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期发文虽仅27篇,但可以圈点者依然夥矣。循惯例,这里仅对几篇笔者特别属意的文稿谈些“编感”。
“服务是图书馆的生命线”,在“文化强国”的全新认知背景下尤其如此。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忽视对当下“图书馆服务研究热”的理性审视与批判。在我看来,当下基于“图书馆服务”大主题的泛泛式研究确乎正在催生着愈益众多的“论文”,但只要较为挑剔一些,大的印象是:真正的精品力作鲜矣。相形之下,若刘学平君关于“图书馆服务过程公平”的“微观探赜”,马晓亭、陈臣二位基于读者满意度的“云数字图书馆成本效用研究”,捧读再三,先就有上“要目”之念,或正应了我对此类“大印象”的逆向思维。
“东方不亮西方亮”。许是受某些“效应”的影响,“类型图书馆学”的来稿量和采用量总是居高不下。而本期之所以把《关于我国工业园区图书馆若干问题的思考》一文列为“要目”并置于该栏目之首,其选题与论述俱佳自不待言,而于我其实最看重的还是该文之于“工业园区图书馆”的“类型”界定的发韧之功。此诚阮冈纳赞所谓的“有机生长”。
要特别感谢郭强教授、程德林博士、马学良博士赐来或独著或合撰的近期力作。赖其鼎力,本期由“信息管理与信息学”“文献学”等栏目合构的“非机构范式”论域之半壁江山依然固矣。特别强调一下,我这厢的“感谢”云云诚非客套。须知,我刊对这“半壁江山”向所属意、主观意向还在其次,更重要的它已经并正在获得愈发可观的“文献保证”。
最后,再对我那篇忝列本期“特稿”栏目的拙作饶几句舌。单就发文这件事情而言,或言自得于“近水楼台”,或言不避“王婆卖瓜”之嫌,在我看来或许都不打紧,打紧的是,我欲“推销”一下我历30 余载学术生涯得悟的“文献学与文化学双向观照”之“研究思路”,我美其名曰:“超文本”方法、范式或认知境界。我以其为“公共资源”,遂欲与业界同道们分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