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体育学研究——体育学走向成熟的必由之路

刘俊洁，曹 烃

（1.武汉科技大学 体育部，武汉 430081；2.华中师范大学 体育学院，武汉 430079）

元体育学研究
——体育学走向成熟的必由之路

刘俊洁1，曹 烃2

（1.武汉科技大学 体育部，武汉 430081；2.华中师范大学 体育学院，武汉 430079）

在对前人元研究基础上，探讨了元研究在体育学研究中的意义，分析了元体育学与体育学的关系，阐述了元体育学研究的对象，归纳了元体育学的性质和特征，总结了元体育学研究的方法。认为体育学要成为一门成熟的学科，得到应有的重视和体现应有价值，必须加强元体育学的研究。

体育学；元体育学；元研究；意义

我国体育学产生于上世纪初，多年以来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体育学已取得了长足的发展。随着体育事业的发展，体育科学研究的不断加强，体育学正在逐步形成自己的学科体系和理论体系，体育学研究开始从经验化走向科学化。在众多学者的共同努力下，其学术层次和研究水平不断提高，研究内容不断深化。然而，体育学一直以来都没有得到应有的肯定和认可，一直未曾真正进入科学学科的殿堂。这就应该引起我们的反思：究竟是什么限制了体育学的发展？是学科自身的理论性不强，还是没有进行深层次的研究？体育学该何去何从？诚然，对这些问题的反思既有对历史又有对现实的分析，既有某种偏见也不乏真知灼见。体育学要发展，要成为一门成熟的学科，就必须对自身的研究理论和方法进行不断地反思和审视，提高学科研究的 “自我意识”。“元体育学”——这一新开辟的知识领域，以一种独特的表达方式，以理论形态为对象，与之前以体育问题或体育现象为对象的研究范式截然不同。加强体育学的元研究，探讨元体育学问题，或许正是体育学走向成熟的必由之路。

1 元理论简介

兴起于西方国家的元理论，其 “元”字为希腊文的“meta”，相当于当今英文中的 “post”，其原意是 “在……之后”“超越”“总的”“初始的”。现代意义上的 “元”概念产生于对内省法的自我证明悖论的哲学思索。1956年，波兰分析哲学家塔斯基 （Alfred Tarski）为解决自我证明悖论而引入了 “meta”即 “元”这一概念，并认为 “元”就是关于某某的某某 （“meta-whatever”refers to “whatever about whatever”）。

元理论又称元研究 （meta-research），是对科学研究和研究结果进行的再研究，可谓是研究的研究。同时，它又是科学研究的基本研究活动和研究方法。它与某一学科名相连所构成的名词 （例如：元体育学、元科学、元教育学等），则意味着一种逻辑形式的提升。具体而言，元理论有两层含义：一是指这种逻辑形式具有超验的、思辨的逻辑性质。这主要来源于 “metaphysics”一词。人们在编辑整理亚里士多德的著作时，首次运用 “metaphysics”一词来表示亚里士多德著作中列在物理学著作后面的名称。同时，我国古代 《易·系辞上》也有 “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这一说法。于是，“metaphysics”一词就被译为 “形而上学”［1］。由于其研究的内容和思维方式具有一定的思辨性，形而上学因而也常常代表思辨哲学。另一层含义是指一种更高级的、新的思维方式或逻辑形式，它常常以一种更高的角度，以批判的态度来构建和理解原学科的性质、结构以及其他种种表现。从某种程度来讲，这是用一种更高的视界或理论 （元理论）来思考该门学科和该门学科知识的理论。这以元逻辑学（meta-logic）和元数学 （meta-mathematics）为先声。从这个意义上讲，运用 “元理论”来研究某些学科时，则意味着以一种批判的态度，以更抽象的逻辑形式来审视原有学科的性质、结构和理论。当一门学科开始对自身进行反思，说明该学科开始走向成熟，反思的程度则反映该学科的成熟程度。因此，元研究是学科成熟的一种标志［2］。

