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资源节约与环境友好“两型”园艺产业生产体系的探讨

刘建芳，祁春节

（华中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湖北武汉430070）

园艺产业是我国的一项传统产业，我国蔬菜、水果和茶叶的种植面积和产量均居世界首位，但我国园艺产业的增长结构不甚合理。以蔬菜为例，农业部统计数据显示，从1988年到2009年，我国蔬菜总产量增长了2.79倍，其中，播种面积增长2.05倍，单产仅增长了24%。业内有关专家指出：“过去我国园艺产品基本上是靠外延规模扩张，无论是基础设施，还是技术水平，变化都不大，标准化生产水平也不高”[1]。为此，农业部从2009年下半年开始实施园艺作物标准园创建工作，先后以农业部办公厅53号、103号和121号文下发了水果、蔬菜等标准园创建工作方案。2009-2010年，农业部计划在全国优势(重点)发展区域组织创建1600个园艺作物标准园，其中标准果园650个、标准茶园150个、蔬菜标准园800个。标准园建设工程的启动，是我国发展现代园艺产业的一项重要实践，将对促进园艺产业走向现代化和标准化起到重要作用。

园艺产业发展为增加农民收入和改善农产品出口结构做出了巨大贡献，相对于小麦、玉米、大豆等粮食农作物，园艺产品生产对自然资源和环境的要求更高，对肥料、农药、地膜等化学物资的需求量也更大。但由于传统园艺产业生产模式造成资源浪费以及生产带来的废物垃圾处理不当，致使园艺产品生产与资源、环境之间的矛盾日益突出。所以，发展“两型”园艺产业理应成为中国农业可持续发展中的一个重要主题。

1 我国“两型”园艺产业发展面临的问题

1.1 “白色污染”问题突出

园艺产业已经成为一个四季产业，种植保温技术在其中发挥了巨大作用。保温技术的推广提高了农业生产率和经济效益，平缓了果蔬产品淡旺季供需矛盾。但一些用于保温控温的覆盖材料在使用后，被废弃在田间地头，成为农业“白色污染”的重要来源。园艺产业生产中常见的覆盖材料主要有棚膜（含温室棚膜、大棚膜、小拱棚膜）和地膜。其中棚膜易于收集，回收价格高，所以回收率也高；但地膜厚度一般在0．01mm左右，使用后回收价值低且费工费力，多被废弃在田间地头。每年约有5．0×105t农膜残留在土壤中，残膜率达到40%，这些农膜在15cm～20cm的土壤层形成不易透水、透气很差的难耕作层[2]。我国地膜使用量和覆盖面积在逐年增加，据国家统计局统计，2009年我国地膜使用量达到1．13×106t，地膜覆盖面积超过1．55×107hm2，同比去年分别增长2．01%和 1．26%[3]。这些由聚乙烯材料制成的地膜，自身难于降解又得不到有效回收处理，对耕地和农村生产生活环境都造成严重污染。

1.2 化学污染危害严重

农药是园艺产品生产中的一种主要污染物，农药污染对大气、水体、土壤和生态系统都造成一定程度的破坏。2009年我国农药使用量达1．71×106t，同比去年增长2．20%[3]。蔬菜、果树都是农药的主要使用作物，在园艺产品生产中，农药污染严重的蔬菜瓜果是一些虫害难以防控的品种，诸如白菜类 (小白菜、青菜、鸡毛菜)、韭菜、黄瓜、甘蓝、花椰菜、菜豆、苋菜、番茄等都属受污染较严重的蔬菜类别。2010年4月初，山东青岛就连续发生几起韭菜中毒事件，工商行政管理局最终查获并销毁1．95t农药残留超标韭菜。

园艺产品的另一重要污染来自化肥。园艺作物对营养物质的消耗量大，需要周期性持续补充肥料，作物生长对肥料的需求量远大于普通作物。但如果超量施用无机肥，如尿素等氮肥，肥料在作物体内未转化成营养成分，而是以硝酸盐、亚硝酸盐形式存在。过量施肥，既污染了地下水和地表水，也对作物和人体产生毒害。中国是化肥生产大国和使用大国，2009年我国化肥使用量达到5．4×107t，同比去年增长3．16%，其中以氮肥为主，使用量为 2．33×107t，同比去年增长 1．17%。此外，磷肥 7．98×106t，增长 2．26%，钾肥5．64×106t，增长 3．50%，复合肥 1．70×107t，增长 5．60%[3]。朱兆良等调研显示，东部地区农民对谷物施肥和施药过量10%～30%，对蔬菜的施肥过量可达到50%，甚至更高，蔬菜种植区地下水的硝酸盐污染明显增加，山东寿光地下水污染超标率达60%。与化肥过度使用相比，当前人畜粪便等有机肥利用率低，反而成为了农村环境的污染源（表1）[4]。

