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存取的SWOT分析及策略选择

●马宏伟（温州大学 图书馆，浙江 温州 325035）

1 传统知识获取的困境

Open Access（OA） 开放存取的目的是将科研成果在互联网上公开发布，供所有用户免费获取，改变知识的生产和传播。在一项针对全球4000多位科研人员的调查中，93%的人表示可以轻易地获取到期刊上的学术论文内容，但只有38%的人表示能够获取到市场研究报告、数据集、数据模型、技术信息和运算程序，而获取这些数据，对科研是非常重要的，其难点是如何获取。

文献典藏机构面临的挑战包括：期刊价格的上涨和即将来临的预算削减；版权对使用的限制；对研究成果流通速度的不满日益强烈；传统的出版方式无法有效地传播某些形式的科研成果。根据ARL发布的1986—2009年的统计数字，这24年间期刊的平均涨幅是7.4%，费用总共增加了381%，远超同期的CPI指数的涨幅。［1］

当前，学术交流的开放存取模式以其低成本、出版速度快、高效益、版权友好、在线免费获取、技术灵活等特点应对这些挑战。全世界的开放出版期刊正在快速增长，已有6700多种同行评议的出版期刊开放，机构知识库已超1800个。

2 OA的SWOT具体分析

SWOT分析法又称态势分析法，它通过优势（Strengths）、劣势 （Weaknesses）、机会 （Opportunities）、威胁（Threats） 加以分析和综合评估，然后调整现有资源及发展策略，发挥优势、利用机会、避免威胁、弥补弱势。

2.1 内部优势（Strengths）

（1）获取成本降低。由于是采用作者付费而使用者免费的运营模式，读者可以通过网络方便获取，不再需要通过传统的印刷版期刊或者通过商业数据库去获取。因此，电子版的OA在知识共享许可协议的条件下更加容易得到读者的认同。若被广泛采纳，就能帮助机构节省文献资源费用，提高科研活动效率，使科研人员更加有效地获取同行们的研究成果，提高科研活动的透明度和影响力。PLoS ONE在2009年8—9月进行的抽样调查揭示，全球同行评议期刊2008年所发表的论文中有20.4%可免费获取，ISI收录论文和非ISI收录论文免费获取的比例分别为20.6%和19.7%，这和DOAJ网站上调查的结果一致。［2］如果每一篇科技和学术论文都能够开放存取，每年将可以为荷兰节省1.33亿欧元，为英国4.8亿欧元，为丹麦0.7亿欧元。由纳税人资助的科学研究成果的免费获取将在30年内为美国创造高达10亿美元的利润，5倍于存储这些论文所需的成本。

（2） 提高学术影响力。影响因子提高，更加容易得到同行的认可，从而提高学术成果的可见行和可获得性。首先这会对传统的印刷期刊形成一定的压力，迫使他们也采取一定的策略来开放部分期刊，实际上，传统出版机构也在适应这种变化。《自然》杂志、Elsevier、Springer、AIP等都在采取一些开放策略满足学术期刊的传播。另外，作者的作品通过开放存取，影响因子更大，研究发现OA文章比非OA文章拥有36－172%的引用优势。［3］同时大部分OA出版物都是有研究机构或者政府的资金资助，不以商业性为目的，而以满足学术传播为主要目的，其影响力也在逐渐扩大和提高。OA可以扩大研究成果的传播范围，带来社会效益和扩大期刊以及机构和个人在学术上的影响力，使得作者拥有更大范围的读者群。

（3）机构典藏的出现。（目前OA出版形态分为：①Open Access Journal（OAJ） 形态，其可以通过DOAJ进行查询，由传统的TA（Toll Access） 直接转变为OA期刊，仍维持原来的纸本印刷形态，强调以传统的“期刊”为开放单元，但读者可以在网络上免费获取，且出版时滞短，最大特点是免费，可以立即获取，出版成本由作者、母机构、基金资助者支付，大部分期刊经过严格的同行评审，质量有保证，又被称为Gold OA。② Self-Arching形态，学术界称为Green OA，又可以分为学术机构典藏和机构知识库，是在版权合理解决的情况下以“文章”为单位进行典藏，可以通过Open DOAR进行检索，这种文章既可以是预印本，也可以是刊印本，还可以是同行评审的最终版本，也可能是作者投稿经过评审但还没有最后编辑的草稿本。有的OA知识库还提供编辑、评论和质量控制流程甚至评审意见等附加价值的服务，缩短传统期刊的审稿周期。这种典藏形态有的还有 6—12个月的禁用期，机构典藏除了传统的数据库资料外，更加有可能是失败的数据记录、研究过程的全程记录、文章的不同版本以及一些科学研究者的灰色文献，有比较大的科研价值。

