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恩格斯的生态哲学思想与科学发展观

2011-03-31 17:09张德昭冯亚军
关键词:对象性自然界恩格斯

张德昭,冯亚军

(重庆大学贸易与行政学院马克思主义理论教研部,重庆 400044)

马克思、恩格斯的生态哲学思想与科学发展观

张德昭,冯亚军

(重庆大学贸易与行政学院马克思主义理论教研部,重庆 400044)

马克思、恩格斯的自然观中包含着丰富而深刻的生态哲学思想:环境问题本质上是人的问题;克服人自身的片面性是解决环境问题的关键;科学技术是解决环境问题的重要手段;人对自然界的关系是能动性与受动性的统一;以人为本是建设生态文明的最高价值取向等等。这些思想对坚持科学发展观、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具有重要意义。

对象性关系;环境问题;科学发展观;生态哲学

胡锦涛同志在党的十七大报告中指出:“科学发展观……是马克思主义关于发展的世界观和方法论的集中体现,是同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既一脉相承又与时俱进的科学理论。”[1]马克思、恩格斯一生致力于对人与自然界之间关系问题的求解,在他们的自然观中包含着丰富而深刻的生态哲学思想,这些思想对解决当代环境问题、对坚持科学发展观、走可持续发展道路和建设生态文明都具有重要意义。

一、环境问题本质上是人的问题

马克思的对象性关系理论是一种新的存在论。马克思认为,对象性关系是客观事物普遍具有的,相互表现和确证对方的存在、生命和本质的一种客观的必然的关系。人与自然界之间也是一种“对象性关系”,它是在人和自然界之间存在着的相互作用、相互依存、相互制约的关系。与自然界中其它的对象性关系不同,人与自然界之间的对象性关系是通过实践确立的。在马克思看来,只有进入人的实践活动领域的自然界,才是人的“对象”,从而与人形成对象性关系。这样的自然界对人来说才是现实的、存在的。反之,没有进入人的实践活动领域的自然界就不是人的对象,这样的自然界对人来说就是抽象的、不现实和不存在的。正是在这种意义上,马克思说:那种“先于人类历史而存在的自然界,不是费尔巴哈在其中生活的那个自然界,也不是那个除去澳洲新出现的一些珊瑚岛以外今天在任何地方都不再存在的、因而对于费尔巴哈来说也是不存在的自然界”[2]50。显然,马克思的对象性关系理论与近代二元论哲学根本不同,两者的根本区别就在于,人与自然界之间的对象性关系在对存在的理解中引入了人的因素,从而避免了以往哲学那种离开人对自然界所作的抽象理解。

进一步讲,什么是实践?马克思认为,实践是一种对象化活动。“化”就是转化。所谓“对象化”,就是人的本质力量等通过实践体现在作为对象的自然界之中,人的主体能动性体现在自然界由于实践所产生和显现出来的新的规定性中。这样,作为实践结果的自然界,就是通过人创造、占有和“再生产”的自然界,是获得了人的本质的自然界,即“人化自然”。人化自然是人的因素与自然因素的统一,是人类实践的作品。马克思说:“在人类历史中即在人类社会的产生过程中形成的自然界是人的现实的自然界;因此,通过工业——尽管以异化的形式——形成的自然界,是真正的、人类学的自然界。”[3]128“工业的历史和工业的已经产生的对象性的存在,是一本打开了的人的本质力量的书,是感性地摆在我们面前的人的心理学”[3]127。这样,马克思的人化自然观就不再把自然界看成与人无关的、抽象的自然界,而是进入人的实践、在历史中生成着的自然界。

人化自然也就是环境。由于人化自然是包含着人的因素的自然界,因此环境就是现实地存在着的人。“历史本身是自然史的即自然界生成为人这一过程的一个现实部分”。通过实践进入人的世界,对人来说现实地存在着的自然界就是“另一个对他来说感性地存在着的人”[3]128-129。正是在这种意义上,人与自然界之间的关系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统一的,环境则是人与人之间关系的中介。马克思指出:“自然界的人的本质只有对社会的人说来才是存在的;因为只有在社会中,自然界对人说来才是人与人联系的纽带,才是他为别人的存在和别人为他的存在,才是人的现实的生活要素;只有在社会中,自然界才是人自己的人的存在的基础。”[3]122