1.3 园艺产品与粮食争地问题

当前耕地面临着沙漠化、水土流失等诸多问题，全国荒漠化和沙化监测(2004年)显示，全国荒漠化面积约 2．64×108hm2，沙化面积约 1．74×108hm2。截止2009年，全国水土流失治理面积约 1．05×109hm2。此外，我国的城市化发展也在不断推进，2000年以来我国每年建设用地都在3．0×106hm2以上[3]。根据冯·杜能的“孤立国”模型，包括果蔬在内的园艺产品生产圈处于城市核心之外的第一层，也就是说，城市扩张用地中首先被占用的是园艺产品等经济作物的种植用地。事实上，我国园艺产品种植面积一直处于上升趋势，2009年中国柑橘类水果、植物根及块茎、水果和蔬菜的总收获面积超过4．70×107hm2，同比去年增长2．40%（图1）[5]。在这种情况下，城市化的推进会不断的侵占耕地，园艺产品与粮食争地问题也就会逐渐显现，那么耕地资源则很可能会限制园艺产业进一步扩张。

表1 2002年和2015年中国畜禽粪便的有机肥利用[4]

图1 1961-2009年中国园艺产品种植面积[5]

1.4 水资源利用效率低

由作物生长习惯和产品质量要求决定，园艺作物生长期内需要大量灌溉以保证产量和质量。我国是一个淡水资源严重缺乏的国家，人均占有量仅为世界平均水平的1/4，人均实际可再生水资源总量也在逐年下降（表2）。农业是我国淡水资源的最大需求者，农业用水一直占用水总量的60%以上，但农业生产水资源利用效率较低，如喷灌、微灌、渠道防渗、管道输水、膜上灌水等节水灌溉新技术效果有限。据已有资料显示，2006年局部灌溉设施灌溉面积仅占灌溉总面积的1．21%[6]。节水生产是园艺产业发展的趋势，节水技术在我国发展潜力巨大，应该引起足够的重视。

1.5 气候变化异常，灾害事件频繁

表2 我国淡水资源及淡水利用状况[6]

高温、干旱、洪灾、雪灾等极端异常天气频频发生，严重扰乱了正常的农业生产。据国家统计局最新数据显示，2009年全国受灾人口达4.79×104万，直接经济损失2.52×103亿元，其中旱灾尤为突出，受灾面积达2.93×107hm2。此外，洪涝、山体滑坡和泥石流受灾面积7.64×106hm2，风雹灾害面积5.49×106hm2，台风灾害面积1.15×106hm2，低温冷冻和雪灾面积3.67×106hm2。另外，2009年突发环境事件共418次，其中水污染116次，大气污染130次，海洋污染2次，固体废弃物污染55次，其他污染115次，直接经济损失达4.34×104万元。环境污染事件多发，也对整个农业生产环境造成威胁[3]。

2 “两型”园艺产业生产体系

完整的园艺产业生产体系，应该涵盖园艺产品生产的整个过程以及生产所需的各种条件，可归纳为七大系统，具体包括：

甲洛洛很庆幸地等到了丁主任又把白石子放在厕所隔墙上，整整一天，他激动地等待着天黑。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他像第一次跟本玛上床时一样微微颤抖，鼻尖冒汗。

2.1 资源环境系统

资源环境系统是园艺产业赖以存在的基础，可以分为资源和环境两大系统。其中，资源可分为自然资源和社会资源。自然资源是作物生长之本，而社会资源却直接决定着农业生产效率的高低。随着人类社会的不断发展，社会资源水平也在不断提高。生产资料多样化，更多的新生产管理技术投入使用，劳动力教育水平不断提高，基础设施不断完善等，可以直接促使园艺产业生产能力的提升，解决生产中存在的各种矛盾与问题。

