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荣英
(河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河南开封475001)
在改革开放的伟大实践中所开辟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以及集中体现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创新精神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绘就了一幅宏伟壮丽的当代中国历史画卷。作为这幅画卷最大亮点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贯彻着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的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的科学内涵和思想精髓,凝结着党和国家在新时期对改革开放伟大实践的理性思考和经验探索,反映着党和国家在新时期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规律性认识的进一步深化,不仅政治分量和理性内涵特别厚重,而且立意深远、高度概括、博大精深,是党和国家弥足珍贵的精神财富,处处闪耀着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这一伟大时代真理的理性光辉和旗帜光芒。
从人类文明史演进的角度看,人类文明是在后人不断继承前人经验的基础上向前发展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也没有离开人类文明发展的大道,更没有终结对马克思主义发展的探索之路,恰恰相反,它是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坚持发展继承创新的产物。正如马克思指出的那样:“一切划时代的体系的真正的内容都是由于产生这些体系的那个时期的需要而形成起来的。”[1]质言之,任何一个科学理论体系的产生都是时代的产物,都是以其过去的发展为基础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体系正是中国共产党在结合当代实践的最新需要并继承前人成果的基础上进行发展创新的理性结晶。从科学内涵上讲,这一伟大的理论体系,是指包括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等一系列重大战略思想在内的科学理论体系。它是与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既一脉相承又与时俱进的科学理论体系,具有鲜明的继承性、创新性、科学性、实践性、开放性特征,不仅在学理上坚持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及其固有的本真精神,而且在操作层面上凝结了新时期几代中国共产党人带领人民不懈探索、实践的智慧和心血,并赋予其鲜明的时代特色、民族特色和实践特色。
作为马克思主义一元性本质和多样性发展辩证统一在当代中国的具体体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是科学社会主义普遍性的精神旗帜与当代中国现代化事业的时代旗帜内在统一的体现,生动而具体地坚持和发展了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赋予了科学社会主义理论鲜活的时代内容和理性力量,不仅敢于突破陈规、锐意进取、解放思想、实事求是,而且敢于在实践中开辟社会主义建设的新道路,不断开拓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新境界。从学理上搞清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与马克思主义的一脉相承性,对于坚持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时代立场和主导方向,将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理性引到当代中国社会主义的改革实践中,推动其科学发展,促进社会和谐建设,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意义重大而深远。[2]
然而,在当前学术界,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与马克思主义一脉相承性问题的研究存在着这样或那样的局限。譬如,有的学者强调,坚持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是深入学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提高思想理论水平的根本要求,而忽视了基本原理与当代体系之间的内在一致性问题;有的学者坚持并固守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是贯穿于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之中的主线,而忘记了对这种立场观点方法的创造性运用和中国式拓展;有的学者认为,要不断开创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发展的新境界,最重要的是始终坚持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主张将中国古代哲学和西方哲学排除在主流思想之外;也有学者认为,只要在新的起点上推动学习科学发展观的深度犁耕和广度拓展,就能在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过程中自觉运用它去改造客观世界和主观世界,至于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在实际运用中可以不提或少提。以上观点仅从某一视角来看似乎有些道理,但存在着观点不够全面、论证不够系统的理论局限,即理性缺失。本文拟从三个方面,即二者在对无产阶级政治立场的坚守上、坚持与时俱进的理论精髓和实践品格上、各个理论成果之间的内在一致性上,全面系统地阐释这一问题,使之纳入科学社会主义理性认知的轨道。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体系与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无论从内容上抑或形式上都具有内在的一致性,这集中体现在它们在阶级立场上是一脉相承的。换言之,这种一脉相承性具体体现于它们都具有最鲜明的政治指向,即公开亮明自己的无产阶级立场,它们的一切理论都是以实现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为目的的。这基本上包括了马克思主义的核心内容,体现了马克思主义的时代立场和政治主张,并从总体目标和阶级归属上映照了这一理论体系的历史继承性和人民主体性特征。中国共产党始终坚持为无产阶级、为广大劳动人民谋利益,强调党是无产阶级的先锋队,要为民谋划、代表他们的利益,强调必须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必须把人民拥护不拥护、人民赞成不赞成、人民高兴不高兴、人民答应不答应作为衡量改革和一切事业得失成败的根本标准,必须始终把代表好、维护好、实现好、发展好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看做坚持和发展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根本出发点和落脚点——它同时也是坚持和发展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以及科学发展观等重大战略思想的根本出发点和落脚点——正是这种共同的出发点和落脚点才确保了二者的一脉相承性。
