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实效性的测评研究

蒋 荣，代礼忠

(重庆大学马克思主义理论教研部，重庆 400044)

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实效性的测评研究

蒋 荣，代礼忠

(重庆大学马克思主义理论教研部，重庆 400044)

实效性作为价值属性的实现程度，对实效性的测评离不开客体的功能属性和主体需要的满足。文章认为，思想政治教育的价值整合功能是实效性测评的前提，价值认同作为人才全面发展的内在要求，是实效性测评的尺度。实效性测评的是大学生对党倡导的思想观念、政治观点、道德规范的认知、认同与践履，矩阵模式有助于从内容和层次两大维度对实效性加以系统测评;量表为实效性客观测评提供了可资借鉴的工具。

思想政治教育;实效性测评;测评前提;测评尺度;测评模式;测评方法

一、研究背景及相关文献

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实效性问题在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为各界所关注。之后，伴随全球化语境和社会转型背景，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面临更为严峻的挑战，实效性频遭质疑。由此，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实效性问题(以下简称实效性)自20世纪末成为大学生德育理论探讨的核心论题［1］。进入21世纪以来，为了进一步加强和改进大学生的思想政治教育，中共中央国务院于2004年发布《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意见》，教育部据此制定了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以下简称“思政课”)的“05方案”。2005年以来，学术界对思想政治教育的实效性展开了广泛研究，实效性研究成果大幅度增加，特别是对“思政课”实效性研究的成果丰硕［2］。相较而言，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实效性研究成果集中于实效性的内涵研究、因素分析与策略分析［3］，而对实效性的测评研究相对薄弱。

教育评价是世界教育领域的三大研究课题之一［4］，笔者认为，对实效性进行全面、系统的测评是原因分析与对策探讨的基础，是进行比较研究和趋势分析进而建立长效机制和预警机制的前提。目前，就实效性的测评而言，学界不乏具体的调查文献，最有代表性的是教育部自1991－2011年对全国部分高校大学生思想政治状况的滚动监测。不过，现有文献对测评研究理论的系统思考并不多见。王立仁［5］认为，思想政治教育可以而且应当加以客观考量;盛湘鄂［6］重点分析了高校“思政课”实效性评价的维度;贺金浦等［7］重点分析了“思政课”实效性评价体系及实施主体;徐海红［8］分析了实效性评价的标准及其体系;张红霞［9］探析了实效性的评价指标;成长春等［10］分析了思想政治教育实效性评价的必要性、可能性及其限度问题。

可以认为，目前关于实效性测评研究的重点在于指标体系的构建，而对测评的前提、尺度、模式及方法探讨不够。与以往研究不同，笔者旨在对实效性内涵进行分析的基础上，基于实效性的价值属性，解读思想政治教育的主体需要及客体功能，研究实效性测评的前提和尺度，探讨实效性测评模式及客观测评的方法。

二、实效性的内涵及特征

思想政治教育是指“一定的阶级、政党、社会群体遵循人们思想品德形成发展规律，用一定的思想观念、政治观点、道德规范，对其成员施加有目的、有计划、有组织的影响，使他们形成符合一定社会、一定阶级所需要的思想品德的社会实践活动”［11］，是思想教育、政治教育、道德教育的抽象和概括［12］。就概念而言，思想政治教育的实效性①刘文革(2011)在其博士论文中对思政课中"有效性"、"实效性"概念的历史进行了详细梳理。沈壮海(2001)最早系统化地探讨了思想政治教育的有效性问题，他指出，"思想政治教育的有效性也就是思想政治教育活动在满足人们的相应需要、实现人们的相应目的方面所表现出的积极特性"。虽然学者们在研究中并没有刻意区分"实效性"与"有效性"的内涵，但笔者认为，"实效性"与"有效性"这两个概念并非完全相同，"有效性"侧重强调事物或活动具有某种性质、功能;"实效性"侧重强调事物或活动所具有的某种性质和功能实现的程度、实际效果大小等。［13］实际上是指思想政治教育这种实践活动对特定的实践主体需要的满足、目标实现的程度，即成员是否形成以及在多大程度上形成了符合特定阶级、政党、社群需要的思想品德。按照马克思主义的价值论，价值是客体属性对主体需要的满足关系，那么，思想政治教育的实效性实际上指其价值属性的实现程度。思想政治教育作为一种实践活动，与其他生产实践活动相比，其价值属性具有“双主体”和“意识形态性”特征。

