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作者与读者的心理磨合

王德中

(黄山学院，安徽 黄山 245021)

开篇话

在信息化潮流奔涌的当下，写博文和读博文已经成为一种时尚，我对这种时尚尤其是写博文也有所追求。我写博文，始于2007年5月9日。当日，我心血来潮，在“博客中国”网上，以“wxwangdz”为名开博，发表第一篇博文。后因“博客中国”网经常出故障，就相继以“净水斋主”、“wxwangdz”为名，分别在天涯网、和讯网、故园徽州网、凤凰博报上开博，同时发表博文，并将同样的博文上传《凤凰论坛·散文随笔》栏目。到目前为止，已写作并上传博文600余篇，字数总量已超百万。在历时四年有余的写博文与读博文过程中，我经常与网友进行心意交流、心灵碰撞、心理磨合。在读、写博文蔚然成风的今天，谈谈我对博文作者与博文读者心理磨合方面的一些感受，或许不无现实意义。

写作博文的动力之源

无论做什么事，都需要动力。有的动力来自客体，即外驱力;有的动力来自主体，即内驱力;有的动力既来自客观又来自主观，即外驱力与内驱力的合力。写文章同样需要动力。写文章的动力，也有外驱力、内驱力和外驱力与内驱力的合力之分。奉命而写的动力主要是外驱力，主动而写的动力主要是内驱力，为应付客观需要而写的动力则是外驱力与内驱力的合力。奉命而写和主动而写的动力问题，不言自明，为应付客观需要而写的动力问题，稍作一点解释。比如说，时下一些人为了应付晋级晋职的需要而写论文，其动力就是外驱力与内驱力的合力。

常识告诉我们，写文章是一种复杂而艰难的精神劳动，没有强大的动力驱使是不可能为之的。那么什么是写文章的动力之源呢?答案是动机。

动机是什么?普通心理学告知，“动机是激励人去行动以达到一定目的的内在原因。”简而言之，“动机就是行动的动力”①。动机有优劣之分，它的品性是与“需要”和“目的”的性质联系在一起的。人们的需要不可计数，就性质而言可分为正当和非分两类;人们的目的千差万别，就性质而论可分为崇高与卑鄙两类。写文章的动机因人而异、因文而别，但经过归纳，也是可以分类的。

作为文章学心理学的研究者，我认为，“人们写文章的动机从来就不统一，就品性而讲也可分为两类”。其一是不良动机。“历史上，写文章为了‘沽名钓誉’者有之，为了做‘敲门砖’(鲁迅语)者有之，为了‘一张一张的钞票’(王力语)者有之，为了‘奉行功令’(朱自清语)者有之。司马迁曾说:‘小人有文以发身。’(《温国文正司马公文集·迂书》)‘文以发身’可算是对这类写作动机品性的准确而概括的表述”;其二是高尚的动机。“与‘发身’这类龌龊动机对立的是‘明道’的高尚动机，这是历代‘君子’写文章的动机。‘明道’的实质是‘匡济薄俗’(王充语)、‘穷理尽性’(挚虞语)。”②

当今广泛流传于网络的博文，除少数文艺作品之外，绝大部分都属于述事、说物、描景、讲理的普通文章。虽然博文大多是文章，但写博文的动机与写一般文章的动机是有区别的。

科恩说:“人的生活是多侧面的，对人来说不同的活动可能具有不同的意义。有人把职业劳动，有人把家庭，有人把社会政治活动，还有人把业余爱好，当作自我实现的领域。……为了选定的目标和理想服务，完全不排除也不会抵消人的其它生活关系，而其它生活关系本身也可以形成生活意义动机。打个比方说，个人的动机领域永远是群峰林立的。……”③

发表在平面媒体上的文章，对于作者来说，可以有各种各样的用场，尤其是发表在所谓“核心期刊”上的论文(尽管可能毫无学术价值)用场更大，可以用来评教授、研究员之类。写这类文章的动机往往含有功利性;写博文上传网络的生活，与因工作需要、因事业需要、因生存和发展需要而写文章的生活不同，除了名人、明星开“名博”，为争抢追星族的眼球冲高人气以博取更高更多的名利之外，普通人写博文，于名、于利都几乎没有什么关系，其动机大多不带“功利性”。