首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执政为民的政治立场是由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本性决定的。鲜明的为无产阶级服务的阶级性是马克思主义的根本属性。马克思主义第一次阐明了现代无产阶级是资本主义制度的掘墓人、建设社会主义的领导力量,是革命最彻底、最有前途的阶级,它使无产阶级自觉组织起来为本阶级和全人类的彻底解放而奋斗。在马克思主义创立之初它就公开声明,它的世界观是革命的无产阶级的世界观,是工人阶级和劳动群众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科学理论和思想武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产生和发展也实现并体现了阶级性与科学性的高度统一,它始终站在无产阶级和广大人民的立场上,从当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实践出发,科学地阐述了中国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的本质和特征,揭示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客观规律;其内在蕴涵的唯物史观和群众路线、“三个有利于”判别标准及其民生取向、“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与“以人为本”执政为民的执政理念,不仅符合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本性和根本要求,也是代表好、维护好、实现好、发展好最广大人们根本利益这一当代使命的理论前提。
其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体系的精神指向,是捍卫并实现广大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的要求。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与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一样都从理论深处揭示了人民群众在社会发展和变革中的决定性作用,认为人民群众是推动历史前进的内在动力,是历史的创造者,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改革实践的参与者和完成者,他们的根本利益和愿望体现了社会主义发展的根本要求和未来走向,而当代中国的社会主义改革实践也自觉顺应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愿望和要求。因此,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一切时代内容和特征都致力于从最根本意义上代表并实现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这既是马克思主义最鲜明的政治立场和阶级基础,又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阶级属性的鲜明体现。应该说,是否能够以及怎样始终站在广大人民群众的立场上,能否以及如何代表好、维护好、实现好、发展好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是判断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与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是否具有内在一致性的关键。[3]
最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与马克思主义的内在一致性不仅体现在阶级属性上,而且体现在领导力量和依靠力量上。马克思主义认为,无产阶级要推动人类社会由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前进和发展,必须有成熟政党的正确领导。工人阶级是无产阶级国家的领导阶级,而工人阶级的领导是通过它的先锋队共产党来实现的,这种领导主要是“政治”上的领导。没有整个阶级的联合行动,工人阶级就不可能担负起推翻旧制度、建立新制度的历史使命,而工人阶级只有在反对有产阶级建立的一切旧政党并建立与之对立的独立政党,“才能作为一个阶级来行动”[4]。列宁曾在不同的场合说过,“党是直接执政的无产阶级先锋队,是领导者”[5](P423),只有共产党这个无产阶级和全体劳动群众的先锋队,才能抵制唯物中的小资产阶级动摇性和无产阶级中的偏见或狭隘性,“在政治上领导无产阶级,并且通过无产阶级领导全体劳动群众。不这样,便不能实现无产阶级专政”[5](P474)。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在社会主义的领导力量和依靠力量问题上,强调作为工人阶级先锋队的中国共产党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核心,党必须适应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时代需要,不断改善和加强对各方面工作的领导,改善和加强自身建设;并认为执政党的党风建设是关系党的生死存亡的问题,必须依靠广大工人、农民、知识分子,必须依靠全国各族人民的团结,必须依靠全体社会主义劳动者、拥护社会主义的爱国者和拥护祖国统一的爱国者结成的最广泛的统一战线。这就从领导地位和依靠力量问题上体现了这一理论体系与马克思主义政党理论和群众史观的一脉相承性。更重要的是,它通过彰显自身的马克思主义阶级属性,突出强调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人民主体性特征。
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中国共产党领导全国各族人民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坚持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实际相结合,立足我国国情、推进改革开放,不断探索和完善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指导思想、基本原则、治国方略和策略选择,不断探索和发展社会主义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生态等各方面建设的有效途径与方法,不断探索、回答、解决一系列重大的理论问题和实践问题,不断探索和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及其理论成果的系统性建构。正是由于在理论上和实践上,我们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在本质层面上的同向建构和在逻辑层级上的经验升华,才使得我们这样一个十几亿人口的发展中大国取得了摆脱贫困、加快实现现代化、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成就和宝贵经验,并不断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新局面。