既然环境是人的环境,因而就不能脱离人的存在去谈论所谓环境问题,离开人就没有什么环境问题,环境问题首先是人的问题和社会问题:环境美好首先是人的美好;环境恶化首先是人的本质的恶化;环境危机首先是人的危机。人与自然界之间的关系本质上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因此,不能离开现实的具体的人的存在抽象地谈论所谓人与自然界之间的关系,也不能在这种意义上谈论所谓的环境问题,更不能把环境问题看成与人无关的“客观”问题,否则就会本末倒置。只有从解决人的问题和社会的问题入手,从协调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入手才能从根本上解决环境问题。建设生态文明首先应该实现人的文明;坚持科学发展观、实现可持续发展必须将协调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与协调人与自然界之间的关系统一起来,既通过协调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进而协调人与自然界之间的关系,也要通过协调人与自然界之间的关系去协调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二、克服片面性是解决环境问题的关键

在马克思、恩格斯看来,实践是具体的、历史的。实践的具体性、历史性决定了人的利益、需要和认识能力的局限性、片面性,这是产生环境问题的重要根源。恩格斯说:一直到他那个时代为止的“一切生产方式,都是只从取得劳动的最近的、最直接的有益效果出发的。那些只是在比较晚的时候才显现出来的、通过逐渐的重复和积累才变成有效的进一步的结果,是一直全被忽视的”[4]306-307。在一定意义上说,环境问题就是人类在追求直接利益的同时所产生的长远后果;是在追求局部、片面利益的同时所产生的全局性后果;也是人类认识能力的局限性、人的存在的片面性所导致的全局性后果。

在历史和现实中,存在许多因人的利益、需要和认识能力的片面性而导致严重环境问题的案例。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一书中列举过很多这样的事例。他指出:“我们不要过分陶醉于我们人类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对我们进行报复。每一次胜利,在一线都确实取得了我们预期的结果,但是在第二线和第三线却有了完全不同的、出乎预料的影响,它常常把第一个结果重新消除。”[4]304-305

由于这种情况的出现根源于实践的具体性、历史性,而实践的具体性、历史性——因而人的利益、需要和认识能力的片面性、局限性,或者人的存在的片面性——是不可避免的,因此,环境问题的出现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不可避免的。这也就要求人类要不断超越自身存在的片面性,超越自身利益和需要的片面性,超越认识的局限性,自觉认识和预见实践的长远后果。这是实践作为人的自由自觉活动的根本要求和根本特性之一。正因为如此,马克思和恩格斯都特别强调,在实践中要注意克服人自身利益、需要和认识能力的局限性、片面性。他们要求人类在实现具体利益和需要的同时,一定要充分认识到自己的行为所可能产生的长远的、全局的影响。他们甚至认为,能否做到这一点,是人和动物的一个根本的区别。马克思说:“动物的生产是片面的,而人的生产是全面的……动物只是按照所属的那个种的尺度和需要来建造,而人却懂得按照任何一个种的尺度来进行生产,并且懂得怎样处处都把内在的尺度运用到对象上去;因此,人也按照美的规律来建造。”[3]96-97

按照马克思、恩格斯的这一思想,科学发展观首先应该是一种战略观、全局观。科学发展观不仅主张发展应该是自然生态系统整体的有机组成部分,而且将这一整体观转变为一种实践理性,转变为一种以战略观和全局观为核心的世界观、方法论。胡锦涛指出:科学发展观的“根本方法是统筹兼顾”。坚持科学发展观必须“加强战略思维”[1]。因此,坚持科学发展观,必须在解决经济社会发展紧迫问题的同时,更加关注发展的战略性后果。

三、科学技术是解决环境问题的重要手段

马克思肯定环境问题本质上是人的问题,这丝毫不是说环境问题仅仅是人的问题。根据马克思的对象性关系理论,人化自然是人的因素与自然因素的统一,因此,人与自然界之间的关系既是人与人的关系,也是人与自然界的关系。所谓环境问题,说穿了就是人的因素、自然的因素以及及二者的统一不符合人的生存。因此,环境问题既是人的问题也是自然界的问题,解决环境问题既要解决人的问题,协调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又要解决自然界本身的问题,协调人与自然界之间的关系,必须看到这两个方面才符合唯物辩证法。

正是在这种意义上,协调人与自然界之间的关系必须依靠科学技术。科学技术作为解决环境问题的重要手段,这在马克思主义哲学中有其存在论根据。正因为如此,马克思、恩格斯都十分重视科学技术对协调人与自然界之间关系的意义。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就已经盛赞科学技术对于治理环境污染的作用。他在谈到化学工业对自然环境的影响时指出:“化学工业提供了废物利用的最显著的例子。它不仅发现新的方法来利用工业的废料,而且还利用其他工业的废料,例如,把以前几乎毫无用处的煤焦油,变成苯胺染料(茜素),近来甚至把它变成药品。”[5]118

