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化产业区域集聚的空间计量分析

2011-12-14 07:26曹培慎
统计与决策 2011年10期
关键词:文化产业变量检验

袁 海,曹培慎

(陕西师范大学 国际商学院,西安 710062)

中国文化产业区域集聚的空间计量分析

袁 海,曹培慎

(陕西师范大学 国际商学院,西安 710062)

文章运用空间计量经济模型对经济地理与产业政策因素对中国文化产业区域集聚影响进行了实证分析。研究结果发现:(1)中国文化产业存在较明显的空间集聚性和空间相关性,邻接地区间的文化产业集聚具有正的溢出效应;(2)沿海区位与文化资源禀赋能部分解释中国文化产业区域集聚,在控制新经济地理与产业政策因素影响下,经济地理因素对文化产业集聚的影响不再显著;(3)文化消费需求、文化企业数量、人力资本水平与城市化对文化产业集聚有正向影响;(4)政府的财政支持促进了文化产业集聚,金融服务对文化产业集聚的影响不显著。

文化产业集聚;经济地理;新经济地理;产业政策

0 引言

空间集聚是文化产业的重要特征,现代文化产业的主要部分集中在像洛杉矶、纽约、巴黎、米兰或者东京这样的国际化城市。中国文化产业集聚的特征事实也非常明显,据第二次全国经济普查的统计数据表明,2008年我国文化产业发展呈现东高西低的态势,东部地区的文化产业法人单位营业收入占全国的78%,从业人员数占67%,增加值占69%;法人单位实现增加值超过200亿元的有广东、山东、江苏、北京、浙江、上海、福建、湖南和河南,9省市占全国文化产业增加值的73%。因此有必要研究影响文化产业集聚的因素,从而揭示中国文化产业集聚的空间分布规律。

目前对产业集聚因素的实证研究主要以工业集聚为研究对象,对文化产业集聚的实证研究却很少[2]。传统产业的集聚规律,是否同样适用于文化产业?本文使用新经济地理学的分析框架讨论了经济地理和产业政策因素对文化产业集聚的影响,考虑到空间相互依赖性与空间异质性,运用空间计量经济模型对导致中国区域文化产业集聚的因素进行了实证分析。

1 理论分析与变量设计

1.1 传统经济地理理论对文化产业集聚的解释

传统经济地理理论认为产业集聚是外部因素决定的,主要源于不同区域之间经济地理因素的差异,包括资源禀赋和沿海便利的港口贸易。文化产业离不开对文化资源的开发与利用,当地文化资源禀赋条件,有利于形成基于地方的创造性[3]和产业资产[4],进而建立文化产品的地理品牌和声誉[5];沿海地区优越的区位条件,促进了文化交流与文化贸易,吸引文化企业的进入与集聚。

为了检验地理区位与文化资源禀赋对文化产业集聚的影响,本文设计两个变量:沿海地区的虚拟变量(coast)和文化资源虚拟变量(resourse)。本文只设置了沿海地区虚拟变量,是因为中国文化产业向东部集聚的特征明显。文化资源主要是指历史文化资源,根据中国世界遗产与历史文化名城分布数量,将北京、山东、江苏、浙江、山西、河南、陕西、甘肃、云南、四川归为历史文化资源大省(市),文化资源虚拟变量取值为1,其余省区取值为0。

1.2 新经济地理理论对文化产业集聚的解释

新经济地理理论突破了利用外生要素差异解释产业空间分布的理论框架,通过引入规模报酬递增和正反馈效应,强调了产业外部性和人力资本外部性[6]、企业间的前向和后向联系[7]、运输成本和需求因素[8]在决定企业选址中的重要作用。按照新经济地理学理论,影响文化产业集聚的因素包括:

(1)产业外部性

产业外部性是指前后向关联企业集中在同一地区,共享基础设施、节省中间投入品的运输成本,有利于信息知识交流等,是产业集聚过程中向心力的重要来源。文化产业是一个关联度十分强的产业,它具有强大的前向关联与后向关联,如电影产业。同一个地区的文化企业数量越多,企业间的前后向关联程度超强,也就越能吸引文化产业的集聚。本文选用地区文化企业数量占全国比重(firm)来衡量企业的前后向关联所导致的产业外部性。

