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润斌 熊晓正
摘要:为探寻中国在不同时期采取体育外交行动前的抉择过程及其确立的行动准则,历史性地梳理了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体育外交决策的分期时限、决策内容、阶段特征,比较改革开放前后2时期我国体育外交决策的环境、基点、目标和活动。认为:改革开放前,中国体育外交决策的环境相对封闭与孤立,决策的基点为国际政治的单一格局变迁,决策的目标是独立自主与有限承认,决策的活动分为失衡突变的3个时期;改革开放后,中国体育外交决策的环境走向开放与多元,决策的基点为国际国内政治的二元图景,决策的目标为谋求现实的国家利益和承担大国责任,决策的活动分为稳定连续的2个阶段。最后指出:北京奥运会后,中国会以更加积极、主动和建设性的立场参与世界体育事务,为世界的和平、稳定与发展作出更大贡献。
关键词:中国;体育;外交;决策;历史
中图分类号:G812.9文章编号:1009—783X(2012)02—0111—07文献标志码:A
新中国成立60年来,中国外交筚路蓝缕,开拓前行,外交决策不断调整与发展,却始终坚持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为中国的统一、主权、安全和稳定,为亚洲和世界的和平与发展,作出了巨大的贡献。作为外交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体育外交加强了我国与世界各国人民的友好往来,扩大了我国的政治、经济、文化影响,架起了与世界各国友好关系的体育桥梁。同时,体育外交也展示了中国不断发展、强盛、开放的形象,构成了综合国力增强、国际地位提高的象征。回顾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体育外交决策的历程与经验,对促进我国体育事业长久、平稳、快速发展,使体育外交更好地为中国的和平崛起与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而服务,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与现实意义。
1我国体育外交决策的形成与分期
外交,通常是指主权国家通过其官方代表,在遵守国际惯例的基础上,为维护自身的利益,采用约定俗成的和平方式,与其他主权国家或主权国家组成的国际组织所进行的正式的、官方的交往与沟通,以便有效地处理国家关系、参与国际事务。而体育外交,是指“对一国体育部门或体育界旨在促进国家间关系所进行的对外体育交往和交流的一种提法”。1999体育外交包括体育外交战略、政策、制度、途径、决策等主要内容。作为外交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外交决策通常是指外交实体特别是主权国家在采取正式的外交活动之前所作出的必要决定。具体而言,它是指外交实体特别是主权国家在采取外交行动之前,对于行动目标和手段的探索判断与进行抉择的过程和结果;因此,体育外交决策也可称之为,为实现特定的体育外交战略,主权国家在采取体育外交行动前的抉择过程及其确立的行动准则。
新中国成立60年来,在中国共产党的正确领导下,根据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需要,创造了中国社会主义特色的新型外交决策理念:以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导,从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的根本利益出发,奉行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以维护世界和平,促进共同发展。
在中国外交决策的历史大背景下,中国的体育外交决策同样走过了一条以独立自主为基本立场的道路,构成了中国体育外交历史的主线,为整个国家的体育外交战略、体育外交策略、体育外交政策奠定了基础。它本身既具有连续性,也经历过某些重大的调整。美国著名中国问题专家哈里·哈丁教授认为,中国外交决策的历史调整可以根据以下4个标准进行:中国卷入世界事务的程度、中国与2个超级大国之间的结盟关系状况、中国用于支撑其外交努力的资源状况和中国在国际事务中的目标。按照这个标准,“我国的对外关系从大的方面可以分为2大阶段,即改革开放以前的30年和改革开放以后的20多年”。以此时代分期为依据,新中国的体育外交决策总的来讲,也可分为2个大的阶段:以改革开放为标志划分为“打破封锁”阶段和“走向世界”阶段。细分起来,可以划分为5个时期:50年代是与国际体育组织接触和争取合法权益时期;60年代是突破封锁,进行“限制与反限制”斗争的时期;70年代是与国际体育组织恢复关系时期;80年代是重返与初步融入国际体育社会时期;90年代至今是积极参与国际体育事务,全面走向世界时期。虽然改革开放前后的2个阶段都推行独立自主的体育外交政策,但在外交决策的外部环境、选择依据、基本目标和活动构成等一系列问题上仍存在着明显的差别。
