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解红 陈忠平
(湖南师范大学 外国语学院,湖南 长沙 410081)
随着社会和科学技术的发展以及地球村的建立,世界各国之间的文化与经济交流更加频繁,与此同时,一大批新词语也应运而生。20世纪是新词语繁荣昌盛的时期,尤其是20世纪中期以来是英汉新词语大量涌现的高峰时期。据观察,中国近百年来出现了三次新词语诞生高峰,它们分别是“五四”运动时期、新中国建国时期和改革开放30余年来中国大发展时期,而我们正置身其中的第三次高峰。考察新词语的发展过程,就是梳理新生活的过程。它能使我们对置身的社会和生活状态拥有更明晰、更自觉的洞察,同时能使我们借助诞生的新词语来展望未来的发展图景。以往的研究成绩斐然(如陈原,1984;笪玉霞,2006;陶炼,2010;汪榕培,2000;王铁昆,1991;姚汉明,1998;许威汉,2002),但他们更多地关注新词语的构成方式和发展演变,或者局限于单语种的探讨,既缺乏跨语言的比较分析,又缺乏深层的语义机制阐释。本文重点探讨20世纪中期以来英汉新词语的来源、社会心理基础及其语义认知机制,并做了必要的英汉新词语异同分析。
当今时代,英语和汉语均属于非常活跃的语言,其新词语来源广泛、构词方式多样。归纳起来,主要有以下几种:
2.1.1 合成法
合成法包括了词缀法、复合法和拼缀法,它们均涉及把不同的成分组合到一起构成新词。英汉语运用这种合成方式创造了许多新词语,是迄今我们了解到的最常见的构词方式,其构成词结构灵活,表意新颖,反映了时代特色。
(1)词缀法
词缀法是派生法一种,它借助词缀与词根结合构成新词,其功能主要是限定词根的意义,或确定词根的方向,与词的表意作用有密切关系。如英语中的前缀eco-和后缀-er分别构成ecocrisis和blogger,限定了它们的意思分别是“生态危机”和“博客撰写人”。
英语属于印欧语系,形态变化多,汉语属于汉藏语系,与英语相比,汉语的词缀少,字根多,特别是带有独立意义的字根多。但是,20世纪中期以来,词缀化的词明显增多,虚语素加实语素的构词方式比较活跃,一部分原来的实词逐渐虚化,变成了意义较虚的虚语素,被称为“类词缀”,相当于英语的“前后缀”,如“吧”:网吧、氧吧、车吧;“网”:网友、网虫、网恋;“热”:网购热、气功热。可见,词缀法在英汉新词语的语法、语义功能方面具有相似的特点。
(2)复合法
英汉语在运用复合法构词方面有两个共同点,即构词成分可由各种词类组成,且不受句法次序上的限制。英语中这类例子很多,如computer game、surf-ride、net-surfing、picturephone。英语中的词性及词与词之间的语法关系在一定的语境中相对比较容易辨别,这里不必赘述。
汉语中这类新词语也很多,语素与语素之间的语法关系各异,主要有主谓型:磁疗、民生;动宾型:下岗、炒鱿鱼;补充型:走俏、盘活;偏正型:大款、特区、春运;联合型:信息、开放。汉语中的联合型是从语义并列的角度来考虑的,是音节韵律或语义加强的需要,英语中这种词却是极少的。根据陶炼(2010:175-178)对20世纪最后20年汉语中的单纯词、派生词、各类复合词及其他进行的统计分析,各类复合词占81.55%。可见汉语复合新词语在当今社会中所起的作用是非常大的。
(3)拼缀法
拼缀通常定义为将两词合并,结果前一个词的结尾融入了后一个词的开头,如netco←internet+company、twitterholic←twitter+alcoholic、celebriblog←celebrity+blog。20世纪中期以来,英语似乎特别垂青这种新的构词方式,制造出了大量的拼缀词,它们当中大部分是名词和部分形容词,其他词性的拼缀词较为罕见。(白解红,2009:40)
汉语中是否也存在拼缀词?据我们所知,到目前为止很少有人关注这一问题,也许绝大多数研究汉语词汇学的学者理所当然地认为汉语中不存在这一构词手段,对此我们有不同的看法。让我们先来看一下英语拼缀构词特点:
1)至少涉及两个已经存在的单词;
2)至少其中一个单词的某些部分被截略;
3)从拼缀词很容易追溯到构成它的原形词。
从这些特点出发,我们恐怕很难否认下面这些词也应该属于拼缀词:福彩←福利彩票、世博会←世界博览会、影视←电影电视,等。实际上,汉语拥有大量的拼缀词,不过我们一般将它们看作缩略词,进而认为汉语没有拼缀这一构词手段,其主要原因可能是认为汉语的拼缀词大多与原形表达方式并存,而英语中拼缀词的原形形式一般不再当作词汇单位使用。(白解红,2009:41)
2.1.2 缩略法
英语中比较常见的缩略形式主要有两种:一种是对原有完整的词进行加工,缩略其中一部分字母,构成新词,如swine flu(猪流感)、e-mail(电子邮件);另一种是将词组中主要词的开首字母连成一个词,这种词又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首字母连写词,其读音是原字母的音,如,PC(个人电脑)、VIP(贵宾,要人,有钱人);第二种是首字母拼音词,其读音如同一个完整词的读音,如,CALL(计算机辅助语言学习)、OPEC(石油输出国组织)。
汉语构成缩略词语常见的方法有:
(1)压缩式。压缩式缩略词分为两种,一种是从较复杂的名称中提取其前、中或前、后各一个语素,或提取其前、中、后各一个语素组成一个新词,被节略的部分往往是次要的语素,删除后不影响理解,如由“科学技术”缩略成“科技”,由“海外留学归国人员”缩略成“海归或海‘龟’”;另一种是节略原词语的开始或末尾部分,构成新词,如由“清华大学”缩略成“清华”,由“经济特区”缩略成“特区”;
(2)数字归纳式。数字归纳式就是用数字概括并列成分的项数,然后附加上原词语中并列成分的某一两个共同字或某一共同特征的一两个字,使并列的词组形成带有数字的缩略新词,如“一国两制”由“一个国家两种制度”缩略而成,“独二代”由“独生子女第二代”缩略而成,“三资企业”由“中外合资、中外合作、外商独资”缩略而成。
英汉缩略法构词主要存在以下共性与差异:
(1)共同点。一是省时省力。缩略词语以简洁著称,符合语言的经济、省力原则,也适合人们生活省时的要求。二是认知隐喻、转喻丰富。如英语中的big C或Big C表示cancer是隐喻表达,汉语中“海龟”表示“从海外回来的留学归国人员”是隐喻表达。三是时有歧义。有些词语在简化后产生了歧义,如英语中的缩略词WWW就有两种意思:World Wide Watch(世界天气监视网)和World Wide Web(万维网)。汉语口语中的“华师”就存在歧义,有时甚至会产生误解,不知道是指“华中师范大学”还是“华东师范大学”或“华南师范大学”,碰上这种表达时只有借助语境才能确定该缩略词的准确意思。
(2)不同点。一是缩略方式不同。从形态上看,英语词语是由字母组合而成,英语缩略词语可以是从一个短语中提取每个单词的首字母组合而成,也可以是从一个词语中去掉第一个单词的首部和第二个单词的尾部,把剩余的部分组合成新的单词。其取舍和排列更多考虑到缩略后词语的读音和形态都基本符合英语的构成规律。而汉语是非形态语言,汉语缩略词语主要出现在四字以上的词语中,通过压缩、数字归纳等方式形成。因此,汉语缩略语形式中的语素(字)不同于一般的词,缩略的语素不是构词成分而是词语的代表字(贺国伟等,2003)。
另外,汉语是一种表意文字,在缩略过程中被提取的通常是关键语素,可以避免误解和歧义。二是缩略结果不同。一方面,由于英语的缩略词语是字母的重新组合,可以创造新词语,也可以增加英语的词汇量。汉语缩略词语往往是把一个较长的词组编成一个较短的字组,是词汇概念在形式上的重构,这种重构形式被称之为缩略词语,但是一般不会增加汉字的数量。对于这一点,目前国内学者中还存在一些争议。另一方面,经过缩略后的英语词语在词类和词义上都可能发生变化,如形容词modern缩略后变成mod(现代派的成员;时髦的),名词和形容词共存。而汉语则不然,如“立交桥”(由“立体交叉桥”缩略而成)仍然是名词,又如“扫黄打非”(由“扫除黄毒和打击非法出版印刷”缩略而成)仍然是动词。三是还原各异。由于英语缩略词语由字母构成,只看单个的字母并无确切的意义,几个单词可能共享一组字母,有时很难把缩略词语还原成原有的形式,如上面提到的WWW就是其中的一例,如不引入语境,我们就很难知道其所指。而汉语是以汉字为基础,与英语相比,具有很大的还原性,如“空姐”显然是指“空中小姐”,“网购”显然是指“网上购物”。
