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
(信阳市浉河中学 河南信阳 464000)
情绪调节的性质述评
方晓
(信阳市浉河中学 河南信阳 464000)
情绪和情绪调节越来越成为大家关注的一个研究领域。本文介绍了情绪和情绪调节的操作定义,提出情绪和情绪调节是相同的过程,并在此基础上提出了它们如何利用相同的过程以及影响情绪和情绪调节的因素。作为新生领域的感情神经科学也与情绪和情绪调节有联系,感情神经科学产生了一些最新的工具来研究情绪,但是这些工具有一定的局限性,我们在此基础上提出了未来研究的方向。
情绪:情绪调节:双向调节:自我调节:感情神经科学
在最近20多年中,情绪和情绪调节越来越受到研究者的关注。不幸的是,我们对情绪和情绪调节的操作定义不是很容易地进行操控,更明确的是到目前为止,没有人曾经使人信服地呈现互相密合的面部的,声音的,姿态的,生理学的或对一个情绪状态接近1:1关系脑的指标。[1]本文在假设基础上介绍它们的操作定义,并且情绪和情绪调节的过程也是众说纷纭,我们认为情绪和情绪调节是一种甚至是相同的过程,并且介绍了它们如何利用相同的过程。
关于情绪调节的涵义目前还没有统一的看法,Gross(2001)认为情绪调节是指“个体对具有什么样的情绪、情绪什么时候发生、如何进行情绪体验与表达施加影响的过程”。[2]就是说,情绪调节是指个体对情绪发生、体验与表达施加影响的过程。Thompson (1991)认为“情绪调节指个体为完成目标而进行的监控、评估和修正情绪反应的内在与外在过程”。[3]孟昭兰理解为:情绪调节是对情绪内在过程和外部行为所采取的监控、调节,以适应外界情境和人际关系需要的动力过程。[4]
Cole,Martin和Dennis在领引文章中做了这样一种尝试,他们对其操作定义以下列的假设为基础:在对居住世界的社会和非社会要求适应期间,人类遇到问题,利用方法解决问题,采用一些方式回避问题。这些遭遇构成情绪和情绪调节产生的“背景事件”。情绪和情绪调节集中于处理存在问题,重新建构过去的适应问题,归因当前的适应问题和预测未来的适应问题。然而,这是以明确说明的假定为基础的定义:情绪是登记身体的或者心智事件重要性的过程,正如个体解释他们的重要意义。感到侮辱,对生命的威胁,对另外事情的强烈不赞成等重要性的属性决定情绪的性质。感到重要性的程度决定情绪反应的大小和它的紧迫。情绪调节是对在这个系统中任何过程的修正,即产生情绪或行为中的表现。调节发生在情绪过程的所有水平,情绪总是被激发,并且在它出现前是明显的。[5]我们将操作定义界定为此。
关于情绪调节的过程目前也没有统一的看法,Gross(2001)认为情绪调节是在情绪发生过程中层开的,在情绪发生的不同阶段,会产生不同的情绪调节,据此他提出了情绪调节的过程模型。依据Gross的情绪调节过程模型,在情绪发生过程每一个阶段都会产生情绪调节,即情境选择(situation selection)、情境修正(situation modification)、注意分配(attention deployment)、认知改变(cognitive change)、反应调整(response modulation)。[2]这是从情绪状态方面谈论情绪调节过程。
情绪调节的二因素取向理论在Cole等人领引文章的结论中是一个主要的主题,他们介绍的研究方法是首先产生情绪,然后研究调节过程如何改变被引发的情绪状态,这样的情绪调节标准方法是既简单的且符合基本常识。其推论也似乎简单易懂,推论认为有“好的”情绪,像欢喜、轻松和快乐,“坏的”情绪,像愤怒、羞愧和轻蔑。研究情绪调节的人的任务是将帮助个体取最大值“好的”情绪,而将“坏的”情绪减到最少的原则和程序。[6]在这种意义上,研究情绪调节和那些强调“积极的心理学”优点的研究者之间有许多辐合点。[7]
对于Cole等人的情绪调节的二因素取向理论,他们认为是先有情绪然后再调节,但是Campos认为这样理解情绪调节不适合,并且主张标准的方法太简单。首先,如果曾经以紊乱的样子存在,那就称为一种情绪,我们主张没有“纯粹的”情绪。假如这样的话,没有“第一个因素”在二因素取向理论中得到解释。此外,即使有一种如纯粹的情绪现象,我们也没有方法知道它。二因素取向理论是一种冲突解决的形式,这种情绪调节包括的社会化,体验和认知加工能力超过了小孩子表现出的情绪和情绪调节的类型。最重要地,对比幼儿和初学走路的婴儿情绪调节的例子,它反映一个更加随意的和存心的自我调节。因此,标准理论要求太多发展而不是调节的原型。由此Campos提出了单因素的替代选择理论,这种理论认为情绪和情绪调节是同时的连续的过程。Campos以一般的系统理论与Barrett和Campos(1987)以及Lazarus(1991)的著作为基础设计的一元模型优于情绪调节的二因素模型,并且发现了非常想要的四个性质。首先,设计的方法更统合,允许解释情绪和情绪调节包括什么,连同他们如何不能被分离的。其次,它允许解释“坏的”情绪如何可能在“好的”情绪的背景中,和“好的”情绪如何在其他背景中可能是不适当的和错误调节。第三,它把人类置于比较大的但是有社会影响力的中心圆,从二价的到文化和历史者。第四,这种方法提供了新颖启发式的原则,这种原则让我们能对情绪和情绪调节进行新洞察。[5]
影响情绪建构和调节的因素很多,下面我们重点介绍个人目标、快乐论、社会信号、文化。
