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论社会发展的基本形式——“代替”——学习《共产党宣言》的体会

孙跃纲

（中共渭南市委党校，陕西渭南 714000）

简论社会发展的基本形式
——“代替”——学习《共产党宣言》的体会

孙跃纲

（中共渭南市委党校，陕西渭南 714000）

《共产党宣言》依据对社会发展规律客观必然性的分析，揭示了无产者与资产者形成、成长、斗争的历史，概括出共产党人的基本政策纲领。可以看出，在资本主义战胜封建主阶级、无产阶级战胜资产阶级的社会进程中，社会发展的基本形式就是“代替”。新的从未出现过的东西代替旧的已有的甚至根深蒂固的东西，新陈代谢这一“代替”正是社会生活的质变样态，成为社会发展的基本形式和基本标志。

社会发展；基本形式；代替

学习《共产党宣言》，我们可以发现，马克思恩格斯使用最多的一个词就是“代替”。马恩从社会发展客观必然性的高度，来分析考察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斗争，分析考察无产阶级革命的历史进程，认为无产阶级在共产党的领导下，反对资产阶级，推翻资本主义统治，用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是历史发展的必然，是不可避免的历史规律。资产阶级代替封建主阶级，无产阶级代替资产阶级，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都是社会发展的“狂飙时期”，这一时期社会发展的基本形式和标志，就是新的有生命力的代表历史发展潮流的东西不断地“代替”旧的、丧失了存在必然性的东西，新事物不断涌现，旧事物迅速灭亡。

今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正处于科学发展的探索时期，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改革正在改变着社会，改变着一切。市场竞争的无比威力，正像马克思所说“仿佛用法术从地下呼唤出来”无尽的生产力，物质与精神财富正如同泉水一样从市场竞争中充分地涌流出来，这也正是社会发展的又一个“狂飙时期”。每天都发生着许多的新陈代替过程，人们几乎从未想象的东西好像一个早晨就出现在眼前，新的东西还没有被人们认识就被更新的东西代替了。在这一个纷繁多彩的“代替”潮流中，人们比较普遍的迷惘、烦躁、茫然和社会生活的一定紊乱，迫切地把科学发展推向前台。学习《宣言》，可以使我们从社会发展必然性的高度，深入理解和把握建设创新型国家、学习型社会的战略，保护和推进市场竞争、新旧代替进程，实现和创造社会主义的科学发展。

一、《宣言》：立足于“代替”的历史视角

《共产党宣言》中，“代替”是使用最多的词之一。这就表明，马恩对无产阶级共产党人“理论和实践的纲领”的理解与叙述，立足于人类社会发展的内在必然性，立足于社会生活新陈代谢的必然规律，着眼于无产阶级“代替”资产阶级，共产主义“代替”资本主义的必然性。这一历史的视角，具有深厚的逻辑根基。

资产阶级进行的社会革命实质是用新的社会制度代替了旧的社会制度。“现代资产阶级，只是用新的阶级、新的压迫条件、新的斗争形式代替了旧的。”在经济生产领域，分工的深化使“工场手工业代替了（行会）这种经营方式。”随后紧接着“现代大工业代替了工场手工业；工业中的百万富翁，一支一支产业大军的首领，现代资产者，代替了工业的中间阶级。”“资产阶级把人的尊严变成了交换价值，用一种没有良心的贸易自由代替了无数特许的和自力争得的自由。总而言之，它用公开的、无耻的、直接的、露骨的剥削代替了由宗教幻想和政治幻想掩盖的剥削。”

在社会关系、社会生活中，“资产阶级抹去了一切向来受人尊崇和令人敬畏的职业的神圣光环。他把医生、律师、教士、诗人和学者变成了他出钱招雇的雇佣劳动者。资产阶级撕下了罩在家庭上的温情脉脉的面纱，把这种关系变成了纯粹的金钱关系……它创造了完全不同于埃及金字塔、罗马水道和哥特式教堂的奇迹；它完成了完全不同于民族大迁徙和十字军征讨的远征。”由于大工业的发展、世界市场的形成和激烈的市场竞争，“旧的、靠本国产品来满足的需要，被新的、要靠极其遥远的国家和地带的产品来满足的需要所代替了。”“它使农村从属于城市一样，它使未开化和半开化的国家从属于文明的国家，使农民的民族从属于资产阶级的民族，使东方从属于西方。”“起而代之的是自由竞争以及与自由竞争相适应的社会制度和政治制度，资产阶级的经济统治和政治统治。”