2.1.3 其他构词方式
在研究中我们发现,合成法和缩略法是当代英汉构词法中最常见的,其次还有转类法和类比法等。如google,现转类成动词to google。汉语的词类标志不像英语那样严格,因此,汉语的词类转换比英语更为灵活,流行语或网络语中更加普遍,如名词转类成形容词:很山寨;名词转类成动词:你雷到我了;形容词转类成动词:白皙皮肤。
英语中的类比词比较多,如-gate(丑闻,事件)通过类比手法,演绎出各种各样的-gate“门”。单就美国前总统克林顿的桃色事件,就产生了诸如Forni gate、Monica gate、Tail gate、 Intern gate、Lewinsky gate、Zipper gate等一大批新的-gate新词语,极大丰富了当代美国英语的表现。(杨永林,2008:386)汉语中这种构词方式似乎比英语更活跃,特别是在网络语言中,如人们根据食品的营养成分或功能,在“绿色食品”的基础上类比出“黑色食品、保健食品、天然食品、转基因食品、太空食品、电视食品”等。
在当代英汉语中,以上构词方式不仅给英汉语言增添了大量的词汇,也大大丰富了语言的表现力,体现了时代的特色和语用价值。
在英汉语的发展过程中,词语总是在不断地“吐故纳新”,以此获得新的生机,如获得新的意义范畴。主要演变方式有:
2.2.1 词义扩大
词义扩大是指词从原来表达外延比较狭窄的概念扩大到表达外延比较宽泛的概念,或者说从表示特指的意义扩大到表示其他一般的意义。如英语中的mouse(老鼠→鼠标),hot potato(热土豆→烫手山芋或难以处理、棘手的问题)。汉语中也有不少词义由专变泛的词,如,遥控、输血、下海、退役、充电。
2.2.2 词义扬升
词义扬升是指词从原来表达贬义或中性概念意义转为表达褒义,体现了词义的升级过程。如英语有:terrific(可怕的,恐怖的→极好的、极大的),executive(执行者→行政官员,高级首脑,决策人,董事会)。中国改革开放30多年来,一些与社会历史背景密切相关的词,如“海外关系、反省、松绑、富豪、霸王”等均获得了意义扬升,在一定程度上折射出中国社会的发展和文化的变迁。
英语中的借词主要来自印欧语言,但是近30年来,一些来自汉语的词语在英语中悄然出现,如open-door policy、special economic zone 、feng shui、gongfu、jiaozi。此外,英语也在日语中借入了一些词,如 judo、karaike、tsunami。
近年来,汉语中由英文字母构成或是汉字夹杂英文字母的新词语有增无减。例如:WTO、CEO、BBS、CT、KTV、VCD、AA 制、B 超、IP 地址、T 恤衫。我国学术界对这些新词一直持有争议。我们认为,新词语的出现总是会打下时代的烙印,只要它们具有时代特色和语用价值,就不妨保留或顺其发展,归根结底,它们是不会成为主流,也不能代替我们的母语。
汉语中的日语词远不止“写真”、“料理”、量贩店、人气、新干线。有人统计,现今我们所使用的社会学、人文学等方面的专有名词中有约七成来自日语,日语来源的现代汉语外来词大约有800个左右,汉语中的日语借词不仅数量大,而且种类多。
网络技术、网络媒体的发展,网民的剧增催生了网络词语。因特网传播技术源于美国,特别是从1993年开始美国实施“信息高速公路”计划后,网络规模迅猛扩张,成为越来越多的人工作和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基本通信工具和媒体,这造就了英语在网络交际中的通用语地位。