（4）公共获取政策的支持。随着互连网和科研传播的方法和途径不断扩大，很多公共和私人基金要求其资助的科研成果要通过OA获取并制定相关的政策：强制性的而不是自愿的，采用尽可能短的禁用期，采用同行评审的录用稿而不是印刷出版稿，将录用稿存储在开放的机构知识库中，直到禁用期结束前暂不提供OA，要求受资助者在发表受资助的研究论文时保留非排他性权利，避免著作权的纠纷。很多出版机构在自己的OA策略上都有不同的禁用期，出版商拥有传播出版版本论文的独家权利并许可其他类型的传播权利。

2.2 内部劣势（Weaknesses）

（1） 作者付费投稿。其文章处理费（APC） 是为了弥补同行评议、编辑、准备工作、存储等的基本成本，传统的期刊都是作者免费投稿而读者订购阅读，或者通过购买商业数据库来获取文献。据研究统计，54%的人愿意支付OA出版期刊的费用，但其中只有84%的人愿意支付500美元的费用，12%的作者愿意支付1000美元的费用，只有4%的作者可以支付更加高的费用，［4］而人文社科的发表费用大约是STM期刊的3倍且不容易获得基金资助。OA并不是免费投稿，大部分需要作者支付文章处理费，质量好的期刊更加能吸引作者投稿，而不具有知名度的期刊可能会减少作者的投稿意愿。现在传统的商业出版机构把持着世界的学术出版，作者付费出版的出版机制并没有在学界范围内大力推广，况且OA出版的费用也不低，如NPG（自然出版集团）的开放出版物在2011年每篇录用稿件的文章处理费为1350美元。对于一些没有基金资助或者是发展中国家的学者来说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和负担，由于缺乏资金，一些研究者不能在某些刊物上发表论文。其实，学（协）会出版社收费标准远远低于其他商业出版商，并且APC的收费按照不同国家的GDP分别对待。采取作者付费模式可能有两个后果：一是发表论文数量多意味着交纳的费用多；二是发展中国家和不发达国家的作者付不起这么高的费用，可能导致他们的科研成果无法发表。

（2）期刊质量控制。传统的学术期刊都经过严格的同行评审，都有相关领域的专家严格把关，质量放心，有比较好的影响力。而有的OA期刊没有经过严格的同行评审或者就像Plos ONE那样的“轻”评审，人们对于这种期刊的质量持怀疑态度；有的机构知识库就是个人的文章的上传，几乎就没有经过同行评审，导致机构知识库良莠不齐；还有就是世界上顶尖的出版机构并没有开放他们的传统期刊，而只是创办新的期刊来满足OA的发展。事实上，所有针对学术论文的OA计划都非常强调同行评审的重要性，有的还有出版后同行专家的评论，由“科学社区主导”来评判论文的质量。2004年10月的一份相关分析报告显示，SCI收录的所有开放存取期刊中，有15种开放存取期刊的影响因子位于所属学科的前10%。［5］有的出版后完全免费利用全文，有的则限于出版后6—12个月公开使用全文，有的出版社仅提供免费的目录或摘要内容。

（3）传统出版机构不重视。传统商业机构都会沿用原有的出版形态来进行营销，也有的把印刷版转化为商业化的数据库进行营销，这种读者付费的传统模式更加容易获得更大的利润。在他们卖方市场的情况下，读者几乎每年都要为期刊的涨价而与之谈判。传统的出版机构不愿意因为因特网的传播来转换新的业务方式，不愿意让人们从因特网上去改变他们的原有的传统订阅模式，付费获取是他们的强势体现。传统的“Big Deal”（大宗交易）使得出版商能够充分获得其超额的利润，数据库商每年都有可能涨价，寡头出版垄断了出版业的发行、出版、印刷和贸易，出版商成为了学术出版的主导力量。而OA的出现可能造成订阅的取消，从而导致出版商利润的下降。传统商业出版机构不愿意深入开展OA的出版，虽说也有不少的商业机构都在进行OA尝试，但和传统的期刊相比较，差距非常巨大。

