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成教期刊与成教科研互动论略

郑义寅

(江西师范大学 成人教育学院，江西 南昌 330027)

中国成教期刊与成教科研互动论略

郑义寅

(江西师范大学 成人教育学院，江西 南昌 330027)

当前，我国成人教育期刊与成人教育研究正处于“双高”发展时期，然而，在前所未有的大好局面深处，却凸显出“成教期刊与成教科研如何开创双赢共进局面”的现实命题。而解读这个命题的关键是认识与把握期刊与科研的内在联系，重点是调整双方的行进姿态，核心是改革双方的现存关系，建构互动式发展新机制，开创期刊与科研互进共赢的新局面。

成教期刊；成教科研；互动机制

如何看待成教期刊与成教科研的关系，是一个历史问题也是一个现实问题，作为统属成人教育学科系统的两个子项，它们的关系无论是从哲学、社会学或生态学上看都必定是动态关系。然而，我国成人教育学科发展现实显示，当前成人教育期刊与成人教育科研仍处在以“收收发发”为主象的传统运作状态。这种似动非动的状态，从哲学意义上看，实质上是一种单一而片面、固化而机械的相对静止关系。而当前正是这种相对静止，已蜕变为制约期刊与科研快速发展的主要瓶颈。于是，“如何把握期刊与科研的内在联系?”“如何开创成教期刊与成教科研互进共赢的新局面?”等事关生存与发展的重大现实问题，已成为成人教育学界刻不容缓的时代命题。然而，在诸多解读路向中，构建具有时代特色的“互动关系”无疑是理性锁钥。

一、互动缺憾：成教期刊与成教科研关系之问题

从表象上看，现阶段一些学术成人教育期刊增刊扩版，忙得不亦乐乎，洛阳纸贵。有关学术文章更是连篇累牍、汗牛充栋。似乎轰轰烈烈的“双高”发展局面已然形成。但只要我们透过泡沫飞溅的表象，就不难发现其中所隐含的深层危机和新旧矛盾，而期刊与科研之间的“静止有余而互动缺憾”则是其中重要方面。

1.期刊与科研互补缺失

一方面，成人教育科研有效性危机有向成教期刊蔓延趋势。尽管近些年，我国成人教育科研从规模和成果绝对量上看是有了长足进展，据相关统计，改革开放二十余年来，我国有4万余篇有关成人教育的学术论文发表，近五年来就有近万篇出笼，不可不谓量大势猛。但从社会效应上看，在庞大的科研成果中，尽管原创性与实证性意义的文献并不罕见，但更大量文献只是职称论文、政绩论文，甚至是“移植”论文，存在着低水平重复和雷同的嫌疑，普遍显得浮躁、功利、泡沫，隐含着前所未有的有效性危机(即社会、政府、学界的认同率问题)，非但未能有效改变成教期刊“三低”的现状(“三低”：即在国内教育期刊总体构架中层次低、在国内学术领域内整体评价低、在社会影响中品牌效应低)，消除社会、政府、学校对成教期刊社会价值的认知误区，提升学术地位和社会品牌，反而在一定程度上把有效性危机传染给了成教期刊，引发了社会和学界对成教期刊有效性的诘难与质疑。“一粒老鼠屎搅了一锅汤”的故事反复上演，不仅汤完了，连锅也受连累。中国人大《成人教育学刊》多好的刊物，精品钢锅，据说都快混不下去了，要改刊名了，我们只能满怀深情地呼唤 “老九不能走”。

另一方面，成教期刊的改革发展未能切实缓解成教科研有效性危机。面对成人教育实践与科研的新变化，一些成教期刊也努力改变自己的运行姿态，在期刊版式设计、页码数量、栏目结构、征稿形式、印刷质量、发行方式上屡有新意，但这种外象性改革并没有对成教科研产生实质性影响，在刊文质量、科研导向、成果递进等方面改进不大，对成人教育科研原有的研究范式缺失、学科边界模糊、研究成果泡沫、科研队伍涣散等沉疴痼疾触及有限，始料不及的是由于某些成教期刊页码大幅扩容或期数过量增加，显得厚而无物，大而空泛，拿在手上沉甸甸，但学术份量不重，引得社会和学界批评之声鹊起，使原本就倍受诘诟的成教科研成果的有效性更是雪上加霜。