目前，元研究以自然辩证法、科学论、技术论、科学哲学、科学社会学等学科建立了内容丰富且又普遍适用的基础理论。由于这些学科的科学理论都是以元研究为方法建立的。因此，可以说先有科学研究活动及研究结果再有元研究的开展，否则元研究就失去了研究对象而毫无意义。从另一方面来讲，实践是人们认识事物的必要途径，它是由简单到复杂，由表及里，由感性认识上升到理性认识的过程［3］。而理性认识是对感性认识的升华和反思。理论的形成必须要通过反思的过程才能实现，反思的程度则从理论的深浅得以体现。可以说，反思已经成为元研究的重要方式。任何学科的发展也是一样，成熟的学科必定有成熟的理论体系作基础，不仅要从具体层面去研究该学科，并且要从理论层面进行反思，只有不断地反思，并得出成熟的反思结果，才能够推动该学科的不断发展。从某种意义上讲，没有反思，就不会有元研究，没有元研究，就不会有学科的成熟。因此，元研究是对已有的研究进行的再研究，是对过去的研究进行反思和回溯，是从一种认识水平上升到更高认识水平的过程。

2 元体育学研究的意义

从以上对元理论的分析可知元体育学是研究体育学的学科［4］。元体育学研究是对体育研究活动自身存在问题的批判和反思，其目的不是为了增加体育学科领域的具体知识，而是为了反思该学科的研究，指导体育学的研究行为，从而间接影响体育理论的发展。

2.1 丰富体育学基础理论研究

一门学科的发展必定要有丰富的理论知识作支撑。体育学是以实践形式为主的知识体系，研究体育科学的发展必然要研究体育理论发展的机制。我国体育学起步较晚，再加上多年模仿国外一些做法，使得体育学知识缺乏理论层次，从而造成体育学的研究一直无法进入主流社会，体育学的研究价值得不到应有的肯定。当然，在初期阶段的模仿或借鉴可以取得一定的进步，但随着体育学科的发展，体育学科必定要对自身进行不断地反思与回溯，如：什么叫体育？如何界定体育学科的研究对象？体育学究竟是一门怎样的学科？如何确定体育学的逻辑起点等等。只有不断地反思才能认清体育学自身，只有从更高的逻辑层面来研究体育学，体育学才能得到更快的发展，才能更好地指导体育的实践方面的研究。因此，元研究在体育学中的应用既是体育理论的需求，又是体育实践的呼唤。

2.2 拓宽体育学理论体系

元研究是一种批判性和反思性的研究，是对现行体育学表现出来的种种弊端或不足而进行的剖析。长期以来，学者受资源、环境等方面的限制，将体育研究只局限于具体实践层面或某单一理论层面。而元研究对体育学研究者来说，不仅拓宽了研究视野，更重要的是提供了一种新的研究方法（即用系统和整体的思维方法去研究体育学本身）。将体育学作为一个系统的学科来考察，着重研究整个学科体系的内部和外部联系，把握整个学科发展的规律。正因为元研究具有递进性和递增性的特点，反思的广度可扩大，反思的深度可邃密。在这种方法的指导下，学者可在各个层次上进行体育学知识的再认识和再创造，从而进一步拓宽体育学的理论体系。

2.3 以批判观点促使体育学研究深入

根据元理论的观点，元体育学是对体育学的再研究，元体育理论对体育理论有较强的依附性，它是对体育理论的再分析。因此，只有形成了较成熟的体育理论后，才有研究元体育理论的可能性和必要性。就像元哲学、元科学等这些元研究一样，是对较成熟的理论的认识和再认识。同时，元研究又不仅仅是对原来理论的认识和再认识，而是对原来理论的批判和改造。我国开始体育学的研究至今时间也不算短，但是体育学给人们的感觉总是不成熟，是非主流学科。究竟是什么原因在影响着体育学的发展呢？其主要原因无非就是“自我意识”不够。虽然体育学有一定的理论基础，但理论体系尚显单薄，理论化程度不够高。因此，只有在元研究的指导下，体育学研究才能够不断深入，才能够使体育学朝着更合理的方向发展。