（4） 缺乏激励机制

很多学术评价机制对OA还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相关的科研人员也因为传统的科研考核以及传统观念而不愿意免费给别人提供，对OA期刊质量也不认可。实际上，BioMed Central的期刊在业内就拥有较高的影响力，其中97种期刊被SCI收录，77种期刊已有影响因子，有的传统数据库生产商已经开始在某些期刊上标明是开放存取期刊。在我国评价文章主要看能否被几大检索刊物检索，对于H指数以及被转载和引用率却相对缺失。按照激励原理，在评价作者的学术能力时应该考虑其在OA上发表的文章，特别是某些受到基金资助的和某些机构要求必须OA的文章，从科研绩效和人员考核制定引导性措施，倡导开放存取出版物在职务晋升和职务任期评审中得到认可，鼓励研究人员或者授权人以开放存取范式来出版他们自己的论著，认可开放存取贡献的内在价值，包括软件工具形成、内容提供、元数据生成或者单篇文献的出版等，相关部门甚至可以对开放存取的出版在申请项目时给予优先考虑。在评估员工的工作时，将“通过开放获取发表作品服务社会”作为一项指标。

2.3 外部机会（Opportunities）

（1）政府和研究机构支持

越来越多的公共和私人基金要求其资助的科研成果进行网络公开获取，因为纳税人有理由获得纳税人资助的研究成果；OA可以使研究大量投资回报最大化，加速各个领域的社会收益。一些检索系统、数据库、出版商、期刊社、研究学会都在为OA而行动。美国的NIH、FRPAA法案以及不同国家的研究机构都发表了自己对OA的态度和开放策略，中国科学院科技期刊“开放存取”平台（CAS-OAJ）目前共收录有149种期刊，提供OA期刊网站链接、开放文献获取、期刊引证分析报告、文献学科咨询服务、期刊数字出版等服务。另外，许多研究基金资助的项目要求在机构库开放，并且有不同的策略来支持OA的持续发展，比如Wellcome Trust基金，还有大学组织成OA联盟进行学术开放，比如荷兰的ARNO项目，美国的Dspace联盟，英国的JISC推动下的FAIR项目，加拿大的CARL项目等。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我国台湾省的TAIR项目，链接台湾的多所大学，许多文献都可以免费获取，采用统一的开放平台，统一的检索入口，且有政府支持，在管理机制、经费支持、人力投入、技术培训以及参与者的角色分类上都有很好的借鉴意义。

（2）网络民主和学术交流自由

斯坦福大学法学教授Lessig教授就明确指出网络上的信息传播具有前所未有的民主特性，网络上所有的信息必须受到平等的待遇，信息的掌握应该是信息的生产者和使用者，而不是网络本身。OA的传播可以使每个人都有自由获取知识的权利，而传统的期刊通过订阅来获取，将文章的权利让渡给商业的出版机构，让读者为期刊的涨价而支付更加多的成本，严重阻碍了文献的自由获取。科学研究应该坚持学术的自主交流，学术自主可以分为两个层面：一是学者学术研究题材在选择上的自由，二是学者对于学术研究成果在传播上的自由。Lewis曾建议应该将特殊馆藏、档案和其他独有的资料电子化，并将内容开放存取；建立研究机构的典藏系统，提供获取方式；提供开放存取的基础建设，包括硬件软件的取得和维护以及长期保存和员工支持。［6］OA可以改变传统的学术出版垄断，在进行学术交流活动中不再受到期刊订阅、机构认证以及数据库IP地址的限制，自由地检索和下载网络上的文献。