2改革开放前我国的体育外交决策
2.1外部环境:相对封闭与孤立
中国体育外交决策的实现包括中国对其与外部世界发生体育关联的基本样式所持立场态度的基本界定。这种定位可以从中国剥外部体育世界作为一个整体所持立场、所建立的关系型态方面得到经验性的反映或体现,比如中国对国际性体育制度安排、国际体育组织或其他国家体育组织所持的立场、态度、观点、看法等,是游离于体系之外,还是接纳体系并积极融入国际体系?抑或试图推翻现存国际体育体系,对其进行革命性变革?可见,体育外交决策的外部环境是促使中国体育外交进行现实决策的重要因素。
整体上看,改革开放前的国际环境和国际体育环境都处于相对封闭孤立的状态,主要在于中国作为新生国际势力的事实被旧有的国际权力集团所无法接受,以毛泽东同志为首的国家领导人对世界战争、革命形势的严峻判断则加深了这种封闭孤立的状况。
在国际环境方面,1949年中国共产党建立新中国之后,美国等主要西方国家拒绝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继续承认盘踞台湾的国民党政府,而且支持国民党政府继续霸占联合国等国际组织的席位,中国大陆被排除在国际制度之外。中国领导人在权衡之后作出了,“一边倒”的外交决策,正式成为国际制度的局外者和挑战者。20世纪六七十年代,国际力量呈现大分化、大组合,中苏盟友关系破裂,社会主义阵营宣告瓦解,资本主义阵营则呈现美欧日三足鼎立的趋势,发展中国家作为独立的政治力量登上世界舞台。中国提出了2个中间地带理论,要求”两条线作战”甚至“四面出击”,进一步挑战霸权及其主导的国际制度。虽然中国在1971年获得了联合国合法席位,提出“三个世界”理论,但这个时候的中国仍然摇摆于国际制度内外,被动、消极参与者的国际形象尤为突出。
这一时期,中国面临的国际压力十分巨大。冷战格局确赢了资本主义阵营与社会主义阵营在意识形态和战略态势卜的针锋相对,加入社会主义阵营的中国不仅面临着美国组织的包围和遏制,受到苏联的挤兑和要挟,而且后来威胁愈演愈烈,成为中国安全的最大威胁。作为新生事物的社会主义建设更是一波三折,国内建设的全面政治化无限放大了内部压力,并将之与国际压力结合起来,构成中国认识国际环境和制定国际战略的基本依据。源于获得国际社会承认的需要,中国曾积极寻求恢复联合国的席位和其他国际组织的合法地位,包括世界卫生组织、世界气象组织、国际民用航空组织、国际劳工组织、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国际复兴开发银行等,也曾积极参与新独立国家组织的国际会议(尤以1955年的万隆会议为代表),但这
些努力大多未果,并未从根本上缓解中国的国际压力。吉尔伯特·罗兹曼指出:“1949年以来,国际环境变化无常而且常常对中国是不利的。和苏联的关系影响深远,并有某些积极的成果,但它最后给中国带来的是失望,并导致几乎完全的闭关自守。
在国际体育环境领域,以国际奥委会为代表的国际体育组织始终无法正视中国的合法席位问题,以美国为首的国际势力也设法阻挠中国获得国际单项体育组织和亚洲体育组织的合法认同。1952年,国际奥委会第47全会曾以33票对20票通过一个妥协方案:将中国席位予以“保留”;同时邀请海峡两岸运动员参加第15届奥运会。布伦戴奇对大会决议十分恼怒:“为了免除一切误会,有必要提出国际奥委会并不承认任何中国奥委会。这个决定绝不应予误解,这不是开出一个先例,这只是一个例外的决定。”60年代,中苏关系恶化,中国体育受到了来自2个超级大国的打压,体育外交所面临的国际封锁更加严密。70年代,虽然随着联合国合法席位的获取,中国体育外交看到了新的曙光,但文化大革命的高潮将“乒乓外交”所开:创的局面又打压在极其有限的范围,国际体坛的舞台上,还很少看到中国体育的身影。
纵览整个时期,中国体育外交活动不得不面临着相对封例和孤立的国际环境,利用仅存的国际舞台和有限的体育实力进行决策、艰辛地开创着新中国体育外交的历史图景。这一时期中国进行体育交往的范围整体上被限制在较小的范围内。
2.2选择基点:单一国际层次博弈