第一，双主体特征。思想政治教育的主客体关系在学界备受争论，如教育者主体，教育者与受教育者双主体，教育者与受教育者互动交往的主体际说等［14］。笔者坚持的双主体是指:一是实施思想政治教育的阶级、政党、社群等，教师只不过是一定阶级、政党、社群的代理人(笔者假设委托人与代理人之间不存在利益分歧，进而不存在代理问题);二是接受教育的受教育者。诚然，受教育者同时作为实践客体而存在，正因为如此，有些持教育者主体的学者认为受教育者具有“客体的主体性”，并非主体本身［14］。

第二，价值评价的意识形态性。意识形态性是思想政治教育区别于其他教育实践活动的显著特征。因而，思想政治教育的价值评价具有鲜明的意识形态性。首先，评价的主体表现为某一特定阶级、政党、社会集团;其次，评价的内容是具有意识形态特征的思想观念、政治观点、道德规范;最后，评价的尺度是特定阶级、政党、社会集团的期望。

三、实效性测评的前提和尺度

思想政治教育实效性测评的实质是对其价值实现程度的评价，评价结果取决于客体属性和主体需要两个方面，客体属性是实效性评价的前提，主体需要是实效性评价的尺度。

(一)客体属性——实效性评价的前提

客体属性是指客体具有某种性质或功能。在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活动中，大学生的精神世界是实践的客体，主体通过思想政治教育这种实践活动，对大学生的精神世界加以改造，形成符合特定阶级、政党、社会集团需要的思想政治素质。在这里，满足主体需要的客体是被改造后的大学生的精神世界，思想政治教育作为改造的工具和手段而存在，其功能内化于大学生的思想政治素质之中。因此，客体属性实际是思想政治教育这种工具的属性或功能。

任何国家、政党，无论其形态、大小、性质如何，之所以都离不开对成员的思想政治教育，其原因在于思想政治教育不仅具有一般的育人功能，有助于人的全面发展，还具有特有的价值整合功能。

一个国家、社会总是由不同的利益群体构成，有不同的价值取向，相互间的利益分歧越小，则价值取向越接近。即使存在利益分歧，成员间的共同利益也是客观存在的。但是，作为成员个人，由于个人的“有限理性”，往往首先关注的是自身的个人利益，而不是组织的共同利益，教育特别是思想政治教育能在很大程度上突破个人的“有限理性”，让成员认识到共同利益的存在，理解“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道理，在系列问题上达成共识，特别是在思想观念、政治观点、道德规范等方面形成认同，从而实现价值理念的整合。这种价值整合功能会大大降低社会运行的成本，它可以通过对主导意识形态的维护和建设，保证一定阶级、政党在意识形态领域的领导权和话语权，增强执政的合法性与权威性。价值整合使不同群体有共同的理想信念、目标愿景，这为成员行为指引了方向，提供了精神动力，因而价值整合功能中内在地包含着激励与导向功能。

价值整合是思想政治教育区别于其他教育实践最为重要的功能，这种功能是思想政治教育得以存在的内在依据，实效性测评就是要评价这种价值整合功能发挥、实现的程度。客体内在的功能是评价实效性的前提，思想政治教育实效性评价的前提之一便是其自身能量的认定问题［15］，如果对客体寄予不切实际的期待，或者说客体根本不具有某种属性功能，奢谈实效性也无非是“镜中花、水中月”。

(二)主体需要——实效性评价的尺度

主体需要是评价实效性的尺度。如前所言，思想政治教育具有双主体特征:实施教育的特定阶级、政党、社群(统称社会);同时作为客体而存在的受教育者，具体到高校大学生的思想政治教育，就是指大学生。