在资本主义的发展进程中，“资产阶级无意中造成而又无力抵抗的工业进步，使工人通过结社而达到的革命联合代替了由于竞争而造成的分散状态。”工人阶级在革命的斗争中逐步认识到所有制问题的意义，“一切所有制关系都经历了经常的历史更替，经常的历史变更。”资产阶级的所有制关系绝不像资产阶级学者所说的那样永恒，也要走向灭亡，“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是同样不可避免的。”“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

《宣言》通篇文字中渗透着非常明确的逻辑结论，无产阶级代替资产阶级，共产主义代替资本主义，是不可扭转的历史潮流。这一理论分析，表达了无产阶级鲜明的政治立场与深厚的阶级感情，表现出对社会发展进程深刻的理性分析。资本主义是代替封建主义的历史产物，无产阶级革命不可避免地要代替资本主义制度，承继和取代资本主义文明，这种历史取代的进程，正是社会进步发展的必然规律的作用。资产阶级取代中世纪封建主阶级是历史的必然，无产阶级取代资产阶级的统治，建设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也是历史的必然。

按照马恩的思想，在宣言发表的时代，已经进入无产阶级代替资产阶级的历史过程。一百六十多年以来，这一历史进程经历了反复的曲折，也进入了新的历史时期，世界无产阶级创造新事物、创造新世界的斗争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但是总体上也还处于开启的阶段，如何更有效地推进这一过程，更好地推进和实现无产阶级代替资产阶级的历史任务，正是摆在我们面前的现实课题。

二、无产阶级革命：阶级社会的最后一次“代替”

无产阶级革命是阶级社会的最后一次巨大规模的阶级斗争，是阶级社会里最后一次“代替”。与以往社会里一个阶级代替另一个阶级的政治统治一样，它必然地具有暴力政治的阶级斗争特征，不同的是，“无产阶级的运动是绝大多数人的，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独立的运动。无产阶级，现今社会的最下层，如果不炸毁构成官方社会的整个上层，就不能抬起头来，挺起胸来。”无产阶级推翻资本主义，建立起自己的统治，只是一个过渡，其目的并不是为了自己的阶级利益，而是为了彻底地消灭阶级，走向无阶级的共产主义社会。

无产阶级革命的根据在于资本主义制度的内在矛盾。资本无限增值的规律催促着资产阶级追逐利益的欲望，迫使“资产阶级奔走于世界各地。它必须到处落户，到处开发，到处建立联系。”“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使民族的片面性和局限性日益成为不可能。”“资产阶级日甚一日地消灭生产资料、财产和人口的分散状态。它使人口密集起来，使生产资料集中起来，使财产集中在少数人手里。”但是，事情并非一帆风顺，“这个曾经仿佛用法术创造了如此庞大的生产资料和交换手段的现代资产阶级社会，现在像一个魔法师一样不能再支配自己用法术呼唤出来的魔鬼了。”无限制地生产出来的财富，与日益下降的工人阶级的实际购买力之间的巨大差异，使商业危机周期性爆发，“使整个资产阶级陷入了混乱，使资产阶级所有制的存在受到威胁。资产阶级的关系已经太狭窄了，再容纳不了他本身所造成的财富了。”这种生产和消费之间的尖锐矛盾，使资本主义制度再也不能存在下去了，无产阶级再也不能继续忍受资本的剥削压迫了，只能团结起来，推翻资本主义制度。

资本主义的发展，科学技术手段的进步，社会财富的集聚，少数人垄断了绝大部分的社会资源，日甚一日地破坏工人的生活条件，把工人阶级逼上革命的道路。与社会的文明进步趋势不同，“现代的工人却相反，他们并不是随着工业的进步而上升，而是越来越降到本阶级的生存条件以下。工人变成赤贫者，贫困比人口和财富增长的还要快。”“资产阶级不能统治下去了，因为它甚至不能保证自己的奴隶维持奴隶的生活，因为它不得不让自己的奴隶落到不能养活它反而要它来养活的地步。”为了生存，无产阶级还能有别的选择吗？只得起来斗争，进行革命。

但是，和以往其他阶级的社会革命不同，无产阶级革命的目的并不是使自己成为剥削阶级，剥削和压迫别的阶级，使自己成为剥削者、统治者。“过去的一切运动都是少数人的，或者为少数人谋利益的运动。无产阶级的运动是绝大多数人的，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独立的运动。”无产阶级革命并不是要用一种剥削制度代替另一种剥削制度，而是要从根本上消灭一切剥削制度。“现代的资产阶级私有制是建立在阶级对立上面，建立在一些人对另一些人的剥削上面的产品生产和占有的最后而又最完备的表现。”随着这种最后一种剥削制度被消灭，整个人类将进入新的无阶级的共产主义社会。