外交决策是在一个可感知的总体环境中进行的,其中包括作为内部环境的国内政治体系和作为外部环境的国际政治体系;但是,这2个因素哪一个更重要是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美国著名国际关系问题专家肯尼思·华尔兹在《人、国家与战争》一书中认为战争的爆发与3个层次上的因素有关,这就是他提出的3个著名“意象”,即决策者个人因素、国家内部因素和国际体系因素。他还认为,虽然国际战争的发生与作为决策者的个人和作为主要行为体的国家有关,但是,国际体系的特征对于战争有着直接的、重要的影响。以后,他在《国际政治理论》一书中将国际体系层次分析方法发挥到极致,把国际体系结构作为决定国家国际行为的唯一因素。华尔兹首创的国际体系结构特征决定国家对外行为的解释范式对外交决策研究产生了深远影响。我国学者钟龙彪等就以改革开放为时间标尺,把中国外交决策基本立足点的变迁分为从单层博弈到双层博弈。指出,改革开放以前的中国,外部是一个两极世界,内部实现了高度统一,在这样的历史条件下,国际层次的形势、中国内政和中国外交三者的互动关系明显地呈现以国际形势为主导的局面,即单层博弈的出现。
本研究认为,改革开放以前的时期,中国体育外交决策的制定、调整和体育外交格局的变动,也基本呈现肯尼思·华尔兹等研究者提出的理论假设特点:体育外交的基本立足点处于国际体系层次,国家被假定为单一的行为体,排除了国内政治和社会进程的干扰。就体育外交的实际进程来看,国际形势的走向确实构成了中国体育外交决策和选择的基本依据。
50年代,中国处于西方国家的孤立、封锁之中,国际形势极为险恶,依据毛泽东等国家领导人确定的“一边倒”“另起炉灶”和“打扫干净屋子再请客”的外交3大决策,新中国首先同社会主义国家建立了体育外交关系。中国开创了与苏联、匈牙利、罗马尼亚等国在体育比赛交流的新局面;同时,我国也获得了苏联、波兰、民主德国等社会主义国家的友好帮助,他们为中国培养了体操、游泳、田径、足球等项目的人才,促进了中国体育事业的飞速发展。60年代,以美国为首的西方阵营继续其反共政策,加紧在中国周边地带构筑遏制中国的包围圈;而苏联领导人推行的苏美合作主宰世界的路线,与中国的世界发展观点发生了冲突,中国同苏联以及一些社会主义国家的对立关系愈演愈烈。中国外交面对世界局势的动荡以及世界格局出现的分化、改组而积极应对,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中国放弃了“一边倒”的外交政策,提出了依靠广大的亚非拉国家、反对帝修反的外交政策。中国体育外交关系的重点也转向为打破国际体育组织的孤立,积极发展同亚非拉国家的体育关系上来。70年代,国际形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美国由于深陷越南战场,出于对自身国家安全的考虑,在国际政局上采取守势,并希望借助中国的力量来牵制苏联。毛泽东等国家领导人注意到了这一迹象,及时地调整了外交政策,提出了“一条线一大片”的联美反苏的外交政策。在毛主席、周总理亲自指挥下,创造性地运用“乒乓外交”打开了中美关系的大门。在“乒乓外交”带动下,中国体育外交关系有了重大突破和发展,随后重新加入了亚洲体育组织、国际单项体育组织,直至重返国际奥委会大家庭。
必须承认,这种建立在单一国际层次博弈基础上的体育外交决策和体育外交格局,与此时期中国“垂直权威主义式”(最高领导人通过垂直指挥系统控制决策过程,其特点是由主要领导人控制外交决策的体育外交决策机制和处于外交决策最核心的人物——毛泽东同志对世界格局的判断与把握有很大关系,毛泽东对战争与革命长期性的判断,“一边倒”“中间地带”“第三世界”等基本论断都深刻地影响着这一时期的体育外交决策与选择。
2.3行为目标:独立自主与有限承认
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标志着借助国际格局大变动的机遇,通过交错进行的反侵略战争和国内革命战争,中国最终完成了民族独立、社会革命和国家统一的目标。民族国家的建立只是具备了基本的国际政治行动要素,而要想真正获取国际社会的承认,仍需要不断地和其他国际组织和民族国家进行不断的博弈。于是,通过体育外交的方式来获得国际社会的认可,成为中国等二战以后新兴民族国家的诉求目标。“承认的议题对新兴的民族国家有着战略的意义,虽然国际奥委会没有正式的外交地位,但是通过承认一个国家的奥委会或者一个队伍,可以产生政治承认的效果”。此外,国际体育的胜利能够成为缓解民族内部摩擦和压力的有效替代品,或作为培育民族认同感的一种方法被大加利用。
