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春艳,张丽萍
(河南护理职业学院 文化教研室, 河南 安阳 455000)
【文学】
再探《史记》的创作动因
袁春艳,张丽萍
(河南护理职业学院 文化教研室, 河南 安阳 455000)
司马迁在《史记·太史公自序》中提到《史记》的创作动机是“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并提出著名的“发愤著书”说,故此古今学者以“发愤著书”为《史记》定论,并把“李陵之祸”作为“发愤著书”的缘起,甚至有学者把《史记》的成功归结为“李陵之祸”。但从“发愤著书”说提出的时间、《史记》前后思想内容和感情基调的不同来看,这种观点又有不妥之处。《史记》的创作具有多种动因。
史记;司马迁;发奋著书;发愤著书;创作动机
世人评论《史记》者,动辄就说《史记》字字都是司马迁蘸着血和泪写出来的,李陵之祸给了司马迁创作的动机和缘由。没有李陵之祸,就没有司马迁的发愤著书,就没有《史记》这部传世之作,甚至说整部《史记》都笼罩在李陵之祸的阴影之下,处处都流露出司马迁的悲愤和不平之鸣,其根据就是著于《史记》之末的《太史公自序》和其姊妹作《报任安书》。《史记·太史公自序》中有一段话与《报任安书》中的一段话非常相似:
是余之罪也夫!是余之罪也夫!身毁不用矣!退而深惟曰:夫《诗》、《书》隐约者,欲遂其志之思也。昔西伯拘羑里,演《周易》;孔子厄陈、蔡,作《春秋》;屈原放逐,著《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而论兵法;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抵贤圣发愤之所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也,故述往事,思来者。[1]3300
这就是世人所谓的“发愤著书”说。因为此话出自司马迁之口,又附在《史记》的篇末,或载于言情述志的书信中,无怪乎历代研究者及评论家都认为它无疑是司马迁写《史记》缘由的“自白书”,“发愤著书说”也在此基础上奠定了其在文学史上毋庸置疑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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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似乎大家都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太史公自序》在《史记》中所处的位置,这个问题至关重要。《太史公自序》是写在《史记》末尾而不是开头,这说明司马迁很有可能是写完了《史记》之后,才写的《太史公自序》,因此与其说它是司马迁创作的缘由和动机,不如说它是司马迁对自己一生遭遇的总结,是完成父亲遗愿、能立言于后世之后,轻松无憾地对自己功绩的旌表。当然也有论者认为太史公自序在书末,是当时的习惯做法,不能断定它是“早期的‘跋’”,不能完全表明太史公此《序》作于成稿之后。但如果我们认真细究一下就不难发现“自序”中司马迁的言语很明显地流露出大功告成,不负父愿的轻松心态,而语言又是完文后总结性的语言而非著文前的预言,据此,要判断“自序”到底是后来的“序”还是“跋”是不难的。
司马迁决定发愤著书之时,并非他著书之始。因为他遭李陵之祸是在天汉二年(公元前99年),是年司马迁37岁,第二年才施宫刑,他决定发愤著书应该是在受完宫刑之后,而此时距他父亲之死已有十三年,距他身为太史令也在十年以上,可知他惨淡经营的《史记》已有十来年的光景,恐怕已经完成一大部分。司马迁所说的“草创未就”可能是指《史记》的内容已经完成了大概,只剩下润饰补遗了。对于一个作家来说,留给后世一部草稿是耻辱的,很多文人成名之后,毁其早年有损形象的不成熟之作可以说明这一点。更何况司马迁是承先祖之志而作《史记》,又是以第二个孔子自诩而著千秋之大业,他怎么能将一部草稿留给后世呢?用司马迁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太上不辱先,其次不辱身,其次不辱理色,其次不辱辞令……最下腐刑极矣。”[2]474虽然“诟莫大于宫刑”[2]471,但与辱先比较起来,算是最下的。既然在司马迁受宫刑之前《史记》的草稿基本上已经完成,即使后来司马迁再进行润饰加工,也不能大改其原貌,更不会毁其向作,重著《史记》。所以说《史记》是“发奋之作”是确切的,说是“发愤之作”就以偏概全了;说整部《史记》都笼罩在李陵之祸的阴影之下,字字都饱含着司马迁的血和泪,更是有夸大之嫌!《报任安书》的写作时间是在李陵之祸后,信中司马迁的“愤”也不可能过多地体现在李陵之祸前的作品中吧,所以我们不能仅仅凭着一篇《太史公自序》,就把《史记》完全定位为“发愤”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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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以口语遇遭此祸,重为乡党戮笑,污辱先人,亦何面目复上父母之丘墓乎?虽累百世,垢弥甚耳!是以肠一日而九回,居则忽忽若有所亡,出则不知其所往。每念斯耻,汗未尝不发背沾衣也。[2]478
近年来,碳减排政策逐渐成为企业生产运营中的关键制约要素,影响到企业生产的各项活动。本文以高能耗、高碳排放的高炉炼铁生产为对象,对碳限额与交易政策影响下的多配方—多铁种高炉炼铁多周期生产计划问题进行了研究。考虑了碳限额与交易政策下周期性碳约束和累计碳约束两种情形,采用模块建模的方法,构建了两种碳约束下多配方—多铁种高炉炼铁生产计划MILP模型,并基于该模型对所研究的问题进行了数值分析。通过数值分析,一方面验证了模型的有效性和高效性,另一方面探讨了两种碳约束下动态碳价对企业生产计划的影响、碳限额对生产总成本的影响、动态碳价对碳排放量的影响。
在李陵之祸前,司马迁有着积极的世界观,热情的处世态度,远大的政治抱负,他的精神和肉体都是健全的,人格和信仰也是坚定稳固的,因此这一时期的作品也表现得积极向上、客观理智,字里行间所流露出的思想感情应该是未经世事的单纯的和正常文人所应有的不平之鸣。笔者认为,《史记》中表、书、世家和一部分列传应该属于这一时期的作品。
这一遭遇又肯定会使他对人生和历史有一个新的认识,使他的人生观和历史观发生变化,使他的情感体验也更深刻更丰富,“大概自从李陵案以后,司马迁特别晓得了人世的艰辛,特别有寒心的地方(如赏识韩信,劝高祖登坛拜将的是萧何,骗了韩信,使之被斩的却也是萧何),也特别有刺心的地方(如李同告诉平原君的话:‘士方其危苦之时,易得耳’),使他对于人生可以认识得更深一层,使他的精神可以更娟洁、更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