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城人口迁移与农村老龄化研究综述

2012-01-27 23:32王泽强
中共宁波市委党校学报 2012年1期
关键词:人口迁移年龄结构生育率

王泽强

(中共安徽省委党校,安徽 合肥 230022)

无论是发达国家发展的历史经验,还是当前发展中国家发展的现实状况,人口从农村向城市迁移,即乡—城人口迁移是城市化进程中的一个重要特征。改革开放以来,在工业化和城市化的互动作用下,我国乡—城人口迁移规模逐渐扩大,人口城市化率从1978年的17.92%提高到了2009年的46.59%,年均提高的速度将近1个百分点。尽管乡—城人口迁移并不能改变我国人口的整体年龄结构,但由于青壮年人口具有较大的迁移性,而老年人口的迁移性则较小,这种差异性却改变了农村和城市间的人口年龄分布结构,即在降低城市老年人口比重而缓解了城市老龄化压力的同时,却提高了农村老年人口的比重,农村老龄化程度不断加深,我国城乡老龄化出现倒置,而使得农村老龄化问题比城市显得更为突出。据2009年1‰人口抽查数据,我国农村65岁及以上的人口比例已达9.79%,超过了城镇的老龄化水平(即9.62%)。此外,由于乡—城人口迁移还会影响农村迁移人口的生育观念和生育意愿,而造成农村迁移人口生育率的下降,其结果也会加剧农村老龄化。可见,无论是迁移人口的年龄结构上的差异,还是迁移人口的生育率变动,其最终都会加快农村老龄化进程。本文就对城市化进程中的乡—城人口迁移与农村老龄化的影响关系等国内外研究进行回顾和评述。

一、城市化进程中的乡—城人口迁移研究

城市化是人类社会现代化进程中的重要内容,城市化进程中必然会引起农村人口向城市的乡—城人口大规模迁移。由于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城市化进程起步较早,国外的学者很早就开始关注于乡—城人口迁移问题的研究。如拉文斯坦(E.G.Ravenstein,1885)早在19世纪末就提出了“人口迁移法则”(theLawof Migration)[1],赫伯尔(R.Herberle,1938)提出的后经博格(D.J. Bogue,1959)和李(E.S.Lee,1966)等人发展的人口迁移“推—拉”模型[2],刘易斯(A.Lewis,1954)以及拉尼斯与费景汉(Ranis&Fei,1961、1964)的“二元结构”模型[3],以及托达罗(Todaro,1969、1970)和哈里斯(Harris,1970)的“哈里斯—托达罗模型”等等[4]。

国外的相关理论观点为我国城市化进程中的乡—城人口迁移研究奠定了重要理论基础。与发达国家城市化进程中的乡—城人口自由迁移不同的是,由于存在着城乡二元分割的制度性壁垒,而使得我国改革开放之后的乡—城人口迁移通常也就分为两种形态,一种是永久性迁移,即农村人口通过升学、招工、提干或参军以及家庭团聚、在城市购买住房或土地被政府征用甚至购买城市户籍等正规渠道而将其户籍也迁移到了城市,并在城市工作和生活的永久性移民(邓曲恒、古斯塔夫森,2007)[5];另外一种则是非正式迁移,即农村劳动力短期的、非正式的迁移流动,在这种形态的迁移中,迁移者的户籍仍保留在原籍,而呈现了所谓的“人户分离”。

杨云彦(2003)测算发现,改革开放以来,我国乡—城人口迁移的规模在持续上升,其中不迁户口的非正式迁移的规模及其对总迁移的贡献越来越大,如1993年非正式迁移人口的规模就超过了户籍迁移的规模,1999年的非正式迁移就占据总迁移人口的2/3,而2000年则达到了70%[6]。蔡昉(2001)认为,这是由于我国城乡之间的户籍制度、就业政策及社会保障等方面存在制度性壁垒,从而使得乡—城人口迁移中的迁移者从农村迁移出去后大多数不能在所迁入的城市长期居住下去,最后还要回流到农村[7]。对此,白南生(2008)等人认为,在外国城市化的各种体制障碍一时很难消除的背景下,农村劳动力“候鸟式”的迁移流动成为了逐步实现我国城市化的独特方式[8]。