在改革开放之前的30年间,中国的体育外交决策始终将目标定位为获取国际体育组织的承认、求得国际体育社会的认可、尽早融入国际体育大家庭,但必须强调的是,这种承认只是有限的承认、有原则的承认。独立自主的外交决策是最根本的原则,国家的主权利益不被侵犯是最基本的限度。无论是早期的“先驱后进”还是后期的“奥运模式”,都建立在中国独立自主地开展体育外交活动、中国奥委会是合法的代表组织的前提之上。一旦国际体育的环境恶化,威胁到中国坚守的基本原则,中国便暂时放弃前者的承认,转而寻求新兴的舞台来展示自己的体育实力与外交成果,比如参加新兴力量运动会。
1952年,中华全国体育总会的成立“对于尽快使新中国的体育事业与世界接轨、普及新中国的奥林匹克运动发挥了重要作用。成立后,它首先致函国际奥林匹克委员会和各单项国际体育组织,宣告原中华全国体育协会已改组为中华全国体
育总会,担负着中国奥委会的职能,是代表中国人民的唯一合法的体育组织。除了获得国际奥委会的承认,经过努力工作,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体育组织还逐渐得到了不少国际单项体育组织的认可。
然而,在美国人布伦戴奇担任国际奥委会主席的20年间,国际形势对我国极为不利,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拒不承认新生的社会主义中国,而且还支持台湾占据着联合国的席位,加之布伦戴奇对新中国怀有偏见,竟用“体育与政治无关”为借口,拒绝了我国的正义要求。1957年9月,国际奥委会委员董守义赴保加利亚的索菲亚参加第53届国际奥委会全会,就中国合法席位问题据理力争。布伦戴奇却指责中国在“搞政治”,并要求董守义辞去国际奥委会委员职务。董守义在8月19日写给布伦戴奇的最后一封信中答道:“像你这样玷污奥林匹克精神、破坏奥林匹克宪章的人已经没有任何资格担任国际奥委会主席,所有忠于奥林匹克精神的人,都会反对你……奥林匹克精神已经被践踏无遗,为了维护奥林匹克的精神和传统,我正式拒绝同你合作,拒绝与你把持的国际奥委会发生任何联系。”为了坚决抵制“两个中国”的阴谋,为了维护祖国的神圣主权,中华全国体育总会和各有关单项体育运动协会宣布中断与国际奥委会和有关的国际单体育联合会的一切联系。中国第一任体委主任贺龙曾掷地有声地宣告:“原则、立场必须坚持。我们绝不能做有损祖国荣誉的事。我们是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总有一天,他们会请我们回去的。占人类1/4人口的中国,谁能闭着眼睛说不存在!关键是我们要坚持不懈地在体育上搞出成绩来。”从此,中国和国际奥委会的正常联系被迫中断。
20世纪70年代,随着“乒乓外交”的巨大成功和中国体育实力的不断增强,更由于中国国际环境的改善和国际友人的大力支持,中国在国际体坛的地位逐渐提高,同时要求恢复中国在国际体坛合法席位的呼声又高涨起来。1973年,中国获得亚运会联合会的承认,随后被部分国际单项体育组织接纳,直到1979年日本名古屋会议正式恢复中国在国际奥委会的合法席位。由此可见,虽然经历过和国际体育社会的相互敌视与疏远,但在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原则下,中国的体育外交决策始终将获得国际承认看作不变的追求和目标,这种有原则、有限度的承认也为许多国家争取国际体育组织的认可奠定了基础、树立了榜样。
2.4活动构成:激烈变动的3个时期
改革开放前的时期,我国在特定的国际政治环境下进行的对外体育交往,服从并服务于新中国独立自主外交的需要,被纳入了国家总的外交战略之中;但是,在这一段时间内,中国的外交政策先后进行了2次重大调整,即先由“一边倒”政策转向“两个拳头打人”,再由“两个拳头打人”转向“一条线”政策。于是,中国体育外交决策的基本构成也同样被分成3个激变跌宕的时期。
2.4.1“一边倒”时期
从新中国成立到20世纪50年代中期,是新中国体育外交发展的第1阶段。基于中国革命的历史经验和现实考虑,毛泽东同志提出的倒向苏联等社会主义阵营的“一边倒”决策是新中国外交迈出的第一步,也是新中国体育外交决策的必由之路。
1949年中国学生篮球队参加了在布达佩斯举行的第2届世界青年学生和平友谊联欢节及第10届世界大学生夏季运动会,这是新中国成立后派出的第一个体育代表团。1950年8月28日,新中国的第一个体育代表团应邀访苏,对苏联体育的组织领导、干部培训以及学校体育等作了较为系统的考察和学习。1950年12月24日1951年2月1日,苏联派遣了以罗曼诺夫为团长的体育代表团来中国访问,这是新中国接待的第一个苏联体育代表团。1953年中国体育代表团参加了在罗马尼亚举行的第1届世界青年联欢节,吴传玉在游泳比赛中获男子100 m仰泳冠军,在国际赛场上第一次升起了五星红旗。1956年6月7日在上海举行的中苏友谊比赛中,中国举重运动员陈镜开打破了由美国运动员保持的最轻量级挺举世界纪录,这是中国运动员第一次打破世界纪录。1959年在联邦德国举行的第25届世界乒乓球锦标赛上,容国团获男子单打世界冠军,这是中国体育史上获得的第一个世界冠军。
