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岛市新生代农民工融入城市问题研究
——基于社会距离视角

2012-10-21 13:37赵宝柱
职教论坛 2012年15期
关键词:城市居民新生代农民工

□张 佳 赵宝柱

秦皇岛市新生代农民工融入城市问题研究
——基于社会距离视角

□张 佳 赵宝柱

社会距离是指人与人之间或群体与群体之间亲近、疏远的程度和等级。以社会距离视角通过对秦皇岛城市居民的调查分析,发现城市居民不论在主观还是客观与新生代农民工都存在一定的社会距离,表明城市居民对新生代农民工的融合度有待提高。从社会支持系统的建设、政府宏观层面的引导约束、新生代农民工个体自我管理以及群体交流平台的搭建四个方面提出建议与对策。

社会距离;新生代农民工;融入城市

新生代农民工是在改革开放下成长起来的新一代群体,已经成为农民工群体的主力军,在经济社会发展中日益发挥着重要的作用。新生代农民工在给中国劳动大军增添新鲜血液的同时,也给社会发展提出了新挑战,对社会管理的创新提出了新课题。新生代农民工的融入城市问题是我国工业化、城市化过程中的热点问题,也是当前我国教育改革和发展中的重要议题,在新生代农民工整体问题中具有重中之重的地位。

社会距离作为衡量族群关系亲近或疏远程度的重要指标,为理解当前新生代农民工群体的城市融入问题以及新生代农民工与城市居民社群关系的相互适应提供了一个非常具有启发性的研究视角。所谓社会距离,是指人与人之间或群体与群体之间亲近、疏远的程度和等级[1]。现阶段,由于户籍制度等二元体制结构的制约,同居一市的新生代农民工与城市居民两大群体之间形成了一定的“社会距离”。社会距离体现了新生代农民工在所居城市的社会融合程度和他们的市民化、城市化水平[2]。社会距离的缩小不仅有助于强化社会成员之间的社会性偏好强度,而且有助于改进互利协调效率以及社会规范的执行,从而提高自愿合作的效率[3]。缩小城市居民与新生代农民工的社会距离既能够使在城务工的新生代农民工实现完全市民化,又能够提高本地与外地劳动力之间的合作效率,有助于降低交易成本,使经济增长更有效率。[4]因此,以社会距离视角关注和研究新生代农民工的城市融入问题,对构建和谐城市、推进我国农村人口城市化健康发展、促进经济与社会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研究过程中考虑到城市融入作为一个互动的过程,关键在于城市居民与新生代农民工两个群体人与人之间的相互融合,如果单凭新生代农民工单方面一相情愿想融入迁居城市社会,而迁居城市居民“受纳方”持抵制态度,则势必要影响新生代农民工市民化的进展。因此新生代农民工融入城市不仅需要新生代农民工自身的努力,更需要城市居民对其有正确的认知与适应,这样才能消除隔阂,加快彼此间的融合。为此,2011年5月21日到2011年6月3日以了解城市居民对新生代农民工的态度与接纳程度为目的,在秦皇岛市3个城区内按多段抽样和偶遇抽样相结合的抽样方法进行了问卷调查。调查对象为在秦皇岛生活2年以上的城市居民,包括学生、机关公务员、科教文卫技术人员、城市工人、商业服务业工作职工、离退休或待业人员等不同社会成员。调查共发放问卷 420份,回收有效问卷381份,有效回收率为90.7%。本次调查对象中男性占47.24%,女性占52.76%;25岁以下的被调查者占40.9%,25-35岁的调查者占40.6%,35岁以上者占18.5%;从学历构成看,初中及以下者占8.7%,高中或中专的占19.7%,大专或高职的占33.3%,本科及以上者占38.3%。

