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河南的儿童图书馆掠影

2011-04-13 09:47陶善耕
河南图书馆学刊 2011年6期
关键词:阅览室月刊河南

陶善耕

(河南省图书馆,河南 郑州 450052)

1898年,汲县知识界创办读书组织“经正书舍”。发起人李时灿在《约目》中写道,“将来入会诸友或出仕游学,及有故不能与会,准其子弟入会”。[1]可以揣想,“子弟”中应有未成年者。当然,河南公共性质的儿童图书馆从无到有的突破,则发生于民国时期。

1 公共图书馆设置儿童阅览室

1924年创立的南阳县立第一图书馆,是河南首家同时设置普通阅览室和儿童阅览室的公共图书馆。[2]这与创办人张嘉谋的社会教育理念密切相关。1917年,张嘉谋向省参议会提出 《陈请扩充图书馆案》,强调“应参照”重视儿童阅览的“京津章程”。[3]据当时媒体披露,所谓“京津章程”的核心,就是向包括儿童在内的所有读者开放。譬如京师通俗图书馆,“添木牌二十四块,以儿童所阅书目裱于牌上”。一方面,培养小读者“领书必循次序,阅览必须正坐,放置必须整齐”的习惯;另一方面,根据“儿童阅览以名胜写真幼樨对画为最多,童话教育画次之,小说传记又次之”的调研结果,来充盈陈列。[4]

南阳县立第一图书馆效仿的就是“京津章程”,在关注成人阅览的同时,也重视儿童阅览室的宣传和管理。后来成为大学问家的南阳人董作宾,曾撰写《读书与吃饭》的文章,引导在学和失学儿童到图书馆阅览。不久,他又担当儿童阅览室的义务管理员,热情辅导小读者读书。[5]

1927年,河南省主席冯玉祥指令将省政府大门以内、二门以外辟为平民公园,以显示北伐胜利后官民屏障的冲决。内设的平民图书馆,有普通、儿童、妇女三个阅览室。其《儿童阅览室规则》晓示:“本室备有关于儿童之图书,自七岁至十四岁之儿童,均可入室阅览”,“阅览人欲阅何种图书,须向指导员领取,阅毕后仍交指导员收回”;告知:“阅览人所阅之图书,当加意爱护,如有损失,应负赔偿之责”,“在阅览室内,不得高声朗诵,不得任意喧哗”,“不得任意涕唾,不得任意食物”,“无论何种图书,不得涂抹,不得私自取去”。[6]当时,管理平民公园及平民图书馆的只有三人,为省政府编制,着统一的蓝色制服。省立第一女师毕业的秦婉如为其中之一,她很可能是河南第一位儿童阅览室的女性管理员。[7]

河南图书馆的单设儿童阅览室,则经历了一番跌宕。1928年,何日章馆长考虑到“以天真烂漫之儿童,与严重静默之成人同居一处,双方均感不便”,在开封文庙街的阅览处(与河南学生第一图书馆同址)开辟儿童阅览室,并以“初学儿童经一小时训练即能检字”的四角号码法编制书目。[8]同年,河南学生第一图书馆改办河南市民图书馆,[9]儿童阅览室随之消失。1932年8月赴任的井俊起馆长认为,“以性喜活泼之儿童,与成人同室阅览,诸感不便”,于是年11月“将儿童阅览室重新恢复”,并“添购新书,以供儿童之阅读”。[10]

自此,儿童阅览室一直是河南图书馆的常设窗口。需要提及的是,开封沦陷后,日伪拼凑的伪河南图书馆,仍存有儿童阅览室。[11]

当然,从总体看,民国时期河南的公共图书馆设置儿童阅览室的比例甚微,许多馆甚至毫无儿童读物。诸如“新书全缺”[12]的批评,“应订报纸杂志及儿童读物”[13]的忠告,在1932至1933年的教育视察报告中屡见不鲜。此后,情况有所好转,不少县级图书馆或民众教育馆陆续购置儿童读物。如宝丰县图书馆,“有‘万有文库’、‘小学生文库’、‘乙种词源’及社会教育、小说等4000余册”;[14]夏邑县民众教育馆图书部,“近更增添小学生文库一部,民众万有丛书一百册,及浅近之民众读物多种”。[15]

2 设立独立建制的儿童图书馆

在“五四”运动的影响下,1920年,开封的“河南少年宣讲团”公开声明,“以普及教育起见”,“办各种平民义务学校,并立阅书报社”。[16]这个“阅书报社”,应是河南依靠社会力量创办公共性质的儿童图书馆的首次尝试。

