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文化在湖北提升文化软实力中的作用

王礼刚

(湖北文理学院 管理学院，湖北 襄阳 441053)

党的十七大报告提出了“提高文化软实力”的新目标，将文化提升到国家或区域软实力的战略高度，文化软实力作为现代社会发展的精神动力和思想动力，越来越成为民族创造力和凝聚力的重要源泉，成为拉动国民经济的新的增长点。同时，关注文化软实力的发展是“十二五”时期经济社会发展的新理念，文化软实力的发展状况已成为省域竞争力高低的重要衡量标志。而对于三国文化较为丰厚的省份湖北来说，三国文化既是传播文化的载体，是软实力资源转化为软实力的“中介”，也是一种湖北的重要文化软实力“资源”。不论是作为“中介”的传播载体，还是作为“资源”的媒介本身，三国文化都在提升文化软实力中发挥重大作用。从战略的高度重视三国文化对提升文化软实力的研究，挖掘、整合、提升和开发好湖北三国文化资源，找到弘扬三国文化与提升湖北文化软实力的办法与措施，必将对深化和推广湖北的三国文化品牌有着重要意义，对实现湖北跨越式发展产生积极而深远的影响。

一、文化软实力与三国文化的评述

1.“文化软实力”简要解读

“软实力”这一概念是由美国新自由主义国际关系学派学者、哈佛大学肯尼迪政治学院前任院长约瑟夫·奈(Joseph S·Nye，Jr)提出来的。约瑟夫·奈认为国家软实力主要来自文化、政治价值观和外交政策［1］。国内学者对软实力的内涵也有不同程度的阐述。喻国明认为，文化、制度、传媒等被称为软实力［2］;倪世雄指出，软实力包括三方面要素，分别是“价值标准、尤其是西方的自由、民主和人权;市场经济，特别是市场经济体制;西方文明、文化和宗教等的影响”［3］;门洪华认为，“软实力包括文化、观念、发展模式、国际制度和国际形象五个核心要素。”而文化、观念、发展模式是软实力的内功”［4］;蒋晓丽、李建华认为软实力是一个国家依靠自身政治制度、文化价值、国家形象、民族精神等隐性实力来吸引他国的力量，其中文化是软实力的核心［5］;胡健认为直接表现为国家软实力的要素至少应该包括:政治力、外交力、文化力、社会力。从已有研究来看，尽管大家说法各异，但绝大多数学者都赞同文化是软实力的重要乃至核心要素［6］。国内对文化软实力的研究还体现在，研究如何提升区域文化软实力的有效途径。俞思念提出，中部地区在实施提升文化软实力战略上可以加大三方面的力度，即文化建设上提升自主创新能力，注重中部地区产品的文化价值和文化竞争力，中部地区未来发展也要瞄准文化区域建设，开发本地的文化资源，形成文化与地域相结合的概念［7］。

2.三国文化的基本内容

三国文化是三国历史、三国历史文本、历代三国传说文本相结合的产物，有其丰富的历史文化内涵［8］。历史上的三国时(通常包括从公元184年黄巾起义到公元280年西晋灭吴的东汉末年三国鼎立时期)。这一时期是中国历史上重要的承先启后的阶段，阶级、民族关系和政治制度都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在各个政治集团之间纷纭复杂的斗争中，涌现出一批杰出的政治家，魏、蜀、吴三国的开创者曹操、刘备、孙权及诸葛亮尤为其中的佼佼者。他们在审时度势、内政外交、识才用人等方面，都对后人极富启迪意义。在制度建设上，这一时期确立的三省制、九品中正制等等，对后世影响极大。军事方面，这一时期的“三大战役”(官渡之战、赤壁之战、夷陵之战)乃是中国军事史上的杰出范例:诸葛亮平定南中之举、邓艾灭蜀之役、西晋灭吴之战，亦各见其妙。瞬息万变的征战杀伐，孕育了一批杰出的军事家。他们的军事理论、战略战术，一直被后人效法和吸取。在文化上充满了变革与创新，成为中国文化史上一个辉煌的时期，三国文化大致可分为英雄、智慧、忠义三种类型，相辅相成，是中华传统文化中有显著特色的重要组成部分。