一、新生代农民工融入城市现状分析

调查所使用的测量指标依据社会学博士卢国显对社会距离的分类,包括主观距离指标和客观距离指标。主观距离主要是新生代农民工在与城市居民互动过程中产生的心理距离,学界对它的衡量没有统一指标,较为认可的主要包括认知程度、交往意愿、婚姻倾向三项;客观距离衡量指标大多学者主要集中于交往频率和一般同事间娱乐行为频率。

(一)主观距离体现新生代农民工融城阻力较大

1.城市居民对新生代农民工认知程度不高。认知程度是个体对他人的心理状态、行为动机、意向等作出推测与判断的了解等级。认知的过程既是根据认知者的过去经验及对有关线索的分析而进行的,又必须通过认知者的思维活动(包括某种程度上的信息加工、推理、分类和归纳)来进行。认知是个体行为的基础,个体的社会行为是认知过程中作出各种裁决的结果。认知是一个认识和了解的过程,了解城市居民对新生代农民工的认知程度可以从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新生代农民工在城市居民中的融入程度。调查结果显示,有74.25%的秦皇岛市民对 “新生代农民工”称呼有一定的认识,并认为这只是一个对群体称谓的名词,不存在褒贬。同时从调查结果也了解到有一半以上的被调查的城市居民对新生代农民工这一群体的现状、特征等知之甚少或不了解。由于认知程度与认知者的心理成熟程度、知识水平、过去经验等因素有关,为此,将认知程度的调查结果与被调查者得年龄、身份、学历进行了交叉分析,统计数据如表1。

从认知程度与年龄、身份、学历调查数据交叉分析表格图可以看出:

从统计数据整体上来看,城市居民对新生代农民工群体的认知程度集中在知道一些相关情况或知之甚少的程度;对新生代农民工群体不知道、不了解的被调查者明显高于很了解、有系统和详细的认知的被调查者得数量。

从统计数据变量大类来看,在年龄与学历变量因素的影响要大于身份变量的影响,所以,年龄与学历对认知程度的影响规律更为明显。然而我们也不难发现,在年龄、身份与学历上越接近新生代农民工群体特征分布的,对该群体的认知程度越高。

表1 认知程度与年龄、身份、学历交叉分析表格图

从统计数据变量小项来看,在年龄方面,小于35岁的被调查者对新生代农民工的认知程度高于35岁以上的被调查者,表明年轻一代对周围事物有更大的认识和接纳度;在身份方面,过去经验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城市工人等由于与新生代农民工有着天然的联系,因此对新生代农民工群体的认知度较高,而机关公务员由于对国家政策的了解,虽然没有对新生代农民工没有系统、详细的了解,但大多数被调查者表示仍然对相关情况有一定的了解;在学历方面,随着文化程度的不断增加,对新生代农民工的认知程度很了解的和不了解的呈双减少趋势,这表明文化知识对人的理性选择有较大的影响。

2.城市居民对新生代农民工交往意愿不强。交往本质是一种在群体里面的表达和获得认同的心理需求。新生代农民工来到生活节奏更快、社会关系更复杂、交流沟通的需求和机会更多的城市来开始新生活。在他们告别亲友圈相对封闭稳定,社交的压力和需求都比较有限的乡村型社会时;他们也就必须开始适应城市的社会交往方式。新生代农民工来到务工城市要想建立新的社会交往关系,不仅需要自身的积极努力的融入城市居民群体,更需要城市居民有更为主动的交往意愿才可以做到。只有充分被所在城市的居民在社交意义上认可接纳后,他们才真正完成了城市化的过程,而不只是一个无人在乎的过客和边缘人。为此,我们通过对城市居民在交友、工作、住、行以及后代教育五个方面与新生代农民工的交往意愿来考量城市居民与新生代农民工的社会距离。城市居民对新生代农民工在以上五个方面的交往意愿分析如图1:

由交往意愿分析图显示可知:整体上城市居民愿意与新生代农民工群体交往的数量明显高于不愿意与之交往的数量,我们也可以看出有较多的城市居民对新生代农民工的交往没有明确表态,介于愿意与不愿意之间,只要正确引导,也是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接纳新生代农民工群体的。从分类项目来说,在交友方面,城市居民对新生代农民工群体的愿意程度远远高于其它方面,同时我们也注意到由于现在家庭里都是独身子女,每个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得到良好的教育环境,为此城市居民在后代教育上与新生代农民工的交往意愿偏低。

3.城市居民对新生代农民工婚姻倾向偏低。社会距离上的婚姻倾向即等级婚姻圈,指人们的择偶范围被限定在一定阶层、种族、宗教和教育标准之内。借助婚姻实现的社会纵向流动以及常说的“门当户对”都与等级通婚圈紧密相关。等级通婚圈的特征与大小是反映一个社会阶层化程度以及社会集团之间的开放性或社会融合程度的重要指标[5]。当在调查中问及“如果可能,您是否选择新生代农民工作为配偶?”时,有23.62%的被调查城市居民选择“坚决不愿意”,而选择“我愿意,不介意其身份”的城市居民只占到15.75%,有六成以上的城市居民表示“有可能,在一定条件下会”。这表明在婚姻倾向方面城市居民对新生代农民工群体的开放程度和社会融合程度有待进一步提高。为了研究城市居民婚姻倾向的影响因素,在研究中将性别、经济地位、学历设为自变量进行统计分析。

从城市居民对新生代农民工婚姻倾向交叉分析面积图(图2)看出:

第一,在性别上由于受中国传统家庭观念影响,择偶对女性社会成员来说决定了自身未来的居住地和家庭在社会中的经济地位,进而影响她们的未来生活水平,女性市民更不愿意选择新生代农民工群体成员作为其配偶;然而男性市民也能够预期到择偶上的先赋性结果,因此在婚姻倾向上虽然对新生代农民工群体成员表现出相对较高的接纳程度,但很大程度上有一定条件的限制。这间接表明城市居民与新生代农民工在婚姻倾向上的二元化。

第二,学历在一定程度上不仅表明科学文化知识积累量的多少,也表明了思维模式与个体文化的差异,被调查的城市居民文化程度越高,对新生代农民工群体在婚姻倾向上的接纳程度越低。从纵向比较看,初、高中文化程度的城市居民对大多是相同程度的新生代农民工有较高的接纳度,表现出文化程度趋同接纳的明显趋势。同时我们也应该知道,伴随文化知识的增多,社会成员会越来越注重婚姻中文化的差异性,因为这影响着人的思维模式和行为方式,这些均属于社会心理反应的结果,在共同的知识背景和生活背景下,交往双方才可以相互理解,达到互为主体性。正如马林诺夫斯基所说:婚姻的缔结不是本能的驱使,而是文化引诱的结果。

第三,城市居民月收入的多少直接反映了其经济地位的高低,英国埃塞克斯大学经济学教授约翰·埃米斯发表研究报告指出:男女双方社会地位和经济实力影响婚姻的稳定性,婚姻对一个人社会地位改变有重要影响,而当夫妻中一方社会地位、经济收入较高时,另一方往往随之“升迁”,在各方面均有所提高。从统计图可以看出,整体趋势为伴随城市居民经济地位的提高,在婚姻倾向上对新生代农民工的接纳程度越低,但在“愿意选择新生代农民工为配偶,不介意其身份”的选项上月收入高于3000元的城市居民明显高于其它收入相当较低的对比组。