2.期刊与科研互利偏向

互利偏失首先与互利层次低下有关。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经济与物质利益对成教期刊与成教科研发展的基础性与决定性作用是不言而喻的。然而，在以往期刊与科研关系中，互利关系主要在经济层次上。从表象上看，这种互利，似乎既提高了期刊机构的经济效益，又满足了人们对科研成果的市场需求，“双赢”局面业已出现。然而，从性质上看，这种所谓的互利很大程度上只是办刊机构与作者个体之间的互利，而不是成教期刊与成教科研整体意义上的互利。就期刊而言，一些期刊刊文比例中，会员论文、协作论文、人情论文占了很大比例；就科研来说，或为了职称聘评，或为了完成科研任务，或为了宣传政绩的各类论文，占成教科研现有文献的很大部分。特别一些期刊的理事单位，真是不理事，不是以认真组织本单位成人教育科研人员撰写有关论文，推进期刊与本单位科研事业的发展，而是拿着理事指标作人情，把一些与成人教育根本不相关的人情东西硬塞给协作期刊，期刊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某些重要期刊变成“教育大杂烩，豆腐块超市”，于此有相当关联。这种低层次的互利，其直接后果就是，成教科研的生存性危机开始向成教期刊蔓延。

互利偏失还与互利形式单一有关。从社会职能上看，成教期刊作为一种大众传播媒体，它与成教科研的互利的方式应是多样化的。但从总体上看，成教期刊在履行这些职能时，与科研的互惠更多的是以单一的“收收发发”形式行进的。尽管一些期刊在推进互利方式多样化方面作了一些有益尝试，例如实行理事单位制、期刊会员制等，由于没有配套的制度（评价制度、管理制度）作为运行保障，最后也退化成了另类的“收收发发”形式。这种简单的收稿发稿形成的直接后果，就是大量的刊发文献，非但没有使期刊出现哲学意义上的量变到质变的动人场境，反而让世人感到沉重与落伍，大大稀释了现有成教期刊的含金量，从某种意义上讲，期刊社会品牌的降低，又反过来加深成教科研生存性危机的程度。

3.期刊与科研互进乏力

一是相互促进乏力，致使成教科研发展性危机拷问成教期刊。随着社会对成教的科研眼光的更为挑衅，成教科研试图调整运行姿态，从传统的成教学术领域突围出来。一些学者脱离成人教育基本理论研究，而热衷于诸如媒体信息、广告宣传、休闲美学、民办学校、消费心理、经济效益等等的研究，也许这样转型有某些合理性，但脱离成人教育而谈科研，成人教育科研都不研究成人教育了，那么成教科研的有无发展必要，有无发展价值问题必然受到社会广泛关注。然而，由于相互促进存在障碍，这种发展性危机又极大地拷问一些成教期刊。一些期刊不是对此进行大力疏导和坚决纠正，而是跟着转向，也不再表现或研究那些纯粹的成人教育现象和教育问题，转向展示与表现更为时尚的流行教育现象和更能吸引人们和社会关注的教育问题，着力展示诸如教育信息、教育宣传、教育美学、职业教育、民办教育、教育心理、教育经济等等的信息，变化成了“教育大杂刊”或“教育大派对”。

