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春梅
(滁州学院经济管理系,安徽滁州 239000)
农村女性人力资本投资对收入影响的实证分析
冯春梅
(滁州学院经济管理系,安徽滁州 239000)
通过对安徽省全椒县58位农村女性问卷调查的结果分析,并通过农村女性人力资本投资对其收入的多元回归,得出教育、在职培训、健康状况和流动投资对农村女性的收入影响都为正,而年龄对农村女性收入的影响为负。
农村女性;人力资本投资;收入;培训
改革开放30年来,我国经济取得了突飞猛进的增长,不论是从 GDP总量还是人均 GDP指标上来看,都取得了巨大飞跃。然而,经济的增长并非我们追求的最终目标,经济的发展和人民生活水平的切实提高、和谐健康的社会状况才是一个国家的终极目标。而现阶段影响我们实现最终目标的最大障碍莫过于逐渐拉大的收入差距。城乡间、地区间和农村内部的收入差距拉大都困扰着我国终极目标的实现。而农村女性,其收入处于社会低层中的低层,其收入状况决定了其社会地位低下,一方面影响了其家庭地位,更重要的是严重影响了整个社会的和谐发展。农村女性的低收入与其人力资本投资水平较低关系密切,本文通过对58份(29份外出女性,29份在家女性)安徽省滁州市全椒县农村女性问卷调查结果进行分析和多元回归,得出教育、在职培训、健康状况和流动投资对农村女性的收入影响都为正,而年龄对农村女性收入的影响为负。
作者于2009年1-2月对安徽省全椒县农村女性做了一个抽样调查,发出调查问卷60份,收回58份,回收率为96.67%,其中有效问卷为100%。本次问卷调查共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关于外出女性的问卷调查,另一部分是关于在家女性的问卷调查。表1显示的是这次的调查结果。
表1 农村外出女性和在家女性的比较调查结果
1.从年龄上看,外出女性的平均年龄为34.93岁,在家女性的平均年龄为37.93岁,在家女性比外出女性平均大4岁。这与其它学者的研究结果一致,女性外出者以年轻者为主。
2.从结婚率上看,外出与在家女性的结婚率都为90%,这大大高于其它学者的研究结果。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是本次调查对象的选取多为已婚女性,未婚女性仅为6人,未婚女性选取人数较少所致。
3.从受教育年限上看,外出女性的平均受教育年限为8.9年,比在家女性的8.69年高0.21年。但是,外出女性的受教育年限仅比在家女性高0.21年,且二者的平均受教育年限水平都未达到初中,说明农村女性的受教育状况令人担忧。
1.从本人和家庭收入上来看,外出女性都远远高于在家女性。外出女性的收入为在家女性的1.83倍,外出女性家庭月收入为在家女性家庭月收入的1.57倍。这说明:外出大大增加了农村女性的创收能力,同时,外出还提高了农村家庭的经济能力,提高了农村女性在家庭经济收入的地位,外出女性的收入为家庭总收入的0.42,几乎占家庭收入的1/2,而在家女性的收入仅为家庭总收入的0.36。
2.从家庭支出上看,外出女性的家庭支出为在家女性家庭支出的1.28倍,说明外出在增强家庭收入能力的同时,也极大地促进了家庭的消费,有利于我国宏观经济的发展;同时,外出女性家庭的支出明显小于其收入占在家女性家庭他的倍数,比收入的倍数低0.31个百分点。这一方面说明了外出增加了农村女性的金融资本,因为她们有更多的剩余存入银行,另一方面有可能是因为外出增加农民的收入能力是有限的,农民不得不存钱以备养老、医疗和孩子的教育。
3.从丈夫月收入上看,外出女性的丈夫月收入高于在家女性的丈夫月收入,前者为后者的1.63倍。究其原因,是因为在26位已婚外出女性中,其丈夫有25位也外出;而在26位已婚在家女性中,其丈夫仅有9位外出,17位在家。外出的收入高于在家收入是导致外出女性丈夫平均收入高于在家女性丈夫的原因。同时我们还可以看到,丈夫外出的概率与农村女性婚后外出的概率是正相关的,这是否也在一定程度上验证了明塞尔的女性流动理论呢?农村女性的外出流动是否一定程度上是处于为了整个家庭的利益而处于妥协状态的“被捆绑的流动者”呢?为了探究其原因,我们对农村女性外出的原因进行调查,调查结果如图1所示。