3.三国文化是湖北的重要文化软实力“资源”

由名人文化、军事文化、遗址文化、学术文化、文物文化、民俗文化等若干维度构成的湖北三国文化资源是湖北重要的文化软实力“资源”。刘玉堂等认为，湖北是著名的三国文化之乡，三国文化资源积淀深厚、丰富多彩，具有鲜明的地域特色和巨大的经济开发价值，是湖北提升文化软实力不可多得的资源优势和极其宝贵的活水源头［9］。夏日新指出，湖北省是三国英雄人物叱咤风云的主要舞台之一，至今在湖北还留下了不少与三国人物和事件相关的地名，通过对这些地名及其相关事迹的爬梳，以揭示三国文化在湖北的深厚渊源［10］。

从已有研究成果来看，学者更多地集中于对软实力、软实力资源、文化软实力的构成要素等理论的深入研究上，对三国文化与提升文化软实力研究更多的体现在宏观上的指导及提供理论支撑。而中部地区或湖北本地学者的研究则更细化，提供了许多实际操作经验。但总体而言，仍是研究共性的多，研究个性的少;研究国家行为层面的多，研究省域、地区的少。就湖北层面的研究而言，主要关注的问题为关注点主要集中在文化产业、文化体系、文化遗产旅游规划等较为宏观和政府行为层面。而至于将湖北三国文化与提升湖北文化软实力两者结合起来进行研究的则很少。从已有的少数研究成果来看，则显得比较零散，缺乏系统性，主要表现在:第一，学界对三国文化在湖北文化强省建设中的地位和作用的认识仍显不够;第二，基于全局观念对湖北如何整合全省各地三国文化资源方面尚缺乏深入的研究。

二、三国文化在湖北文化软实力构建中的积极作用和现实困境

1.三国文化在湖北地域文化和本地人民性格品质形成过程中发挥的积极作用

(1)三国精神和谋略，创造和发展了具有地方特色的湖北地域文化

一部三国史，悠悠千余年。灿若星辰的英雄，波澜壮阔的历史，三国独具魅力的历史文化和生动鲜活的人物在荆楚大地留下了光辉的历史印记。三国时期的许多重要事件发生在湖北境内，湖北境内也留下了许多三国人物的足迹，三国的故事在湖北随处拈来［8］。例如:在武昌就有关羽插刀地——卓刀泉，荆州三国遗迹遍布荆州全市，关公刮骨疗毒处、关公洗马池、点将台等名胜古迹，留下了三国战争时期脍炙人口的动人传说。宜都、夷陵，武昌黄鹤楼，襄阳古隆中等都和三国故事有着不解之缘。湖北的三国文化积淀丰厚又独具特色，风情别致且多姿多彩，在湖北既有三国英雄的传奇故事在广为传唱，又有三国史迹的地名景胜在默默述说，更有三国时期的生活风习在传承延续。在漫长的历史岁月中，三国历史、三国故事、三国人物的精神和谋略，创造和发展了具有浓郁地方特色的湖北地域文化。

(2)三国文化培养了湖北人民“敢为人先，勇于创新”的性格特征

三国时代的英雄辈出以及整个社会对英雄的崇拜肯定，是对中国传统人文精神的一大补充，为多少有些沉静内向的传统文化注入了一种阳刚豪气。发生在湖北大地上的三国故事，三国的英雄人物极大的影响了湖北人民的性格特征，三国时代的英雄崇拜，培养了湖北人民的英雄气质，在历史转折的关头勇立潮头，所以才能够在武昌打响辛亥革命第一枪，拉开中国推翻千年帝制的革命的序幕。这就是湖北的首义文化，正体现了湖北人民敢为天下先的英雄气概。在中国近代的共产主义运动中，湖北更是名人辈出，有中共创始人之一的陈潭秋，马克思主义的播火者李汉俊，到青年运动的领路人恽代英，共和国主席李先念等，他们为新中国的建立呕心沥血，以天下国家为己任，为人民大众谋福利。