二是相互亮化不足，导致成教期刊与成教科研双双边缘化。目前社会和学界对成教期刊与成教科研评价不高。存在边缘化倾向是不争的事实，这除了有期刊与科研本身的其他因素外，两者相互亮化不足应是重要问题。主要表现在成教科研对成教期刊的支撑不足。当下成教科研在学术上并没有形成“学科范式鲜明、学术边界明确”的理论体系，尚不能以学科建设的形式揭示出成人教育领域的基本矛盾和基本规律。而学科建设滞后自然难以催生一流学术成果。更令人扼腕的是，成教科研仅有的一些上乘之作，由于种种因素并没有进入成教期刊领域而是在其他类型期刊上发表，大大削弱了成教期刊的学术底蕴，使成教科研发展性问题又演绎成了成教期刊的发展问题。

二、互动呼唤：成教期刊与成教科研关系之变革

面对成教期刊与成教科研互动关系缺撼，使我们反省这样一个严肃的现实问题，即成教期刊与成教科研的互动关系还有建构的必要性吗?互动关系生成的可能性存在吗?这种互动关系改革具有可行性吗?当然，回答是肯定的，其根本依据是“成教期刊与成教科研互动的要求还客观存在”、“成教期刊与成教科研互动的现象还普遍存在”、“成教期刊与成教科研互动的社会价值还在不断增长”。

1.期刊与科研关系变革的必要性

成人教育的现象还普遍存在，成人教育市场需求不在持续增长，发展的必然性决定期刊与科研关系变革的必要性。不可否认，当今我国成人教育正处于一个转型时期，历史惯性与现实困厄交织在一起，引发深层次矛盾和社会质疑。尤其是随着学历补偿教育任务的结束和信息时代的到来，以至有人妄言，成人教育必将难以存在下去，成人教育“终结”或“替代”只在早晚。但这只是某些人的理论预测，并非历史定论，无论国内国外，都有不少学者对这种不负责任、危言耸听的预言表示怀疑。只要我们把眼光投向社会，就可以发现事实上成人教育活动仍普遍存在，成人教育的市场需求还持续稳定，只不过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下面临某些挑战。教育形式正走向社会化和大众化，原有的功能与结构、任务与目标正发生一定的变革，而且在某些场合下，名称也被“继续教育”或其他名称所替代。这种现象只意味着成人教育的与时俱进，在新时代条件下寻求适应性的生存发展。面对这种不断变化的成人教育现象，更需要当代成教期刊和科研联起手来，去研究、去探索其中的新情况和新问题，对此作出合乎实际的认识阐释，指导成人教育实践在推进社会和谐发展中发挥更为积极的作用。从这个意义上说，这不仅是成教期刊与科研关系变革的客观依据，也是他们进一步发展的新机遇。

2.期刊与科研关系变革的可能性

我国成人教育体系存在，成人教育发展的物质基础不断强大，它决定期刊与科研关系变革的可能性。我国成人教育社会结构还存在，所拥有的物质基础前所未有的强大和扎实，包括：在全国范围内有数以千计的高校成人教育单位，有数以万计的社会成人教育团体和机构，有数以十万计的成人教育工作者，有数以百万计的成人教育学员，更有数以亿计的教育资源等等，哪一个普通成人教育年收入不是数以千万计，更难得可贵的是还有二十多个硕士点和多个博士点。如果说过去物质基础缺失是制约期刊与科研关系变革的主要瓶颈，那么，现在可以肯定地说，成教期刊与成教科研已开始占有了关系变革的必要物质条件。这些资源使得期刊与科研的学术交流与互动不断扩大和强化，期刊与科研的学术组织与团体的数量增加，交流形式多样化、交流内容社会化、交流层次高端化已成趋势，这种多元交流生态对期刊与科研关系的重新聚合、改革与氛围调节都十分有利，期刊与科研交流已进入一个大联盟和大整合阶段。