(二)客观距离表明新生代农民工融城有待提高

1.城市居民与新生代农民工交往频率不高。德国哲学家和社会学家哈贝马斯把交往活动不仅认为是一种解释过程,同时也是社会统一和社会化的过程。这表明交往行为其实是在行为主体共识基础上,通过规范调节实现个体与群体、社会和谐的行为,进而也可以说明交往行为在客观上反映了不同行为主体与群体、社会的融合程度以及社会距离的远近。然而交往频率最直观的衡量交往的行为程度,交往的频率越高,越容易形成共同的语言、共同的态度、共同的经验等;否则,交往频率过少,容易产生疏离感,容易陷入融合的困境,同时说明社会距离的疏远。当对城市居民设问“您与新时代农民工面对面接触或交谈过吗?”有25.98%的城市居民选择回答“从来没有”;回答“偶尔,只说过几句话”的被调查者占到了57.48%,只有16.54%的城市居民选择“经常打交道”。为了更准确的研究城市居民与新时代农民工交往行为的特点,我们假设城市居民与新生代农民工两个群体以 “同质群体”交往为主要特征,设计年龄和就业行业类型两个自变量,进行数据点分布分析,如图3所示:

从城市居民对新生代农民工交往频率交叉分析数据点雷达图可以得出:

第一,城市居民与新生代农民工城市的交往不完全符合同质群体交往特征,更多的偏重于业缘特征的交往。由于被调查的城市居民工作类型涉及加工制造业、建筑业以及服务业等,然而现实中城市居民在服务业中一般就业于相对较高的层次,接触新生代农民工的机会较少,而加工制造业、建筑业接触机会较多,因此,就业于这些行业的城市居民与新生代农民工交往行为发生概率较高,尤其是建筑行业的城市居民。

第二,在年龄特征方面,35岁以上的城市居民与新生代农民工交往行为较多,这主要由于秦皇岛属于移居的新兴城市,年龄较大的城市居民有很大部分是从农村或其它地区移居而来,在地缘上接近新生代农民工;而年龄较小的如25岁以下的城市居民由于多数没有工作经历和都有自己固定的交际圈等原因,与新生代农民工接触机会较少,所以很多人在交往频率上都从来没有发生。

2.城市居民与新生代农民工一般同事间娱乐频率偏低。交往行为的发生是在生活世界之内发生的,生活世界是交往行为的背景。在我们生活的现实社会中,交往行为是为了人们心理需求的满足,也是一种心理活动,外化出来就是语言等方式的沟通与交流。闲暇生活中的娱乐行为作为一般社交关系重要的部分,可以表明社会成员的亲疏关系。为此,娱乐频率成为了社会客观距离的重要衡量指标。当问及“您与新生代农民工一起外出娱乐玩耍吗?”被调查的城市居民选择“经常”的有7.32%;“偶尔”出去娱乐玩耍的占38.46%;然而选择“从来没有”的占54.22%。为了更为具体的了解城市居民与新生代农民工的娱乐行为频率,将性别、年龄、身份作为自变量,进行了交叉统计分析,如图4所示:

从城市居民与新生代农民工娱乐频率交叉分析圆柱图可以得出:

第一,从占比分布的整体情况看,城市居民与新生代农民工娱乐交往频率偏低,约有一半的城市居民从来没有与新生代农民工有娱乐交往行为,只有极少部分的城市居民是经常与新生代农民工有娱乐交往行为。

第二,从项目分类来看,性别上男性城市居民明显比女性居民与新生代农民工在娱乐频率上更为频繁;伴随年龄的增长,城市居民与新生代农民工的娱乐交往频率更高,这主要与业缘关系有着更为直接的联系;在身份上,城市工人与新生代农民工的娱乐交往频率最高,这与两个群体有着更为相似的社会背景和生活背景有着很大的关系。

二、促进新生代农民工融入城市的对策

新生代农民工在迁居城市的社会融合,是推进他们市民化的重要前提和途径。但在迁居城市,新生代农民工的社会融合并不纯粹是新生代农民工单方面的问题,而是一个由新生代农民工“融入方”和城市城市居民“受纳方”双方共同作用的过程。从社会距离的衡量指标可以看出,城市居民对新生代农民工的容纳程度偏低,进而说明新生代农民工融入城市居民群体阻力较大。新生代农民工要想真正融入城市居民群体、融入城市,实现完全市民化,既要发挥政府、企业及社会各界的积极性,也要发挥新生代农民工自身的积极性。同时,通过拓展新生代农民工与社区城市居民群体沟通交流的平台,缩小群体间的社会距离,提高两个群体间的认同程度,为加快新生代农民工实现市民化创造良好的环境。