(2)人力资本外部性

企业集中在人力资本丰富的地区,不仅有利于知识的传递、共享与溢出,而且节省了企业对劳动力的搜寻与匹配成本。文化产品的生产离不开高素质人力资本的创意,而文化创意人员的地理邻近,面对面的接触,有利于隐形知识的溢出与创意生成;而且,新进入文化企业也容易招聘到所需要的文化创意与经营管理人才。本文用各省区受过高中和大专及以上教育的人口数占6岁及以上人口总数的百分比与全国该指标的比(hc)来衡量人力资本外部性。

(3)市场需求

源地市场效应是指企业通常集中在市场通达性好的区域,这种集中创造了一个大的市场需求,而大的市场更容易吸引企业进入该区域,这又促进了该地区市场的扩大,进而增强产业的集聚(Krugman,1980)。与传统产业相比,文化产业是一个高收入弹性的产业,这意味着一个地区居民的消费能力越强,那么对于文化产品与服务的需求就会越多,会导致本地文化产品与服务价格的上升,吸引新企业进入这一市场。

本文用地区人均文化消费(文化娱乐用品与文化娱乐服务消费之和)与全国平均值之比(cc)反映各地相对文化消费需求。

(4)交易成本

文化产业是一个高风险产业,为了应对文化消费的不确定性与商业风险,一般选择在城市空间聚集。城市化的发展会促使如法律体系、交通通讯网络、文化场馆等各类基础设施的改善,这显然有利于降低交易成本,从而吸引文化企业在当地的集聚。本文选择城市化水平(urban)来衡量各地区相对交易成本。

1.3 产业政策理论对文化产业集聚的解释

文化产业作为新兴产业,是提升国家文化软实力的重要手段,它的发展离不开政府的政策支持。近几年来,中国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的快速发展在很大程度上具有文化市场开放的“体制性松绑”和政策推动的效应[9]。中国各省市陆续出台的文化产业规划与各种优惠政策,是自上而下推动文化产业集聚形成的重要机制。

为了检验产业政策对文化产业集聚的影响,本文设置了两个政策变量:(1)金融发展(fd)。文化产业是一个高投入与高风险的产业,而金融发展在分散风险、甄别项目、监控企业和平滑交易等方面均具有积极的作用,其对文化产业集聚也会具有显著影响。本文以金融机构贷款占GDP比重来衡量一地的金融发展水平。(2)财政支持(fs)。本文用政府在文化、体育与传媒财政支出与全国均值之比度量相对的政府对文化产业的支持。

2 计量模型与数据说明

根据以上提出的文化产业集聚影响因素的分析框架,为了检验经济地理、新经济地理、经济政策对中国文化产业集聚的影响,将文化产业集聚因素分析的计量模型设为如下形式:

式中,LQi表示的是第i个省份文化产业区位商,用该省份文化产业实现的增加值占本地区GDP比重除以全国文化产业增加值占GDP的平均比重来度量文化产业集聚程度;Geography表示经济地理因素的向量,包括沿海区位(coast)与文化资源(resource);New-Geography表示新经济地理因素的向量,包括文化企业数量(firm)、人力资本(hc)、文化消费需求(fd)与交易成本(urban&com);Policy表示产业政策因素的向量,包括金融发展(fd)与财政支持(fs);i为 1,2,…31 个省份,εi为随机误差项。

本文使用的空间计量经济模型主要是纳入了空间效应的空间回归模型,包括空间滞后模型与空间误差模型两种[10]。

2.1 空间滞后模型

空间滞后模型假定一个地区的因变量依赖于其附近的因变量,而不是无法解释的成分。其表达式为:

式中,Y为因变量;X为n×k阶的外生解释变量矩阵;W为n×n阶的空间权重矩阵,一般用邻接矩阵(Contiguity Matrix)和距离矩阵;ρ为空间回归系数,反映了样本观测值中的空间依赖作用,即相邻区域的观测值WY对本地区观测值Y的影响方向和程度;β为解释变量回归系数;WY为空间滞后因变量;ε为随机误差项向量。

2.2 空间误差模型

空间误差模型假定一个地区的因变量依赖于其附近的地区因变量中无法解释或无法预期的成分,空间依赖作用存在于扰动误差项之中。其表达式为:

式中,ε为空间自相关随机误差向量;λ为空间误差回归系数;μ为服从正态分布的随机误差项向量。

3.3 计量模型选择与估计

对空间自相关性的检验以及决定采用SEM还是SLM一般可以通过Moran’s检验,拉格朗日乘数LM形式的LMError、 LM-Lag 以 及 稳 健 的 Robust LM-Error、Robust LMLag等检验来完成。