环境系统可以分为生产环境、生活环境和生态环境三个子系统。生产环境的好坏直接决定了产品质量的高低；生活环境主要是指从事园艺产品生产的劳动力的日常生活环境，新农村建设中倡导“生产发展、生活宽裕、乡风文明、村容整洁、管理民主”，是生活环境建设的目标；生态环境不但是园艺产业发展的基础环境，也是人类生存所依赖的环境，一旦造成破坏，需要几代人的努力才能恢复，甚至无法恢复。

2.2 技术支持系统

现代园艺产业区别于传统园艺产业的一个重点就在于技术的研发与应用，从育苗到生产，再到产后处理，各环节都需要技术支持。技术支持系统主要包括育苗技术、生产技术和管理技术。育苗技术主要是对种子进行处理，以减少种子带菌、增强抗病性，促使秧苗迅速发育和整齐健壮；育苗期要控制好种苗生产的温湿度，防止幼苗徒长、沤根；基质及营养液配置技术是无土栽培的关键技术，不同作物需要不同的基质和营养液配方，满足蔬菜、花卉等作物正常的生长与发育。生产技术主要包括病虫害防控技术、测土配方施肥技术、节水灌溉技术、无土栽培技术等。这些新技术的应用，能够在保证园艺产品品质的同时，节约养分、水分和劳力，保证清洁、无杂草、病虫害少。管理技术主要包括温室智能控制技术、废弃物再利用技术、信息化管理技术和机械化操作技术等，这些技术是保证传统园艺产业向现代园艺产业转型的关键。

2.3 社会服务系统

当前我国园艺产业生产中，社会化服务系统并不健全，很多环节的工作还有疏漏，整个产业低效盲目发展，突出表现为技术指导不到位、种植信息及产品供求信息不畅通等。一个完整的社会化服务系统，应该是对园艺产品生产的产前、产中和产后各个环节形成“一条龙”式的社会化服务体系，对产前优种选育、生产资料供应以及信息指导，产中科技服务、病虫害防治，产后储运销售等提供全程服务。现代园艺产业发展离不开一个完整的社会化服务体系，该体系能够有效提供包括科技、经营、管理、物资供应等各个方面的服务。

2.4 生产组织系统

传统园艺产业生产主要靠散户种植，这也正是导致园艺产业社会化服务体系难以构建完善，乃至整个产业低效发展的重要原因。当前我国园艺产业生产中，越来越多的企业参与到园艺产业发展中来，也有越来越多的种植散户加入农业生产合作社，园艺产业生产趋于规范化和组织化。在一个由政府、合作组织、企业以及各种中介组织构成的生产组织系统中，社会化服务可以得到有效执行与实施。不断完善生产组织系统的过程，也是完善社会服务系统的过程，两者相辅相成。

2.5 市场供需系统

园艺产业市场供需系统主要涵盖两个市场，即生产资料市场和产品供需市场。生产资料市场就是专门为园艺产品生产提供产前物资供应的市场，园艺产业所需农用物资大体包括绿化苗木、栽培基质、肥料药剂、花盆容器、园艺生产机械、灌溉设备、温室设施以及其他农用物资，这些生产耗材需要有一个完整且市场细化的农资供应系统支撑。园艺产品供需市场涵盖园艺产品采收后的交易以及商品化处理后交易，采收后的交易主要由园艺产品加工企业或负责收购的中介组织来完成，收集到的果蔬产品，需要根据用途、产品生物学特性等进行果蔬鲜切或深加工处理，商品化处理的园艺产品进入各类销售渠道，供应满足消费者需求。

2.6 政策支持系统

政府是政策制定、执行过程中的主导者，一个完整的政策支持系统应该包括政策信息系统、政策咨询系统、政策监控系统和政策评估系统[7]。政策信息系统负责收集、整理有关园艺产业的信息动态，并将信息予以加工、储存与传递；政策咨询系统负责发现与诊断政策问题，进行政策预测以及政策方案设计等；政策监控系统主要负责建立政策的监控标准，监控政策实施过程；政策评估系统主要是用于衡量政策的绩效，评估政策效率、得失，提出改进与完善措施。园艺产业支持政策主要是促进产业发展的一系列国家和地方政策，如技术研发政策、贸易政策、土地政策、财政支持政策等。

2.7 生产控制系统

纵观园艺产业生产体系，生产控制系统是核心。生产控制系统在其他六大系统的支持下，综合利用自然资源、社会资源、种植管理技术、产业发展政策等，生产产品以满足人们的消费需求。生产控制系统要统筹以下六个方面的问题，具体如下：