那么，普通人写博文的动机是什么呢?这是一个全新的问题，不容易给出准确的答案。可以肯定的是，无论何人写博文，都不是“被动之为”而都是“主动之为”。尽管每一个博文作者的写作动机都有其特定性，但提取各种各样写博文动机的最大“公约数”，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就是为了宣泄情志。因为网络给所有具备基本文字能力的人提供了宣泄情志的广阔平台。在这个平台上“宣泄情志”，只要不触犯网络的禁忌，就完全自由自在，而且不像其他媒体那样要交审稿费、版面费，所以那些不为功名利禄而写作又具有宣泄情志欲望的人，都想充分利用这个平台。

宣泄情志，是普通人写博文的基本动机。因为每一个人的生存境况、从业情况、生活经历等等方面的不同，又各有各的具体动机。这是我在历时数年的写博文过程中体验到的。

有人跟我开玩笑:“你已是七十来岁的人啦，还开博客写博文，是不是赶时髦?”我一笑以对。我为师三十有年，加上做了六年多媒体人，期间享有相当充分的话语权。退休以后，不仅社会话语权丧失殆尽，而且由于时空的阻隔，与子女、与亲朋的联系也越来越少，自然会为宣泄情志的欲望得不到起码的满足而忧心忡忡。当发现网络能最大限度地满足宣泄情志欲望之后，写博文就成了我生活常态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一发而不可收。

我把自己的博客，当作与子女沟通思想的平台、与亲朋交流情感的平台、与学生互通认知的平台、与网友交换信息的平台。与子女沟通思想、与亲朋交流情感、与学生互通认知、与网友交换信息，是我写博文的首要动机。

作为文章心理学的研究者，我写博文，述事无虚构，说物不夸饰，描景忌溢美，讲理皆心声，不仅篇篇“写实”，而且字字“实写”，始终追求以“真”取胜。以自己的文章写作实践，证明文章三大功能——“传讯功能”、“教化功能”、“审美功能”④确实而全面存在，是我写博文的连带动机。

阅读博文的价值取向

当下，上网读博文者比读报刊文章的可能要多得多。大凡读报刊文章，人们都怀有特定的价值取向，而读博文似乎都是不经意的、完全是随机性的，其实也大体怀有价值取向。广阔的网络平台，并不是专属博文作者一方的，它也为博文的读者所有。博文作者的任何宣泄，都要在这个平台上接受博文读者阅读的价值取向的检测，或被取，或被舍，所有博文的被点击、被顶、被评论，都是由博文读者的阅读取向决定的。

读者阅读博文的价值取向，除了获取信息之外，就是愉悦性情(这是绝大多数普通博文读者的阅读取向)。但实际上，每一个读者阅读博文的价值取向都有差异性。就获取信息而言，有的偏向于自然信息，有的偏向于社会信息。在偏向于获取自然信息的读者中，有的热衷于天象，有的倾心于地象，……在偏向于获取社会信息的读者中，有的注重政治方面的，有的注重经济方面的，有的注重文化方面的，有的注重情感方面的……。就愉悦性情而言，有的喜欢从欣赏文学作品中获得，有的乐于从品味普通文章中感悟……。诚如马克思所说:“忧心忡忡的穷人甚至对最美丽的景色都没有什么感觉;贩卖矿物的商人只看到矿物的商品价值，而看不到矿物的美和特性。”⑤总而言之，阅读博文的价值取向是因人而异的。

阅读博文的价值取向，在通常情况下是读者兴趣心理的反映。虽然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但“老师”也有优劣之分，好老师引导人走正道，歹老师引诱人走邪道。尽管世人的兴趣心理千差万别，总体上可以归为两类，一类是高雅的，另一类是庸俗的。博文读者的阅读兴趣，也有高雅和庸俗之分。比如，阅读博文的兴趣同样在获取社会道德方面的信息，有的聚焦于道德建设、道德楷模方面的“光点”，有的则醉心于道德堕落、道德沦丧方面的“趣味”。当然，在高雅的阅读兴趣和庸俗阅读兴趣两个极端之间，有绵长的中间带。我经过长期的观察比较后认为，阅读博文的兴趣纯高雅的读者或纯庸俗的读者都不是多数，绝大多数读者，都处于绵长的中间带，有的偏于高雅，有的偏于庸俗，相当多的博文读者的阅读兴趣都是高雅与庸俗兼容的。