3.1 个人目标。情绪建构和调节都与其目标相联系,情绪的产生和个人目标事件的同化之间是有联系的,这几乎没有争论。例如,如果一个事件促进目标达成,高兴跟着发生,那么就为有目标的人建构事件的情感意义。如果某事妨碍目标达成,愤怒跟着发生;如果一个事件造成放弃目标,悲伤就发生。这些联系已经被Barrett和Campos(1987)早期提到。[6]
工具性行为能最好的说明这点。所谓工具性行为取向,就是指行为的目的是通过理性的方式获取一定的资源,这种资源可以是信息、物质、社会地位等等;而情感性行为取向,指的是行为的目的是为了满足行为者在情感上的某种需求以及获得愉悦感。工具性行为取向是指向外部的,以外在的目标为核心;情感性行为取向是指向内部的,以行为者内在的心理感受为核心。当某人害怕的时候,他选择一个反应,像凝固或逃跑,目的在于消除威胁。然而显示相同目的性的表情反应不太明显。[7]
3.2 快乐论。快乐论是指快乐或者痛苦的产生,或快乐预测或者痛苦结果。
进行建构和调节的双重功能适用于快乐论。我们在生活的许多交流中体验着快乐和痛苦,因此快乐和不快乐是有意义的体验。Frijda(1986)认为在情绪产生中,快乐论的建构作用在期望和厌恶的情绪中得到最好的例证。期望是为了达到完美结局的行为的使用和调节,厌恶是避免体验比现在更差的快乐状态所对应的举止和调节行为。由于快乐过程,期望和厌恶因此存在。
Frijda(1986)还认为快乐论也是调节性的。它们是情感,这种情感提供一种监控我们向目标进步所依据的方式,并且带领我们修正我们的行为,这时我们似乎从我们的目标结果中偏离,或我们“像她那样”坚定不移向一个目标前进。[8]
Lazarus和Folkman(1984)指出快乐论可能是目标状态的一个方面,向一个目标监测进步的部分和一种直接寻找的经验。用批评性地眼光看,快乐论的信号作用在“集中于情绪应对”的行为调节形式中是重要的。[9]
3.3 社会信号。社会信号,它是指情绪被证明方面所依据的是面部的、声音的或姿态的方法。
社会信号至少有三个方法在情绪和情绪调节的任何处理中都是很重要的:(1)他们能直接地或间接地使另外一个人产生情绪;(2)他们通过另外一个人表明影响情绪的性质和强度,也就是说,他们调节其它的行为;(3)他们说明为何“人不是岛,本身并不完备”,因为社会信号连同语言一起是主要方法之一,依据这些方法人正在植入二价的,家庭的,种族的和文化的背景中,这些显示了社会规则,而且获得决定许多情绪产生和调节的社会规范。
Campos(1998)已经证明在婴儿8.5个月大时,成人对孩子表现出的面部、声音和姿势的信号能影响孩子趋向那个事件的行为。[10]在很小的时候,来自其他人的社会信号也有力地影响婴儿的情绪反应,假如这样的话,社会信号不指向第三个事件,而是转向孩子自己, Trevarthen(1998)称作“主要的主体间性”。[11]
在早期生活方面,婴儿的情绪和情绪调节主要被外部行为者所调节。这可以追溯到婴儿早期生活方面明显的肌肉运动的局限性。然后在早几个月中,婴儿和照护者建构共同调节的系统,但是随着婴孩发展,共同调节系统改变,并且最后孩子开始增加控制调节的过程。这种控制在各种各样的途径中是明显的,包括孩子表情以随意的、有意识的和“工具性”方式的初期使用。[12]
我们在重要的发展变化上没有系统的文献,即从双向的共同调节(在一定程度上,像皮亚杰的初级图式一样不随着年龄的增长而丧失)到逐渐增加的情绪资源的自我组织的分配。当新的认知技能,尤其符号技能参与游戏中时,情绪和情绪调节开始获得新的形式。尤其是,情绪记忆成为持久的(Hertenstein和Campos的最近一项研究指出了在11和14个月情绪的交互作用在记忆发展方面的变化)。
情绪和情绪调节的真正过程在最初15个月的生活中经历了主要发展变化,这些变化无疑预示着主要发展变化的到来。[13]
感情神经科学明显地是一个新生的领域,而且是特别严肃的领域,在某种情况下,有难处理的技术问题。这些问题限定了阐明参与情绪和情绪调节过程的能力。我们因此认为在方法学上给这部分提供感情神经科学的一个终结句是合适的。
Lang等人(2003)指出在感情神经科学的指导研究下,同一个人同一天在不同的背景中对一给定的诱发物有不同情绪反应,甚至把不同要求的任务给单一实验情境中的参与者也一样。[14]
“感情性”的刺激不能很容易地被分解成各种各样变化的成份特征,是为了确保处理的情绪品质,而不是一些存在于比较刺激中简单的物理差异,这些对比刺激解释了在脑激活方面的差异。情绪的老鼠模型和灵长类模型不是很容易地或必然地概括到其它物种。脑损伤数据对情绪比对视觉更加模棱两可。情绪研究的一个重要区域,前额皮层(FC),是最不规则的灰质结构,使FC的功能定位不可靠。
因为这些原因,就视觉神经科学的精确度而言,不同脑区域定位的情绪既不能被激活,也不能被解释。仪器也有局限性。最新的仪器,fMRI提供了超过阳电子发射断层摄影术(PET)得更好空间和时间分辨率,并且提供的无与伦比的空间分辨率更加具有完整性,无论是脑波图(EEG)还是脑磁图(MEG),它们远不能比,但是它却是粗糙的。同时,脑波图和fMRI数据无法说明运动,要求很大程度上防止参与者运动的实验情境。脑波图和fMRI记录的是事实上是听众的参与者的情绪,如观看假定的在一场勉强抑制的幻灯片播放中的情绪事件或观看在他或她的记忆的“荧屏”上的事件。用于感情神经科学的方法还未充分成熟的表示情绪和情绪调节的实时建构和调节过程家族的特点,这些方法是非常难于学习的。