二、乡—城人口迁移对农村老龄化的影响研究

乡—城人口迁移对农村老龄化进程的影响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是由于农村迁移人口在年龄结构上的差异而会改变了城乡人口年龄结构分布,提高了迁出地农村的老龄化程度而减缓了迁入地城市的老龄化程度,另一方面则是乡—城迁移造成了农村迁移人口的生育水平或生育率下降。因此,本文也就从迁移人口的年龄结构差异和生育率变动这两个方面分别对乡—城人口迁移与农村老龄化问题的相关研究进行回顾和总结。

1.关于乡—城人口迁移的年龄特征与农村老龄化

在通常情况下,不同年龄阶段人口的迁移倾向存在着较大的差异性,人口迁移理论和人力资本理论认为,年龄越小、教育水平较高的人群往往更倾向于迁移。为了揭示年龄与迁移率之间的内在规律,罗杰斯(Rogers,1984)利用瑞典等国的人口普查数据,提出了“年龄—迁移率”理论模型,即幼儿阶段的迁移率较高,到初等义务教育阶段下降较快,但该阶段结束后迅速上升,在20-30岁则达到顶峰,之后缓慢下降,最终降至一个较低水平,而在60-70岁的老年阶段则又形成一个小的迁移高峰[9]。罗杰斯的“年龄—迁移率”模型对人口迁移中年龄结构的差异性进行了模型化和规律化地描述,揭示了青壮年人口具有较大迁移性,这对于考察我国人口迁移的年龄结构特征,特别是给我国乡—城人口迁移的年龄结构特征及其对农村老龄化的影响研究提供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理论依据和研究方法。

改革开放以来,随着我国城市化与工业化进程的加快,乡—城人口迁移的规模随之扩大,国内学者通过不同的视角对我国人口迁移的“年龄—迁移率”差异及年龄结构特征进行了研究。杨云彦(1992)根据1987年的1%人口抽样调查数据验证了我国人口迁移基本上符合罗杰斯的“年龄-迁移率”理论模型[10]。王金营(2004)测算了1990年和2000年两个时期的我国乡—城人口迁移的年龄分布和模式,认为20世纪90年代的乡—城人口迁移呈现出年轻化的规律特征[11]。王桂新等人(2005)对改革开放以来长三角与珠三角的省际人口迁移及其年龄结构也进行了研究,其所得出的研究结论既与罗杰斯“年龄—迁移率”理论模型有基本相似之处,同时也揭示了我国人口迁移因受户籍制度等二元体制的制约而表现出更为年轻的年龄结构特征[12]。

由于农村青壮年人口具有较大的迁移性,而老年人口的迁移性则较小,乡—城人口迁移的这种年龄结构上的差异性虽然不能改变我国人口的整体年龄结构,但却改变了农村和城市之间的人口年龄分布结构,即在降低城市老年人口比重而缓解了城市老龄化压力的同时,却随之提高了农村老年人口的比重而加深了农村老龄化程度。关于乡—城人口迁移的“年龄-迁移率”差异对城乡老龄化的影响关系,国内学者在不同时期所关注的焦点和研究的侧重是有所不同的。20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中期,乡—城人口迁移对农村老龄化的影响问题还没引起人们太多的关注,国内学者当时更多的是侧重于乡—城人口迁移年轻化的年龄特征有助于我国人口数量控制和缓解城市老龄化及促进人口控制等问题的研究上。如曾毅(1991)就曾认为,城市人口生育率的迅速下降会导致其人口年龄结构的老化,那么通过农村人口向城市的迁入以推进城市化则既有利于我国的人口控制,也有利于缓解城市老龄化及其带来的诸多问题[13]。

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及2000年以来,随着我国老龄化及农村老龄化问题的逐步凸显,乡—城人口迁移对农村老龄化的影响问题则逐渐进入了国内学者的研究视野。刘爽(1998)在研究乡—城人口迁移对农村老龄化的影响关系时就认为,我国人口迁移与各地区的城乡人口老龄化水平有着内在的联系,乡—城人口迁移对迁出地农村和迁入地城市的人口年龄结构和老龄化产生着截然不同的影响,一方面是减弱了迁入地城市老龄化的速度与程度,另一方面则提高了迁出地农村地区的老龄化速度与程度[14]。姚从容、余沪荣(2005)基于历史数据分析指出,农村大规模的劳动年龄人口向城市迁移流动,加速了农村地区人口老龄化进程,导致了老少人口的比例上升[15]。刘昌平等(2008)也同样认为,乡-城人口迁移一方面能够缓解城镇老龄化程度,另一方面也提高了农村老龄化程度[16]。