2.7.1生产区域布局 我国地域辽阔，地区之间生产条件差异很大，但园艺产品种植还是遍布全国各地，只是产品类别上存在地域差异。以水果为例，我国生产的水果有热带水果、亚热带水果以及温带水果等，其中热带水果主要分布在广东、广西、海南、云南、福建、湖南南部以及四川、贵州南端的河谷地区的267个县（市），以鲜食为主[8]，北方市场对热带水果同样也有需求，但却无法自给。其他园艺产品也存在类似的问题，由此存在一个生产区域特定性与需求全国性之间的矛盾。保鲜期短、易腐烂是多数园艺产品的重要特征，满足全国性的产品需求，就要统筹生产区域布局，使各地园艺产品有效流通，及时、新鲜、方便地供应到非产区市场。

2.7.2种子种苗供应 实现传统园艺产业向现代园艺产业转型，首先要从种子选育和苗木繁育的标准化入手。传统园艺产品生产中，蔬菜、瓜果等种植户存在自留种子的现象，留种的问题在于留种时就容易串花，且难以控制病害，会直接影响作物品质。水果类园艺作物多采用苗木繁殖，通过控制苗木无病毒感染，如采用容器无病毒苗培育技术等，可以提高果树单位面积产量。商品化园艺产品种植，都应该从专门的种苗供应基地和种子公司获得，从苗期开始控制病毒和疾病。完整的种子种苗供应体系是一个研发-应用体系，柑橘的无病毒三级良繁体系值得借鉴。柑橘苗木培育通过构建由“脱毒-原母本园-一级采穗圃+二级采穗圃+良繁中心”组成的无病毒三级良繁体系，采用政府引导+企业示范+农户应用模式，有机整合（应用）基础研究成果和应用技术，形成一个完整的良种保障体系。

2.7.3品种结构与熟期（上市期）结构 园艺产品品种结构极为复杂，水果、蔬菜、花卉大类等分为多个亚类，每一亚类里面包含几十甚至上百的产品类别，每类产品又分为不同品种。如柑橘类水果包括柑、橘、橙、柚、柠檬等；茶包括红茶、绿茶、乌龙茶(青茶)、黄茶、白茶和黑茶六大类，还有花茶、紧压茶等再加工茶类等。具体产品的品种也是多种多样，仅烟台苹果的品种就多达200多个。产品的多样性可以满足消费者的不同偏好。另外，园艺产品的市场需求是全年性的，但多数产品上市期集中，供需时间的不对称必然导致淡旺季市场供需矛盾，需要合理调整园艺产品的熟期结构。现代园艺产业发展中，温室生产技术在产品熟期结构调整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2.7.4收获与采收后处理 由于园艺产品的新鲜性、含水量高、组织脆嫩等特点，采收时要尽量避免一切机械损伤。当前世界上采收园艺产品还是以人工采收作业为主，人工采收产品可以按照成熟度分批进行。采收人员应尽量带手套进行作业，避免采收采摘过程损伤果蔬外观品质，尤其是一些易损伤的产品，采收和运输过程要轻拿、轻放、轻装、轻卸，避免碰伤、堆压。采收后的果蔬产品，要根据用途进行清洗、挑选、漂烫、冷却以及包装。另外，保鲜措施是园艺产品采收后的一项重要工作，为满足远距离市场的需求，还需要采取相应的保鲜储藏措施，降低果实的腐烂率，延缓成熟过程。

2.7.5投入品保障 园艺产业生产所需的农用物资包括各类生产工具、栽培基质、花盆容器、灌溉设备以及化肥农药等，这一系列生产耗材需要有一个完整且市场细化的农资供应系统做保障。投入品的供应要逐步规范化，要强化农业投入品生产者、销售者的责任，禁止出现以次充好、以假充真、以不合格产品冒充合格产品现象，规范农产品生产活动中使用的农业投入品种类、数量、质量和方法，严禁生产和销售国家明令淘汰的农业投入品。

3.7.6产品品质保障 品质包括外观品质和内在质量两方面。当前市场上销售的园艺产品，按照外观品质进行分等分类，基本能够满足市场需求，值得注意的是产品内在质量，尤其是质量安全问题。园艺产品的品质保障工作应该贯穿生产的全过程，首先要选择种纯、质量好和经过消毒处理的种子和苗木；其次，在生产管理过程中，要科学合理施肥补充树体养分，利用无公害手段进行病虫害防治，要做好生产档案记录；此外，还要完善产品质量追溯体系，做好农药残留检验工作。必须全程严防严控有毒产品的产生及流通，确保产品品质。

