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黎波,赵 蛟
(燕山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河北 秦皇岛 066004)
共产国际代表维经斯基来华的实际时间和次数
魏黎波,赵 蛟
(燕山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河北 秦皇岛 066004)
中国共产党成立前后到国民大革命期间,维经斯基作为共产国际驻中国代表,曾多次来华工作。但关于其这一时期来华的时间、次数、活动内容等情况,至今仍不甚明了,且目前尚未见有文做过系统的介绍。针对这一情况,本文通过研究认为,维经斯基先后共五次来华工作,其中1923年11月并未到中国来,1924年来过两次,1925年是7月份到中国来的。
维经斯基;时间;次数;活动
格列高里·纳乌莫维奇·维经斯基,又名查尔金;译作维经斯基、卫经斯基,笔名卫金、魏琴等;俄国人,在华期间化名吴廷康。维经斯基先后五次来华工作,对中国革命产生过重要影响。由于其第一次和最后一次来华史实清楚,亦广为大众所知晓,故本文重点讨论其余三次来华情况。
1.1920年 广为流传的首次来华
1920年春,经共产国际批准,受俄共(布)远东局海参威处的领导人之一威连斯基·西比利亚科夫委派,维经斯基以俄共党员身份赴华考察。维经斯基当时是共产国际派中国先期了解中国国内情况的普通工作人员,还不是共产国际派到中国来的正式代表。当时与他同来的还有他的妻子库兹涅佐娃、翻译杨明斋、秘书马迈耶夫等5人。
到中国后,维经斯基先后拜访了李大钊、陈独秀等人,并且与他们举行了多次座谈,还送给李大钊一些有关俄国革命的书籍。在上海期间,他提议陈独秀应该组建中国共产党。后来,在陈独秀的建议下,他还前往拜访了孙中山。
维经斯基这次来华后,在上海筹建了共产国际东亚书记处,帮助陈独秀等筹建了上海共产党组织;为了能输送革命青年去俄国学习,在上海创办了外国语学社。此外,指导杨明斋在上海设立了中俄通讯社。此行可谓成果丰硕。1921年3月共产国际远东书记处在伊尔库茨克成立后,维经斯基被选为书记处成员,他才于这一年返回伊尔库茨克开展书记处的工作,他在华的工作便由共产国际派出的两位正式代表尼克尔斯基和马林接替。
维经斯基这次来华,是有关他来华的诸多记载当中最无异议的一次
2.1923年 来华应当不属实
关于维经斯基第二次来华时间,普遍认为是1923年11月初,并一直有维经斯基“六次来华”之说。除了《维经斯基在中国的有关资料》(以下简称为《资料》)中有“(1923年)11月初,维经斯基又来中国”这样的记载外,由谢学远主编的《中国共产党历史纪实》中这样写道:“1923年11月,维经斯基再次来华,并从北京到上海。在上海停留的一段时间内,对国共合作问题进行了实地考察。同年12月,维经斯基又返回共产国际”。[1]该著述并指出:这次与维经斯基同来的还有其伙伴穆辛,来华后,他们与中国共产党进行了多次联系,还因张国焘在中共三大上的落选,两人都给张国焘写了亲笔信,详细询问了张国焘在中共党内的工作情况,并提出了忠告,“同时,他们还向张国焘询问了中国的情况”[2];在由黄修荣所著《中国20世纪全史》第二卷中也说:“鲍罗廷来中国后不久,维经斯基于1923年11月初再度来华,接替马林担任共产国际驻中国的代表。他路过北京时,曾约张国焘在华俄通讯社北京分社社长斯列帕克(斯雷帕克)家里会谈……”[2]74
