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争相放水,中国不为所动等

2012-04-29 12:04
中关村 2012年11期
关键词:农民工调控改革

各国争相放水,中国不为所动

新浪网日前发表财经评论家钮文新的文章说,从华尔街到香港再到A股市场和中国的银行,种种迹象已经充分证明:做空中国的势力已经开始大手笔动作,而谁会相信这是真的?谁又该出面遏制这样的态势?说实话,中国经济已经在恶性循环中不断恶化,而更要命的是对此麻木不仁的态度,我行我素的作风。鉴于欧、美、日、巴西、印度等国家已经开始实施大规模的货币扩张性政策,因此,市场对此次中国央行会议充满期待。十分遗憾,央行货币政策委员会的报告,除了有针对性地指出“要密切关注国际国内经济金融最新动向及其影响”之外,几乎毫无新意,更看不出有力应对当前国际经济形势的积极姿态。一方面,股市大跌,融资功能大为减弱,另一方面,中央银行强调“继续发挥直接融资的作用,更好地满足多样化投融资需求,推动金融市场规范发展”。是不是只有大规模地投放货币才对?不是。笔者认为,信贷的进一步扩展并不适于当下中国经济状况。但是,当世界各主要经济体都在滥发货币、世界经济已经发生重大变化的时候,我们是不是还应当一如既往地保持“稳健”,强调“预调微调”不变?以笔者看这是大问题。至少,保持这样的提法并不符合央行自己所说的,“要密切关注国际国内经济金融最新动向及其影响”。因为全世界、全中国的投资者都明白:欧、美、日联手滥发货币,挑起货币战争,这是对中国等发展中国家的肆意劫持,对中国经济的影响恶劣至极。在此背景下,我们不改变货币政策基调,是不是意味着坐以待毙?笔者认为,央行至少应当放弃“稳健”和“预调微调”的提法,代之以“依据国际储备货币发行国的具体货币政策动向,及时有力地对中国货币政策做出调整”。

改革要纲举目张:以城镇化为例

《财经》杂志日前发表国务院参事、前央行货币政策委员会委员夏斌的文章说,从短期看,按目前的改革力度和调控方向,今年经济中遇到的问题,明年同样存在且风险更大。中国经济、社会中积累了大量矛盾,是危机和转型在赛跑,我们的时间不多。把问题看得严重些,有利于我们主动开展工作。如果短期无法过关,就谈不上解决长期问题。从长期看,要解决多年积累的大量经济问题,单纯从经济角度考虑已经很难,必须从社会、经济、政治三方面统筹考虑,做出长期安排。首先要严惩腐败,让百姓满意,巩固执政基础;其次要把已经做大的“GDP蛋糕”向穷人倾斜,在稳定民心的同时提高消费率;最后要只争朝夕抓改革,这是解决各种长期问题的唯一出路。我认为,总的原则是“问题导向”,从问题入手,而不是简单地从经济学概念、逻辑入手。譬如从扩大内需角度,我们可以引出中国经济长期的重大问题是要解决城镇化问题、贯彻城镇化战略。这个方向是对的。但面对现实中这么多复杂的问题,先抓哪件事,后抓哪件事,决策层怎么决策?城镇化是一个政策不断调整、执行的结果,而不是问题的原因。城镇化,就是要让农民工能在城里先住下来,这就要进行户籍改革,要解决包括上学、看病等安全网建设中的财政资金问题。要让进城的农民工在城里住得舒服,就有水、电、气等城市基础设施投资中的资金问题。谁投?怎么投?要让农民能长期住下来,并且把老人接过来,就要有就业机会。为此就要放松各个领域的投资管制,允许大量民间创业投资,这又涉及民营资本如何进入、服务经济如何发展、国企如何退出等问题。所以,城镇化不只是让不让农民进城的户籍改革和财政有限的资金分配问题,它涉及经济领域的各种问题,错综复杂,深挖问题背后的原因,会引出一连串问题。