3 元体育学与体育学的关系

元体育学是一门对体育学进行元研究的学科，它不是对一般的体育学科理论的回顾或反思，而是把体育学及其研究状态作为研究对象和研究框架的体育学元理论，它源于体育学，但又超越体育学。那么，元体育学与体育学又有哪些具体关系呢？第一，体育学研究是元体育学研究的基础。体育学主要是根据体育现象或问题开展的研究，而元体育学是对体育学的再研究，是被当作研究框架的体育学。元体育是体育学本身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是随着体育学的发展而发展的，它是对体育学研究批判和反思的结果。在一定意义上，我们甚至可以说元体育学是体育学的 “附生物”。但元体育学不仅局限于对体育学的认识和再认识，还应对体育学进行反思和回溯，是对体育学的超越［5］。元体育学基于一种激励机制和反思而存在，同时也引导和协调体育学自身发展。第二，具体化分析与形式化分析的关系。体育学是以体育现象或问题为具体内容的研究，而元理论的主要特点是形式化，元体育学需要暂时抛开具体内容，对具体内容进行反思和改造，运用形式化的语言对体育理论进行解释。但这并不是说元体育可以脱离具体化研究，而是具体内容已积淀在形式之中。然而，由于不同学科的特征不同，其形式化的程度也存在一定的差异。如数学、哲学、逻辑学等学科就易于形式化，相对而言，体育学则更加难以形式化。从某种程度来讲，正因为体育学是一门较注重实践的科学，而元体育学则是以纯理论或纯思维的方式表现，这种理论以语言来表述问题，恰恰这种理论又是以体育学的具体研究为基础。因此，元体育学与体育学是一种从理论到实践又到理论的螺旋上升的关系。第三，元体育学研究是体育学研究的一个分支，它不等同于更不能取代体育学研究。从两词的逻辑形式来讲，元体育学从属于体育学，与 “非元体育学”是相对的概念。而所谓的 “元”只是体育学的子概念，从这个领域来讲，元体育学和非元体育学都从属于体育学。元体育学研究不能停留在零散的思考层面上，而应成为一个独立的领域。它对体育学进行系统的反思，是体育学的一个分支，并且有可能形成一个分支群。但是，做这种区分并不是就意味着可以脱离体育理论研究去研究体育理论。目前，对于那些没有真正从事科学研究却对科学进行指手划脚的人，科学家们表示反感，对于科学研究中的这种现象，我们暂且不论。同理，元体育学的研究也不可能脱离体育学。只有真正沉浸在体育理论研究中，才能对体育理论的脉搏有更准的把握，这还应归原于体育理论与元体育理论的 “互动关系”。

4 元体育学的性质和特征

4.1 元体育学的性质

元体育学学科的性质是基于元体育学学科分类基础之上的对元体育学的本质特点与基本形态的界定。只有科学认识与正确把握学科的性质，才能明确元体育学的发展方向，提高元体育学的科学水平。

谈到元体育学的性质，首先可以肯定的是元体育学是一门学科，从它与体育学的关系来看，元体育学应该是体育科学中的一个独立研究领域。虽然体育学界到目前为止，对元体育学的研究寥寥无几，但可以肯定的是，对元体育学研究是体育学学科发展的历史必然。其次，元体育学是一种方法论元理论，它与体育学的语言形式不同，它是一种从更高的逻辑层次对体育学进行的规范化、系统化、逻辑形式化的研究。最后，元体育学也是体育学研究的观察角度或视野。元体育学是从客观的、批判的、思辨的和系统的思维角度来批判体育学，它是对整个体育学进行鸟瞰，而不是一孔之见。因此，从这些意义上说，元体育学既是一门学科，又是一种方法论，还是一种研究的视角。

4.2 元体育学的特征

元研究是对科学进行研究的结果，它与相对应的学科研究紧密相连，没有纯粹的适用任何学科的元研究，也就是说，每个学科都可以有自己本学科的元科研。因此，元研究就是关于对象理论的理论。哲学的元理论构成元哲学、科学的元理论构成元科学、伦理学的元理论构成元伦理学。同样，体育学的元理论构成元体育学，是运用元研究对体育学进行研究所获得的结果。毫无疑问，形式化是元体育学的总特征。具体而言，作为体育学的元研究存在如下特点：