在马克思对象性关系理论的基础上,可以把进入人的实践活动领域、与人照面的自然界称为“在场的自然”。与此同时,把尚未进入人的实践活动领域的自然界称为“不在场的自然”。这样,人的实践实质上就形成了“人-在场的自然-不在场的自然”这样一个三级结构。在“人-在场的自然”这一结构中,人类利用自身对自然界本质和规律的认识改造自然,使自然界人化。但是,这种对自然界的改造是对作为整体的自然界的干扰和介入,在“在场的自然-不在场的自然”结构中,在场的自然与不在场的自然发生着遵循自然界客观规律的内在联系,它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这种联系对人来说是不在场的,是在一定实践水平上的人类所无法认识和控制的。因此,任何具体的历史的实践,都不可避免地会对自然界的自身性形成盲目的干扰,这种干扰既有可能顺应自然,也有可能破坏自然。环境问题就是人与自然界之间矛盾的集中表现。从这个意义上说,环境问题的产生具有客观必然性,它是人类对自然界的盲目性、对自然界内在规律认识程度的有限性造成的。正是在这一意义上,处理人与自然界之间的关系,解决环境问题,需要人类不断认识和把握自然界的客观规律。正如恩格斯所指出:“我们对自然界的全部支配力量就是在于我们比其他一切生物强,能够认识和正确运用自然规律。……在事实上,我们一天天学会更加正确地去理解自然界的规律,学会了去认识在自然界的惯常行程中我们的干涉的较近或较远的后果。特别是从本世纪自然科学大踏步前进以来,我们就愈来愈有能力去认识,因而也学会去支配至少是我们最普遍的生产行为的较远的自然后果。”[4]305

既然环境问题既是人的问题也是自然界的问题,那么,一个必然的推论就是:克服环境问题既需要人文社会科学,也需要自然科学技术。科学与人文统一才能找到环境问题的解救之道,科学与人文统一更是处理人与自然界之间关系、解决环境问题所不可缺少的。

马克思、恩格斯的上述思想表明,环境问题首先是人的问题但又不能仅仅归结为人的问题;环境危机首先是人的危机但又不仅仅是人的危机。解决环境问题既要解决人的问题,也要解决自然界本身的问题,要将科学文化与人文文化、自然科学与人文社会科学统一起来,协同进行。面对当代环境危机,既要通过协调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才能协调人与自然界之间的关系,也要增强对自然规律的认识与把握,依靠科学技术解决环境问题。在人与自然界之间的关系中,科学技术有其存在的根据与合理性。环境问题中有一部分问题必须依靠协调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才能解决,也有一部分问题必须依靠科学技术才能解决。

科学发展观特别突出地强调科学技术的作用。胡锦涛同志多次强调,必须运用科学技术提高经济效益和资源利用的效率,治理并减少环境污染[7]。主张充分利用科学技术,减少对自然资源的掠夺性开采和使用。当代西方不少生态学者在反思环境问题时,不分青红皂白地对科学技术进行批判,将科学技术视为环境问题的罪魁祸首,而没有看到环境问题的解决也必须依靠科学技术,他们的观点是片面的、不足取的。

四、人对自然界的关系是能动性与受动性的统一

实践作为人与自然界之间的对象性关系,其实质是人与自然界之间的对立统一。正是这种对立统一形成了人类的生产力,成为推动人类社会发展的最终决定力量。

人必须依赖自然界,而所谓“依赖”的含义就是说,人与自然界之间是既对立又统一的关系。这一关系决定了在处理人与自然界之间关系问题上,人的主体性只能是能动性与受动性的统一。一方面,人对自然界具有受动性。马克思认为,自然界是“人的无机的身体。人靠自然界生活。这就是说,自然界是人为了不致死亡而必须与之不断交往的、人的身体。所谓人的肉体生活和精神生活同自然界相联系,也就等于说自然界同自身相联系,因为人是自然界的一部分”[3]95。自然界是人类文明和社会发展的自然基础,人要受自然界的制约,要依赖自然界才能生存。另一方面,人对自然界具有能动性。这首先表现在,自然界本身从一开始就是与人对立的。马克思说:“自然界起初是一种完全异己的,有无限威力的和不可制服的力量与人对立,人们对它的关系完全像动物同它的关系一样,人们就像牲畜一样服从它的权力。”[6]35同时,人在自然界面前本来就不是一个被动的存在物,相反,人是一个能动的存在者。这表现在人能够自觉地认识和把握自然规律;能够正确运用自然规律去对自然现象加以说明、解释和预见;能够利用自然规律能动地指导实践,实现对自然界的改造;人还能够对自己行为的长远影响进行预测和控制等等。马克思、恩格斯把这种能动性看成人和动物的一个根本区别。

