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妍 崔颖慧
跨文化交际能力对商务英语的作用
刘妍 崔颖慧
我国跨文化商务交往随着开放性的扩大而不断增多,跨文化交际能力对商务英语交流活动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不仅能够使交流主体能更有效且灵活地使用英语,减少因对语言、词汇的不同理解引起的文化冲突,缓冲商务英语交往中语言习惯的差异性,还可以使交流主体在礼仪上更加得体。但在具体应用过程中,交流主体还应注意审视自身的跨文化交际准备,并区别对待不同对象。
跨文化交际 能力 商务英语
跨文化交际能力,顾名思义,就是商务英语的交流主体不仅要能够具备了解掌握并应用自己国家民族地区的文化背景,更要能有效了解并应用与自己的文化相差异的其他文化。商务英语交流主体的跨文化交际能力高低,将直接影响到商务英语交流的成败与否。
对于将英语作为母语的人来说,有效且灵活的使用英语是轻而易举的,究其原因主要就是其对本土文化的了解使得其对应当使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表述信手拈来。然而这对非本土的商务英语交流主体来说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因为对于他们尤其是我们东方人来说,东西方文化的差异是十分明显的,如果单纯按照本民族、本国家、本地区的文化来进行英语的应用并交流,这必将会影响到商务英语的有效应用,极易产生误会。因此在这种情况下,商务英语的非本土交流主体就应当不断了解交流对象所在国家、民族、地区的文化背景,仔细揣摩将其内化为自己的跨文化交际能力,在这种情况下,其才能准确、有效的结合自己所学到的英语尤其是商务英语知识,进行准确且明了的英语表达,使交流顺利进行。如表述经济上的“亚洲四小龙”时,如果按照我国文化当中“龙至上”即“dragon”思想翻译的话,也许会产生误会,使对方误解这些国家或地区的实际情况,而当交流主体结合西方文化内容将这些国家与地区的实际情况与“tiger”相结合,西方商界人士就会很容易明白要表达的意思“four Asian tigers”,促使交流成功。
东西方文化存在的差异,是由于长期以来不同地域、不同人种等不同生活所引起的,这就使得东西方文化的不同渗透到了人的行动、语言等各方面。对东方人来说,其对本土文化的掌握是潜移默化的,因此在进行跨文化交际时,很可能这些长期“潜移默化”的内容就影响到其对外国尤其是西方文化的理解,从而产生误解。而这在语言、词汇等最常用的方面表现的尤为突出。因此,商务英语交流的主体应当具备跨文化交际的能力,因为只有在平时对其他非本土文化的内容进行有效掌握,在应用时才会“自觉”的将其转化到语言、词汇的应用当中,从而使商务英语的交流过程准确且顺利。如中文的“老”、英文的“old”一词,在英语直译过程中基本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在具体应用方面却存在着文化方面的不小差异:“老”在中文里表示尊敬,如老父亲、老爷爷等,及时加在姓的前面也是表示亲切,如“老刘”、“老张”,而“王老”、“李老”更是尊崇有加,换句话说,“老”在中国人看来是智慧、威望的象征;然而在英文当中,“old”是“老而无用”、“不中用”、“落伍”的代名词,因为西方文化当中“old”是直接关乎年龄的,而西方人却把年龄看作是个人极为重要的隐私,他们不愿意倚老卖老而自称“old”。再如“狗”这个词,在中国主要是带有“蔑视”的意思,因此就出现了“走狗”、“狗腿子”等说法,但在西方国家,狗的勇敢和忠诚使人们所推崇的因此他们通常将对狗的赞誉应用于人,如果不了解这种语言习惯,在商务英语对话中很容易就会出现误会,造成不必要的尴尬。
长期不同的生活环境以及不同语言的不同特点使得我国与其他国家尤其是西方国家交往中的语言习惯具有较大差异性,这对商务英语的交际过程也会有大的影响。良好的跨文化交际能力可以使交流主体灵活地在交流双方的语言习惯运用中自由穿行,以便缓冲由于语言习惯的不同所带来的交往差异乃至误解。如“我和某某”这种说法,在汉语言习惯中是有所区分的:当跟我一起的对象是平级、同辈或者是下级、晚辈的时候,在语言表述中往往是把“我”放在“和”的前面,如“我和弟弟”、“我和王山”等等,但是当跟我一起的对象是上级、长辈的时候,则是把“我”放在“和”的后面,如“奶奶和我”、“老师和我”等等;但在英文语言表述中,无论跟“我”一起的对象是谁,表述一律将“我”即“I”放在“和”的后面,如上面的所有例子都是“my brother and I”、“WangShan and I”、“my grandmother and I”以及“my teacher and I”。知道了这一差异,商务英语交流主体在遇到此常见问题时,就会不费脑子直接应用,既短时间缓冲了语言习惯的差异,又能保证交流的顺畅。
(刘妍 崔颖慧:中国地质大学长城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