首先，明确区分元理论和对象理论。元理论是关于对象理论的重构和反思，是关于理论的理论，而对象理论是关于实践问题和现象的理论。

其次，元体育学注重对体育学进行历史与逻辑的形式化研究，而并不注重对体育学的实质问题进行分析。

再次，元体育研究通过逻辑思维的形式，诉诸语言分析、判断和检验体育学，尤其是通过一种比体育学更高的视野对体育学的合理性、正当性和有效性进行分析和思辨。

最后，元体育学对体育学进行研究，其直接目的不是为了重建体育学体系。从一定程度来讲，元体育学研究有助于体育学学科的发展，有助于改进体育学体系，但它的出发点在于为研究者提供一种体育学观，引导体育学的发展。

5 元体育学的研究对象

任何一门学科的成立，必定是因为具有不同于其它学科的特定的研究对象。对研究对象的科学界定，不仅是学科研究的起点，规定着学科研究的科学方向，也是衡量一门学科是否真正独立，是否达到科学化水平的标准之一。一般而言，元体育学的研究对象是把作为理论知识形态的体育学自身定为研究对象。需要进一步明确的是，要研究怎样使体育学成为具有较高正当性、合理性和有效性的体育学。

然而，这种笼统地界定更模糊不清，使得人们认为元体育学的研究对象就是体育学。的确，元体育学的研究对象也可说是体育学，但又不仅仅是体育学。就像每门学科在初期阶段所研究的一样，体育学开始是以体育现象作为其研究对象的。但随着学科的发展，学者们越来越发现体育所研究的不仅仅是体育现象，也就是说，体育现象只是体育学研究的实质对象，而形式对象则是藉以认识这种对象的独特的思考，每一门学科都以自己的形式对象为特征，而同一实质对象可为许多科学所共有。有些学者受元理论的影响，认为元体育学的对象就是其形式对象，从而 “撇开体育学陈述的历史内容，只关注体育学陈述的形式问题”。这样一来，其存在的局限性有二：其一，过于片面，即把 “体育学陈述的形式问题”等同于元体育学的形式对象，进而等同于元体育学的对象，以偏概全；其二，形而上学，即撇开 “内容”，只谈 “形式”，脱离内容的形式是空洞的，也是令人无法理解的。由此可见，实质对象是客观存在的，而形式对象是反映客观实在的形式或现象。以体育课堂为例，体育学将体育课作为体育现象进行考察，而心理学却以体育课堂作为心理现象进行考察，社会学也可以对体育课堂以特殊的社会现象进行考察。因此，体育课堂是三个学科 （即心理学、社会学、体育学）共有的实质对象 （实质对象可为不同科学共有），而课堂教学中的社会现象、体育现象、心理现象，分别是社会学、体育学、心理学的形式对象 （不同学科以自己的形式对象为标志）。因此，实质对象和形式对象是两个不可分割的整体，实质对象承载了形式对象，形式对象反映了实质对象，人们通过认识形式对象从而来认识实质对象。在科学研究中，要对科学研究对象准确把握都要实现 “实质”与 “形式”的统一。如此一来，可将元体育学的研究对象定为体育学及其现象。然而，笔者之前提到，体育学现象是体育的表现形式，所以，当元体育学将体育学作为实质对象时，它既要研究体育学的实质内容，又要研究体育学的形式内容。形式内容是实质内容的表现形式，如不研究体育学现象则无法认识体育学的实质。因此，我们将元体育学的研究对象界定为 “体育学及其现象”，这种累赘的说法可简化为 “体育学”。

6 元体育学的研究方法

研究方法是开展科学研究的手段和工具，正确的研究方法不仅能够促进元体育学的发展，并且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任何一门学科都有自身特殊的研究方法，元体育学也不例外。根据元体育学的性质以及研究对象，可将元体育学的研究方法归纳为如下几点：

6.1 语言学、逻辑学的分析方法

元体育学是以一种批判的态度对体育学进行形式化的研究，它注重用逻辑思维分析概念的意义和用法，以陈述各种逻辑关系。当然，不同的研究对象所采取的语言陈述方式是不同的。按语言陈述形式可将语言分为对象语言和元语言。以原来学科的现象或问题领域为研究对象，将这些现象陈述和描述有关经验事实的语言，在语言学上称为对象语言；当我们以学科为对象时，应就对象语言进行逻辑形式的分析，是有关语言的语言，语言学上称之为元语言［6］。元体育学是对体育学自身的批判和反思，也就是对思维的一种反思，是对抽象的感觉表象，需要有一种特殊的逻辑能力和技巧，才能够回溯到纯粹思想之中。