3.期刊与科研关系变革的可行性

我国成人教育学科建设特色决定关系变革的可行性。期刊与科研多重轨迹重合是成人教育学科建设的基本特色。成教期刊多重职能特色是关系变革的天然通道。当代成教期刊与其他类型教育期刊相比具有双重特性，既是全国性、本区域或高校成人教育发展的宣传窗口，又是全国性、区域性成人教育理论研究的主要枢纽。大多成教期刊特别是普通高校主办的成教期刊，大多融成人教育学科建设、成教理论研究、期刊编辑等多种职能为一体，几块招牌一套人马，成教期刊既是成教社会窗口又是成教理论研究重要高地，还是成教学科学位点重要载体或实践基地，或是各类成教理论研究会常务理事、理事成员单位。可以说成教期刊的多重功能是关系变革的现行基础。

成教科研工作者与期刊联系紧密特点是关系变革的现实力量。当下大多专业成人教育科研人员都与成教期刊有着千丝万缕的内在联系，成教专业期刊的各级从业人员多为资深成教科研人员，许多还是学术大师或知名学者。特别是高校成人教育期刊，主编、副主编多为学校成人教育的专家型领导或学者类干部，编委均为在学术上有一定造诣的成人教育专家学者，编辑人员均为从事成人教育科研又承担编辑任务的“双面人”。正是这种密切关系为关系变革提供了现实可行性。

三、互动建构：成教期刊与成教科研关系之展望

作为社会化的学术行为，成教期刊与成教科研有必要去构建那些具有核心意义和发展意义的新型关系体系，通过双方的多元互动、多层对接、多样交流，聚合优势，塑型特色，进而推动当代成教期刊与成教科研的共同发展。那么“路在何方”?从理论与实践的界度上看，坚持“三个树立”实乃两者互动情境生成的必然路径。

1.树立全局动态意识

首先，成教期刊要树立坚定的大局观念。在发展过程中，成教期刊都要坚持在成人教育事业和成人教育学科发展的整体架构下，确定自己的发展定位，明确发展目标，选择好发展方式。并在这个大局意识指导下，期刊个体发展利益要与期刊总体发展利益紧密联系在一起，个体的发展目标要始终不移地服从总体发展目标，地摊式的独立发展是没有前途的，地摊，无论多么红火，多么会吆喝，还是地摊，不可能成为超市和卖场。一花独放红一点，万紫千红春满园，要迎来成教学科的春天，既要成立全国性成教期刊协作组织，设立常设机构，制定协作章程，统筹期刊整体发展，同时又要深度思考有关区域性协作的组织结构、发展目标、行为方式等重大问题，切实考虑期刊个体特殊性和特色性，充分发挥期刊个体的自动性与积极性。通过对全局和个体两个层面的宏观指导与微观调控，有力推进期刊整体与期刊个体的整体协调，形成同量合力，从根本上改变以往期刊孤军奋战的状况。

同时，成人教育机构和广大成教科研人员要有全局意识。广大成教工作者必须树立成人教育大局意识，主动把专业发展和个人科研与成教期刊发展有机融合起来，促进个体科研层次与期刊结构的多样对接。在多样对接中，一是成教专业科研人员包括知名专家学者、各层次专业科研人员以及广大成人工作者，在进行各类科研时，要树立成人教育意识，把研究的重点放在成人教育领域上，有义务和责任为打造精品期刊添砖加瓦，对期刊的约稿要积极回应和热心支持，可采用重点扶持和对点连接的形式，把自己的倾心之作或得意之笔，优先提供给那些办刊质量较高、期刊发行量较大、期刊覆盖面较广、社会品牌较好的成教期刊，集全行业之力重点打造精品期刊，塑造行为代表期刊。

另一方面，各种成教期刊也可以专栏建设或专题研究等形式，对业内现有的科研力量进行层级整合，形成有不同学术侧重的科研团队，并根据本刊的学术取向，以订单式约稿或方向性征稿的形式，不同层次科研团队或个体进行高位合作式的互动协作，促进高质量稿件与重点期刊、重点栏目的有效融合，生成期刊支柱型学术架构，为期刊层次提高扎实学术基础。