3 发展“两型”园艺产业的政策建议

3.1 坚持科技兴农，构建一个广覆盖、多层次农业技术推广体系

在科技研发上，首先要继续推进国际技术合作，引进国外先进的节水灌溉技术、污水循环利用技术、无土栽培技术以及农业废弃物的处理技术，提高我国园艺产品技术含量；其次，要继续支持资源节约和环境友好技术的研发工作，并着重倾向于支持可推广应用的技术；第三，要加大对技术推广的支持力度，加快农技推广服务体系的改革步伐，突破我国技术转化率低的难题。

在科技推广应用上，政府在技术推广之初应该加强对基础设施建设和培养人才的资金支持。新技术推广应用的另外一条较为可行的途径是改变现有的散户种植方式，鼓励更多的企业参与到园艺产品生产中来，用规模化、标准化种植替代传统分散种植。技术推广体系中还要有一个有效的农民培训机构和农业人才培养机构，能够提高农民对新技术的敏感程度，并保证把新技术及时地推广到种植户。

3.2 建立奖罚分明的激励机制

在保护环境和节约资源问题上，道德约束的效力有限。“两型”园艺产业发展需要一套奖罚分明的激励机制，甚至需要相关的法律、法规保障。对于严格遵照法规生产的企业和个人，可以给予资金或物质鼓励，激发企业和个人节约资源和保护环境的积极性；支持绿色、节能、环保、生态型园艺产品生产及园艺产品品牌建设，培育一批示范性的品牌企业及名牌产品，支持节能节水环保的产品在市场上的地位；对于污染破坏环境、浪费自然资源的行为，政府则应逐步建立一套有效的监督检查机制，采取一定的惩罚手段抑制此类行为的发生，必要的时候可以考虑出台相关的法律法规。

3.3 构建完整的园艺产品质量认证体系

从长期看，如何构建一套完整有效的园艺产品质量认证体系，对产品的节能、减耗、环保水平做出恰当评估并非易事，除了国家需要在这方面的研发投入支持外，还需要企业以及行业协会的共同配合努力，尤其是行业协会，在监督检测园艺产品的生态质量上应该起到更重要的作用。3.4完善农村社会化服务系统

当前我国农村的社会化服务系统并不健全，很多环节的工作还有疏漏。在园艺产品生产中，应该设立相应的机构向园艺产品种植者提供产前、产中到产后各个环节的“一条龙”式的社会化服务，对产前优种选育、生产资料供应以及提供各种种植信息及产品供求信息等，产中科技服务、防治病虫害，产后储运销售等提供全程服务。现代园艺产业发展离不开一个完整的社会化服务体系，该体系能够有效提供包括科技、经营、管理等各个方面的服务。

完善社会化服务的另一方面，是要在农村构建完整的废弃物回收系统。当前农村的废弃物回收还很随意，垃圾场随处可见，严重破坏正常的生产、生活和生态环境。政府应该鼓励农民参与垃圾处理工程，鼓励应用自然沤肥法，并对各种不同的生产生活垃圾进行分类、回收和再利用，如有机物垃圾、塑料、介质、玻璃、包装材料以及其他无机垃圾等。

[1] 江娜.标准园创建：园艺产业升级的突破口[N].农民日报（第001版），2010-07-08.

[2] 蒋高明.中国需要高度警惕耕地白色污染[J].中外对话，2007（7）：58-59.

[3]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统计局.环境统计数据2009[OL].http://stats.gov.cn，2011-02-16.

[4] 朱兆良，David Norse，孙波.中国农业面源污染控制对策[M].北京：中国环境科学出版社，2006：10.

[5] 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统计数据[OL].http://faostat.fao.org，2011-02-16.

[6 AQUASTAT.统计数据[OL].http://www.fao.org/nr/water/aquastat/data，2011-02-16.

[7] 百度百科.政策支持系统[OL].http://baike.baidu.com/view/3681149.htm，2010-05-28.

[8] 梁思奇.热带水果出路：“最大果园“变”最大加工厂”[N].经济参考报（第007版），2008-08-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