但周利生等学人认为,1923年11月初维经斯基根本没有到过中国,他第二次到中国的时间应该是1924年4月[3]。这样一来的话,维经斯基只有来过中国5次,而不是通常所说的“6次来华”。周利生撰文认为,张国焘在《我的回忆》中所叙在1923年11月初“维经斯基重来中国。道经北京前往上海。他同样约我在斯雷帕克家单独晤谈”的说法是靠不住的,原因有三:第一,张国焘于1923年11月16日从北京写了7000字的长信给维经斯基介绍中共三大及其后情况;第二,“斯雷帕克”也在1923年11月25日写了更长的信给维经斯基,比张国焘的信更为详细地介绍了中国情况。而如果他们三人在“斯雷帕克”家里“晤谈”过的话,就没必要再写长信来介绍中国情况;第三,普遍认为维经斯基这次来华以后,都是先在北京与张国焘会谈,再去上海与中共中央一起工作、年底回国,然而,他作为共产国际的代表,在中国活动近两月,却无任何关于他这段时间在华活动的文字记录。并且“在上海”时,中国共产党第三届中央执行委员会第一次会议恰逢在沪召开,而如此重要的会议他竟也没有参加。当时在上海工作的鲍罗廷的工作札记中也没有只字提到维经斯基,相反却在1924年1月4日致信维经斯基大谈国民党1923年改组情况。该文还列举俄罗斯现代历史文献保管与研究中心保管的档案资料进一步说明,1923年11月到12月的时间里维经斯基一直在位于莫斯科的共产国际活动。
我在阅读了周文后,对此也有几点看法:我认为,文中所引维经斯基在1924年4月第二次到中国时,就中国共产党的工作致拉斯科尔尼科夫的信就能说明他第二次来华时间的问题。他在信中说:“自我离开中国后的三年间,无论在工作人员的构成上还是在机构的政治、组织成熟度上都发生了很大变化”。[4]如果从维经斯基第一次离开中国的1921年春天(据记载是该年4月份)算起,到1924年4月他在中国给拉斯科尔尼科夫写信时为止,正好3年时间。而如果他是于1923年11月来到中国的话,则距写信时只有短短3、4个月的时间,何来“三年”之说?且当时中共中央正忙于国民党一大的召开和改组的准备工作,中共主要负责人员也未做大的调整,工作人员构成和机构组织都没有什么大的变化,故“三年时间”也不太可能是“三月时间”的笔误或刊误。如此尚不足以为信,则还有以下几点可资说明问题:
第一,普遍认为维经斯基这次来华后对国共合作进行了实地考察,并随后到上海和中共中央一起工作;而维经斯基确实也一直比较关心国民党改组和国共合作问题,并一直在积极推动,当时在上海的中共中央正忙于此事,这时他到上海与中共中央一起工作却没有当时他参加工作的任何记载。
第二,仔细分析张国焘11月16日给维经斯基和穆辛的信,可以帮助我们发现问题的端倪,信中第一段是这么写的:
你们二位给我的亲笔信,我已先后收到……同时,也感到非常抱歉,因为我没有经常地、全面地把中国的情况写信告诉你们。因此,我在莫斯科的朋友很可能会对我产生误解。[5]
我认为,张国焘在信中所说“我在莫斯科的朋友”就指的是维经斯基和穆辛。不用相应人称代词指代而这么写,这只是一种表示亲切和套近乎的表达方式而已。张国焘写此信的目的,就是在指斥他人、美化自己的个人立场上寻求国际方面的支持和同情。因此这封信本身就带有很浓的感情色彩。以私情拉拢别人和套近乎来寻求支持这是张的一贯做法,他的这一习性在红一、四方面军长征过草地前后其种种行状中可以看得更清楚。由于中共三大对张国焘的安排让他很感到失落和沮丧,因此他在寻求支持和同情的过程中使用这种行文方式是符合他当时的身份和实际的,由此来看,维经斯基当时应该是在莫斯科的。
此外,我们知道,11月16日才是张国焘写信的日子,维经斯基和穆辛二人在收到此信后还给他写了回信的。如果维经斯基11月初到中国,则张似乎不必写信给他;如果维经斯基是在收到张的来信并回复他后再来中国的,那么张信寄到莫斯科恐怕也得11月底,则他于11月份何时才能到中国呢?况且还有一封斯列帕克给维经斯基的信是写于11月25日的,他于11月份到中国就更不可能了。
第三,在斯列帕克给维经斯基的信中,虽并未明说维经斯基当时是否就在莫斯科,但从他在信中托付维经斯基的几件小事来看,似乎只有当时维经斯基在莫斯科,才能方便地办到。[6]
最后,张国焘《我的回忆》中的叙述几乎是主张这次维经斯基来华的所有说法的唯一依据,因此众多来华之说基本雷同,不论是《资料》还是《中国共产党历史纪实》、抑或是《中国20世纪全史》等著作,所记载的内容不外乎以下三个方面:1、在上海停留,实地考察国共合作;2、给张国焘写信;3、与张国焘在北京斯列帕克家里会谈。但众所周知,《我的回忆》是张国焘晚年旅居加拿大前在香港时所作,况且已为历史所证实其中多有讹误。他多年之后,怎能将当时情景讲述的准确无误?