据我们观察,英语中的网络词语主要由缩略和拼缀方式构成,如e-mail、IT、BBS等运用了缩略法。而拼缀法似乎更普遍,如创建于2006年的维特在线词典(Twittonary)到2010年已收集了近600个与Twitter网站有关的新词,其中就有大量的拼缀词,如tweologism、twaffic、twittersphere、twitterholic、celebritweet(Crystal,2011:59)。
我国1994年4月正式接入因特网,汉语网络词语出现的时间相对晚了一些。但随着计算和网络技术的日新月异,汉语网络词语也随之进入快速发展阶段。首先,近几年汉语网络词语的构成特征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采用类比、合成等方式,由无厘头的自我表达(如,恐龙、白骨精)向关注社会热点事件(如,躲猫猫、被就业)转变。其次,有的网络词语正在登上“大雅之堂”,如自从2010年11月10日《人民日报》头版头条以标题为《江苏给力“文化”强省》之后,“给力”一词热透了中国,甚至还出现 了 其 英 译 词 gelivable、geilivable、geliable、geiliable。
由于网络语言的出现是一种全球性、国际化现象,在基本相同的网络交际环境中,英汉网络词语表现出来的属性特征和变化趋势也必然反映在其他网络语言中。因此,研究网络词语是时代发展赋予我们的责任。
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英汉新词语具有广泛的社会和心理基础。当今世界,特别是20世纪中期以来,科学技术飞速发展,文化、价值观念多元化,人们生活方式多样化。同时,追求时尚、张扬个性、涉猎新奇的心理使人们在进行语言交流时自然选择一些新词语。
从认知语言学的角度来看,语言是一种思维方式,是一种认识客观世界、给万事万物命名的手段,新词语的使用表明人类有一种创新的思维方式。在广泛的社会和心理因素的影响下,新词语会不断地被创造出来。前面我们主要从新词语的来源和构词形式上作了分析,那么,它们的语义认知机制是什么呢?
认知语义学的概念整合或概念合成理论是由Fauconnier(1997,2002)提出来的,其目标是通过探讨概念之间相互作用而形成新概念的心理过程,为词义或语义的构建提供解释。它是在概念隐喻理论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概念合成理论对隐藏于隐喻幕后的在线心理认知机制作了更为深入的揭示,提出隐喻是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心理空间在概念上的合成,且主要是诸心理空间中各相关语义要素的合成,并在业已合成的空间中产生层创结构。概念合成理论在词汇语义上的运用主要是用以解释合成词、缩略词(它们也是英汉新词语的主要来源),因为它们的构成涉及了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其他词所表达的概念。受篇幅限制,我们仅分析三例:
网络词“黑客”是否仅仅是英语hacker在汉语中的音译词呢?我们认为,汉语网络词语“黑客”不仅是一个音译词,而且是一个通过概念整合产生的合成词。它是分别以hacker和“黑客t”(transparent意义透明的)为输入空间,通过概念整合,生成意义不透明的(non-transparent)复合词“黑客non-t”来意译“hacker”的结果(白解红、陈敏哲,2010:26)。该词的意义生成过程如下图所示:
图1
又如,汉语合成法中的派生新词“热卖”是由前缀“热”和词根“卖”,前缀“热”为输入空间1,词根“卖”为输入空间2。输入空间1中“热”这个前缀意为“很受人关注或欢迎的”,输入空间2中的“卖”意为“销售,把商品卖出去”,于是两个输入空间之间就构成了投射关系,输入空间1里“热”的概念意义投射到输入空间2,同时,两输入空间的概念意义元素投射到类属空间,反映两输入空间投射的、待加工的抽象的概念,然后,两个输入空间中的概念元素又投射到合成空间。