1.构建新生代农民工融入城市的社会支持系统。社会支持是社会成员个体通过社会网络联系所获得免受不利环境的伤害,提高社会适应能力的影响。在新生代农民工融入城市过程中,与其他影响因素比较,多数学者认同社会支持是最重要的环境资源。因此,应重视新生代农民工融入城市的社会支持系统建设。在新生代农民工融入城市的社会支持系统中,政府、企业、利益相关各方都是重要的组成部分,社会支持系统中的各个部分从不同角度和层面影响着对新生代农民工融入城市,只有各组成部分形成合力才能取得良好效果。

2.政府应主要在宏观层面,对新生代农民工融入城市起到宏观环境营造、政策支持和引导以及制度约束的作用。企业作为新生代农民工融入城市的直接组织者、实施者,也是直接受益者之一,可以根据岗位需求的情况,采取针对性的技能培训,通过“传帮带”等方式,使新生代农民工尽快掌握最基本职业技能。企业还可以通过委培方式,将其聘用的新生代农民工交由培训机构进行集中培训,采取“订单、定点、定向”的培训模式,提高新生代农民工技术技能以符合企业发展的需要。在国家政策的指导下,社会相关单位(包括各类学校、职业咨询机构等)对新生代农民工融入城市应该承担起社会责任,根据自身的业务职能,为新生代农民工尽快的融入城市提供智力支持和专业化服务,加强融入城市的稳定性。

3.培养新生代农民工的自我管理能力。自我管理能力,是指新生代农民工为了实现市民化目标,依靠主观能动性,利用、整合自我资源,按照城市社会目标,有意识、有目的地对自己的价值观、思想、心理、行为等进行转化控制的能力。城市融入的自我管理能力的养成不仅可以促进新生代农民工持续获得稳定就业的职业技能,而且可以促进新生代农民工通过不断更新自身素质、扩展自身职业的上升空间,进而带动自身市民化素质的提高,实现真正意义上的融入城市。

4.拓展城市居民群体与新生代农民工的交流平台。新生代农民工要从生活方式、价值观念、行为模式等方面完成从农民到市民的再社会化过程仅仅依靠教育、培训和自身学习是不够的。为新生代农民工的再社会化提供与市民群体交流、沟通的环境及必要的实践活动,可以大大缩短新生代农民工与城市居民的社会距离,增进彼此的相互信任感和认同感,增强新生代农民工的生活方式、价值观念、行为模式市民化的亲身体验,提高内化的效果。

[1]卢国显.差异性态度与交往期望∶农民工与市民社会距离的变化趋势——以北京市为例[J].浙江学刊,2007(06)∶50.

[2]王桂新,沈建法,刘建波.中国城市农民工市民化研究——以上海为例[J].人口与发展,2008(01)∶4.

[3]李英蕾,夏纪军.社会距离对自愿合作的影响——文献综述[J].世界经济文汇,2009(02)∶94.

[4]王桂新,武俊奎.城市农民工与本地居民社会距离影响因素分析——以上海为例[J].社会学研究,2011(02)∶29.

[5]周皓,李丁.我国不同省份通婚圈概况及其历史变化[J].开放时代,2009(07)∶101.

张佳(1985-),男,内蒙古巴彦淖尔人,河北科技师范学院应用职业教育研究所硕士生,研究方向为职业教育管理;赵宝柱(1968-),男,河北保定人,河北科技师范学院继续教育学院院长,副教授,研究方向为职业教育管理。

课题项目:全国教育科学规划教育部重点课题 “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需求及其实现研究”(编号:GJA104017),主持人:赵宝柱。

G720

A

1001-7518(2012)15-0042-05

责任编辑 王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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