与此同时,章铮等人(2008)还对城市化中的农民工就业问题进行了研究,揭示了不同年龄结构下的农民工在城市就业机会上所面临的不同状况:农村青壮年劳动力在城市获得的机会较多,城市正规的劳动密集型企业倾向于招收具有较高劳动生产率的青壮年农民工;进入中老年后的农民工在城市获得就业机会则大大下降,返乡务农也就成为多数中老年农民工的现实选择[17]。可见,在我国城乡人口迁移中,一方面是农村青壮年劳动人口源源不断地向城市大规模迁移的过程,另一方面则是逐渐年老的农村迁移人口最终又回流到农村的人口迁移,年龄结构迥异的城乡人口双向迁移流动最终造成农村老龄化进程的加快。

2.关于乡—城人口迁移下的生育率变动与农村老龄化

汤姆逊(W.Thomson,1929)、兰德里(A.Landry,1934)和诺特斯坦(F.W.Notestein,1945)等人在对发达国家人口生育率和死亡率下降的研究基础上所提出了人口转变理论,该理论从人口转变的角度为发展中国家的农村老龄化问题研究提供了又一个理论依据和分析视角。人口转变主要是指从高出生率(或生育率)和高死亡率状态转变为低出生率和低死亡率状态的过程,而人口老龄化则是人口转变中的一个持续、必然的结果。那么,在乡—城人口迁移中,农村迁移人口生育意愿和生育行为以及生育率最终会发生何种变化,进而又如何影响着农村老龄化的进程呢?

BunSongLee和LouisG.Pol(1993)对韩国、墨西哥和喀麦隆的乡—城人口迁移与生育率的关系进行了比较分析,其研究结果显示韩国和墨西哥的乡—城人口迁移对生育率具有显著的影响,与滞留在农村的非迁移人口相比,农村迁移人口的妇女在整个生育期间平均减少了2.57个和1.45个孩子;而在喀麦隆,乡—城人口迁移对生育率的影响很小,而这个结果则可归因于农村迁移人口在城市定居后其生养条件的改善刺激了生育率的提高,进而抵消了生养成本的增加所引起生育率的下降[18]。Masahiro Umezaki和Ryutaro Ohtsuka(1998)则研究了巴布亚新几内亚1930年以来的乡—城人口迁移对人口生育率的影响,而发现了移民的生育率明显低于非移民,这种差异主要是由于城乡差异的节育措施对定居于城市的农村移民与留在农村的非移民的生育率产生了不同的影响所造成的[19]。

在我国乡—城人口迁移中,曾出现过部分农村迁移流动人口为摆脱农村计划生育政策的约束而形成的“超生游击队”这一特殊的群体,显然“超生游击队”问题给我国的计划生育管理带来了不小的难度。对此,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国内学者研究迁移流动人口的生育行为时,就对迁移流动人口的“超生”问题给予了较多关注,但从总体上看,相关研究在既加强对农村迁移流动人口计划生育管理工作的同时,大多还是认为“少生、优生和优育”是我国乡—城迁移人口的主流倾向,即乡—城人口迁移最终还是降低了农村迁移人口的生育率。曾毅(1991)对人口城镇化迁移与生育率之间的影响关系进行了研究而认为,从1987年到2050年,有乡—城人口迁移要比无乡—城人口迁移减少新出生婴儿1.67亿[13]。刘爱玉(2008)通过调查发现,流动人口在外出流动前所期望的子女数为1.63个,而外出流动后所期望的子女数则降为1.6个[20]。同样,吴帆(2009)也对新一代乡—城迁移流动人口的生育意愿进行了调查,结果显示:52.3%被调查者希望生1个孩子,44.42%希望生2个孩子,只有2.33%希望生育3个及以上,还有约1%不想生孩子,即流动人口的平均生育意愿仅为1.49个孩子,远低于非流动人口的生育意愿[21]。

关于乡—城人口迁移对人口生育率的影响机理,国内外学者分别从经济、社会、文化及生育政策等层面对相关影响因素进行剖析。20世纪50年代中期,戴维斯(K.Davise)和布莱克(J. Blake)认为,经济社会因素可以通过中间变量因素影响着人口生育行为和生育率;弗里德曼(R. Freedman)从社会学角度认为,人口生育率下降还存在着文化背景的促进和制约因素,如在妇女地位低下、缺乏教育及封闭的社会里,人口生育率通常偏高。理查德·伊斯特林(RichardA.Easterlin,1985)从经济学角度认为经济社会的现代化降低了家庭对子女的供给和需求意愿,相应地引发了所谓的“生育率革命”[22]。