作为阶级社会中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统治的最后一次“代替”，与以往阶级社会中阶级统治的代替必然有一致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差异之处。作为阶级斗争，在斗争的内容与形式上会有诸多的一致，而作为“没有财产的”工人阶级，“无产阶级没有什么自己的东西必须加以保护，他们必须摧毁至今保护和保障私有财产的一切。”“共产主义革命就是同传统的所有制关系实行最彻底的决裂；毫不奇怪，它在自己的发展进程中要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无产阶级革命同以往的阶级革命根本的不同就是要彻底消灭私有制，建立起以公有制为基础的新社会。

无产阶级必须打碎旧的国家机器，巴黎公社的经验证明，无产阶级不能简单地利用旧的现成的国家机器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对旧的以私有制为基础的国家机器的利用、改造和代替过程中，无产阶级自然会发挥出彻底的创造精神，通过各种艰苦的努力，真正使阶级统治的国家转变成为“自由人的联合体。”

三、科学发展：推进“代替”

按照《宣言》的精神，无产阶级革命是全人类的事业，共产主义社会不会在某一个国家首先建立起来，不会在一个民族取得成功，另一方面，“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的斗争首先是一国范围内的斗争。每一个国家的无产阶级当然首先应该打倒本国的资产阶级。”共产主义革命像任何事物的发展一样，自然有一个由小到大、由弱到强、由点到面的探索发展过程，经历诸多的曲折、复杂的较量，千难万险，最后走向胜利。

无产阶级终究要代替资产阶级，社会主义终究要代替资本主义，《宣言》揭示的这一历史发展规律，任何力量也改变不了。这也成为共产党人坚定不移的政治信仰、政治信念、政治使命、政治立场。完成和实现这一代替的历史使命，也是资本主义制度内在矛盾导致的自我否定、自我发展，是资本的本性使然。《宣言》发表170年以来，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经历了诸多的发展，取得了辉煌的成就，先后在二十多个国家取得了国家政权，建立了社会主义制度，实现了社会制度的代替。苏东事变之后，一些社会主义国家资本主义制度反而代替了社会主义。北欧国家社会党的执政，推行广泛的社会福利保障计划，极大地提高民生的水平，推进整个社会的共同富裕，提升全民生活幸福指数，成为对马克思主义、共产主义的另一种理解和“代替”的实践探索。

中国社会主义制度“代替”旧制度已有半个多世纪，经受了苏东剧变的严峻考验，通过改革开放，社会主义的旗帜被高高举起，赢得了巨大的发展。如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正处于科学发展的探索起步阶段，经济、社会、政治、文化、生活全方位的改革创新，导致新旧代替的历程异常激烈、异常尖锐。国际资本主义势力仍然非常强大，他们通过各种形式、各种途径，对我们进行渗透、包围、限制甚至颠覆破坏，一句话，“反代替”活动一天也没有停歇。应对这些挑战，我们的立场原则就是，坚持科学发展，逐步推进“代替”，最后实现共产主义的伟大理想。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国内彻底实现和完成“代替”资本主义的宏大目标，只能坚持科学发展。列宁指出，社会主义战胜和代替资本主义，关键是要创造比资本主义更高的劳动生产率。这就必须将全部力量用于发展生产，坚持科教兴国、人才强国的战略，努力提高全民族的科学文化素质，运用资本主义发展创造的全部文明成果，为社会主义的发展服务，最大限度地推进科学技术创新，降低生产成本，减少环境代价，用最低的综合价格同资本主义进行竞争。资本主义曾经利用“它的商品的低廉的价格，是它用来摧毁一切万里长城，征服野蛮人最顽强的仇外心里的重炮。”用它来建造了资本世界的帝国，社会主义则要把这一重炮夺回来，使之成为我们手中的利器，成为我们战胜和代替资本主义的新式重炮。

改革开放，开辟了我们学习、利用资本主义来战胜资本主义的新道路。国家资本与民营资本的迅速发展，为国家实力的增强、民族资本的积累、民众就业和财富集聚创造了良好的条件和机遇。国家主导下的市场竞争，大大搞活了经济，增加了财富，减少了成本，节约了资源，扩大了国民经济的规模，提高了整个经济发展的质量和效益，使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更加雄厚，经济实力不断增强，发展的竞争力不断提升，核心竞争力正在形成。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深入，极大地推进了社会生活的民主化和科学化，提升了各类社会主体的活动空间和自由度。以人为本，推进民生建设，大大增强了社会主义发展的主体力量。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国际实现和推进“代替”资本主义的目标，必须坚持科学发展。如果国内资本只是在社会主义国家控制下的一种经济力量，那么，国际资本却实实在在地是资本主义。目前，国际资本主义以经济全球化的形式，以跨国公司的方式，现实地向我们社会主义和全世界的国家地区压来，同社会主义进行着现实的交流、交锋、较量。卓有成效地同国外资本主义斗争，与国外资本竞争，我们必须走科学发展道路。切实以科学技术作为第一生产力，坚持以人为本，统筹协调各种社会力量，积极化解各种社会矛盾，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统一全国人民，形成巨大的精神力量。推进科技创新，生产出质优价廉、功能综合、环保和可持续的品牌产品，同世界市场上的强势资本进行竞争。通过利润的公平分配，推进社会的共同富裕。按照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要求，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推进社会主义民主，提高全民素质，使中国迅速走向世界。在世界范围内，使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是一个“自然的历史过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科学发展，可以从经济、政治、文化各个方面，为这一自然过程的推进创造条件，提供持续的推进力量。

