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浙江余姚中学学生 张焕卿
所谓科学,所谓生活
文|浙江余姚中学学生 张焕卿
科学与生活从产生开始,他们的纠缠仿佛就是一种宿命的必然。我们不能为了保全其中一个而去舍弃另一个。
无事上网,看到一篇颇有趣的贴子,题目也颇玄奥,名曰“怎样处理好传统生活和科学之间的问题”。贴主的语气间颇有苦恼无助的味道,追问科学与生活、感性与理性的平衡关系。其实科学与生活的辩证关系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的问题了。印象颇为深刻的,是蕾切尔·卡逊在1962年出版的轰动一时的《寂静的春天》。
作家,尤其是一个以关注和书写生态著称的作家,对于自然的声音总是比常人敏感许多。当她发现“一年的大部分时间里都使旅行者感到目悦神怡”的那个城镇在理应活跃的春天被 “奇怪的寂静所笼罩”时,当她直言DDT类化学农药成分对于鸟类、生态和我们平静而生动的生活有危害时,当她在一次讲座上无奈承认“问题很多,却没有简单的解决办法”时,科学与生活的纠缠早就开始了。
是的,纠缠,从头到尾,我都不打算将科学与生活的相互碰撞和彼此影响叫作矛盾,那似乎将两者的关系过分尖锐化了——我不喜欢这种故意掩去了一半事实的夸张,那本身就是对科学的不尊重,相应的也是对生活的不诚实。恍然想到爱迪生在数不胜数的试验中寻找灯丝材料钨,想到过去多少人忍受烛光颤颤之苦,若条件差些,买不起蜡烛,那就只好“囊萤映雪”、“凿壁偷光”,这虽是好学的好证据,但内中的痛苦难捱,却不是我这样一停电就瞎叫唤的人所能想象的。科学,多么适宜地改善了我们的生活啊!
反过来说,如果科学脱离了生活,又何尝能被称之为科学呢?
科学来源于生活,这是老话题了,没有苹果哪来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没有茶壶里的沸水哪来瓦特的改良蒸汽机,很多时候,生活都在科学进步中扮演着“契机”的角色。既然已有科学根源的论断,那么我们不妨看看科学的终点,咦,可不还是生活么?
科学是用来干什么的,这个不好说,因为各人有各人的看法,对于醉心于此而不自拔的科学家来说,或许科学研究已是一种不求目的的精神境界了。科学的目的,总归有几分是为了更好的生活,这在前面列举科学给生活带来的好处时已经提到过了。托尔斯泰就曾经说过“科学的事业就是为人民服务”,邓小平的著名论断,“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发展生产力,到底还是为了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
一切源于生活,又归于生活。这句话的主语用科学来充当再合适不过了。所谓科学,所谓生活,它们的概念里已经不能缺少对方。所以说,科学与生活从产生开始,他们的纠缠仿佛就是一种宿命的必然。我们不能为了保全其中一个而去舍弃另一个,那没必要,更不可能。
如果说一开始的科学太过稚嫩莽撞,在亲近生活的同时也将生活撞得千疮百孔,那么时至今日,人们已渐渐掌握了控制科学的性情,使之与生活更为温和地融合了。
这倒使我想到了近年来的热门词汇——“科学发展观”、“低碳经济”。其实都是用科学的方法和手段来使原本科学与生活之间粗糙的结合变得圆滑贴合。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节能环保产品也抢足了人们的眼球。这也证明只要接口正确,科学与生活是可以消除矛盾的,科学给生活带来的利,会日渐清理那些弊。
上海世博会已经举办好些日子了,其口号仍旧使我动容——“城市,让生活更美好”。其实城市一直是科学与生活的碰撞焦点,上海此番提出这样一个口号,不得不说是对眼下、对未来城市建设的自信与决心,或许也正是这句话,让世界人民都产生了共鸣。世博会各个馆内人性化的高科技设计,一直为观看者所津津乐道,很多人相信,这个口号不再是一个空谈,我们已经走在了这条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