这一年底维经斯基到底有没有到中国来呢?我认为有些学者的质疑是很有道理的。持否定观点的声音虽为数不多,但所列史实清楚,论据确凿,逻辑推理严密,并不断有新发现和披露的资料来支持这一观点,让人没法不信服。再则,“来华说”本身就疑点重重。综上种种,维经斯基1923年底应该是未到过中国的。
3.1924年 来华应当有两次
维经斯基在1924年于何时来华,在《资料》中是这样记载的:“(1924年)4月,维经斯基又来中国,准备出席中共中央扩大会议”。[7]这个记载应当是准确无误的,因为还有好多当事人的记载可以互相印证。
维经斯基这次来华后,陈独秀和张国焘一同前去拜访。他就中共中央的工作重点和国共合作的方针问题向二人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在5月14到16日,他还作为共产国际代表出席了中共中央为加强对工农运动的领导、克服工作中的右倾思想而在上海召开的中央执行委员会第一次扩大会议。6月中旬,又在时任广东省省长廖仲恺的陪同下会见了孙中山,并向孙中山详细介绍了列宁逝世后的俄国国内情况。据记载直至1925年2月返回莫斯科。
但是另据有关学者研究认为,在同年11月份,维经斯基为筹备和指导中共四大而再次专程来华,在中共四大“会后2月15日(1925年)当天或以后几天离开上海,他很快又回到了莫斯科”。[8]这就是说,维经斯基是于1924年11月份重到中国来的。
然而,本次来华,《资料》中没有记载,其他相关文献著作中对此也往往语焉不详。那么关于维经斯基这次来华是在1924年4月到中国后一直未走,还是中途回国、于11月份又来的呢?大概由于像某些学者所主张的那样,认为维经斯基1924年11月份来华是中文资料中尚未提到的一次来华史实的缘故,因而在国内现有资料中确实也难以找到他于1924年4月份来华后中途又于何时回国的记载,那么如何才能追究清楚这一问题呢?
本人在查阅相关文献资料时,在《资料》的相关记载中发现有这样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维经斯基在往返中国与苏联(或苏俄)的数年时间里,发表了大量的文章。而分析登载这些文章的刊物后,基本可以发现这么一条规律:那就是当他身在俄国或者苏联的时候,他的文章几乎无一例外地都刊登在苏俄《真理报》、《新东方》、《布尔什维克》、《共产国际》等在苏俄或苏联出版的报刊上;而当他在中国活动时,则他所写的文章都以“魏琴”、“卫金”等笔名刊登在中共中央机关报《向导》周刊以及《新青年》杂志等在中国出版的刊物上,从他当时的文章发在什么地方,我们就可以判断他当时在中国还是在苏联,按照这一规律,则他是否于1924年11月份再次来华的问题就容易判断了:
据《资料》记载,1924年4月,维经斯基来华后准备出席中共中央扩大会议。会议于5月16日结束,他也出席了会议。之后在6月下旬,又由廖仲恺陪见了孙中山。去见孙中山。从他这次来华的活动看,这是否说明他本次来华的事已经完了呢?紧接着,该资料显示,他于6月底“在《共产国际》1924年第三十六期上发表《中国南方时局与孙中山政府》一文。同时,该年6月到9月,英帝国主义加紧利用广州商团武装颠覆广州革命政府,共产国际执委会和赤色职工国际执行局为此一同创办“不许干涉中国”协会。而“为使广大苏联工农群众了解中国革命形势,维经斯基在这时写了《中国目前的时局》的小册子,1924年9月由苏联‘不许干涉中国'协会出版”[7]475-476。这是否可以断定,在他见过孙中山之后、也就是6月底时,他已经回国了呢?