1.特定社会需要

在阶级社会，任何国家都是由特定阶级、政党掌握国家政权，对社会施加影响，实施控制，特定社会的需要实质上就是特定阶级、政党的需要，尤其是执政党的需要。

对内，执政党的最大需要是在长期执政的基础上实现一国经济社会的可持续发展，以增强其执政的合法性，最大限度地形成政治认同。政治认同是指“人们在社会政治生活中产生的一种情感和意识上的归属感”［16］，本质上是社会公众对政治权力的信任、对政治价值的信仰。利益认同——制度认同——价值认同是政治认同的逻辑，其中，利益认同是政治认同逻辑的起点，制度认同是政治认同的关键，价值认同是政治认同的核心［17］。

对外，执政党需要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这既是实现民族自尊心、自豪感的要求，同时也是执政党长期执政的外部条件。特别是在当代世界经济格局和政治格局背景下，国家之间的竞争已超越传统的经济、科技、国防等硬实力领域，制度、文化、意识形态等领域的竞争愈来愈激烈，民族凝聚力已成为现代综合国力的重要组成部分。

综合国力的竞争实质是人才的竞争，人才的培养靠教育。如同人的发展一样，社会发展需要智力支持，也需要精神动力。社会主义建设需要的人才不仅是拥有专业技能，掌握科学技术的专业性人才，更是胸怀祖国，具有崇高理想信念的全面发展的人才。大学是人才培养的摇篮，大学生是执政党最重要的青年群众基础，他们的价值取向具有示范和辐射作用，从而成为各种价值体系争夺的重点，在中国，赢得大学生，才能赢得中国的未来。大学生全面发展的程度对一国经济社会发展、综合国力的竞争，进而对执政党长期执政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因而，培养、获得全面发展的人才成为特定社会的内在需要。

2.大学生个体需要

“全面发展”是社会根据自身需要对人才提出的标准，也是大学生需要的高度概括。人的需要包括物质和精神两个层面，既要安身立命，也要有情感归属、自我价值的实现。学有所长、学有所用的专业技能是大学生安身立命之本，专业技能通过专业教育而获取，在专业实践中提升。专业技能的发挥离不开社会、组织提供的平台，离不开正常的社会秩序，也离不开人与人之间的协作、交流、沟通。秩序的遵守、价值的认同不仅是社会的期望，也是自我情感归属、价值实现的内在需要。同时，大学生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社会对大学生有特定的素质要求，不仅要有高超的专业技能，还要有高尚的道德情操，社会期望成为大学生全面发展需要的外在约束。

综上所述，全面发展是社会与大学生个体的共同需要，就主体需要的满足而言，实效性测评评价实际上是评价思想政治教育在多大程度上促进和实现了大学生的全面发展，特别是在多大程度上形成和塑造出了符合社会需要的思想道德素质，形成价值认同。

四、实效性测评的矩阵模式

“矩阵模式”是指同时从思想政治教育内容和层次两个维度对其实效性加以测评，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容构成实效性测评的横向维度，不同层次的目标则构成实效性测评的纵向维度。

(一)实效性测评的内容维度

价值整合是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在功能，全面发展是大学生需要与社会需要的有机契合。客体属性是实效性评价的前提，主体需要是实效性评价的尺度。从客体属性出发，实效性测评的实质是对价值整合功能发挥程度的测评;从主体需要角度出发，实效性测评的实质是人的全面发展的程度。全面发展要求大学生不仅要获取知识，提高能力，还要养成符合社会需要的德行，认同社会的核心价值。核心价值体现于所倡导的思想观念、政治观点、道德规范之中，这三个方面也正是思想政治教育的主要内容和价值整合的对象，从而规定了思想政治教育实效性测评的内容:思想观念的认同、政治观念的认同、道德规范的认同。实效性测评就是要测评大学生对这三方面在多大程度形成了价值认同。

