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妹,钟书华
(华中科技大学 公共管理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4)
省部产学研平台运行机制研究
李小妹,钟书华
(华中科技大学 公共管理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4)
省部产学研平台是由中央政府与省级政府共同搭建的区域科技公共服务载体,能较好促进产学研合作、提高区域科技创新能力。构建高效的平台运行机制,即相关利益主体之间所形成的良好、顺畅的行为关系以及相应、适宜的制度安排,对于平台的良性运转至关重要。
省部合作;产学研平台;运行机制;合作治理
党的十七届五中全会强调,要坚持把科技进步和创新作为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重要支撑。推进科技进步和创新,必须加快建设以企业为主体、以市场为导向、产学研相结合的技术创新体系。建设省部产学研平台是促进区域产学研合作、提高区域科技创新能力的一项重要举措。省部产学研平台,是省级政府与中央政府有关部委共同发起,为企业、大学、研究院所构建的,用于展示、交流与互动的科技公共服务载体,具体表现形式为各类科技资源要素对接会、科技成果洽谈会以及交易会等。高效的平台运行机制,即相关利益主体彼此之间所形成的良好、顺畅的行为关系以及相应、适宜的制度安排,对于平台的良性运转至关重要。
美国乔治敦大学的政治学者马克·E.沃伦认为:“至少在市场经济方面,普遍信任促进了经济增长和更大投资。信任在各种各样的道德行为和集体行为中起作用。”“给予信任……使得跨越大的时空范围而行动协调成为可能,这必然也使更加复杂、分化和多样化的社会的种种好处成为可能。”[1]省部产学研平台是政府与平台利益相关者协商合作、共同搭建、共同受益的公共服务载体,其建构与运行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合作信任是一种不确定性回避,作为一种简化复杂的战略,逐渐演化为这项系统工程建设中的“黏合剂”和“润滑剂”。
(一)平台信任的生成
省部产学研平台中的信任,是指在平台治理体系内部,不同治理主体之间相互协作运转的群体心理预期与认可状态,以及在平台建设与运行系统中,产学研合作主体对平台的心理预期和认可水平,可分为基于政府的信任、基于相互承诺的信任以及基于平台品牌效应的信任。
基于政府的信任。尽管现代民主制度设计的初衷是为了限制政府公权力,从某种角度上可认为是对政府的不信任,但公民对政治权力以及政治体制的信任却一直在“契约——控制——服从”以及“竞争——管理——协作”的逻辑中存续。由于长期以来,在我国的政治文化传统中“公众对政府或公共权力顶礼膜拜”[2],“相信政府”仍是当代中国的主流价值判断。省部产学研平台的构建主体是中央部委和省级政府,因而就具有了足以使平台服务对象对其产生信任的充分理由。政治权威的存在有助于社会信任的建立,因此,主办单位中不断增加的中央部委名单绝不仅仅是一个噱头。
基于相互承诺的信任。多元治理主体在平台建设中的相互承诺意味着公共治理中合作信任的生成。平台的信任源于政府间承诺以及政府与平台参建者之间的承诺。平台的发起通常以中央部委与省级政府签订的会商制度、战略合作协议以及联席会议等为前奏,相互承诺成为其中的主旋律;同为平台参建者的企业组织和非政府组织,从自身利益出发提出参与合作的要求,作为建设主导者的政府则积极回应,双方以契约方式做出相互承诺的意思表示。这种有保证的相互承诺创造并推动省部产学研平台合作伙伴间合作信任的形成与发展。
基于声誉的信任。Anderson等学者指出,组织的声誉对组织间的信任能够产生显著的影响[3]。省部产学研平台声誉,是指平台服务对象基于直接经验和间接信息对平台的总体印象和评价,是平台服务产学研主体、促进产学研结合效果的综合反映。平台声誉源于平台品牌效应,由于省级政府是平台建设的主导者,因此,政府声誉与平台品牌呈现正相关性,良好的政府声誉是平台品牌效应形成的重要前提,而平台品牌则直接关系到参与者与之形成信任关系的良莠。
(二)平台信任关系的维护
基于科技治理的视角,省部产学研平台信任关系旨在建立起一种合作型政府信任关系,应从以下几个方面对其加以维护与发展。