既然人与自然界之间的关系是能动性与受动性的统一,那么一个必然的推论就是,人在发挥自己的能动性去改造自然界的同时,不能忽视自然界对人的制约性。在改造自然的实践中,人类必须正确处理对自然界的能动性与受动性之间的关系,特别是不能片面张扬对自然界的能动性。从自然界对人的制约性来说,人类应该把自己视为自然界的一员,而不能凌驾于自然界之上。因此恩格斯说:“我们必须在每一步都记住:我们统治自然界,决不象征服者统治异民族那样,决不同于站在自然界以外的某一个人,——相反,我们连同肉、血和脑都是属于自然界并存在于其中的……”[4]305

这些思想要求我们必须树立人与自然界对立统一的思维方式,对立统一原则是处理人与自然界之间关系重要的方法论原则。人类在近代文明中所施行的人与自然界彻底对立斗争,征服自然、控制自然的观念是片面的;同样,当代西方环境伦理学主张自然界具有自身的内在价值,人与自然界完全平等的观点也不是克服环境问题的正确思路。科学发展观所倡导的 人与自然界之间的“和谐”、“协调”,绝不是主张人与自然界完全平等,不是主张人在自然界面前完全被动。人与自然界之间的“和谐”、“协调”其实是主张二者既对立又统一。

五、以人为本是建设生态文明的最高价值取向

由于实践是具体的、历史的,因此,环境随着实践的发展而不断生成、变化。实践导致自然界的“人化”,这种“人化”既可能是“人性化”,也可能是“异化”,环境问题、生态危机就是典型的异化。解决环境问题就是要扬弃和克服环境的异化并走向环境的人性化。因此,解决环境问题也就是一种对异化的克服过程。

马克思认为,实践作为人与自然界之间的物质变换,只有到了共产主义社会,到那个时候,“社会化的人,联合起来的生产者,将合理地调节他们与自然之间的物质变换,把它置于他们的控制之下,而不让它作为盲目的力量来统治自己;靠消耗最小的力量,在最无愧于和最适合他们的人类本性的条件下来进行这种物质变换”[5]。这里所谓“无愧于……他们的人类本性”就是说,人的本性是在实践中通过自然界显现和确证的。因此,人类对待自然界的方式体现出人之为人的本性,通过自然界(环境)所显现出来的人的本质应该是高度人性化的。同时,所谓“最无愧于和最适合他们的人类本性”也意味着,自然环境应该是有利于人的生存的,生态环境应该是高度人性化的。这充分体现出马克思生态哲学思想的人本维度。

由于人与自然界之间的关系本质上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又是以自然界作为中介的。自然界显现和确证人的本质,同时它又影响和作用于他人。因此,对每一个人来说,环境即是他人,是人与人相遇的中介,人与人之间通过环境而发生联系或冲突。因此,马克思所说的“最无愧于和最适合他们的人类本性”既是处理人与自然界之间关系的准则,也是处理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准则。

马克思的这一重要思想为坚持科学发展观指明了方向。科学发展本质上就是人性化的发展、德性的发展,这正是科学发展观与传统发展观的一个根本区别。事实上,科学发展观始终强调以人为本,“核心是以人为本”。科学发展观主张的发展不是单纯的GDP的增长,而是主张在发展中必须考虑公平、正义、伦理等方面。

[1]胡锦涛.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夺取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新胜利而奋斗[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7.

[2]马克思,恩格斯.费尔巴哈[M]//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3]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M]//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4]恩格斯.劳动在从猿到人的转变中的作用[M]//自然辩证法.于光远,译编.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

[5]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118.

[6]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M]//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7]胡锦涛.在中国科学院第十二次院士大会、中国工程院第七次院士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海外版),2004-06-02.

Marx and Engels’s Eco-Philosophy and Scientific Outlook on Development

ZHANG De-Zhao,FENG Ya-Jun
(Center for Science and Society,Chongqing University,Chongqing 400044,P.R.China)

The nature viewpoint of Marx and Engels includes abundant and profound Eco-Philosophy:The nature of environment problems is people's problems;The key of solving environment problems is to conquer gene onesideness;Science and technology are important means to solve environment problems;The relationship of people and nature is unification of the initiative nature and passive nature;Taking people as root is the most value of building an ecological civilization;etc.These thoughts are very important to insisting scientific outlook on development and implementing sustainable strategies.

objective relationship;environment problems;scientific outlook on development

B17

A

1008-5831(2011)06-0123-05

2010-09-19

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资助项目(CDJSK100197)

张德昭(1965-),男,四川西充人,重庆大学贸易与行政学院马克思主义理论教研部教授,博士,主要从事发展理论研究。

(责任编辑 彭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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