1922年,河南省教育厅为规范学务,在开封孔庙前院设立“河南学生第一图书馆”,“专供各校学生之浏览”。1923年,该馆奉令筹备博物馆,征集“碑帖,标本丝绸,五谷以及各地之特产”。[17]前后存在六年的“河南学生第一图书馆”,虽不为儿童专办,但毕竟为小学生敞开了阅读之门。其辅以实物陈列的做法,为当今儿童图书馆的运作提供了借鉴。

1930年,南京政府教育部颁布《社会教育与学校教育合作办法》,要求“学校图书馆阅报室,在可能范围内应开放”,[18]催生了一批面向社会的准儿童图书馆。其实,早在1928年,由冯玉祥“广设平民图书馆”新政推动,开封的诸多小学已利用本校藏书为社会服务。是年3至4月,省立一小的省垣北区第十平民图书馆,读者就达3,362人次;省立四小的省垣西区第四平民图书馆,读者也有842人次。[19]这些读者中,必定有成人,也肯定有儿童。

1933年,中华图书馆协会在北平召开第二次年会,提出“各县应设立儿童图书馆”的动议。河南省教育厅“转饬所属遵照”,指出“本省儿童图书馆成立者尚不甚多,自应遵照办理,以辅助学校教育之不及,而养成儿童阅书之习惯”,“通令各县教育局遵照设立儿童图书馆,并饬其于原有图书馆以附设儿童阅览室”。[20]当然,这只是一份官样文章。当时河南的县级社会教育,强调以民众教育馆为中心,要求“所有图书馆、体育场、展览会、通俗讲演等,在可能范围内,皆得附属之”。[21]在这样的政策氛围中,原有的县级图书馆都难以保全,儿童图书馆萌生之艰难可想而知。

河南第一所县级儿童图书馆,出现在鄢陵县。1928年7月,该县在城内旧尊经阁开办县立图书馆;1929年10月,又成立民众图书馆;1930年3月,在龙王庙旧址创设县立民众教育馆,后将毗邻的城隍庙前院、中院连为馆舍,归并民众图书馆为图书部;1932年3月,县立图书馆也并入教育馆。与其他县份不同的是,鄢陵县的社会教育机构没有一并了事。有一份《视察鄢陵县教育报告》显示:1933年冬,“于二、三、四、五、六区各增设民众图书馆一处”,“于城内设儿童图书馆一处”;“儿童图书馆,附设于教育局东偏院,内有儿童读物数百册,由教育局职员兼理。”其时,县民众教育馆图书部“藏书四千二百三十三册”,内含“儿童读物五百四十册”。[22]

1934年的《滑县教育视察总报告》披露,该县曾酝酿儿童图书馆的创设。报告的“教育局单行章则一览表”中,列有“滑县县立儿童图书馆暂行章则”的条目,只是没有细述条文,也没有讲明是否已经建立。应当指出的是,在当时的豫北诸县中,滑县的图书馆业态十分活跃。早在1920年,就在劝学所设立通俗图书馆,1926年改名县立图书馆,1931年春划归民众教育馆图书部。自1929年11月起,先后在牛屯、郭固集、善堂集、沙店集、张固集、枣村镇、牡丹街开办七所民众图书馆,每所均有书五百余册;同时办有巡回文库点三十处,有书四千册,一月一次,巡回轮送。[23]

1936年,淮阳县儿童图书馆成立。县志记载,馆址在今城关镇址,藏书约五千册。[24]遗憾的是,如今已很难考证它的运作。

民国时期,河南也曾有过设立省级儿童图书馆的吁请。1934年4月4日,开封召开“河南省垣儿童节纪念大会”,通过《呈请教育厅设立儿童图书馆及体育场之呈文》。呈文强调“今日儿童之优劣,关系于国家将来盛衰者至重且巨”,“欲期儿童之优良,固须广设学校以事教养,更应多辟适合儿童之图书馆与运动场,以补学校教育之不及”;指出“本省图书馆与运动场虽已设立多处,然其内容、设施多偏重于青年、成人方面,而专为我儿童设立者尚付缺如”;要求“就省垣适当地点设立大规模之儿童图书馆与儿童运动场,以便我省垣四万三千余之儿童各有阅览与运动之机会”。[25]这份呈文递送时任教育厅长的齐真如(曾为河南图书馆馆长),结果石沉大海。