6.2 历史学、现象学、解释学的方法

科学研究离不开历史，历史是现象的总结，我们在科学研究中须对历史进行解释和总结。元体育学研究的是静态的文献，我们需要回归到这些作品研究主体的思维中去。但在体育学研究中，人们看到的只是体育现象，而现象一旦成为事实便不再改变，然而体育学却在不断地更新中。因此，学者们在研究体育过程中有必要首先考虑历史认识或体育史知识的性质，用历史哲学的视野对资料中的体育现象进行思辨，对历史现象进行解释，就像分析历史哲学不是去发现历史是什么、人怎样创造历史，而是追溯历史学家怎样写历史，以及这一过程有着怎样的性质，从而理清人们对于历史学研究的性质、对象、方法及功能等的看法，这一过程本身就是历史学的自我建设［7］。

6.3 文献分析法、统计学的方法和元分析法

可以说元理论基础研究就是进行大量的文献综述，对文献作出定性的与定量的分析。定量的分析自然就离不开统计学的方法。而元分析方法是一种有效的定量文献综述方法，是对社会学资料分析结果的研究，如研究各种资料分析程序的潜在假定前提，综合与同一现象相关研究的发现，依据资料的质量和效用比较资料的不同形式。

6.4 体育学的研究方法

在元体育学研究中，元体育学更多使用的是以上列举的元分析方法、逻辑学方法、语言学方法、解释学方法、现象学方法等，但是，元体育学研究更应该运用体育学的研究方法，走进不同的体育学理论体系，充分地理解这些理论，从而得以研究和解释，否则是无意义的或无效的。

从以上可以看出，元体育学研究方法与体育学研究方法是相容的。在对体育学理论和体育研究的反思中，应将认识论、辩证法以及逻辑相统一，把逻辑的方法与历史的方法相统一，这样才能推动体育理论的发展。

7 结语

在体育科学理论的大厦中，元科学研究所涉及到的诸多问题将会不断被人们探究与认识。之所以如此，一方面是因为任何一门科学体系中的元科学问题始终是这一科学体系中的理论核心；另一方面则因为科学自身的丰富与扩展，为元科学研究的深化拓展了视野，提供了更多的思维素材。元体育学研究作为体育学中的一个重要研究领域，它可以为学者们提供一个合适的视角鸟瞰整个体育学，随时对体育学进行反思和批判，指导体育学的发展，因此它的出现和受到足够的重视是历史的必然。

［1］ 亚里士多德.形而上学［M］.关寿彭，译.北京：商务印书馆 ，1959：329.

［2］ 李光程.哲学究竟是什么——从元哲学的观点看来［J］.哲学研究，1987（12）：24-30.

［3］ 周栋.体育哲学：哲学对体育的反思与批判［J］.河北体育学院学报，2012，26（1）：27-29.

［4］ 张岩，刘雪松.元体育学初探［J］.北京体育大学学报，2004，27（9）：1159-1161.

［5］ 张文杰.现代西方历史哲学译文集［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4.

［6］ 胡永红，周登嵩.元体育学引论［J］.武汉体育学院学报，2008，42（3）：20-23.

［7］ 张岩.元体育学是对体育学的超越［J］.体育与科学，2004，24（6）：36-39.

Research on the Meta-sports Science——The only way of Sports Science to mature

LIU Jun-jie1，CAO Ting2
（1.Department of Physical Education，Wuha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Wuhan 430081，China；2.College of Physical Education，Huazhong Normal University，Wuhan 430079，China）

Based on the previous meta-research，this paper discussed the significance of meta-sports science and analyze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sports science and meta-sports science.It elaborates the objects of meta-sports science and summarizes the properties and characteristics of meta-sports science.It thinks that the sports science is a mature discipline，which should get due attention and should reflect the value.Therefore，we must strengthen the meta-sports science research.

sports sciences；meta-sports；meta-research；significance

G80

A

1008-3596（2012）05-0009-04

2012-05-11

刘俊洁 （1974－），女，河南周口人，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体育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