(3)三国文化凝炼了湖北人民“忠诚信义”的诚信品质

桃园三结义，关羽不为曹操重金所留过五关、斩六将义归刘备的故事之所以流传甚广，为人们津津乐道，实质上仍是战国秦汉侠义观念深入人心的反映。纵观中国历史，只有战国与楚汉时代与三国可比。推崇忠诚信义，是从战国秦汉侠的“轻生死、重然诺”精神的升华。刘备早在《隆中对》中诸葛亮就说他“信义著于四海”;诸葛亮自从应允刘备出山后即守信重诺，坚定追随刘备南征北战。特别是白帝城接受先主托孤遗命后，更是忠心耿耿辅佐后主刘禅十二年，直到病逝五丈原前线，真正作到“鞠躬尽瘁、死而后己”，堪称一生至诚至信;关羽虽刚勇自矜，但诚守信义却感天动地，为报刘备知遇之恩，不为曹操高官厚礼所动，挂印封金，护嫂寻兄。三国文化中的忠义精神为后世称道。义作为一种性格，一个人生信条在湖北人民的性格中也得到了很好的体现。我国著名的地质力学的奠基人李四光少年立志，走上科学救国的道路。先生早年留学国外，学成回国，报效祖国。新中国成立后，在勘探油气田的过程中，李四光根据他自己的地质力学理论，结合中国实际，为在中国寻找和开发天然油田资源立下了汗马功劳，为祖国科学事业尽心竭力。

2.三国文化在提升湖北文化软实力过程中面临的现实困境

(1)三国地域文化认同与现实资源禀赋不对称

湖北古属荆州，是魏蜀吴三国政治地缘的交界地带。众所周知，三国故事的核心影响力在于“汉室正统”的思想，所以蜀汉的英雄和政治人物自然就成为世人传颂和冠以各种神话色彩的主要方面。诸如:刘备求贤似渴而三顾茅庐;诸葛亮寄隐隆中而智谋天下;关羽威震华夏，义冠古今但大意失荆州、败走麦成、身首异处;孙刘联盟火烧赤壁而大败曹操;夷陵大战陆逊火烧连营三百里……可以说湖北所属的古荆州是三国之间的政治军事纷争的必争之地，是当之无愧的“三国故里”，但湖北三国地域文化认同与现实资源禀赋表现出来较强的不对称性［11］。以旅游市场为例，当前全国“三国旅游”开发竞争激烈，旅游产品频繁登场，诸如三国河南游、三国四川游、三国江浙游。湖北作为三国文化的源头，共有三国文化遗址181处，其中形成景点的仅20处，还有近90%的资源没有得到开发利用，而且缺乏精品，三国文化旅游仍处于从属地位。全省仅有襄阳的古隆中和荆州古城两处国家4A级景区，其他大多属于过境游，只能作为辖区旅游线路中的搭配产品;旅游市场基本上还是以各行政区域为板块，不同地区三国文化关联景区之间实质性合作不够，分散的旅游资源没有形成合力，难以发挥聚集效应。

(2)三国文化产业项目较为单一，缺乏与之相配套的资源互动和整体开发战略

三国景点遍布湖北各地，数量和广度上令全国其他省份望其项背。但湖北省内各区的三国景点缺乏准确的宣传口径和合作开发的态势，且没有与景区氛围相匹配的文化产业。比如，在“文赤壁”这个文采风流，翰墨生香之地，开发笔、墨、纸、砚、书籍、字、画等系列文化产品和与苏轼有关的系列旅游纪念品应是顺理成章的事，但实际上，在这里经营的几家店铺多销售小玩具、小器具，经销文化产品似乎成了它们的副业，基本没有什么文化特色。另外，受行政管理体制因素的限制，各地都称自己是三国故里、三国要地，三国文化产品同构矛盾突出，结果相互之间形成了恶性竞争，不利于形成全省一盘棋的宏观格局和整体开发战略。