确立中央部委与地方政府间的合作目标。公共服务的开放性以及合作治理的诉求,要求政府以层级嵌套的方式联合供给科技公共服务,因而它牵涉到合作者合作目标的建构问题。中央政府与区域政府的基本目标是实现公共利益,两者目标的差别只是体现在整体与部分、全局与局部、长期与短期目标的辩证关系中。省级政府应明晰本区域在宏观经济发展中所承担的责任,科学确定平台建设定位,同共建的中央部委达成趋同的战略目标,即在国家整体发展战略和区域发展规划协调统一的主旨下,在整合科技创新资源促进区域发展的同时实现国家战略,并因此获得中央政府的理解、信任与支持。
调整地方政府与合作伙伴间的价值观念。在公共事务的合作治理中,(作为网络集成商的)政府必须尽早调整价值观念,使合作伙伴在共同价值观和目标问题上达成共识,催化早期的信任关系的建设。约翰·格雷认为,不同组织间的价值观念存在着不可通约性(incommensurability),但“我们应该在关于善的整体观念和我们独特的道德反应之间求得反思的平衡(reflective equilibrium)”[4]。这种反思的平衡必须借助于健全完善的早期协定,就合作双方对各种风险、利益、职能、责任、报酬以及成果等问题进行详细说明。政府与平台合作者通过签订契约条款,规定合作双方的职责与义务,提高合作各方对自身利益的追求与公共利益的契合度,则维持合作的信任关系的建立就有了利益交叉点。只有这样才能使合作伙伴们有可能“去重视工作和自给自足的向心力,而不去考虑他们现有的世界观”[5]。
建立健全各项制度。完善的制度能够使平台运行更加有序,增加平台利益相关者对平台效益及评价的预期,能够很好地降低感知的风险。关于此点,将在下文予以详细论述。
地方政府为实现平台战略目标,必须在诸多资源拥有者之间进行选择、联系与合作,这就意味着会发生“寻找、调整、处理、结成伙伴、合同、交换、收集信息以及其他许多跨组织边界的管理行为”[6]。这种管理行为实质上就是一种协调行为,目的是在行动者之间建立一种相互促进、优势互补、共同发展的互动关系。
(一)互动协调的实质
国家创新体系与区域创新体系的协同发展。中央部委与地方政府间的互动协调机制,体现的是国家创新体系与区域创新体系的相互嵌入与互动发展。富有竞争力的区域创新系统是国家创新系统建设的前提,中央政府与地方政府间互惠网络的建立尤为重要,中央政府应接纳区域政府作为国家创新体系的重要参与者,在国家发展长期目标下,运用不同政策工具调整区域科技活动,激励创新主体[7]。中央与地方互动互惠的调整行为体现在,中央政府通过国家科技计划项目和经费投入、优惠政策、搭建科技基础平台等途径支持区域创新体系建设,体现出宏观指导、总体战略功能;地方政府则通过配套资金、吸纳国家科技计划项目等措施支持国家创新体系的建设,同时兼顾本区域独有的制度安排和产业、地域特色。因而,以省部产学研平台为载体的中央部委与地方政府的互动协调,将科技创新资源在国家宏观层面和区域微观层面合理配置,实质上是国家创新体系和区域创新体系在协同发展过程中实施政府职能的具体方式。
区域科技公共服务供给中的合作治理。省部产学研平台的互动协调机制,就是地方政府集成公共项目合作伙伴的客观存在,其实质是在制度与资源多重制约条件下,政府与合作者之间合作行为的调整与均衡。这种协调机制存在于政府与平台合作者之间的服务整合和系统整合的过程中,它们的整合程度决定公共服务合作提供的可能性及供给效能。服务整合即整合产学研合作主体的服务需求,是以产学研创新主体需求为中心的服务要素配置;系统整合,是通过服务提供组织之间的协商、沟通与配合形成相应过程的同步化和协作,克服服务提供者之间由组织界限、制度制约等障碍所造成的服务间断。合作就是在服务需求者(产学研合作主体)与提供者(各级政府组织、专业公司、中介组织)之间、提供者与提供者之间进行服务整合和系统整合的过程中,借助各种沟通工具进行的协调与互动。
(二)互动协调机制建构要点
平台互动协商机制是通过参与者之间的诚实对话达到各方的相互理解和沟通,进而采取互助合作的策略行为,主要包括以下内容:
政府间的协调互动。一是省级政府与中央部委的协调互动。政府纵向伙伴关系的互动方法是多样的,主要包括:常规方式,即书面和电话联络;政治方式,即说服、正式的讨价还价或谈判联络;正式方式,即正式结盟和工作小组联络[8]。
二是省级政府与下级政府间的协调互动。行政协调是政府组织内部的题中应有之义,但在很大程度上,政府上下层级间仍表现为压力型体制下的政府间关系。如在资源需求征集时,省级政府将技术需求项目指标进行量化并向下级政府层层分解和摊派。这种方式实质上是利用科层制组织的权力落差来实现行政目标,它容易造成信息失真和决策失误,不能反映区域产学研合作主体的真实需求。政府层级间互动协调应该是在上下级政府间建立良好的行政沟通机制,采用正式及非正式方式进行上行、下行及平行沟通,在行政组织内部建立起持续的信息交流沟通系统,力求使上级政府的政策意图与下级政府的真实需求在系统中得到有效传递。