3 儿童图书馆建设的理论研究

在河南,潜心在学儿童阅读研究的第一人,当为李步青 (又名李廉方)。1920年8月,他出任教育厅长,推进包括小学在内的学校图书馆建设,提倡教职员和学生共同管理藏书,[26]促成河南第一学生图书馆的设立。1932年夏,他以河南大学教授身份,主持开封教育实验区。他规定:各小学都应设立儿童图书馆(室),“最低限度必须倍于普通教室”。[27]他提出:选择儿童读物的两项标准,一是字体不能太小(最小以四号字为限),二是要“适于儿童口味”。他还特别强调对儿童阅读的引导,要求各小学的校长、教员改变传统的学习指引方式,把重心移到文章的事实内容上来,即先是“理解”,而后“摘记”,继而“记忆”,最后“论断”,并视“读物之深浅”灵活“增减”。[28]在他的坚守下,实验区内的不少小学图书馆(室)得到扩充,学生参与管理或自助管理等新型模式得以实践。

“不教儿女读书就是屠杀儿女”,[29]这是冯玉祥第二次主政河南时的一条官方标语。当时,省政府及相关地方政府都比较关注失学儿童的求知问题。1929年,省教育厅机关刊物发表署名文章,倡议各地设立图书、科学、美术、体育四馆,“指导不能入学校之儿童”,“辅助其自修各级教育”。[30]同年,开封市政府为让失学者(包括失学儿童)获得学习机会,也提出“多设图书馆、阅报处、讲演社”的动议。[31]

不过,通观民国时期的河南,对儿童图书馆进行系统研究的,或许只有一位,即江苏南通人陈大白。1932年,他以中央考试院铨叙部职员身份,出任设于洛阳的中原社会教育馆主任。他撰写的长文《儿童社会教育的几种事业》,发表于《河南教育月刊》,重点阐述的就是儿童图书馆。

陈大白认为:“儿童图书馆是启发儿童思想,引起儿童情感,增加儿童智识,提高儿童兴趣的导线”,其管理方法“当以引诱儿童和指导阅书为原则”。他提出:“当就儿童心理(好奇与模仿)方面着想,选择适合的图书,以启发儿童之天性,其重要的如:歌谣诗词,笑话寓言,小说童话,神话,故事,谜语,科学游艺及其他书籍。”他提议儿童图书馆宜分初、高级两部,“初级部书籍可依阶级陈列,卡片可以不用,高级部要指导其应用卡片目录”,“桌椅以适应儿童之身材为准度,高低均须置备,以筹备年龄差异儿童之坐”。

陈大白强调,“儿童图书馆是辅助学校教育和家庭教育,启迪儿童知识的社会教育机关,并不是单为一二识字儿童而设”,除借阅图书外,还能做许多事情。如读书会:“按儿童天才,分别程度,介绍相当读物,限定时期以测验其阅读成绩,养成儿童读书习惯,而鼓起其求知之兴趣。”展览会:“搜集美术图书博物及各国历史,制造儿童作品等,陈列以资研究。”讲演会:“任儿童自由选择讲演,由指导员分别评判,略予奖励,以资发展儿童本能而增其兴趣,每逢假日可集合儿童讲述故事,或作关于常识讲演及个别谈话。”单元之运动:“作清洁、卫生、读书、识字……宣传及关于该项图书之陈列等,可斟酌社会情形,自行审定,总使儿童对于某事能得深切之记忆。”演映教育影片:“以灌输常识和开广儿童之眼界。”设立特别研究室:“以备家庭不便自习之儿童,及天才儿童研究。”

4 儿童图书馆掠影的消逝

民国时期,不仅是图书馆、民众教育馆为儿童提供了或多或少的阅读便利,而且外来教会、私营机构也铺展着类似的事务。

在河南,外来教会的渗透学务可以追溯到清末。1910年,开封和郑州均有教会设立的阅报社。1913年,商丘圣公会阅报社被当地官方演说团借为讲演场所。[32]1914 年,罗山教会办有阅报所和五处学校,“每于主日,礼拜总堂男女学生与教学友并来堂听道者济济跄跄,时形拥挤”[33]1916 年,开封基督教青年会不但办有阅报处,还组织英语教学、音乐欣赏等活动。[34]同年,安阳基督教会也设立阅书报处。[35]这些机构主要服务成人,但并不拒绝甚至欢迎儿童参与。

1920年至1921年,宣称“非营业性质”的开封文化书社,也曾开辟“贫民”和“学生”两个阅书室,“无费无卷,随意入览”;还开办读书会,“备好书好报两千余种”。[36]此举虽属促销手段,但对失学儿童而言,无疑增添了一个读书的去处。

