。这一评价结果说明新农民培训实施绩效不容乐观,农民培训的现实效果并不能满足农民培训实质目的需求,农民培训的设计与运作存在较大问题,使得当前农民培训工作呈现出低效状态。
根据农民培训绩效指标体系的合成权重表(表3),农民培训机会、农民培训对增加农民收入的影响是衡量新疆农民培训绩效的关键性结果性指标。具体来看,被调查的南疆三地州少数民族农牧民,80%以上的人认为接受培训后收入并没有多大变化。可见目前大张旗鼓推行的少数民族农民培训效果不显著。究其原因,既有上述南疆三地州贫困地区少数民族农民培训任务艰巨的客观原因,又有少数民族农民培训过程不科学,培训内容和培训方式不能完全吻合少数民族培训需求的主观原因。首先,培训目的错位,培训政治色彩浓厚,培训过程急功近利。对于少数民族农民培训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培训主管政府认知度浅显,培训工作没有总体规划,随意性较强。县市行政部门在执行农民培训工作的过程中,往往考虑的是应付上级部门的检查。为了完成每年农民培训的考核工作,仅仅从培训人员、培训次数的数量规模上出发,无视培训的绩效。这种为完成培训任务而组织农民培训的管理意识具有浓厚的政治色彩,这也是导致新疆少数民族农民培训绩效差的直接原因。其二,新疆少数民族农民培训内容、培训方式供求错位,供需结构失衡的态势严重。如根据调查结果显示,从培训内容看,南疆三地州少数民族农民培训中的农业生产技术比实际需求高了近20%,而外出务工技能、少数民族传统技艺培训却比实际需求低了19%和14%。培训方式上看,接受课堂讲授和会议形式在实际中比农民期望接受的授课方式分别高出 26.8%、38.7%,田间示范和参观学习比农民期望得到培训方式分别低29.7%、11.7%,这说明培训主体提供的农业生产技能培训与农民实际需求存在差异。
根据新疆少数民族农民培训绩效的实证分析结论,本文认为需要从以下方面着手提高新疆少数民族农民培训绩效。
其一,科学制定农民培训中长期规划,实现培训供需对接。少数民族农牧民培训任务艰巨,区域文化独特,科学合理的农民培训规划是农民培训工作持续有效开展的先决条件。农民培训规划制定要因地制宜,切勿千篇一律。一是了解当地培训工作现实条件,制定切实可行的农民培训任务。二是满足农民培训需求,突出区域文化特征,合理设置培训内容,改进培训方式,提高农民培训的针对性和实用性。技能培训应突出新疆特色农业产前和产后培训和少数民族文化产业培训。培训形式上要充分考虑新疆农牧民文化素质低,汉语交流能力弱,先进科技知识转化能力差等文化落后性因素,任何培训应以田间地头培训和实践训练培训为主。
其二,设立农民培训专项项目,加大农民培训支持力度。新疆少数民族农民培训客观条件导致培训成本非常高,投入非常大。这就要求中央和自治区加强对少数民族农民培训工作的支持力度。因此,有必要设立农民培训专项项目,进一步发挥中央、省级财政作用,资金投入中省级政府应按照一定比例进行配套,但不可将压力分解到各级地州和县级政府。专项项目还应涵盖投入农民培训资金、完善农民培训基地、提高培训师资素质、鼓励对口支援培训等各项内容。
其三,创新农民培训机制,激发农民培训活力。一是应借鉴国外经验,政府通过(间接)拨款、发放补贴和优惠贷款等经济诱导方式,实行就业准入制度与鼓励农民培训有机结合起来,激发相关企业、农民和其他利益相关者积极参与培训。[13]二是建立农民培训信息公开平台,及时发布农民培训项目的资金来源、培训内容、培训机构、培训要求和培训优惠政策等相关培训信息。最重要的环节是建立农民培训需求动态管理模式,畅通农民培训需求表达渠道,在培训项目的规划、实施、监测和评估的各个阶段保证农民和相关企业的参与。三是建立科学有效的农民培训绩效评价体系,严格培训监督考核。应针对具体培训的各个环节建立起一整套标准化的农民培训监测和评估指标,由农业厅组建绩效评估委员会进行监督考核,形成主要依靠提高培训质量争取培训资金和政策支持的良好氛围。
其四,强化少数民族现代文化建设,打破农民培训瓶颈。现代农村文化建设是全面提高农民的文化素质、科技素质、人文素质、增强农民的现代意识和文明观念的中心环节,是新型农民培育可持续发展的内在动力。[14]少数民族科技文化素质低、思想观念意识的封闭性以及宗教文化色彩浓烈的特性,要求新疆少数民族培训必须强调“现代文化”培训先行,从思想上解放少数民族,激发少数民族农民培训的活力。一是要加大农村的公共基础产品投资力度,尤其是完善农村交通、通讯、电视设施的建设,促使少数民族农牧民走出“大山”,为农民之间以及与外界的信息交流提供更加便捷的外部环境。二是要积极抓好文化、科技、卫生、法律等科协部门组织的下乡活动,推进城市文明向农村延伸,引导农民移风易俗、破除各种陈规陋习,让高品味的文化生活成为农民业余生活主流。三是加强农村文化站、文化书屋、文化娱乐中心和健身场所的使用频率,运用这些场馆传播科学知识,宣传农民培训优惠政策,营造农民培训的浓厚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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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formance and improvement strategy of minority farmers training of Xinjiang:Based on surveys of 1045farmer Households in south Xinjiang
SONG Yu-lan1a,QI Qun-gao1b,JIANG Zhi-qing1a,MIAO Hong-ping2,LI Ming-sheng1b
(1a.School of Economics and Business; 1b.School of Management,Xinjiang Agricultural University,Wrumqi 830025,China;2.Xingjiang Academy of Agriculture Sciences,Wrumqi,830025,China)
Based on the characters of Xinjiang minority farmers training,this paper constructed a set of performanc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from five aspects of the agricultural production technology level,the non-agricultural industries employment ability,income level,modern culture absorptive capacity and farmers training satisfaction levels.In addition,according to the statistical dates of 1045peasant household surveys in South Xinjiang,this paper evaluated the farmers training performance by using the AHP-FCE approaches.The results indicated that the performance of Xinjiang minority farmers training was not optimistic.
minority farmers; training performanc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the AHP-FCE approaches; Xinjiang
F327.8
A
1009-2013(2012)04-0035-06
2011-10-14
国家社科基金课题(09XMZ052);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0YJC840061)
宋玉兰(1979—),女,山西运城人,讲师,南京农业大学经管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农业经济管理。
陈向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