接着,9月3日,9月6日,10月20日在苏联《真理报》、《布尔什维克》、以及9月份的《共产国际新闻通讯》第四卷第65期上,他都有文章发表。可是到了本年12月17日到1925年1月28日的时间里,却前后又在《向导》杂志上发表了共9篇有关中国问题的文章。仅12月17日就有《列强与中国国民会议》和《英国机关报的狡猾论调》两篇文章在《向导》上发表。据《资料》记载,他是于1925年2月回国的,而在1925年2月以后,他的文章也都又发表在苏联出版的刊物上。从这一“规律”与历史的吻合度来看,是可以作为一个途径去考察这个历史谜团的,是可行的。以此来看,维经斯基于1924年12月中旬时已身在中国是肯定的。他到达中国的时间应该是在1924年10月下旬到12月中旬前的这段时间里。他于12月17日在《向导》上的两篇文章当是他来华工作后几十天里的工作见闻和总结。至于是否在11月份,如果考虑到他从莫斯科到中国的路程和所需时间的话,则将会是10月底的数日里或11月份。因为当时从莫斯科到北京需十天或半月以上。尤其他于1924年12月20日以“卫金”笔名在《新青年》(季刊)第四期上发表的《广东政府与国民革命》一文,据当时编者说该文系维经斯基于“本年秋由广东考察归来路过上海时所做”。[7]477由此可以进一步地肯定,说维经斯基是于11月重到中国来是完全合乎历史史实的,同时这也是他第三次来华工作。
无论如何,他这次来华后,“作为共产国际代表”参加了中共四大是肯定的。在会上他除“致了贺词”外,还提出了《对于同志托洛茨基态度之决议案》,并获与会代表们一致通过。他还按照共产国际指示精神给大会起草了《关于民族革命问题之决议案》等重要文件,为中共四大的顺利召开和胜利结束做出了贡献。
4.1925年 来华应当在7月
据传统观点认为,维经斯基1925年是在5月份到中国来的,并参与了“五卅运动”等革命活动。但据有的学者重新考证认为,维经斯基是于本年7月才到中国来的。[8]24我本人在查阅相关文献时也发现,1925年6月7日和14日,他还在苏联《真理报》上发表了两篇文章。之后再有关他发文章的记载,则已是在8月31日,在《向导》第一百二十七期发表《关税会议与司法调查》了。若说他5月份到中国来,6月7日之前即已赶到了莫斯科并写了文章发表,这以当时的交通条件来看在时间上多少有些困难。中俄交通长达万里多路,无论怎么走,都得十天到半月以上的时间才能走完一个单程。并且如果“五卅”运动中他在中国,还频频于运动中现身而有所活动的话,为何相隔不久即爆发的声势更为浩大的省港大罢工的反帝怒潮中却不见有关他活动的一个字的记载?如果此前他在中国的话,参加了“五卅”运动,却并未参加其后不久的省港大罢工,似乎有点说不过去。而且如果他真是五月份来的话,为何6月7日和14日的文章又一反常态的发表在了苏联?因此,本文认为,至少在1925年6月上旬的时间里他还在苏联。他应该是在省港大罢工爆发后来到中国的。如果考虑到他7月14日发表在《真理报》的文章还有编辑部压稿的问题,他于1925年7月初来华是较为可能的,他于“五卅”运动时正在上海的说法是有问题的。
他这次来华,是受了俄共(布)中央政治局的派遣而来中国的。当时的俄共(布)中央政治局中国委员会听到“五卅”运动的消息后,认为应该帮助这次运动取得更大的胜利和最大限度地巩固运动所取得的成果。因此派维经斯基来中国帮助中共制定关于运动的斗争和领导策略。来华后,维经斯基除帮助中共制定了对罢工运动的领导措施外,还出席了在北京苏联大使馆举行的、为总结“五卅”运动以来党领导国民革命经验而召开的中共中执委扩大会议。他作为共产国际代表肯定了工人阶级在这次斗争中的贡献和作用。还号召中国无产阶级集中力量,与城市民主派一般民众结成联合战线,吸引农民参加革命,以给帝国主义和军阀更大打击。随后又去上海工作了一段时间,后于1926年1月回了莫斯科。
5.1926年 最后一次来华
1926年的一次来华工作是维经斯基最后一次来华工作,也是在华时间最长的一次。从6月初到达中国一直到1927年“7·15”政变之后才与鲍罗廷相继返回苏联,在华时间长达1年多。