2.树立社会价值意识

互动关系要突出社会效益。期刊或科研都要有这样一个清醒认识，即没有共同的社会价值就不会有自身的经济利益，把期刊或科研作为牟利工具或路径是短视行为，如果期刊与科研不能成为推进社会发展的重要力量，真的变成了或者被社会和学界认定为只是一种快餐式经济行为，那成人教育期刊和科研还有存在的必要吗!这不仅损害了成人教育整体利益，更是对成人教育期刊或科研发展社会环境的强烈破坏。

互动关系要摆正经济利益位置。在市场经济下，期刊与科研归根结底是一种以学术为表象的经济活动，没有经济利益回报，“皮之不存，毛将附焉”，就失去了所依存的物质基础和发展动力。但关键是要处理好期刊机构与科研个体的利益关系，在互动中，期刊机构或科研个体，都要在强烈的责任感与使命感指引下树立新的价值观念，在发展成人教育事业目标的感召下确立公益意识，尝试放弃传统的利益思维与行为方式，通过以更宽广的学术视野和多样化的方式，去展现和诠释成人教育，在极大地彰显互动社会价值的同时，获得机构或个体的社会物质或利益回报。当然，这种良性长效机制的形成，不仅需要期刊机构和科研个体的自觉与自律，更需要社会、政府、学界的充分理解和大力支持。

3.树立持续发展意识

当前，“红旗还能打多久?”，已然成为拷问我国成人教育的社会问题。问题的存在有着历史惯性作用和现实因素问题，但却与成人教育能否树立“持续发展”意识密切相关，树立持续发展意识，既是对以往经验教训的全面总结和深度反省，更是对未来发展的全新思考和行为选择。这对作为成人教育上层建筑的期刊与科研显得尤为重要，从某个角度可以说，“持续发展意识强、红旗打得就时间长”，“持续发展意识弱，红旗只能打一会”。

有坚定事业信念是树立持续发展意识的前提。在成人教育多元化发展的今天，无论当下成人教育现象如何复杂多变和扑朔迷离，无论人们对成人教育的认识有多么多样和变异，成教期刊与成教科研要有坚定的事业信念，要坚信自己从事的是宏大的教育事业，是一项有利于社会经济发展的事业，是一项为人民大众服务的事业，而不是一项简单的工作，更不是谋生的手段。

有高度的坚持意识是树立持续发展意识的思想基础。坚持才有高度。无论社会经济和政府文化如何转型、变化，无论成人教育发展和自身发展环境如何变幻莫测，成教期刊与成教科研都要以强烈的使命感和高度责任感，把“再坚持一下”的韧性作为自己座右铭，坚信任何成功都是产生于“再坚持一下的努力之中”。只有坚持，才能清除期刊与科研发展思维上的游离与困惑，确立“可持续”发展意识；只有坚持，才能面对复杂社会环境和多样利益诱惑，选择正确的发展方向与增长方式；只有坚持，才能始终把“持续发展”作为共同活动的逻辑起点以及进行演绎的逻辑空间，从发展的契合与碰撞中，寻到共同的可持续发展之路。

A Brief Discussion on the Interacition Between China＇s Adult Education Journals and Adult Education Research

ZHENG Yi-yan
（College of Adult Education，Jiangxi Normal University，Nanchang 330027，China）

At present，China＇s adult education journals and adult education research are both in a period of rapid development.However，a realism proposition which is how adult education journals and adult education research create win-win situation highlighted before the unprecedented situation.The key to interpret the proposition is understanding and grasping the inner link with the journals and reaserch.The focus is to adjust the procession of the two parties.The core is to change the relationships and construct interactive development mechanism，and to create a new situation of journals and research for getting a double win situation.

adult education journals；adult education research；interactive mechanism

G237.5

A

2010-05-07

郑义寅(1959-)，男，江西南昌人，中国成人教育协会常务理事，江西师范大学成人教育学院院长、教授，成人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导师，主要从事成人教育和高等教育研究。

1001-8794(2010)11-0004-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