首先对模型1进行普通最小二乘法OLS回归,对回归残差进行Moran’s检验,如果未通过显著性检验,则选择计量模型1,即不包括空间因素的古典回归模型CRM;如果通过显著性检验,表明存在显著的空间自相关,则应选择空间计量模型2或3。

其次,通过LM检验来决定选择SEM还是SLM。如果LM-Error比LM-Lag在统计上更显著则采用空间误差模型,反之则采用空间滞后模型。如果两者一样显著,则进一步根据Robust LM-Error和Robust LM-Lag的显著性哪个更高决定采取哪个模型更好[11]。

最后,对选择的计量模型进行OLS估计或ML估计。

本文所使用的数据是2008年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的截面数据,文化产业增加值等相关数据是第二次全国经济普查公布的权威数据,来源于国家统计局发布的《2008年我国文化产业发展情况的报告》,其它数据均来源于2009年《中国统计年鉴》与《中国金融年鉴》。

3 模型估计结果分析

3.1 空间自相关性分析

(1)全局空间自相关分析

全局空间自相关分析可以反映区域之间整体上的空间关联与空间差异程度。本文采用全局空间相关统计量Global Moran’s I来检验中国31个省区文化产业集聚在地理空间上的相关性,即空间相互依赖性。图1是中国地区间文化产业区位商LQ的Moran’s I散点图。经计算 Moran’s I统计量为 0.201,Moran’s I的正态统计量为2.82,大于正态分布函数5%水平下临界值(1.96),表明中国31个省、直辖市和自治区的文化产业在空间分布上具有较明显的正自相关关系。另外,由图1可见,北京文化产业区位商的标准化值接近4个标准差,可视为离群值,这是因为北京文化产业的区位商高达2.53,属于文化产业高度集聚区,为此,本文也计算了不包括北京的Moran’s I统计量,数值高达0.453。

图1也反映了中国各地区文化产业集聚在空间分布上的特征,共分为四个象限。第一象限(高-高,记为HH):表示高文化产业水平的区域被高文化产业水平的其他区域所包围,在这一象限分布的地区包括山东、江苏、浙江、上海、湖南和福建,这一区域为文化产业发展水平较高地区的聚集。第二象限(低-高,记为LH):表示低文化产业水平的区域与高文化产业水平的其他区域邻接,这一区域包括天津、河北、河南、安徽、江西、广西和海南。第三象限(低-低,记为LL):表示低文化产业水平的区域被低文化产业水平的其他区域所包围,这一区域包括吉林、辽宁、黑龙江、内蒙古、山西、湖北、四川、重庆、云南、贵州、陕西、宁夏、甘肃、青海、新疆与西藏,这一区域为文化产业发展的低水平聚集。第四象限(高-低,记为HL):表示高文化产业水平的区域与低文化产业水平的其他区域相邻,这一区域包括北京与广东。北京与文化产业水平较低的河北为邻,而广东与广西、江西、海南三个文化产业水平较低的省包围。

(2)局部空间自相关分析

Global Moran’s I统计量是对于整个研究区域概括出的统计量,而假定研究区域上具有不同的空间自相关是合理的。为此,本文采用反映空间联系的局部指标LISA[12]中的Local Moran’s I统计量来分析每个区域与周边区域的空间自相关程度。

图2是在5%显著性水平下的LISA聚类分布图。由图2可见,在5%显著性水平下,文化产业区位商的局部空间自相关显著的省、自治区、直辖市包括:江苏、浙江、上海、安徽、海南、内蒙古、四川、甘肃、青海、新疆。其中,江苏、浙江、上海文化产业集聚程度都很高(HH象限),文化产业空间差异较小,文化产业空间相关性强,形成了长三角互动式快速发展的文化产业集聚区;内蒙古、四川、甘肃、青海、新疆文化产业集聚程度都较低(LL象限),区域间文化产业关联性强,属于文化产业低水平集聚区;安徽与海南(LH象限),文化产业集聚程度较低,分别与文化产业集聚程度很高的山东、江苏、浙江与广东相邻,这表明相邻的高集聚省区并没有发生文化产业溢出。

图1 中国各省区LQ Moran’s I散点图

图2 LISA聚类分布图(p<0.05)

以上空间自相关性的分析说明,全国各省域文化产业的空间分布并非表现出完全随机状态,而是表现出相似值之间空间集聚。因此,在文化产业空间集聚的研究中,纳入空间相关与异质性的空间计量经济分析才更符合文化产业集聚的客观实际。