维经斯基这次是以共产国际执委会远东局驻上海代表身份、为了纠正中国共产党人当时主张脱离国民党的思想倾向而来的。
7月9日,国民革命军誓师北伐,12日-18日,中共中央第二次扩大会议在上海召开,会议就两党关系问题进行了重点讨论,维经斯基作为共产国际代表出席了这次会议和12月份召开的中共中央特别会议。到1927年2月后,维经斯基鉴于国共两党合作中出现的裂隙,曾亲自去南昌向蒋介石了解他的真实意图,回来后认为蒋介石分共的“事态已无法挽救”。蒋介石发动“4·12”政变时,维经斯基正与中共其他领导人陈独秀、瞿秋白等在上海。事变后,他们一起到了武汉。
4月下旬,中共中央就五大的召开举行一系列筹备会议时,维经斯基与罗易,鲍罗廷等多次出席,与中共中央其他委员一起就五大的召开展开了筹备工作。五大召开时,除作为共产国际代表出席了五大之外,还参与起草了《中国共产党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宣言》。在“7·15”反革命政变发生后,共产国际因中国问题的严重性及维经斯基作为共产国际的代表在中国事变中的某些失策表现等原因,宣布将维经斯基等人召回,维经斯基等人遂于政变后不久返回苏联,结束了他一生中在华工作的篇章。
维经斯基作为共产国际的“特派员”和常驻中国代表,一生除了对中国问题发表了大量文章外,不辞险远,万里迢迢,为中国革命而往来奔波于中苏两国之间,以满腔热忱,为中国革命作出了巨大贡献。
[1]谢学远.中国共产党历史纪实.第二部:上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3:74.
[2]黄修荣.中国二十世纪全史:第2卷[M].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2001:695-696.
[3]周利生.维经斯基1923年11月初来过中国吗[J].近代史研究,2002(1).
[4]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第一研究部译《联共(布)、共产国际与中国国民革命运动(1920-1925)》[M].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97:492.
[5]中共中央党史资料征集委员会、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编《中共党史资料:第三辑》[C].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2:3-15.
[6]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第一研究部,译.联共(布)、共产国际与中国国民革命运动(1920-1925)[M].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97:314-328.
[7]中国社会科学院现代史研究室,编译.维经斯基在中国的有关资料[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473.
[8]姜建中.维经斯基第四次来华时间考[J].世纪桥,2010(17):24.
D20
A
2095-0683(2012)04-0072-04
2012-03-26
魏黎波(1955-),男,黑龙江富锦人,燕山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赵蛟(1985-),男,甘肃天水人,燕山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生。
责任编校秋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