三、弘扬三国文化与大力提升湖北文化软实力的对策建议

根据三国文化在湖北文化软实力构建中的现状，结合湖北省文化实力的发展态势综合分析，笔者对弘扬三国文化与提升湖北文化软实力方面提出以下若干对策建议。

1.确立“文化立省”的发展理念，积极塑造湖北在三国文化中的主流地域形象

文化软实力的提升是人类社会更深层次、更高境界的追求。湖北要建设文化强省，就必须首先强化“文化立省”的发展理念，尊重并科学保护和开发湖北的三国文化资源，把三国文化资源变成竞争优势、产业优势，不断提高文化生产力发展水平，扩大湖北地域文化的影响力，以文化软实力提升全省核心竞争力。三国文化具有深厚的历史底蕴和强劲的时空影响力，是湖北地域文化的突出表现和重要因子。就三国文化而言，诸葛亮、关羽等三国人物以及赤壁之战、夷陵之战等三国历史事件早己深入每一个炎黄子孙心中，海内外游客入鄂旅游的文化旅游追求大多是探寻三国文化的历史痕迹。另外，《三国演义》120回中有70回的故事发生在湖北，古隆中、赤壁、长坂坡、南漳水镜山庄、荆州江陵、当阳关陵是著名三国文化风景区，湖北有三国古战场遗址及陈迹180多处，这些都是三国文化的主流地域形象代表。在一些争论已久的三国文化故里归属问题上无疑具有史实史地性的有利证据。因此，在塑造三国文化的主流地域活动中应着力打造湖北元素，凸现“浪漫荆楚，传奇三国”，深入挖掘和大力整合湖北三国文化资源，使三国文化资源优势转化为文化产业竞争力优势，实现湖北由文化资源大省向文化产业强省的战略性转变和历史性跨越。

2.合理利用和开发湖北三国旅游资源，大力发展旅游业

在国内外文化旅游之势日趋高涨，而湖北三国文化旅游却持续疲软、后劲不足的情形下，必须着力优化整合三国文化资源，重新设计和规划旅游线路和景点，细分旅游市场，加强演艺业、传媒业、娱乐业与三国文化旅游业的良性互动。第一，根据三国文化资源的多维构成，细分旅游市场。尽快改变以往大、空、泛的旅游线路和旅游促销。在总的三国文化旅游干线下，可以适当地推出三国名人文化游、三国军事文化游、三国文物文化游等支线旅游项目。第二，充分发掘名人文化资源，做大做强三国名人文化旅游节和三国名人文化主题公园。第三，加强与演艺业、传媒业、娱乐业的合作，争取使三国文化旅游景区成为影视文化大片和戏曲艺术精品的拍摄和创作基地，以提升三国文化景区的知名度和文化附加值。第四，充分发掘和利用三国文物文化资源和民俗文化资源，加强三国文化旅游商品的开发，大力实施旅游商品品牌战略，全力推出有湖北特色的三国文化旅游商品。第五，加强旅游景区和景点建设，积极有效地推进隐性三国文化旅游资源向显性三国文化旅游资源转化，非物质文化遗产资源向物质文化遗产资源转化，尤其是无形旅游文化资源向有形旅游文化资源转化。第六，增强旅游产品的可参与性。如三国文化中有许多惊心动魄的战争场景和充满智慧韬略的人物故事，如能激活这些文化元素，设计一些游客可融于其中、重温三国历史的参与性活动，不失为一种明智的选择。