1926年成立于开封的私立河南民众教育演讲团,其阅书室也存有颇丰的儿童读物,吸引失学儿童前去阅览。1930年,该团制作“楼房式”图书车两辆,各置通俗图书四、五百种、报纸十余份、唱机一架,分别流动于开封、郑州的闹市,任人阅读并进行宣传。可以想象,成人及儿童的蜂拥场面是何等热烈。开封沦陷前,该团还组织儿童抗日歌咏队,在街头进行救亡宣传。[37]

然而,民国时期河南公共性质的儿童图书馆事业终究只是掠影,尚未灵光闪烁,就湮灭于日本侵略者的炮火之中。其实,除去外因,还有三方面的内因决定了“掠影”现象的必然。

其一,教育主管机关政事懈怠。1931年,省督学赵质宸视察豫北六县,撰文揭示:“各县县长漠视教育”,多为“敛财能手”。各县教育局“不健全”,“派别纷歧”,“社会教育徒有虚名”,虽“皆有社会教育讲演员,或民教专员”,但“作有成绩者竟无有一人”。应当说,就连当时的河南省教育厅也何尝不在敷衍,尽管下达过要求各县设立儿童图书馆的通令,却并无扎实的督促。

其二,各类儿童读物屡遭查禁。从北洋政府到南京政府,从未停止过对出版物的无端查禁。其间,儿童读物也难以幸免。1931年,河南省教育厅发布《教育机关查禁反动刊物办法》,“令发各级学校及社会教育机关,一体遵照,严密查禁,以遏乱萌。”[38]1933年,河南省政府还下达训令,调动军警,查禁并焚毁所谓“影响国家社会之治安文化风俗思想”的儿童及通俗书画刊物。[39]在这种禁锢态势下,愿意涉足儿童图书馆的县份自然很少。

其三,社会教育经费严重匮乏。1930年,南京政府教育部规定各地社会教育经费 “须占全教育经费百分之二十”,最高可达“百分之三十”。[40]然而,实情则大相径庭。以鹿邑县为例:1931年,社会教育经费预算支出只占教育总经费预算支出的6%,实际支出则仅为0.35%;临时费预算支出占教育总经费预算支出的 0.65%,实际支出竟高达 15%。[41]顾名思义,临时费就是临时发生的费用,至于包含什么,谁也说不清楚。这般拮据的社会教育经费,连必须办理的民众教育馆都难以维系,那有财力去兴办儿童图书馆呢。

5 补语

日本侵华期间,河南111个县中,有100个成为沦陷县或半沦陷县,未经沦陷的县城仅有新蔡、沈丘两个。[42]日伪当局强推奴化教育,向学校投放日语读本和防共读本,成立所谓“锻炼思想”的“少年团”,试图让儿童增加 “对日语之兴趣及明了反共之重要”。同时,大肆毁弃“阻碍邦交之图书文字”,“随时检查”“学生所阅书籍”,实行残酷的文化镇压。[43]

流亡中的河南省政府,则在国统区推行《国民教育实施纲要》,要求“乡(镇)中心学校应备之图书……应分别设置完全”。[44]当然,基于战争环境,该《纲要》难以实施。据查,唯有淅川县滔河中心学校组建面向儿童的公共图书馆一所,舞阳县董寨中心学校设置简单的书报室一处。[45]

抗战胜利后,书荒笼罩河南,新版书籍发行寥寥,旧版书籍价格骤涨。“一本杂志,一千余元”,“能买回四斤盐,够全家一月之用”;“过去一元钱的书,现在要三千多元”。[46]在这种情势下,别说失学儿童,就连在学儿童,也很难获得阅览课外读物的机会。

畸形的社会催生畸形的阅读。以省垣开封为例:一方面,“出租小说生意红极一时”,“以鸳鸯蝴蝶派的章回体最受欢迎”;[47]另一方面,外来教会文化渗透加剧,开封基督教青年会不仅代办美国读者文摘社发起的“免费寄赠中国读者运动”,而且设立免费开放的图书馆。[48]当时的省民众教育馆虽出动流动书车,“由武训小学儿童经常推往公共场所”,但目的则是“配合戡乱”。[49]

注:

[1] 《经正书舍约目(戊戌)》《河南教育月刊》第四卷第十期1934.4.15.

[2] 《南阳县志》河南人民出版社1990.6.

[3] 《改良图书馆之陈请》《河声日报》1917.7.10.

[4] 《京师通俗图书馆呈报民国六年度工作概况》《教育公报》第五年第五期.