政府与产学研合作主体间协调互动。为有效解决平台实际运行过程中出现的“三多三少”,即平台多、成交项目少,科研成果多、适合企业需求的少,签订意向合同多、成功实施的少的问题[9],必须实现从供给型平台向需求型平台转变,为此,应理顺政府与产学研合作主体间的互动协调关系。
科技资源整合是省部产学研平台的建构目标,只有建立良好的科技资源整合机制,打破科技资源在部门间、区域间的藩篱,才能实现知识在创新主体间的自由流动,提升区域整体创新能力。
(一)科技资源整合的必要性
在自然资源日益短缺的今天,由于社会资源能够弥补自然资源的缺口并打破资源缺乏的限制,因而社会资源在区域资源优化配置中的作用持续增强。科技资源作为社会资源的一种,被誉为“第一资源”,它是科技活动的基础,是创造科技成果并推动经济社会发展的要素集合[10]。
我国科技资源存在配置不均现象。一是地域差异较为明显。二是区域科技和领域科技脱节。长期以来,我国国家科技发展更多从纵向考虑,由“条条”(部门)组织科技活动,重视领域科技,相对忽视区域科技,服务于国家目标的“国家队”并未融入区域科技发展中,区域科技布局不顾领域科技布局,造成重复建设和重复立项,区域科技和领域科技“两张皮”[11]。科技资源具有流动性和开放性,科技资源供给绝不是自给自足的封闭系统。领域科技发展必须依托区域科技,区域科技发展又要借力领域科技的客观现实,要求必须在领域“国家队”与区域“地方军”之间建立起沟通桥梁。省部产学研平台打破领域、地域以及部门的限制,将领域科技与区域科技有机融合,整合离散的科技资源,形成资源存量与增量之间的互补结构与互动关系。
(二)科技资源整合的内容
区域科技资源整合是一个动态调适的系统,是实现区域科技要素集聚、优势互补、能量释放,形成资源合理配置的内在要求。科技资源整合的内容主要包括以下三个方面:
科技人力资源整合。科技人力资源是指直接参与技术创新活动的科学技术人员以及为科技活动提供直接服务的人员。科技人力资源是一种资本性资源,是科技物化活动的主导者。围绕区域创新体系建设,通过平台引进高新技术产业、支柱产业、新兴产业等领域海内外高层次人才,特别是自带技术、项目和资金的创新人才。建立人才资源信息库,依托平台所引进的人才引导创建本区域稳定的科研团队。
科技财力资源整合。科技财力资源是用于科技创新研究及成果转化的资金,主要包括政策型资金(政府投入)、市场型资金(企业投资、金融及风险投资)和社会型资金(产学研各主体投资、各类非营利组织投资)。引导产学研主体联合参与国家科技计划的方式,吸纳中央政府财政投入;建立区域产学研合作扶持基金和对接转化基金,发挥区域政府财政引导作用;鼓励产学研主体及非营利组织投入、引进各类商业金融机构及风险投资机构与产学研主体对接,从而形成多种社会主体参与的多元化创新资金配置态势。
科技成果项目资源整合。我国科技成果通常以各级财政支持的各类计划项目成果为主。因此,省级政府应与不同部属、不同区域的具有优势与特色科技成果资源的科研机构、高等院校和企业建立广泛、全面的联系,围绕本区域有竞争优势的传统产业、主导产业和高新技术产业引进科技成果,善于与国家科技计划项目结合,从国家产业导向、产业规划和产业政策中,从本地优势资源的深度开发利用中凝炼、提取项目。
(三)科技资源整合的策略
市场经济条件下的科技资源总是流向最具创新能力的区域、产业与研究领域。只有采取正确的科技资源整合策略,才能挖掘、吸纳区域内外的科技资源,并将其在区域经济发展的各主体之间进行合理配置。
一是发挥资源吸纳“竞争点”优势。所谓资源吸纳“竞争点”,是指科技资源中任何一个可以为资源吸纳与配置创造条件、在区域竞合中具有相对竞争优势的要素。区域经济的发展离不开科技资源的优化配置,任何一个区域都不可能拥有全部科技资源,要保证平台资源优化配置,首先要对本区域资源优势进行充分审视与评估,发挥“竞争点”引导作用,合理配置资源存量,努力实现资源增量。
二是协调国家战略与区域规划。平台的资源吸纳应统筹考虑国家发展战略与区域经济社会发展规划,以国家战略为指导,吸纳、调整、置换符合区域产业规划的科技资源,有针对性地征集适合本区域产业化,填补产业空白、壮大产业链的科技资源;充分利用国家科技资源提供、研发利于区域经济发展的基础性、前瞻性研究以及产业共性技术和关键技术,积极引入根植在本区域的国家科研机构科技资源,引导该类科研机构与企业开展产学研结合以向下游产业延伸。
按照诺斯的解释,制度“是一个社会博弈的规则,或者更规范地说,它们是一些人为设计的、型塑人们互动关系的约束”[12]。在新制度主义学派分析中,制度被视为一种稀缺要素,具有“资产专用性”,制度的短缺是不能被其他要素所替代的。制度是平台运转的必要前提,有效的制度设计及执行将有助于保障平台的良性运转,提高平台服务产学研合作主体的效率。
(一)决策参与制度