毋庸讳言，在主流核心价值体系不张、文化认同日渐多元的大背景下，自觉而主动地进行人文修养、意识修养、道德修养、情操修养的人日趋偏少，因而通过阅读博文来获取利于身心健康、提升理论水平等方面信息的人也越来越少，一些关乎社会进步、民生改善、人性优化等等方面信息的博文淡出了不少网民的视线。举例而言，我开在和讯网上的博客 http://hexun.com/wangdz1518，2011年11月16日发表博文《“吃回扣”的绝好辩解》，到12月3日止，点击量达到了3249，高居于我在2011年11月上传的9篇博文点击量的榜首。请看2011年11月王德中的9篇博文点击情况比较表:

2011年11月王德中的9篇博文点击情况比较表

从这个比较表中可以看出，《“吃回扣”的绝好辩解》的点击量比同在11月内上传的另外8篇博文的点击量高出几十倍至数百倍。可实际上在《“吃回扣”的绝好辩解》之前与之后上传的这8篇博文，每一篇的内容都很新鲜、有深度，从不同的角度揭示了、反映了、表述了值得关注的问题，可读性绝不比《“吃回扣”的绝好辩解》低与次。事实就是这样雄辩地说明，和讯网网民的视线大多专注于经营性信息，而对其他方面的信息却关注得较少。

在全社会娱乐化的大趋势下，阅读博文以获取信息为价值取向的正在减少，而愈来愈多的博文读者偏向于愉悦性情，特别是对描述明星奇闻异事以及反映各种各样桃色事件的博文趋之若鹜。诚如艺春所说，“目前低俗文化已渗透到我们生活的各个角落，网站上娱乐版登载的文章常以刺激的字眼招徕网民，网络聊天的工具、论坛和网络游戏中充满着不良信息，在茶社、民营小剧场等表演场所，有些演员用低级庸俗的表演和下流黄色笑话取悦于观众，甚至银幕荧屏中也不乏打着艺术幌子的露骨表演等等”⑥。试想，如果不是有那么些网民、观众取庸俗为乐，网站、银幕、荧屏、茶社、小剧场怎么可能热衷于贩卖低俗、黄色之类?

网民阅读兴趣低俗化的倾向是显而易见的。请看凤凰网2011－12－17(星期六 农历十月廿三日)公布的热点推荐48小时热点一周热帖:在上述12条热帖中，第5条是有关健康的，在健康已经成了全民关注的重要焦点的当下，它成为热帖，不足为奇;第7条说的是“河南煜鑫泰担保公司资金链断裂，无法偿还投资客户到期本金”，这条经济新闻，自然牵动着生活在市场经济社会中的人心。第11条关系“中美双方……的惊天秘密”，谁不想点开看看?第12条被关注当然在情理之中。除了 5、7、11、12四条之外，其余8条无疑都是因为与“色”有关而成为网民关注的目标。由此可见网民阅读兴趣低俗化倾向的一斑。

凤凰网2011年12月17日公布的一周热帖

另外，网民阅读兴趣快餐化也越来越突出。大概是由于生活节奏的不断加快，人们越来越无意于阅读长篇大论，甚至千字文也懒于一瞥，网民们也渐渐地与通常的博文(数百字到数千字不等的文章)产生了距离。顺应这种阅读心理的变化，网络上兴起了微博潮。网民对微博趋之若鹜以后，问津于通常博文的读者自然就越来越少了。

网民阅读博文的价值取向，是随社会风尚全局的变化而变化的。在金钱至上、玩乐至上、色性至上的人生观、价值观在社会上愈来愈浓烈弥漫的情况下，以弘扬主流核心价值为依归的博文遭到冷遇，理所当然不足为奇。

然而，有哪一个博主甘心寂寞呢?