在我国乡—城人口迁移中,农村青壮年人口在脱离农村后对城市生活方式的适应、生育成本以及效用的感受、子女数量与质量的选择、避孕知识和生育观念的接受,社会公共服务的改善以及生育政策的调整等方面都会对其家庭的生育意愿和生育率水平产生深刻的影响。对此,郭志仪,史晓霞(2009)从生育成本与收益以及子女数量与质量选择等角度对农村迁移人口生育率变动进行了分析,认为随着迁入城市的农村人口收入水平的提高、社会公共服务和保障条件的改善,从农村迁入城市的迁移人口家庭会倾向于生育更少的孩子;并且,随着农村迁移妇女就业机会的增多,也增加了其生育的机会成本,而促使农村育龄妇女更倾向于晚婚、晚育和少育,相应地也会降低了其生育意愿[23]。

三、简要评述及进一步研究的方向

综上所述,国内外学者对乡—城人口迁移与农村老龄化问题进行了诸多的研究,从不同的视角探究了乡—城迁移下的农村迁移人口年龄结构特征及其生育率的变动,揭示了乡—城人口迁移对农村老龄化的内在影响关系,即乡—城人口迁移改变了城乡人口年龄分布结构,加速了农村老龄化进程。由于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业化与城市化起步早,国外学者也就较早地开始关注乡—城人口迁移等问题的研究,而形成了较为完备的理论体系;国内的研究则起步较晚,改革开放之后在借鉴国外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才开始相关研究。国内学者对乡—城人口迁移的研究虽时间不长,但研究的宽度和深度在不断增加,如20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中期,主要关注的是通过乡—城人口迁移以促进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和破解城乡二元结构以及实现人口控制目标和缓解城市老龄化等研究方面;而在20世纪90年代末之后,针对我国人口年龄结构的老化以及城乡老龄化倒置等问题的日渐凸显,国内学者关注的焦点则又相应地转向了乡—城人口迁移对农村社会、人口、文化以及生育等影响的更深层次的研究,认为乡—城人口迁移加剧了农村老龄化程度,并对农村传统的养老保障制度模式等方面都产生了巨大影响。

显然,国内外相关研究成果为进一步拓展和深化我国城市化进程中的乡—城人口迁移研究奠定了理论基础。与此同时,不可否认的是,国内在乡—城人口迁移及其对农村老龄化影响问题的相关研究方面仍存在一些不足而有待进一步深化:(1)定性分析较多,而定量实证研究相对较少。虽然一些研究也运用了数理模型、但仍缺乏必要的理论深度,而使得对乡—城人口迁移与农村老龄化方面的研究多还停留在描述性分析与现象解释的层面上。那么,今后若能把定量研究方法更多地运用到乡—城人口迁移与农村老龄化问题中则将会使得研究结论更具有说服力。(2)技术性研究较多,制度性分析偏少。目前各种社会统计分析技术在乡—城人口迁移问题研究得到了较广泛的应用,显然,技术层面研究的目的则是更好地为促进乡—城人口迁移的制度层面创新服务的,而目前将技术性研究和制度性分析有机地整合的研究相对不多。因此,如何将乡—城人口迁移与农村老龄化在技术层面的分析与制度层面的研究进行有效结合则显得比单纯的技术性研究更为重要。(3)研究视野不足,理论创新有限。如在人口老龄化愈加严峻的背景下,与我国生育水平相近的其他国家基本上都采取了较为宽松的生育政策,而我国至今仍采取严格而谨慎的生育控制政策。目前,国内学者基本是从改革和完善农村养老保障制度视角讨论应对乡—城人口迁移下的农村老龄化问题,这些研究显然是非常必要的,但是学者们从生育政策的完善及调节生育水平的视角研究我国人口老龄化及农村老龄化问题时仍十分谨慎,相关研究成果则较少。对此,国内学者应拓宽学术研究的视野,对我国生育政策的调整与完善进行创造性和前瞻性地研究,并提出更多的应对我国人口老龄化(包括农村老龄化)问题的对策建议则显得十分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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