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球企业家杂志
【松绑,广东降低社会组织成立门槛】明年7月起,在广东除特别规定、特殊领域外,社会组织无需经前置审批和挂靠,就可直接向民政部门申请成立了。“加大政府职能转移管理力度,要向社会组织‘放权,敢于让社会组织‘接力。”广东省委书记汪洋说,“凡社会组织‘接得住、管得好的事都交给他们!”
刘瑜没有自下而上社会力量的积蓄、公民社会的培养、价值观念的变化,自上而下的变革的确可能是换汤不换药。从这个角度看,重要的不是是否民主化或何时民主化,而是怎样民主化。我始终认为社会的进步比国家的进步更重要,但现在的问题是国家在拖社会后腿,一只脚始终不动的话,另一只脚也不可能迈出去太远。
王晓渔一位民企驻非洲高管,发誓一年后回国,但很多年过去了,他却不想回国了。让他印象最深的是,他第一天到卢旺达,站在路边。开过来的车停下来等在他旁边,后面的车不断停下来,没人按喇叭但在他身边排队,都在等他过马路。他终于明白,即便在卢旺达,人们接受的也是文明教育。
贺卫方【新闻发言人】他或她不应该是新闻遮蔽人。虽然任何政治都不免阴谋和权术,但民主国家之政治需要基本的公开,发言人的作用在于代表官方发布权威信息,澄清不实传言。如果发言人缺乏基本的诚实,可以反证一国政治制度的非民主性质。另外,发言人不能取代领导人,后者需要经常直面媒体与国民。
张颐武知识分子现在的议题,都还是80年代的延续,实际上对于当下的解释力很弱,黏着在过去的意识形态上,吸引力有限。80年代以来知识分子提出的对于中国未来的判断,几乎没有起码的解释力。我还记得许多说得像真的一样的话都根本不靠谱。如何真看到中国现实的丰富是挑战。
金融家微博吴敬琏:回顾1990年代初期,那时我们太天真了,以为只要市场经济发展起来,政府就会自动退出,就可以很平滑地过渡到自由市场经济,不知道有一个路径依赖的问题。如果政府有很大的配置资源的权力、干预企业的权力,就会相应产生一个寻租空间。你要政府退出它应该退出的领域,就触及到许多官员的利益了。
叶青“三公”经费公开前后,应有审计和监督。公开仅是起点,有效的审计、监督才是公正的保障,只有这样才能推动“三公”公开真正走向法制化、常态化。中央机关的公车总费用不包括司机费用。希望明年公开公车费用时能够改正这个失误,否则,“三公”数字会“被降低”。
浙江之声年末的一个月中,各级政府在2007年花掉1.2万亿元,2008年花掉1.5万亿元,2009年花掉2万亿元。而今年,财政部门不得不在余下的近两个月中确定超过3.5万亿财政资金的去向。学者们认为,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则寄望于《预算法》的修改。不过,这部法律一直命运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