总结国内外的发展经验，可以清楚地看出，只有科学发展，才能现实地推进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的历史进程。在这里，首先是要辩证地否定和扬弃资本主义，学习和利用资本主义创造的一切文明成就，真正使自己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其次，要真正地从实际出发，发展好每一国家的社会主义，壮大社会主义的力量，夯实社会主义的物质基础，在知识经济、信息社会的竞争中，紧紧抓住科技创新这一关键，运用科技的力量，不断提升社会主义的核心竞争力，壮大社会主义的持续发展能力。第三，通过社会主义国内生产力的高速发展，创造代替资本主义的物质力量和精神力量。通过一系列的改革探索，运用一切力量，现实地推进在社会生活各个方面对资本主义的否定和代替过程。第四，弘扬创造革新精神，积极创造新事物，推进全民创新，建设创新型国家，以传统和习惯作为创新的基础和动力，把改革创新的时代精神融化为每一个公民社会生活的内在精神力量，发动全民探索和创造科学发展，形成代替落后的陈旧势力的强盛社会机制。

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的历程，已有二百来年，以后还有更长的路程，还要经过许多的艰难曲折，阻力和困难还更多更大。另一方面，历史逻辑的巨大作用自然地、不可避免地促成社会主义的发展。资本主义的自发进程也在向着社会主义接近，在向社会主义学习，他们本身也在总结经验，协调和化解各种矛盾，探索更加可行的发展道路。资本主义过渡到社会主义可以有不同的方式与途径，不应把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看成绝对的对立物，他们之间存在着对立统一的辩证关系。马克思从社会进程的一般规律出发，提出无产阶级必须充分做好暴力革命的准备，但是，不能放弃任何和平革命的可能。

在代替资本主义的漫长过程中，资本主义会不会内生出社会主义因素，会不会和平进入社会主义，我们都应该具体地分析，不能僵化地绝对地看待问题。像《宣言》中所说的，一切都要以具体的实践、地点、条件为转移，代替资本主义这一绝对无疑的过程，应该有许多的相对的、各有特色的形式和途径。到底采取哪种方式和手段，我们应该有一个宽容的态度，客观求实、冷静分析，积极探索、解放思想，在具体的现实条件中，寻找积极高效的代替形式。

四、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是一个全面综合的社会工程

最基础的内容是在经济上遵循各个国家经济发展的客观规律，积极推进知识经济、信息社会建设，努力使实体经济与非实体经济相辅相成、互相促进，迅速融入经济全球化浪潮，大胆引进和吸收世界一切积极进步的文明成果，为我所用，为我服务。以“每个人的自由发展”作为最大的目标和价值诉求，以人为本，推进社会公平，保证每一个人都能够有全面自由发展的基本条件和公平的机遇，使每个社会成员都能够在共同富裕的基础上，通过合法竞争，展示出自己最大的潜能，实现最大限度的个性和自由。

最基本的途径应该是在社会引导下的合理竞争，和谐社会成为每个人展示才能、竞争发展的基本前提。和谐社会绝非排斥和否定竞争，绝非一团和气，没有原则，不讲是非，绝不是扼杀个性和创造力的社会，而是鼓励和保护合法竞争，以竞争为基础与活力源泉的充满无限生命力的社会。

最基本的力量就是世界无产者的大团结、大联合。《宣言》最后呼吁号召“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全世界无产阶级的解放与自由发展，共产主义革命的世界性推进，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的历史进程，只有通过世界无产阶级的联合行动才能实现，无产阶级的大联合本身就是资本主义发展的必然结果，通过无产阶级政党的工作，这一团结更加紧密，更加牢固。在知识经济进程中，无产者的世界性联合既有新的机遇，也遇到新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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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8-8431（2012）05-0060-04

2012-06-22

孙跃纲（1958-），男，中共渭南市委党校教授。

（责编：赵国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