新中国体育外交的“第一次”均是在同社会主义国家的交往中发生的,这种“一边倒”的外交决策较好地体现了新中国意识形态的高度统一;但“造就了外交战略的不平衡,不利于中国同世界各国的普遍交往,随着国际形势的突变,中国的体育外交迈向了新的时期。
2.4.2“反两霸”时期
20世纪50年代中后期到60年代末,是新中国体育外交发展的第2阶段。在这一阶段,中苏分裂,中国敏感地抵制了苏联把中国外交纳入其全球战略轨道的可能,也坚决地反对美国搞2个中国的阴谋,在“反两霸”的同时,着力开辟与第三世界国家的外交中间地带。
这一时期,中国同苏联的体育交往陷入断裂状态,中国同美国人布伦戴奇领导的国际奥委会也断绝了来往;但中国体育界却没有中止冲击世界体育高峰的脚步,也没有关上与国际体坛联系的大门。中国不但积极参加唯一保持正常联系的国际乒联的各项活动,成功主办1961年第26届世界乒乓球锦标赛,而且努力同其他国家,尤其新兴的亚非拉国家,例如印度、缅甸、印度尼西亚、柬埔寨等保持体育交往,以打破中国体坛面临的国际封锁。当然,最为引人注目的是参加了1963年和[966年在雅加达和金边举行的新兴力量运动会和亚洲新兴力量运动会。体育援外工作也在这一时期开始兴起,1957年,向越南派出了我国历史上第一支援外体育教练队伍,从此拉开了新中国援外教练工作的序幕。1962年向与我国第一个建交的非洲国家加纳派出了援外教练组,并承担了援助建设体育场馆和其他体育设施的任务。
中国开辟的中间地带,团结了当时民族主义高涨的亚非拉国家,使得“霸权主义受到国际社会众多国家,尤其是亚非拉国家的反对,霸权主义对国际体育组织及其活动的控制和垄断开始被打破;然而,这种相对孤立的外交格局随着乒乓外交的出现而迅速改变。
2.4.3“一条线”时期
20世纪70年代是新中国体育外交的第3阶段。虽然文革尚未结束,但乒乓外交开启了中美邦交正常化的进程,联美反苏的“一条线”决策成为这一时期的外交主题。
1972年,在毛主席、周总理亲自指挥下,创造性地运用“乒乓外交”打开了中美关系的大门。在“乒乓外交”带动下,20世纪70年代中国对外关系有了重大突破和发展。中国先后同70个国家建立了外交关系,基本完成了同西方国家的建交过程。伴随着中国与世界各国关系的正常化,我国体育外交的范围遍及了世界各地,交往的规模也呈急剧上升趋势。特别是中国乒乓球队频繁出访:从1971年4月13日起,连日为香港地区各界人士进行了多次专场表演;8月访问阿联酋;9月访问古巴、智利;10月,中国乒乓球教练访问加拿大。11月,亚非乒乓球友好邀请赛在北京隆重开幕,这是“文革”以来中国主办的第一次国际大赛。受乒乓球运动的带动,中国篮球、排球、田径等体育
代表团也频频出访,并逐步开启了重返国际单项体育组织、重返亚洲体育赛场的步伐,直至1979年重返奥林匹克大家庭。
这一时期,中国的体育外交活动首次对世界格局的演进起到巨大的推动作用,以中美邦交正常化为契机,中国的外交局面逐步好转,为改革开放后的体育外交决策打下了坚实基础。
3改革开放后我国的体育外交决策
3.1外部环境:逐步改革与开放
1978年,中国开始实行对外开放政策,逐步深化融入国际制度的步伐。“中国终于放弃了‘局外者的身份,开始采取建设性的态度,表明了推进与国际社会接轨的愿望”。一国两制思想的初步构想和奥运模式的最终实现表明了邓小平同志现实主义外交思想的伟大意义,邓小平、江泽民等领导人提出的“和平与发展是时代主题”“世界格局呈多极化趋势”等科学判断为改革开放后的中国外交决策奠定了思想与实践基础。
随着国际形势逐步趋于缓和,维护世界和平、谋求发展,成为世界各国人民共同关心的重大问题。1985年,邓小平同志审时度势,将当代国际局势的新变化概括为和平与发展2大问题,认为和平是发展的前提,发展是和平的保障。发展离不开一个和平的国际环境,发展本身又有利于世界和平的维护。80年代后期,他根据美苏关系由对抗转向对话合作、东欧巨变和苏联解体等一系列重大变化,果断作出世界多极化的判断:“随着世界经济一体化趋势的不断加强,当前各种政治力量处于不断变化和重新组合的状态中”。江泽民同志也在1989年指出:当前的国际局势,正在由紧张趋向缓和,由对抗转向对话。和平与发展是当今世界的2大主题,这种国际形势的总趋势、总格局没有改变。同时他也进一步坚持了世界多极化趋势的论断:“当今世界正处在大变动的历史时期。两极格局已终结,各种力量重新分化组合,世界正朝着多极化方向发展。新格局的形成将是长期的复杂的过程。”
随着国际局势的好转和国内改革开放政策的提出,中国的体育外交开始强调与国际潮流接轨,逐步放弃了国际体育制度挑战者的身份,并着力塑造积极参与者和严格执行者的角色。