[5] 丁淯清《董作宾先生的青少年时代》《河南文史资料》第五十六辑1995.

[6] 《河南省政府平民公园设施大纲》《河南民政月刊》第一、二期合刊1928.8.

[7] 李道群《二十年代在开封和豫东》《河南文史资料》第五十三辑1995.

[8] 何日章《河南图书馆之现状及计划》《河南教育(民众教育号)》第一卷第一期1928.8.15.

[9][19]《河南新志》卷之七 1929.

[10] 《记载》《河南图书馆馆刊》第一册,1933.2.1.

[11]韩风《河南省立图书馆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开封教育》第十四期1941.5.

[12]卢自然 《宝丰县教育视察报告》《河南教育月刊》第三卷第七、八期合刊1933.6.15.

[13]《太康县教育视察报告》《河南教育月刊》第二卷第五期1932.3.15.

[14]《宝丰县志》方志出版社1996.10.

[15]祁晋卿《视察夏邑县教育总报告》《河南教育月刊》第五卷第二期1934.12.15.

[16]《河南少年宣讲团简章》《新中州报》1920.5.8.

[17]李瑞安 《二十年来河南之教育》《河南教育月刊》第二卷第四期1932.2.15.

[18]《教部规定社会教育与学校教育合作办法》《河南教育月刊》第一卷第一期1930.10.15.

[20]孙持平《两年来之河南政治纪要》《河南教育日报复活二周年纪念特刊》1934.1.1.

[21]《河南教育厅十九年七月份行政报告》《河南教育》第三卷第一期1930.8.15.

[22]《视察鄢陵县教育报告》《河南教育月刊》第四卷第八期1934.6.15.

[23]魏士骏 《滑县教育视察总报告》《河南教育月刊》第四卷第十期1934.8.15.

[24]《淮阳县志》河南人民出版社1991.

[25]《大会呈请教育厅设立儿童图书馆及体育场之呈文》《河南教育月刊》第四卷第七期1934.5.15.

[26]李步青《整理河南教育计划书》1921.3.

[27]李廉方 《开封城厢各小学校初步改造的建议》《开封》第一卷第六、七期合刊1933.1.1.

[28]《儿童读物 教实区拟选择》《河南民报》1937.2.2.

[29]《河南省筹办模范街、新农村章程规约汇编》1928.

[30]相丞 《贡献于地方教育当局者》《河南教育》第一卷第十六期1929.3.31.

[31]《开封市政府教育计划大纲》《开封市政月刊》第一卷第二期1930.1.15.

[32] 《演说团择定地点》《河声日报》1913.4.29.

[33]《修建基督教罗山大礼拜堂碑》《罗山县志》河南人民出版社1987.12.

[34]《开封基督教青年会简章》《河声日报》1916.6.16.

[35]《教会热心公益》民国五年十月十日《河声日报》1916.10.10.

[36] 《文化书社新开幕》《新中州报》1920.5.9;《关于文化书社开办读书会的报导》《新中州报》1921.7.18.

[37]夏重九 《从私立河南民众教育演讲团到私立中原民教馆》《河南文史资料》(第十八辑)1986.

[38] 《二十年第三期施政计划(七、八、九月)》《河南教育月刊》第一卷第十期1931.7.15.

[39]《训令各直辖公安局长、各县县长 第二四六号》《河南民政月刊》第十期1933.10.

[40]《教育消息》《河南教育》第三卷第一期1930.8.15.

[41]《民国20年鹿邑县教育经费收支一览表》《鹿邑县志》中州古籍出版社1992.8.

[42]韶清《抗战胜利前夕河南仅存11个完整县》《河南文史资料》第五十八辑1996.

[43]边壮猷《民国三十年度教育厅施政述要》《河南教育季刊》第一卷第三期1942.1.

[44]《国民教育实施纲要》《干训教材》汜水行政干训所编印1942.3.

[45]《淅川滔河中心学校国教实施概况》《舞阳董寨中心学校》《国民教育指导月刊》第一卷第九期1942.3.25.

[46]《怎样解决书荒问题》《河南民报》1946.4.8.

[47] 《梁苑春秋》《河南民报》1947.10.20.

[48]《青年会图书馆开放》《河南民报》1948.10.19.

[49] 《汴市点滴》《河南民报》1948.5.9.

[1] 陈大白.《儿童社会教育的几种事业》[J].河南教育月刊,1932(5).

[2] 赵质宸.《我所见到的各县教育概况及今后应革兴之点》[J].河南教育月刊,19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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