读写博文的心理磨合

为了达到与主观动机相匹配的客观效果，任何一位博文的作者都关注自己的博文在读者中的反响，可以说没有一位博主甘心寂寞，被点击、被“顶”，尤其是被评论哪怕是批判性的评论，对博文作者来说都是奖赏甚或是最高奖赏。博文在网络上的实际生存状态告诉我们，博文作者能否得到奖赏甚或是最高奖赏，关键在于博文作者的写作动机与博文读者的阅读取向是否具有同向性。如果两者同是媚俗的，那么就会一拍即合;如果两者同是崇雅的，那也能心心相印。

实事求是而论，在阅读取向媚俗成风的当下，以弘扬主流核心价值为依归的博文作者是最感寂寞的一族。他们由于具有一定的社会责任意识，自然又是最不甘寂寞的一族。最感寂寞又最不甘寂寞，是他们内心深处的矛盾冲突。当这种矛盾冲突达到难以调和的程度时，就会产生严重的失落感，以致对于写作博文的意义心生怀疑。我于2012年1月18日上传的博文《看来还得惭愧下去》⑦就是这种“矛盾——失落——怀疑”心理过程的典型反映。

胸怀一定社会责任意识而以弘扬主流核心价值为依归的博文作者，既然不甘寂寞，就必定要想方设法去赢得读者。然而，想要赢得读者，那就必须付出艰辛，那就必须与那些阅读取向介乎媚俗与崇雅之间的广大博文读者在博客平台上进行心理磨合。

博文作者与博文读者之间进行心理磨合，主动一方自然是前者。只有博文作者坚持主动、积极的态度，这种磨合才能得以进行并连续不断。

博文作者如何坚持主动而积极地与博文读者进行心理磨合呢?我的实践与经验主要有以下三点:

第一，坚守健康动机。

博文作者与博文读者之间的心理磨合，主要表现为写作动机与阅读取向之间的磨合。博文读者的阅读取向是绝对自主自为的，可谓不受任何来自客观的支配和约束，博文作者对其影响只能是无声无息、潜移默化的。在博文读者的阅读取向媚俗成风的情况下，博文作者或者调整自己的写作动机，取哗众取宠态度，写满足媚俗读者需要的博文;或者坚守自己原有的健康写作动机，取实事求是态度，坚持不懈地写作以弘扬主流核心价值为依归的博文。坚守健康动机，需要有毅力和信心。毅力和信心来自对博文读者阅读取向的正确估量。实事求是而论，无论媚俗之风怎么强劲，都有一部分博文读者取向真善美，真正是真善美的博文就一定能够赢得相当数量的读者。我的博文写作实践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我在任何情况下都坚守健康写作动机，坚持不懈地写作以弘扬主流核心价值为依归的博文。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段时间的坚守，我在天涯网、和讯网、故园徽州网、凤凰博报等网站开设的博客，都有了一批相对稳定的读者。就拿开设在凤凰博报上的“wxwangdz的博客”来说，自2008年8月10日开博起直到2011年6月这近三年时间内，每篇博文上传后开始阶段的点击量大多超不过200，现在点开这些过往的博文，虽可发现点击量已远超了200，《尝试解读＜你和我 ＞》(2011年8月11日)的点击量截至2012年2月22日20点，竟达7023，但这都是后来逐渐累积起来的。目前的情况较过去已发生了明显变化，大多数博文上传数小时后点击量就会超过200甚至超过300。这说明它已有稳定在200人以上的读者群。这是坚守健康写作动机的收获。

第二，提升博文质量。

当然，单是坚守健康写作动机，并不一定能够凝聚人气。要想赢得博文读者，必须在提升博文质量上下功夫。我为了不断提升博文质量，几年来进行了多方面的努力。一是增强内容的丰富性、趣味性;二是强化意旨的深刻性、独到性;三是加强题材的鲜活性、别样性;四是凸显情感的鲜明性、亲切性;五是增添体式的多样性、灵活性;六是强化论证的严谨性、逻辑性;七是增强文笔的凝练性、晓畅性。

与我素昧平生的laowu，于2011－06－25－11:08:20在“故园徽州论坛”上发表了《大家都来读“净水斋观察”》⑧一文，此文写道:“这几天，我被故园⑨‘净水斋观察’一篇篇文章所吸引，通读了三分之二，我还要再一篇一篇细读。这一篇篇文章都是净水斋主一字一句用心认认真真写出来的;在这一篇篇文章中可以看出斋主一生是教书做人的楷模;这一篇篇文章全部是真话，没有一篇假话;这些文章都是斋主观察社会、观察生活发出的声音;读这些文章就像在听一位长者讲故事，听智者讲道理;从这一篇篇文章中可以看出斋主的文字功底，绝不在那些大师学者博导之下;斋主没有徽州血统，但有一颗浓浓的徽州心;这一篇篇文章不仅是斋主的财富，也是故园论坛的财富，所以我建议大家都来读‘净水斋观察’。”