首先,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既是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的根本特征、思想精髓与实践品格,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与马克思主义保持一脉相承而获得当代发展的集中体现。在马克思主义初创时期,马克思、恩格斯科学地论证了资本主义的必然灭亡和社会主义必然胜利的历史必然性,为无产阶级革命提供了理论根据;在马克思主义实践发展时期,列宁使科学社会主义由理论变成现实,他领导的十月革命开辟了社会主义革命的道路;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探索创新时期,毛泽东把马列主义普遍原理与中国实际相结合,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形成了中国特色马克思主义的第一个科学形态——毛泽东思想,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建设和发展奠定了深厚的理论基础;在中国改革开放时期,邓小平在深刻总结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经验教训的基础上,回答了在中国这样经济政治文化社会都比较落后的国家中如何建设和发展社会主义的问题,成功地找到了一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之路,开拓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崭新模式;世纪之交,以江泽民为核心的第三代领导集体深刻洞察国内外形势的重大变化,科学把握党的历史方位、系统总结治党治国治军的新经验,形成了“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体系,在邓小平理论的基础上进一步回答了怎样建设社会主义的问题,创造性地回答了建设什么样的党和怎样建设党的问题;中共十六大以后,以胡锦涛为总书记的党中央,在深入总结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以及中外社会主义建设实践经验教训的基础上,提出并论证了科学发展观的科学内涵、基本要求和战略意义,并提出了要推进社会主义和谐发展、建立创新型国家、建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加强党的先进性建设、走和平发展道路等重大战略思想,进一步回答了新形势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时代课题,即怎样实现发展和实现什么样的发展的问题,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理论体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注入了符合新时代要求的内在精神和生命之魂,巩固了全国人民团结奋进的共同理想和思想基础。可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僵化的,它总是在现实中不断变化,并结合时代实践而与时俱进的。[6]
其次,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的理论品质,确保了党的全部理论和具体工作能真正体现马克思主义的价值取向。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确立为党的指导思想,体现了马克思主义与时俱进的理论品质和唯物性、辩证性的基本特征及代表广大人民群众利益的政治立场和崇高理想,标志着我党理论水平的提高和理性的自觉与成熟。因而,它既是坚持马克思主义世界观和方法论的典范,又是发展马克思主义世界观和方法论的典范。这一理论体系坚持并创造性地运用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来分析当今世界和中国的实际,为我们在新的历史条件下运用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认识和把握社会发展规律、推进社会主义事业的进一步发展做出了新的理论概括。[7]中国共产党的三代领导集体在革命和建设实践中弘扬与时俱进的精神,在马克思主义普遍原理的指导下准确把握时代脉搏,创立了能够回答时代课题的新理论,把马克思主义发展到新阶段,从而使我党始终保持着勃勃生机,引领着时代前进的步伐,解决了革命和建设中从未遇到过的种种难题,充分显示了我党所拥有的强大生命力和创造力,并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在当代中国的发展,使马克思主义的本真精神复活在当代中国社会主义建设的实践中,以中国特性和民族特色体现马克思主义的伟大真理,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与马克思主义在本质上获得双向互动、实践整合和有机统一。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发展史上的系统构建与全面拓展,集中体现了我党几代领导集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建设社会主义的集体智慧,是对我国、也是对世界社会主义历史经验与教训的科学总结,表现了我党在坚持和继承马克思主义科学世界观和方法论基础上敢于突破陈规、不断开拓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新境界的伟大胆略与创新精神。
首先,从马克思主义普遍的精神旗帜与当代中国具体的时代旗帜的辩证关系上体现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新理论成果之间的一脉相承性。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进程是同我党解决中国社会发展面临的历史课题紧密结合在一起的,党的理论在具体的发展中实现了两次历史性飞跃,产生了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这两大理论成果,它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互相割裂、相互独立的,而是内在一致、一脉相承的。这种一致性与相承性对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的中国化、大众化、时代化做出了重大的理论创新。从逻辑层级上理清这些理论成果之间的内在一致性,才能使人们从世界观和方法论的高度深刻了解为什么我们党的几代领导集体在革命和建设实践中都再三强调要坚持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原理,了解为什么说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当代形态和最新发展。更重要的是,只有理清马克思主义与这一理论体系所共同具有的哲学依据,才能使人们深深认识到,二者的内在一致性不仅体现在它继承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关于人类社会前进最终是由生产力发展决定、由先进文化指导、由人民群众推动的等基本原理,还体现在它与其他理论体系都蕴含着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内在灵魂,蕴含着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的思想精髓。