（3）传统的商业出版机构和文献收藏机构的加盟

Elsevier、 Springer、 John-Wiley、PLos One、 AIP等都对OA采用不同的出版发展策略，提供开放获取的选择。比如PLos ONE的“由科学社区主导”功能，AIP的“单篇论文阅读下载数据”。文献收藏机构在OA的信息组织上可以采用传统的期刊著录模式，通过图书馆的OPAC进行链接和检索；应用OAI-PMH协议达到分散储存和检索的目的，支持异构数据库的检索，可以容纳更加多的信息标准；应用搜索引擎进行网络检索，增加OA的被检索的机会；建立期刊目录索引清单，方便读者查询不同的期刊名录和期刊开放策略。开放存取提供了替代基于授权的传统出版模式，在文档格式、安全保障、资料版本、检索浏览以及提交流程上都有成熟的实例，使文章的同行评审、出版、检索、下载全文都可以自由在网络上完成，可以通过广告、学术研讨会、赞助、研究机构的支持来扩大影响。2008年，Springer Open期刊群的内容包括研究论文、综述和社论，这些内容向所有网络用户提供完全的、即时的和免费的公开获取。

（4） 经济收益

利用OA可以大大减少研究人员检索、获取文献的时间，人们可以利用常用的搜索引擎便捷地找到所需文献，减少复制文献的精力和花在寻找文献下载许可权限或版权及其相关许可上的时间；可以快捷地找到同行评审文献，提高文献的调研效率；减少用户的培训和认证时间，节约订购成本和获取文献的其他成本。根据JISC的测算，OA可以为英国高等教育系统大约每年节约1.15亿英镑的资料购置费，而R&D的投资回报收益可高达1.7亿英镑。Houghton根据其发明的在线模型，他的研究团队计算出未来30年该政策将给美国带来10.7亿美元的利润，这是其成本的8倍，也是现行政策所带来利润的5倍。在对澳大利亚（2006—2007年） 高等教育的OA一次性增加可获得性和效能对R&D的测评中，可以发现：该年度高等教育的科研经费是540.4亿澳元，在20%的回报率下，增加1%的可获得性，每年回报大约0.22亿澳元，而增加5%则可以获得1.11亿澳元的回报，而增加10%可获得2.27亿澳元的回报。可以确定OA对R&D有着非常正面的影响。［7］

2.4 外部威胁（Threats）

（1）传统出版商的威胁

开放存取运动在学术出版领域已开展了近10年，但是效果却并不尽如人意。西方学术期刊的平均开放率一直在10%以下，各大商业学术出版巨头始终拒绝开放内容资源，学术期刊和电子出版物的订购价格反而一直上涨。［8］出版商的核心商业模式就是出售版权，开放存取等于是让商人白送自己的商品。尽管出现了金色开放存取等创新性的商业模式，但开放存取下，如何平衡出版商来自版权的商业利益问题始终没有解决。英国皇家学会就认为，如果科学研究投资机构必须自行承担出版费用，又不能从其他途径来弥补这些费用的话，为了维持自身的运行，很可能就会减少研究项目的数量。美国出版商协会和美国版权联盟就对欲撤销NIH“开放存取”规定表示欢迎，认为这项政策违背了现存的保护出版社的版权法，明确抵制OA。NPG（自然出版集团） 旗舰期刊《自然》和其它一些主要期刊一样，一直坚持反对开放存取，而是一直沿袭传统模式，即依赖收取订阅费维持其较高的运行成本。还有的出版商认为 ，OA会降低期刊的出版质量，不能保证期刊的正常运行。著名科技和医学出版机构Elsevier就对NIH提出的OA政策提出异议，指出几百年来支撑科技出版系统的主要形式是出版商通过订阅获得的收入，并将其继续投入出版环节，从而产生附加值。但是如果文章内容的复制版在别处可以免费获得，出版商就将没有能力收回投资，也无法对科技出版持续投入。

（2）文献的长期保存和检索

这种延续性需要持续的资金支持、技术保障、人员的智力投入，由于是非商业化的运作，其持续性是一个考量。而易用性和可获得性是评价一个系统和工作平台的最主要指标，要求系统提供永久免费在线获取全文，保证开放内容的完整性和实时性。目前存贮OA内容的有期刊、机构知识库、个人网站，甚至是博客论坛等等，如何将这些内容聚合在一起，方便获取，或者不因为网络或者是作者的原因而消失是一个大的问题。另外，作者散落在网络上的灰色文献，由于没有机构的搜集和其他专业人员的维护，很可能就是自生自灭。而专门的知识库也由于不同的工作平台而出现检索和获取的困难。常见的DSpace、Eprints、Fedora平台等都因为出发点和应用性方面而出现不同的使用方法，在文件的提交、注册、审核、文件格式、文献语种、排序、检索、浏览等方面有不同的限制。过分依赖基金资助的提交政策也会打击商业机构的积极性，在数据库维护和更新方面会不及时。