思想观念是人们对客观事物的主观反映，如对客观世界的看法形成人的世界观，对人生目的、意义的看法形成人生观，对事物的价值判断(对重要性、意义的评价)形成人的价值观。人们有不同的思想观念主要在于人的感觉、经验、理论基础的差异。个体的“有限理性”使得人们的思想观念总是不能完全反映客观事物，但正确的、科学的思想观念总是存在的。正确的思想观念的形成超越了个体的“有限理性”，而且能顺应时代的变迁，推动客观事物的发展，是人类历史经验、思想智慧的结晶。比如，对客观世界的认识经历了唯心主义到唯物主义、机械唯物主义到辩证唯物主义的嬗变。又如，坚持“人生苦短，及时行乐”的享乐主义虽不乏其人，但终究不符合时代发展的需要，社会进步需要的是俯首甘为孺子牛的奉献精神，奉献才是人生的意义所在。历史证明，拜金主义、极端个人主义的价值观同样不符合社会发展的需要。思想观念认同作为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实效性测评的维度之一，包括大学生对科学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认同程度。

政治观念是人们对国家、阶级(政党)、社会制度等重大政治问题的立场和态度。不同阶级有不同的政治观点，个体因其利益立场、人生经历不同，会形成不同的政治态度。达成政治共识，形成政治认同是思想政治教育价值整合功能的重要体现。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实效性测评的政治观念认同维度具体包括大学生的国家认同、党派支持(具体包括对执政党指导思想、执政地位、执政理念、执政能力、执政效果的认同以及党派倾向)、制度认同(具体包括对对基本制度和具体制度的认同)三个方面的内容。

道德规范作为一定社会或阶级对人们行为的基本要求的概括，是社会实现低成本有序运行的自律机制，个体是否遵从社会所倡导的道德规范，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们对好坏是非、善恶美丑、荣辱的根本看法和态度，即道德观。正确的道德观是形成良好社会风气的基础，思想政治教育是形成正确道德观的重要途径，它通过行为规范的教育，内化道德规范，形成道德观念，发展道德判断，培养道德情感，养成道德行为，提高道德素质。因此，人们对道德规范的认知、内化、践履也是思想政治教育实效性的重要表现。道德规范按内容分为家庭美德、职业道德、社会公德和个人品德四个方面。相应地，大学生对道德规范的认同具体包括对家庭美德、职业道德和社会公德的认同、践履以及个人品德的锤炼和提升。

(二)实效性测评的层次维度

价值认同的一般规律是由价值认知形成价值认同，再到价值践履，因而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实效性表现出不同的层次。价值认知是指对某种价值的认识、理解，即在多大程度上理解了政党所倡导的思想观念、政治观念以及道德规范，此时，价值作为一种知识而存在，价值认知是实效性的最低层次。价值认同是指接受、认可价值的合理性，并作为自身的价值追求，此时，价值作为一种信仰而存在，这是实效性的核心层次。价值践履是指将自身认可的价值理念外化为行为选择，这是思想政治教育的终极目标，也是实效性的最高层次。价值认知有助于形成价值认同，价值知识的匮乏往往会阻碍大学生的价值认同;价值认同是价值践履的前提，价值践履也是价值认同的表现，是对思想政治教育成功的验证。

综上所述，对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实效性加以测评，可以在内容维度的基础上，分别进一步从价值认知、价值认同、价值践履三个层次进行具体测评。为了对实效性加以系统测评，本文提出实效性测评的“矩阵模式”，如表1所示，横向是实效性测评的内容维度，纵向是实效性测评的层次维度。矩阵模式可以清晰地反映大学生思想政治状况的全貌，特别是能更好发现思想政治教育实效性的短板所在，从而使增强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实效的对策真正做到有的放矢。

表1 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实效性测评的矩阵模式

五、实效性客观测评的方法探讨

前文分析表明，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是要让大学生在价值认知的基础上，最大限度地形成价值认同，进而引导人的行为选择，核心是价值认同，价值认同在本质上反映的是人的信仰与态度问题。众所周知，态度是社会心理学的核心概念，社会心理学的态度量表测量技术为思想政治教育实效性的客观测评提供了可资借鉴的工具与方法。