在以上体育外交的新形势下,中国体育开始进入大规模的学习阶段,即新加人者将国际体育社会的规则和价值观念内在化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中国关于国际体育社会的观念发生了变化,遵循国际体育社会的规则,试图融入主要的全球性国际体育制度,不再把革命当作变革国际体育社会的途径,而把学习国际先进的体育发展经验作为体育现代化的前提和重要途径。中国不再以意识形态和阶级划线,而是将国家视为国际体育活动的主要行为体,并从国家利益角度理解和认识国际体育社会,处理国家问体育关系,积极融人国际体育社会,并开始关注本国的国际体育形象。比如,中国按照奥林匹克组织的框架改革国内的组织体系与竞赛制度:1979年2月,全国体育工作会议提出了“侧重抓提高”的方针,并于1984年全国体育发展战略、体育改革会议上提出了“奥运战略”的政策命题,1995年提出了“奥运争光计划”。此外,中国还加大了对奥林匹克文化知识的普及、初步参与国际体育的管理工作、积极申办夏季奥运会、加大体育外援工作的范围和力度、扩大体育外交的交流范围。
3.2选择基点:国际国内双层次博弈
改革开放前,毛泽东同志强调在国际革命与战争的宏观格局中选择中国的外交政策与谋略;然而,现实中的国家对外政策选择不仅仅是由国际环境因素决定的,单一的国际体系结构分析范式和实践策略存在很大的局限性。
美国哈佛大学罗伯特·帕特南教授在研究西方7国首脑会议的起源、发展过程时萌发了“双层博弈”的设想。他认为,许多外交谈判可以比喻为“双层博弈”,每个国家领导人都出现在2个棋盘上。在国际谈判桌的对面,坐着外国谈判对手,在领导人的旁边坐着外交官和其他国际事务顾问;在国内谈判桌周围,在领导人的后面坐着执政党要员、国会议员、主要利益集团的代表、领导人的政治顾问等。在国家层次,国内各利益集团通过向政府施加压力迫使决策者采取对其有利的政策;在国际层次,民族国家政府极力争取获利最大化、损失最小化。双层博弈的复杂性在于,民族国家政府的决策既能被本国国内接受,同时又要得到其他国家政府的同意,而其他国家政府也要考虑本国国内接受的可能性。
鉴于改革开放以来的基本经历和全国思想观念的进步,中国走向强大的历程也伴随着走向法治、民主和国际主流,国内政治条件、社会条件的逐步优化反过来成为促进中国进一步融入国际社会、参与国际制度的推动力。在国际国内环境的相互作用下,美国著名中国问题专家戴维·兰普顿把改革开放后中国外交决策的显著变化概括为“四化”:专业化、多元化、分散化和全球化。纵览中国体育外交在这一时期的历史演进,不难发现,中国的体育外交决策既能考虑到改革开放的外部环境的变化,也能从同内政治和体育的实际发展来作出选择,呈现罗们特·帕特南的双层博弈局面和戴维·兰普顿强调的外交决策的新变化。
中国体育外交决策走向了“水平权威主义”(多个决策中心来代表、协调各种利益和观点)。中国高层体育精英和外交人员的知识专业化程度不断提高,专家在外交决策过程中的作用越来越大,决策更多地依赖专业部门提供的信息。何振粱等一批精干的体育外交专业人才在制定重大体育外交决策时发挥丁,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中国体育外交决策逐步多元化,参与决策过程的组织、团体数量激增。国内体育利益集团的分化与组合使得原先仅仅依靠中央政府为核心的体育外交局面走向了多元。各地方政府的体育外交、各单项体育组织、各种民间的体育交往逐步活跃起来。
中国体育外交决策的领域逐步分散化,以争夺国际体育参与权为核心的政治色彩逐步变淡,围绕国际体育经济市场的外交、围绕国际体育文化的外交活动逐渐增多。
中国体育外交决策逐步全球化,即体育外交决策的获得越来越需要通过多边谈判而不是单边手段获得,中国能以全球的视野审视体育外交活动的出发点和影响力。
总之,改革开放前,由于对外联系不密切,对外行为主体极其有限,国内社会民主缺失,体育外交决策不具备双层博弈的条件,中国的体育外交决策层在制定对外政策时,主要以国际层次博弈为主,属于单层博弈模式。改革开放后,中国与世界的联系愈来愈紧密,对外依赖程度日益提高,国内的利益主体已经多元化,大众政治也正在兴起。在这样的环境下,决策者在进行外交选择时,必须综合考虑国际、国内2个因素。
3.3行为目标:国家利益与世界责任
外交为国家利益服务是亘古不变的真理;然而,体育外交的行为目标指向国家利益和世界责任,中国努力承担起一个负责任大国的国际责任,努力实现国家利益与世界责任的统一,则是在邓小平同志首次明确提出的现实主义的国家利益观的基础上才得以实现的。
“在毛泽东和周恩来的外交思想中,或多或少都带有某种理想主义的色彩”。他们在有些时期、有些事情上特别看重意识形态,看重外交原则和道德原则,在对外政策和对外活动