在laowu这篇文章下面，素心一壶发表了这样的评论:“斋主老师之文，故园之‘至文’，俺最爱读。”(2011－06－25)接着，徽州女子也发表评论说:“老师集一辈子的经验，洞察世界，观察人生，写出一篇篇感人至深又富有哲理的‘静水斋观察’。”(2011－06－25)观众教育接着评论道:“老师的317⑩篇文章全部是精彩的透视社会、反思人生、感化育人的华章。”(2011－06－25)

上述评论说明，我在提升博文质量方面的努力卓有成效;提升博文质量是赢得读者的根本途径。

第三，珍惜每一奖赏。

博文读者对博文的每一次点击、顶，都是对博文作者的奖赏，对博文的评论(包括肯定性的和批评性的)则是对博文作者的莫大奖赏。无论是莫大奖赏还是一般奖赏，博文作者对每一奖赏都必须珍惜，应当将其转化为乐于博文写作、提升博文质量的动力。

说实在话，我并不刻意追求自己的博文被点击、被顶、被评论，但对被点击、被顶、被评论是很在乎的。每天打开电脑以后，第一件事就是点开相关网站，了解自己最近上传的博文被点击、被顶、被评论的情况，而后进入一个沉思过程。这种沉思过程，就是一个在坚守健康动机的前提下思考如何满足博文读者的合理阅读取向的过程，也就是一个把读者的奖赏转化为写作动力的过程。

博文作者与博文读者的心理磨合，是在无声无息的状态下进行的，是在博文作者的内心深处进行的。这种磨合得以进行并且取得正面的有效成果，倚仗的是博文作者积极的人生态度、健康的写作动机。为了繁荣健康的网络文化，发挥网络文化在扬正气、正人心、建设精神文明方面的积极作用，博文作者一定要在保持积极的人生态度的前提下坚守健康动机、提升博文质量、珍惜每一奖赏，不断取得与博文读者进行心理磨合的积极成果。

结束语

在文化日趋多元的背景下，博文作者要坚持以弘扬主流核心价值为依归，就要有甘于寂寞的心理准备。与此同时，要在坚守健康写作动机的前提下，勇敢、主动、积极地跟博文读者进行心灵碰撞、心理磨合，通过不断提升博文质量满足读者合理的阅读取向，以期赢得尽可能多的读者。当然，为了网络世界的健康与繁荣，博文读者也应当倍加呵护博文作者的健康写作动机，在弃取博文的实践中不断调适自己的阅读博文的价值取向。假如，博文作者和博文读者在以弘扬主流核心价值的基础上，对读写博文的旨归形成一定的共识，并且成为亲密的铮友，那么，网络世界的健康与繁荣，就不只是善良人们的一种愿望，而将在千万人的共同实践中逐步成为现实。

注释:

①伍棠棣等，《心理学》，人民教育出版社，1980年2月第1版，第131页。

②张会恩、曾祥芹，《文章学教程·文章的作者》，上海教育出版社，1995年5月，第1版，第196－197页。

③［苏］伊·谢·科恩著，佟景韩等译，《自我论》，三联书店，1986年12月，北京，第322－323页。

④王德中，《文章功能新探》，《北京师范学院学报》，1992年第1期。

⑤《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第126页。转引自《审美价值的本质》第88页。

⑥艺春，《低俗相声真是无伤大雅吗》，《光明日报》2011年11月24日第4版。

⑦http://blog.ifeng.com/article/15958671.html。

⑧http://www.99huizhou.com/forum.php?mod=forumdisplay＆fid=175，“净水斋观察”是净水斋主开设在故园徽州论坛上的一个专版。

⑨即故园徽州论坛，下同。

⑩这是截至2011年6月25日止，WDZ在故园徽州论坛“净水斋观察”专版上发表的博文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