3.加快实现三国文化资源与湖北创意文化产业的对接，提高本省文化产业的创新能力

湖北是文化大省和科教大省，不仅有着深厚丰富、风格独具的三国文化资源，而且有着强大的研究、开发力量和丰硕的科研成果，有发展动漫游戏、广告创意、节庆文化等创意文化产业所需的人才、资金和资源。因此，作为三国文化之乡的湖北，发展创意文化产业有着其他省份无法比拟的巨大优势。要积极推进三国文化资源和湖北创意文化产业的对接，将各种真实、具有厚重历史感的三国文化资源作为开发元素直接纳入到文化产业的创意和经营中，这样不仅可以有效地吸引人们的眼球，提升组织、经营、管理和策划等各种活动的文化内涵和市场竞争力，而且可以塑造和宣传湖北在三国文化方面的突出形象，扩大其知名度和影响力，延伸三国文化产业链条，对相关前向和后向联系产业产生巨大的拉动作用。通过三国文化资源和湖北创意文化产业的有效对接，进一步壮大规模实力，提升文化的竞争力影响力，更好地推动湖北经济发展、促进社会和谐。

4.以三大城市圈为依托，建设湖北三国文化产业集群带

针对三国文化在湖北的空间分布来看，湖北现有的三国文化资源主要分布于以武汉和其周边的赤壁、黄石、黄州、鄂州等城市组合起来的武汉城市圈，以荆州、宜昌为中心的荆宜城市圈和以襄阳、随州等城市组合而成的襄阳城市圈。这三大城市圈沿长江、汉江而展开，呈放射状向外拓展，在文化资源和城市功能上都有一定的互补性，都渗透着三国文化的精髓，但又各有侧重:武汉城市圈以赤壁和孙吴文化为要;荆宜城市圈以关公和古荆州文化为重;襄阳城市圈以诸葛亮和隆中文化为主。［13］因此，湖北省可在统筹规划的基础上，对三大城市圈予以相应不同的引导，鼓励、支持非公有资本进入文化产业，在旅游服务、艺术品生产和经营、艺术创作和表演、服饰文化、饮食文化、医药文化、建筑文化的研究、开发和推广等方面形成三国文化特色，进而形成产业集群带，提高湖北文化产业的整体水平和竞争力，使文化产业真正成为提升湖北文化软实力的重要支柱。在进行优化和整合三国文化资源的过程中，全省各三国文化富集地区一定要树立全局观念，通力合作，加强统筹和规划，联手精心打造，整体推介。

［1］约瑟夫·奈.硬权力与软权力［M］.门洪华，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10):37.

［2］喻国明.试论品牌形象管理“点—线—面”传播模式［J］.国际新闻界，2010(3):30－40.

［3］倪世雄.当代国际关系理论［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1:81.

［4］门洪华.中国软实力评估报告(上)［J］.国际观察，2007(2):15－26.

［5］蒋晓丽，李建华.文化软实力与传媒软实力——对改革开放以来中国传媒发展的思考［J］.湘潭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4):101－105.

［6］胡 健.中国软力量:要素、资源、能力［M］∥上海社会科学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院.国际体系与中国的软力量.北京:时事出版社，2006(7):116－133.

［7］俞思念.提升文化软实力战略与中国中部科学发展［J］.学习论坛，2009(9):58－60.

［8］张保玲，王同海.三国文化与湖北人［EB/OL］.(2009 －10 －19)［2012 －09 －01］.http://www.hbjc.org.cn/shownews.jsp?id=200910192132110070＆classid=5.

［9］刘玉堂，陈绍辉.三国文化资源与湖北文化产业发展［J］.江汉大学学报:人文科学版，2007(6):103－109.

［10］夏日新.湖北地名与三国文化［J］.襄樊学院学报，2008(4):67－73.

［11］王乃举.基于旅游竞合关系的跨区域旅游品牌共建研究——以湖北三国文化旅游为例［D］.武汉:华中师范大学，2007:35.

［12］张 军，栾建伟，尚 艳.楚文化、三国文化与湖北文化产业资源开发刍议［J］.湖北经济学院学报，2007(4):119－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