在合成空间中,认知主体将“热”与“卖”中的“很受人关注或欢迎”和“把商品卖出去”等意义元素组合在一起,利用大脑的抽象思维如联想和推理等认知能力与已储存的知识对其进行“完善”,组合成“把很受人欢迎的商品卖出去”。最后,根据合成空间存在的层创逻辑,认知主体把这些特点拓展到本领域或其他领域的事物,产生如“热购”、“热货”等新概念。从而形成包括“热售”意义在内的合成空间中的层创结构,指“商品紧俏,受人欢迎,销路好,畅销”。
以上两例中,新词语的语义认知机制是概念整合,而且是英汉合成词和缩略词最常有的认知机制。对于其他构词方式,我们以类比词“黑色食品”为例进行分析:
根据“绿色食品”与“黑色食品”均受消费者喜爱、营养价值高等特点,人们以“绿色食品”为源词,用“黑色”替代“绿色”,体现出此类食品的颜色、营养和功效等的相似性,从而完成从源词“绿色食品”到新词“黑色食品”的映射,并使其获得隐喻意义。可见,“黑色食品”的语义认知机制是概念隐喻。
综上所述,英汉新词语的产生具有同样的社会和心理基础,同时它们的语义认知机制主要是概念隐喻和概念整合。
本文分析了20世纪中期以来英汉新词语的主要来源及构成方式,认为在列举的四种构成方式中,合成和缩略是当今时代英汉新词语最具活力、最重要的构词方式,它们是英汉新词语的主流。同时,本文探讨了英汉新词语产生的社会和心理基础及其共性与差异。共性是主要的,是人类对事物认知趋同的表现,也是两国乃至世界相互交流频繁的结果,差异的存在既表现英汉语言系统内部的特点,也反映国与国之间历史文化的不同。英汉新词语的产生与世界同发展,20世纪中期以来的新词语是世界发展的晴雨表;新词语具有广泛的社会和心理基础;新词语的主要语义认知机制是概念隐喻和概念整合。
[1]Crystal,D.Internet Linguistics:AStudent Guide[M].New York:Routledge,2011:59.
[2]Fauconnier,G.Mappings in Thought and Language[M].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7.
[3]Fauconnier,G.& M.Turnur.The Way We Think:Conceptual Blending and The Mind’s Hidden Complexities[M].New York:Basic Books,2002.
[4]白解红.当代英汉词语的认知语义研究[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9:40-41.
[5]白解红、陈敏哲.汉语网络词语的在线意义建构研究——以“X 客”为例[J].外语学刊,2010(2):26.
[6]陈原.关于新词语的出现及其社会意义——一个社会语言学者在北京街头所见所感[J].语言研究,1984(2):151-158.
[7]笪玉霞.论新词产生的社会心理基础及修辞效果[J].暨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3):71-73.
[8]贺国伟.汉语词语的产生和定型[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3.
[9]陶炼.20世纪汉语新词语构词法发展演变初探[J].南开语言学刊,2010(2):175-177.
[10]汪榕培.英语新词的来源及展望[J].外语与外语教学,2000(9):7-11.
[11]王铁昆.10年来的汉语新词语研究[J].语文建设,1991(4):9-13.
[12]许威汉.20世纪的汉语词汇学[M].太原:书海出版社,2002.
[13]杨永林.千门万门,同出一门——从美国“水门事件”看文化“模因”现象[J].外语教学与研究,2008(5):386.
[14]姚汉铭.新词语·社会·文化[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