房地产调控政策应该“顺时而变”

《第一财经日报》报道:在9月22日举行的中欧国际工商学院第三届中国房地产业高峰论坛上,包括全国人大财经委副主任委员吴晓灵在内的诸多学者认为,目前已陷入僵局的房地产市场需要做出一些改变了。吴晓灵表示:“政府一再地表态说,行政性的管制措施是暂时的,是要为未来的经济手段调控争取时间。如今这个调控已经持续了好几年,而现在我们国家的经济发展到了一个关键的时刻,在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凝聚社会的共识,大家共同地来讨论一下,房地产市场特别是住宅市场,应该有什么样的制度才可以使得它能够比较健康地发展。”朗诗集团董事长田明说:“我们的问题不是政策不变,而是政策太多变了,让我们这些做企业的人,对未来没有稳定的预期,不知道怎么做经营。所以我们只能采取中庸的做法。这对企业的效率损耗是非常大的,如果将所有的企业加起来,这种损耗则更大。”原中国住建部总经济师兼住宅与房地产司司长谢家瑾认为:“调控当中存在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问题。总体来看,这些年的调控,虽然说每一次都取得了成效,但是调控政策更多针对一段时间内的问题,而对供求关系的平衡和改善,始终考虑和把握不够,有一些政策出台,解决了阶段性问题的同时,也引起供应量阶段性的下降,反而导致了供求矛盾激化。增加供给才是釜底抽薪之策,而任何与增加有效供给方向和目标相悖的房地产政策出台都应该慎之又慎。”中国房地产协会副会长朱中一认为,要承认房地产既有消费属性又有投资属性,同时制定好中长期制度,处理好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的关系,“房地产调控之所以难,就是因为地方政府对土地财政的依赖,源头就是两者的关系没有调配好。”

再不改革,城市将陷入“阶级斗争”

《华尔街日报》中文网日前发表海通证券首席经济学家李迅雷的文章说,在钓鱼岛主权问题引发的一系列打砸抢事件中,有多个城市的涉案人员被拘留,如深圳、长沙、广州、西安和青岛等地,从警方公布的涉案人员资料中,有一个共性:都是外来人口,年龄基本在20岁左右,且无职业。这是应该引起重视的现象。截至2011年,外出农民工共有1.59亿,根据官方的统计数据推算,30岁以下的新生代农民工大约占外出农民工数量的60%以上,即一亿左右。从其受教育状况看,以初中学历为主,占62%。在农民工中,接受过农业技术培训的仅占10.5%,年龄层次越低,接受农业技术培训的比例也越低,这说明青年农民工正逐渐丧失从事农业生产的技能。上述数据表明,在中国的城镇生活的外来穷二代人数有1.2亿左右,占整个城镇人口的18%。由于第一代农民工从贫困的农村来到可以让自己收入翻几倍的城市,即便住在城市拥挤、破落的简易房里,得不到与户籍人口同等的福利和尊重,也不会有太大心理落差。而他们的子女从小生活在城市,感受到方方面面的不平等,在教育、医疗以及娱乐、就业机会、社会福利等方面,都会低人一等。笔者对不少城市犯罪人员来源的调研发现,各城市犯罪人员中外来人口占比非常高,最低为70%,最高甚至达到90%,而犯罪年龄则较低,普遍都在20多岁。这一调研结果,与前段时间反日游行中发生的打砸抢事件中的犯罪人员的来源与年龄高度吻合。改革开放30多年来,中国农民为工业、城市发展所提供的全球总量最大的劳动资源,使中国成为全球制造业第一大国和中等偏上收入国家,但这一群体所获得的回报,却是中国所有群体中最少的。从根本上得靠改革,即通过改革来缩小贫富差距,让社会更公平更透明,实现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和竞争机会的均等化,增加低收入群体的幸福感。当然,改革同样有成本,但改革的成本加上增加社会福利的成本,仍然会少于纯粹的维稳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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