中不时表现出理想与现实的矛盾。毛泽东认为:在一定时期内,意识形态高于中国的国家利益;中国是一个有6亿人口的世界社会主义大国,应当对人类有较大贡献,应当支持世界各国人民的革命斗争,即使中国再苦一些,也要尽力给第三世界国家多一些援助。中国“一边倒”的体育外交格局、“先驱后进”的体育外交方针对和援外体育建设的出发点多以意识形态为前提,对中国的经济发展实力和国家利益考虑不足。
改革开放前后,邓小平以史为鉴,逐步形成一套比较系统的国家利益观。他认为,国家利益的主要内容包括安全利益、政治利益、经济利益和文化利益。根据中国安全环境的变化,在现代化建设的新时期里,中国国家利益的重点是经济利益。中国的国家利益同全世界的利益不是对立的,它是世界利益的一部分,与第三世界的利益是一致的。这标志着以国家利益为对外政策出发点的思想,正式成为中国的对外政策的基本原则。“正是在邓小平时代,中国从一个世界革命的鼓吹者转变为一个和平国际环境的追求者,从一个现存国际秩序、国际规则的怀疑与敌视者转变为国际秩序的参与者,从一个强调国际事务中的政治与军事安全的国家转变为强调经济建设与发展的国家,从一个教条式的共产主义者转变为一个注重实际的实用主义者”。在体育外交界,这些变化充分表现在1979年,在邓小平现实主义的国家利益观指引下,中国得以“奥运模式”的方式重返国际奥林匹克大家庭,为恢复我国在国际体育组织中的合法地位和解决台湾问题铺平了通路,成为我国全面登上国际体坛、全面走向世界的新起点。
从此,中国体育外交的目标除了一如既往地为国家独立主权服务外,主要是配合国家的经济建设和祖国统一大业的完成,并为此创造和平的国际环境。中国积极参加了奥运会、亚运会和国际奥委会承认的各国际单项体育联合会等国际体育组织举办的世界锦标赛、世界杯赛、世界大学生运动会、世界中学生运动会、伤残人运动会等大型运动会。中国运动员在奥运会等各种国际大赛中捷报频传,五星红旗一次又一次地在国际体坛升起。
当然,“中国是一个大国,积极参与国际体育事务的管理,为世界体坛的发展作出更多的贡献是我国的责任。1984年,中国参加的国际体育组织就达54个,在国际体育组织中担任领导职务的达13人。2001年初,中国已经是100多个国际体育组织的成员,有110多人在国际体育组织中任职。到2007年,已经有350多人在国际和亚洲体育组织中任职。何振梁、吕圣荣、于再清等一大批来自中国的国际体育官员为世界体育的发展作出了巨大的贡献。此外,中国积极开展体育文化的双向交流,努力把武术等传统体育项目推向世界;承担奥林匹克科学大会等国际体育学术会议;积极调整体育援外政策,为欠发达国家提供更多的人才资源;中国的海边兵团也成为体育交流的使者,惠及许多国家的体育事业。
3.4活动构成:稳定连续的2个阶段
改革开放后的30年,中国体育外交决策的指导思想发生了深刻变化。体育外交工作任务,主要是配合国家的经济建设和祖国统一大业的完成;在重新阐释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实行真正不结盟的同时,反对奥林匹克运动中的“欧美中心主义”,为发展中国家谋取更多的体育利益;在与世界各国的体育交往中,不再以意识形态划线,而是以国家的实际利益为出发点。其间,虽然经历过冷战时代结束时的阴影,但体育外交决策整体呈现稳定和连续的特征。
3.4.1“初步融入”时期
20世纪80年代是中国重返奥运大家庭、初步融入国际体的调查中发现,未有一家报道的占79.55%,有1家报道的占13.64%,有2家报道的占6.82%。这说明,大多数学校的推广活动并没有得到媒体报道,并未能够得到媒体的广泛关注,也说明,此项推广活动的新闻宣传力度不够。
另就通过媒体了解到此项推广活动的被报道频率的调查显示,知晓此项推广活动被报道4次的教练员占18.18%,3次的占11.36%,2次的占25.0%,1次的占40.91%,而1次没有的占4.55%。上述数据从很大程度上反映出此项推广活动的影响力,以及对学校知名度的影响效果,但是,总体来看,自此项活动推广以来,其宣传工作力度欠缺,导致此项活动的新闻曝光率还比较低。
对学校校园文化建设的影响
在关于“您认为此项推广活动对学校文化建设的影响如何”的调查中发现,认为不太重要的教练员仅占4.55%,认为不重要的教练员。这说明此项活动对于丰富和促进校园文化建设,尤其是体育文化建设具有非常明显的影响作用。
对学校人才培养质量的影响
经调查得知,认为此项推广活动对学校人才培养质量有积极作用的教练员占77.27%,这说明,此项推广活动对学校人才培养质量具有积极作用。
对学生整体精神风貌的影响