其次,从时代发展和文明进步的辩证关系上集中体现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新理论成果之间的历史继承性。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是时代发展和文明进步的产物,是我们探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的理论产物,更是我们对人类社会发展的一般规律、资本主义社会发展规律、社会主义社会发展规律认识逐步深化的结果。作为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最新形态,这一理论体系开启了面向21世纪的马克思主义创新发展的新方向,从理论高度汇集了改革开放以来最有价值、最为深刻的实践经验,它以博大精深的科学内涵为我们奠定了发挥其伟大的实践创造精神的科学基础。虽然这一理论产生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但它又在推进时代的发展中不断地超越自身,它的理论的科学性并不是预设的,而是在实践中不断得到检验和修正的;它强调要让科学理论服从并服务于实践,而不是从抽象的原则出发作主观性的诠释;它要求坚持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方向,时刻保持对时代的敏感性和对实践的参与热情,强调要用发展着的马克思主义最新成果来指导当代的社会实践,从而在实践基础上和当代生活的内在本源处找到了确保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与马克思主义活的灵魂一脉相承的贯通之点。[8]
再次,中国社会主义建设的历史一再证明,虽然历经坎坷、面临各种危险,但我们并没有失去社会主义事业反而使之发展得更快、更繁荣,关键原因在于我们始终没有离开马克思主义的轨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之发展目标的制定、具体道路的选择、法律制度的建立、重大战略的实施、一系列路线方针政策的出台等,始终是以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为指导的。我们坚信,能够代表中国先进思想文化未来发展方向的就是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确切地说,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
最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在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的系统建构表明,它既是对我国、也是对世界社会主义历史经验教训的科学总结,表现了我党在坚持和继承科学社会主义世界观和方法论基础上敢于在实践中开辟社会主义建设新道路的雄才大略。历史总是阶段性地向前发展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也是在这样的阶段性发展中逐渐丰满成熟起来的,而社会主义改革发展则是其成熟的实践来源。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实践反复证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各个理论成果之间之所以内在地具有一致性,主要原因在于它们都是马克思主义在当代中国各个阶段上中国化、大众化、时代化的理性产物。
综上所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与马克思主义一样,作为一种以实践为本质特征的理论学说,从实践中产生,在实践中发展,以改变现实世界为目的,并且不断被新的实践所补充、修正和完善。当年,马克思、恩格斯不但把解决理论问题的任务交给了实践,还把它交给了一个特定的阶级——无产阶级,他们用毕生精力关心并且为之奋斗的目标就是无产阶级和全人类的解放。这就决定了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实践性和马克思主义“改变世界”的宗旨,而这也正是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和生命力所在。今天,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充分体现了时代要求,并从时代的本质要求出发不断地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我们正处在一个科学技术突飞猛进的时代,要适应时代要求,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强调要不断推进理论创新,以实践基础上的理论创新回答并解决重大理论和实际问题,为改革开放提供体现时代性、把握规律性、富于创造性的理论指导。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者主动顺应了时代潮流,从世界多极化趋势增强、经济全球化深入发展的大趋势出发,全面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深化与发展,这正是马克思主义与时俱进的实践品质和思想精髓的最佳体现。
[1]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C].北京:人民出版社,1957:544.
[2] 黄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生命力”源溯和解析[J].江苏社会科学,2010(5):153.
[3] 韩海涛,刘长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研究中的几个误区[J].长白学刊,2010(5):20.
[4]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卷)[C].北京:人民出版社,1964:165.
[5] 列宁.列宁选集(第4卷)[C].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6] 王明初.党的十六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发展[J].毛泽东思想研究,2010(2):52.
[7] 郭红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重大意义新探[J].理论月刊,2010(2):30.
[8] 吴细玲,叶良茂.社会时空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J].郑州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2):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