决策参与涉及权力分享的问题。一个国家的政治现代化是从权力私有到权力扩大再到权力分享的过程,弗雷认为,现代化既涉及政治体制中权力分配的变化,也涉及该体制中权力总量的变化。公共服务供给同样面临上述问题。在省部产学研平台决策初始阶段,权力必须是集中的。省部产学研平台创建决策主体包括中央政府与省级政府,无论是哪一方率先提出合作事宜,都是在权力集中的前提下做出这一公共决策,因为“需要政策创制”,就“需要权力的集中”[13],而一旦做出决策、付诸行动,就要将权力分散,即必须将合作各方纳入到决策中心中来,为参与者提供顺畅的利益表达渠道,这同时又是一个权力总量扩大的过程。
要根据平台不同发展阶段的需要,逐步扩大平台治理主体范围,将市场组织和中介组织逐步纳入到每一项决策的制定过程中。以平台科技资源征集为例,企业是技术创新和产学研合作的主体,产学研合作的深度与效果是由企业的发展需要和自主创新需求来决定的,因此平台的资源征集必须围绕企业来进行,只有在资源征集决策中吸纳企业或行业协会参与,使企业的合理诉求直接或通过行业协会予以表达,平台决策者才能准确把握区域技术创新需求,准确定位资源征集主题与范围,提高科技成果项目对接率,增强企业对平台的信任度。
(二)信息管理制度
省部产学研平台的运行,实质上是对各类要素资源以信息形态搜寻、整合与输出的一个信息管理过程。省部产学研平台所涉及的信息,是指为服务产学研有效合作而采集的、经过加工处理有序化的信息集合,包括政策法规信息、科技资源信息、其他社会信息等。平台的信息管理是指信息的采集、加工、存储、传播、利用和反馈的循环往复的流程。
信息源分为外部信息源和内部信息源,外部信息源即本省域之外的,来自中央部委、同级政府、产学研主体等的战略信息(政策法规信息)、业务信息(科技资源及其他社会信息),反之,则称为内部信息源。信息源以信息源主体主动发送和按照信宿反馈回来的需求发送两种形式,通过具体的传输媒介(信道)向信息接收者(省级政府)传输,信息接收者收到信息后经过加工整理,建立信息库,通过平台将信息传给信息使用者(信宿),即产学研合作主体;同时,产学研主体以信息反馈的方式,将自身需求信息和资源对接信息传递给信息接收者,经接收者再次加工整理后,以有目的性的采集行为逆向传递给信息源(发送机),完成一个信息传递回路。为实施良好的信息管理,专门的管理机构是必需的,信息管理职能可赋予上文所提到的专门政府业务机构,较为典型的是福建项目成果交易会所设立的省发改委项目推进处。随着市场机制的逐步引入,信息管理工作逐步移交给市场或中介组织是必然的趋势,而政府仅仅负责信息的战略导向调控。
(三)整体联动工作制度
整体联动工作是整体政府改革的一个典型特征。整体政府改革是对新公共管理专业化分工和结构性分权所致的公共部门“碎片化”的整合政府回应(integrated government response),亦是为解决“棘手问题”(wicked issues)而采取的跨部门协同合作的改革措施。整体政府运用于公共服务领域的要义有四,“排除相互破坏与腐蚀的政策情境;更好地使用稀缺资源;促使风险管理者在特殊的政策领域和网络中一起工作,产生协同效应;为公众提供无缝隙的服务”[14]。
省级政府是省部产学研平台的具体运作者,为更好地为产学研创新主体提供“无缝隙”科技信息公共服务,省级政府必须在平台建设及运行过程中实施整体联动工作制度,即:省级政府与中央部委联动,争取中央政府在产业政策、科技计划、项目资金、科技基础设施建设等方面的支持,为平台建设创造良好的外部环境;省级政府部门间联动与政府层级间联动,通过协作管理与分布式管理,组成平台工作团队,接受专门省级政府业务机构统一领导,围绕产学研合作开展信息沟通和跟踪服务工作;政府与企业以及科技中介服务机构联动,吸纳这些组织参与平台建设,以产学研创新主体所需各项服务为目标开展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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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韩成军
F279.1
A
1007-905X(2011)02-0208-04
2010-12-20
教育部科技委战略研究重点项目(教技委〔2008〕14号)
1.李小妹(1971— ),女,河南南阳人,华中科技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2.钟书华(1957— ),男,贵州毕节人,华中科技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