经调查得知,认为此项推广活动对学生整体精神风貌影响作用非常大的教练员占15.91%,认为比较大的教练员占31.82%,认为一般的教练员占34.09%,认为不太大的教练员占13.64%,认为没有的教练员占4.55%。这说明,在此问题上,教练员的意见不一致,但总体来讲,多数教练员仍然认为此项推广活动对学生整体精神风貌产生积极影响作用。
对学生体育意识的影响
调查数据显示,认为此项推广活动对学生体育意识影响作用不太大的教练员仅占13.64%,认为没有的教练员。这说明此项推广活动对学生体育意识具有较为明显的积极作用。
对学生学校归属感的影响
在关于“您认为此项推广活动对学生学校归属感的影响如何”的调查中发现,认为影响作用一般的教练员占45.45%,认为不太强的教练员占9.09%。这说明,此项活动对学生的影响效果尚需要进一步的加强。
对学生文化课学习的影响
在关于“您认为此项推广活动对学生文化课学习的影响如何”的调查中发现,认为影响作用非常大的教练员占2.27%,认为比较大的教练员占25.0%,认为一般的教练员占27.27%,认为不太大的教练员占34.09%,认为无影响的教练员占11.36%。这说明,教练员在这个问题上存在较大分歧,但多数教练员认为学生参加此项活动不会影响到其文化课的学习。
3.2.5学校对校园青春健身操推广活动的态度和行动分析
学校对该项推广活动的态度分析
经调查得知,对此项推广活动不太重视的学校占11.36%和不重视的学校占15.91%。这说明,多数被调查的学校对此项活动的推广都比较重视,但也有少数学校对此项活动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
学校对该项推广活动的行动分析
经调查得知,学校在推广此项活动过程中采取了多种措施,具体措施排序如下。1)学校给予配备充裕的师资力量为最多,占65.91%;2)提供足够的场地与器材设备,占77.27%;3)给予经费保证,占34.09%;4)确保一定的训练时间,占29.55%;5)成立校园青春健身操俱乐部,占11.36%;6)明确相
应的管理规章制度,占9.09%;7)其他方面的帮助占6.82%。
3.2.6学生家长对校园青春健身操推广活动的态度分析
经调查得知,95.69%被调查家长支持自己的孩子参加校园青春健身操的活动,但也有一少部分家长不支持,仅占4.31%。学生家长对孩子参加校园青春健身操推广活动的支持是多方面的,给予精神鼓励的方式最多,占82.76%;帮助购买服装和购买器材的占23.28%;给予资金支持的占21.26%;其他支持方式的占5.46%。
3.2.7学生家长对校园青春健身操推广活动的影响分析
学生参加此项推广活动是否会影响其文化课的学习,始终是困扰家长和学生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调查显示,14.94%的学生家长认为影响非常大,16.67%的学生家长认为影响很大,认为有一点影响的家长占22.99%,认为影响一般的家长占28.16%。这反映了多数学生家长的担心,因为高中学生文化课学习压力大,时间紧,担心学生参与此项活动的学习和训练会占用过多时间,从而导致孩子文化课成绩下降,因此,家长建议最好的应对办法就是尽量利用上体育课的时间或课间操的时间进行练习,不要占用学生学习的时间。
通过调查,总结家长对此项活动的总体评价,认为此项活动丰富了孩子的课余生活,让孩子在紧张的学习生活中得到锻炼,既获得了运动技能,增进身体健康,塑造优美体形,并且很快乐,又有助于培养学生的审美意识和团队合作精神,有助于塑造学生良好个性,增长其见识,提高孩子的社交能力和组织能力,可以很好地展示自我,变得更加有气质,因此,学习校园青春健身操效果非常好,这样对学生的成长很有好处,应当大力推广,建议多举办此类活动。
3.2.8北京市校园青春健身操大赛组织与管理分析
北京市校园青春健身操大赛是该项推广活动的重要举措之一。通过校际代表队之间的比赛,既可以为学生提供一个充分展示自我的舞台,为学校提供一个宣传学校品牌的舞台。同时,也是检验和展示该项推广活动成果及其社会效益的绝佳机会。虽然各代表队参赛热情高涨,但是,事实上,通过参与和观察该项赛事的组织实施全过程,发现其中存在一些问题亟待解决,例如,赛事的新闻宣传工作力度不够,竞赛日程安排偏紧,场地安排紧张,竞赛的组织包装策划水平仍有局限性等问题,因此,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该项赛事的效益和运动员的发挥,从而也说明此项赛事没有得到相关方面的应有重视。
3.2.9影响校园青春健身操推广活动社会效益充分发挥的因素分析
根据对教练员和学生家长的调查得知,影响此项推广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