何为量表?广义而言，在量化研究中所有用以收集资料的工具都是量表，问卷也是一种“量表”，量表通常包括客观量表与主观量表两类。狭义的量表是指主观量表，用以测量人们的主观态度、意见或价值观念等难以直接观察的变量，它由一套相关联的语句(这些语句称为题项)构成，并且这些题项构成一个复合分数，反映变量水平。量表最为核心的环节是在理论分析的基础上，进行题项编制，并选择反应形式的具体类型。量表由多个题项构成，被试对每一题项作出反应，反应的形式多样。其中，二分题项在能力测试中被广泛使用。二分题项是指只有两个反应选项的题项，如“是”或“否”，或者有多个反应选项并且这些选项能够被分为“正确”与“错误”。就价值认知而言，可以选择一系列涉及基本概念、基本原理的知识点设计成二分题项。就价值认同而言，可以借鉴社会心理学中的态度量表，对政治思想(政治信仰与政治立场)、价值取向与道德面貌等进行题项编制。题项形式通常采用利克尔特量表(likert scale)，利克尔特量表是态度量表中总加量表类型的特殊形式，这种形式在测量观点、信念、态度的工具中被广泛运用。就价值践履而言，可以针对大学生在校期间参加的各种社会、社团、实践活动进行题项设计，如是否入党、参加党校学习、入党积极分子、三下乡、校内各种社团的参与情况、政治参与、就业及就业倾向等。量表设计中，仅次于题项编制环节的便是题项评价，主要采用验证性因素分析方法，以小样本试测为基础，分析模型适配度与题项内在质量，并对初始量表进行修正完善，确定最终的正式量表。量表测量的最后环节是汇总题项分值。

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实效性测评中，每一维度题项分值的汇总便是该维度原始的实效性水平。本文主张进行指数化处理，以指数形式反映实效性水平，即以被试的实际分值除以标准分值(题项分值的最高水平)，所得值称为指数。指数介于0－1之间，有助于以直观的形式对实效性进行评价，也有助于不同反应形式(意味着标准分值不同)维度的比较。最后，赋予各维度不同的权重，计算出实效性的总体指数。在计算实效性总指数过程中，权重的确立是最为重要的一环，通常采用专家评价的方法。

量表工具的采用及实效性的指数化不仅有利于对症下药，也有利于横向交流与学习，更有利于数据库建设，从而为思想政治教育实效性的趋势分析以及预警机制的建立提供可能。

六、结论

实效性作为价值属性的实现程度，对实效性的测评离不开客体的功能属性和主体需要的满足。本文认为，思想政治教育的价值整合功能是实效性测评的前提;全面发展是国家、社会、政党、大学生需要的有机契合，是实效性测评的尺度。从客体属性出发，思想政治教育实效性测评的实质是对其整合功能发挥程度、效果的评价，从主体需要出发，思想政治教育实效性测评的实质是对人才全面发展程度的评价，特别是价值认同程度的评价。就内容而言，价值认同表现于三个方面，即对政党倡导的思想观念、政治观点、道德规范的认同;就层次而言，价值认同包括价值认知、价值认同、价值践履三个层次，矩阵模式实现了对实效性内容和层次维度的同时测评。总之，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实效性测评问题既是一个实践话题，也是一个理论问题，这是建立增强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实效长效机制和预警机制的基础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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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f Testing and Assessing on Actual Effect of Undergraduate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JIANG Rong，DAI Lizhong
(Department of Marxism Teaching and Research Institution，Chongqing University，Chongqing 400044，P.R.China)

As a actualizing degree of value，testing and assessing on actual effect depends on function of object and demand on satisfaction of subject.This paper thinks the cohesive function of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is the precondition of testing and assessing，and sense of identification on values which is intrinsic require of overall development is standard of testing and assessing.Actual effect tests and assess of the degree of recognition， identification and action in ideology， political ideal and ethics.Matrix model benefit to test and assess the actual effect from content and level dimensionality.

research of testing and assessing on actual effect;precondition of testing and assessing;standard of testing and assessing;dimensiona;method

G40－014

A

1008-5831(2012)04-0145-06

2012－01－19

2010年度重庆市高等教育教学改革研究项目"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育教学实效性研究"(103513);2012年度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高校师生马克思主义信仰的理论与实证研究"(12YJC710026)

蒋荣(1975－)，女，四川安岳人，重庆大学马克思主义理论教研部讲师，管理学博士，主要从事计量道德教育学研究;代礼忠(1971－)，男，重庆江津人，重庆大学马克思主义理论教研部讲师，主要从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理论研究。

(责任编辑 彭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