3.2 计量模型的选择与估计

表1列出了计量模型的选择与估计结果。方程(1)是只包括了经济地理变量的古典回归模型,对该方程进行空间依赖性检验发现,Moran’sI未通过显著性检验,而且LM-Error、 LM-Lag、Robust LM-Error与 Robust LM-Lag 检验均不显著,表明并不存在空间相关性,此时我们采用OLS来估计该模型。方程(2)与方程(3)分别是只包括新经济地理变量与只包括产业政策变量的空间误差模型的估计结果,Moran’sI检验结果均显著支持了空间计量模型,LM检验表明LM-Error比 LM-Lag检验统计量更加显著,因此我们对两个方程均采用空间误差模型。方程(4)是包括了经济地理、新经济地理、产业政策全部变量的空间误差模型,Moran’sI检验与LM检验结果均显著支持空间误差模型;多重共线性诊断表明,该方程的条件指数为42.202,解释变量人力资本水平(hc)与城市化水平(urban)的方差膨胀因子分别为10.172与13.978,表明该方程存在较严重的多重共线性,因此,我们采用了主成分回归的方法,即从8个解释变量中提取全部8个主成分,将主成分作为解释变量进行回归,将通过显著性检验的主成分保留在方程中,在此方程基础上,进行空间依赖性检验、模型选择与参数估计。

我们将影响文化产业集聚的因素归纳如下:

(1)经济地理因素。由方程(1)可见,沿海地区凭借区位优势,促进了文化产业在东部沿海地区集聚;文化资源禀赋对文化产业集聚有正面影响,经济地理因素可以部分解释中国文化产业地区间的差异。当我们引入新经济地理变量与产业政策变量后,经济地理因素的影响变得不再显著。

(2)新经济地理因素。方程(2)回归结果表明,文化消费需求 (cc)、反映企业间前向与后向联系的文化企业数量(firm)、人力资本水平(hc)显著促进了文化产业的集聚;城市化水平(urban)对文化产业集聚具有显著的正面影响,这与文化企业倾向选择城市空间集聚的经验事实是一致的;空间误差回归系数(λ)显著,表明文化产业集聚在地区间的溢出效应是存在的。在引入经济地理变量与产业政策变量的方程(4)中,新经济地理变量的估计系数没有发生显著变化,因而其结果是稳健的。

表1 文化产业集聚影响因素估计

(3)产业政策因素。由方程(3)可见,财政支持(fs)对文化产业集聚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这显示出在文化体制改革与文化产业集聚培育上政府的主导作用;金融发展(fd)对文化产业集聚具有不显著的正向影响,这是因为文化产业风险高,可抵押资产少,致使文化产业融资渠道狭窄,金融服务对文化产业集聚的影响有限;存在于扰动误差项之中的空间依赖作用仍然显著。

在包括经济地理、新经济地理与产业政策因素的方程(4)的估计结果中,文化产业集聚的空间溢出效应仍然显著,文化消费需求、文化企业数量、人力资本、城市化、财政支持变量对文化产业集聚有显著的正向影响,而沿海区位、文化资源禀赋与金融服务对文化产业集聚影响不再显著。

4 结论及政策建议

本文将空间因素纳入到中国文化产业集聚的研究当中,利用空间计量经济模型实证检验了经济地理、新经济地理与产业政策对中国文化产业集聚的影响,结果发现:(1)中国文化产业存在较明显的空间集聚性和空间正相关性,邻接地区的文化产业发展水平对本地区有较明显的影响。(2)沿海地区具有文化产业集聚的区位优势,而文化资源禀赋丰富的地区具有文化产业集聚的比较优势,在控制新经济地理与产业政策因素影响下,经济地理因素对文化产业集聚的影响不再显著;(3)文化消费需求、文化企业数量、人力资本水平与城市化对文化产业集聚有正向影响;(4)政府的财政支持促进了文化产业集聚,金融服务对文化产业集聚的影响不显著。

由研究结论可以得到以下的政策建议:加强文化资源的产业化运作与管理,培育各具地域特色的文化产业集群;积极推进城市化进程,培育文化消费市场,提升文化产业的人力资本水平;加快培育文化产业的骨干企业和企业集团;加强政府在培育文化产业集聚上的政策支持与财政支持;促进金融产业与文化产业的合作,发挥金融服务对文化产业集聚的推动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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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064.1

A

1002-6487(2011)10-0077-04

陕西师范大学“211工程”三期重点学科建设项目(200903)

袁海(1975-),男,山东人,博士,讲师,研究方向:产业经济学。

(责任编辑/易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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