（3） 著作权的限制

由于版权保护，最新的、最高水平的学术文章往往还是发表于商业收费平台，而非开放存取平台。以知识共享许可协议（CC）等新型的版权管理方案，并不意味着放弃著作权，而是在特定的条件下将部分权利授予公共领域内的使用者，可能对传统学术出版的发展产生巨大的冲击与影响，作者保留版权，把文章发表在不需要让渡版权的期刊上。有许多出版商鼓励作者自存文档或者把文档存入知识库中，并在知识库中链接相关的期刊即可。对于需要让渡版权的出版社，也允许作者在非商业性范围内公布，允许作者在机构知识库中开放存储。可以用自我典藏权利、全文索引权利和全文获得权利来实现。也有像Sherpa-RoMEO网站上做的那样，根据出版商的自存储状况对其进行分类，并使用不同的颜色标注出来，公布各出版商的版权政策。黄色代表可典藏预印本，蓝色代表可典藏后印本，绿色代表预印本和后印本以及出版版本都可以典藏，白色代表二者均不可以典藏。［9］

（4）知识共享理念淡薄

由于对OA和机构知识库缺乏了解，认为技术门槛高，提交手续麻烦，需要注册认定等手续，了解和使用的积极性不高，缺乏主动性，不放心把研究成果进行OA出版。把学术成果当成个人隐私，大部分人都不愿意把论文提供开放存取，他们认为研究论文是自己的“专利”，从而不愿无偿地把其公布于众；发表费用高，自己不愿意承担发表费用，担心自己的研究成果公开后被别人冒用甚至抄袭，自己反而缺少知识产权的优先权；担心自己的研究成果不成熟，甚至是错误的，文章质量不好，会对自己的研究带来负面的影响；还有就是可能因为自己在论文的形成过程中有不端的学术行为，害怕公开后造成严重的影响。

3 建议及问题

最为困难的是让研究人员了解并意识到OA的价值所在，并说服他们自愿将自己的研究成果存储在机构知识库中；要让公众认识到OA的现实意义，缩小信息鸿沟，加强政府的引导，建立政府资助机制是可行的也是必要的，应建立相应的管理部门来协调 OA的发展，避免重复建设，增加学术出版力量的传播，建立一种强制的开放存取政策来推广公共基金资助的文献的在OA的发表，并提供相应的资金支持；加强和推广OA的理念，让研究者的研究成果更加自由化、民主化和便宜化，方便公众的无障碍取用，指导和鼓励研究人员积极参与到 OA的出版和发行，做好资源导航，努力实现OA与其他系统和环境的无缝链接，并开展个性化服务，开发增值服务，界面要简洁清晰，方便快捷使用；通过CC的著作权方式让渡传统的著作权限制，协调出版商和版权所有者的关系，传统出版商即便采用CC协议，仍然可以禁止商业利用；改善学术机构的管理机制，从技术培训、人力投入、经费筹集、平台选择、文献收集等方面建立自己的OA机制，在传统的OPAC中链接OA期刊目录；通过OA建立一种新的学术评价机制，提高研究者和学术机构的可见性、可获得性和学术影响力，通过一定的激励机制来推动OA的发展，建立“科学奶酪”带来学术声望，通过用户兴趣模型和用户排名来激励研究者把学术成果进行OA交流；［10］OA出版需要出版商、学术机构的大力参与，通过不同的出版策略来支持OA的发展，通过严格的同行评审来把握OA文章的质量，在文章处理费用上针对不同的人群区别对待，通过资助模式、广告收入和其他增值服务来获取经济支持；通过搜索引擎来方便地获得相关文献；针对不同的文献版本，最好用后印本取代预印本，但要有预印本的著录说明，甚至可以用FRBR模式来对文献进行描述。实现开放获取，还受到体制的影响，实际上还是谁付费的问题，一旦实行开放获取，还要支付平台的经费、电子仓储费、跨户链接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