第一,从感情神经科学研究上看,感情神经科学还未足够强大或者可重复来解释很多有关现实的情绪现象,尤其在早期生活方面;由于工具和刺激局限性,和实验范式的内外效度不足,感情神经科学方面的报告和解释有时与过于自信一起表达。尽管,对仪器的空前形式的诱人吸引力期望向“硬”科学靠近,感情神经科学仍然没有接近一致同意的基础。所以我们认为未来研究要扩充工具,提高工具的信度和效度,使研究更加精密。
第二,从情绪操作定义上看,情绪对其操作定义不是很容易地进行操控的。更明确的是到目前为止没有人曾经使人信服地呈现互相密合的面部的、声音的、姿态的、生理学的,或对一个情绪状态接近1:1关系的脑的指标,我们没有“黄金标准,”没有清晰显示的情绪定义。因此我们未来研究是运用元分析的方法形成精确的情绪操作定义。
第三,从情绪调节的过程上看,情绪和情绪调节是否是同一种过程,以及情绪调节的过程还没有形成一致的看法。所以又给我们提供了未来研究的参照。
第四,社会信号建构情绪不被广泛认可。因为在观察个体过程中带有一种情绪的人本身能产生一种情绪这种事实没有涉及引起被观察人反应的事件。这将成为未来研究的一个方面。
[1]Davidson,R.,Jackson,D.,Kalin,N. Emotion,plasticity,context,and regulation:Perspectives from affective neuroscience. Psychological Bulletin,2000,126:890-909.
[2]Gross,J.J. Emotion regulation in adulthood: Timing is everything. Current Directions in Psychological Science,2001,10: 214-219.
[3]Thompson R A. Emotion regulation and emotional development. Educational Psychological Review,1991,3: 269-30.
[4]孟昭兰.情绪心理学[M].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P194-P195.
[5]Joseph J. Campos,Carl B. Frankel,Linda Camras.On the nature of emotion regulation .child development,2004,75:377-394
[9]Barrett,K.,Campos,J. Perspectives on emotional development: II. A functionalist approach to emotions.In J.Osofsky(Ed.),Handbook of infant development(2nd Ed.)[M].New York: Wiley,1987:555-578.
[10]Scherer,K. Vocal affect expression as symptom,symbol,and appeal. In H. Papousek,U. Jurgens,M. Papousek(Eds.),Nonverbal vocal communication: Comparative and developmental approaches [M].New York: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2:43-60
[11]Frijda,N. The emotions[M].New York: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86.
[12]Lazarus,R. S.,Folkman,S.Coping and adaptation. In W. D.Gentry(Ed.),The handbook of behavioral medicine[M].New York: Guilford,1984:282-325.
[13]Saarni,C.,Mumme,D.,Campos,J. Emotional development: Action,communication,and understanding. In W. Damon(Series Ed.)N. Eisenberg(Vol. Ed.),Handbook of child psychology[M]. New York: Wiley,1998:237-309.
[14]Trevarthen,C.The concept and foundations of infant intersubjectivity. In S. Braten(Ed.),Intersubjective communication and emotion in early ontogeny[M]New York: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8:13-46.
方晓(1983-),女,河南信阳人,信阳市浉河中学心理辅导教师,研究方向:学生情绪调节。
2010-10-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