从图1可以看出,农村女性外出原因比例最大的是在外收入较高,占总体的55.17%;而跟随丈夫外出的比例也不低,紧随其后,占总体的37.93%。而长见识和有加大发展机会的概率都较小,仅为6.90%。这说明农村女性作为“被捆绑的流动者”的现象是存在的,且其比例不小。同时,由于调查地是安徽,女性外出寻求自身发展和长见识的概率大大小于乐君杰对浙江农村的调查,女性外出受经济因素诱惑的概率较大,这说明内陆女性和沿海女性在意识和价值观上还存在很大差别。同时,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还有可能与本次选择的样本群体有关,本次选择的样本群体多为已婚女性,外出女性的平均年龄较高(34.9岁)有关。
图1 外出女性的外出原因调查(多选)
1.从工作和闲暇时间来看,外出女性的平均工作时间比在家女性长1.04个小时,而休闲时间(包括睡眠)比在家女性少0.24个小时。这反映出外出女性的工作时间较长,平均为10.17个小时,大大高于国家的法定工作时间。但是,在家女性的工作时间也不少,平均也为8.83个小时,这反映出我国农村女性勤劳的良好品质,农村女性如果受到适当的培训和教育,她们完全可以胜任农村经济发展的生力军的重担。
2.从家务时间上看,外出女性的家务时间为2.07个小时,比在家女性少0.62个小时,而外出女性的丈夫的家务时间为1.1个小时,比在家女性的丈夫的家务时间少0.9个小时。这充分证明了贝克尔的家庭时间配置理论:随着收入的提高,家庭进行家务劳动的机会成本增加,家庭就会倾向于用机器代替手工,用资本密集型商品代替劳动密集型商品,女性也就从家务劳动中解放了出来。同时,外出女性家务劳动时间是丈夫的1.96倍,而在家女性是丈夫的1.41倍,这是由于与丈夫相比,外出女性的机会成本大大小于其丈夫的机会成本。可见,将农村女性从家务劳动中解放出来的根本路径是:提高其教育水平——增加其工作收入——增强其职业归属感——使其家务劳动的机会成本与其丈夫相当——家务劳动夫妻共担。
无论是外出还是在家,接受培训的农村女性都仅为4人,占总体的12.79%,说明无论是外出还是在家,女性接受培训的几率都非常小。
1.在这8位接受培训的女性中,除一位年龄较大,受教育程度较低外,其它女性的受教育程度都在高中(或中专),比没有接受过培训的女性的受教育程度要高,这七位女性的平均年龄为26.29岁,比样本外出和在家女性的平均年龄分别低8.64和11.64岁,说明较为年轻的农村女性接受培训的机会较多,这与人力资本投资收益期较长有关。
2.从培训的次数和费用来看,大多为1次,仅有一个样本为4次,两个样本为2次。在企业内接受培训和政府组织的培训花费较低,而自己花钱培训的花费都较高。从培训的组织者上看,大多数都是企业和个人自己,而政府组织的仅有1位,这说明政府在农村职业培训的缺位。
3.从个人收入来看,受培训者的平均收入为1587.50元,其中外出接受过培训的月平均收入为1925元,比外出样本的总体平均高697.41;在家接受过培训的女性的平均月收入为1250元,比在家的总体样本平均收入高579.31元。接受过培训对农村女性的收入有较强的正影响。
4.从所从事的工作来看,接受过培训的农村女性作为管理者和办事员、个体户的概率远远高于没有接受过培训的农村女性。
1.从健康自评上看,本次调查设计的健康自评状况为 :非常差、差、一般、好、非常好 ,对应的分值为 1、2、3、4、5分。外出女性的健康自评状况是:有10人选择好,18人选择一般,1人选择差,健康自评平均为3.31分;在家女性的健康自评为:9人选择好,19人选择一般,1人选择差,健康自评平均分为3.28分。可见,外出女性的健康自评略好于在家女性,说明外出女性的工作必须要以较好的身体来支持。同时,我们还可以看出,两个群体的健康自评都不高,这说明农村女性的健康状况应受到更大的关注。
2.从做过妇科检查的人数来看,外出女性仅为4人,仅占样本的13.8%;在家女性为5人,仅占样本的17.4%。这与郑真真等的研究相似,农村女性的生殖健康状况令人担忧。
1.从生育状况和理想生育状况上看,外出女性和在家女性的平均小孩数为1.50人和1.56人;但从理想生育状况上看,外出女性比在家女性高0.29,其平均理想生育状况分别为1.97人和1.68人。外出女性的受教育情况高于在家女性,但其理想生育状况却高于在家女性,这似乎是与“女性受教育状况与其生育率反相关”的结论相反,但是,这也有可能是由于外出女性的收入较高,其更有能力负担孩子所致。
2.从对孩子的教育期望上看,外出和在家女性对男孩和女孩的教育期望都存在性别差异。问卷将初中以下、高职或职高、大专、本科、本科及以上的分值分别设定为:1、2、3、4、5分,外出女性和在家女性对男孩和女孩的教育期望分别是:4.21:3.83和3.79:3.28,男孩分别比女孩高0.32和0.55。这说明外出女性对孩子的性别歧视较小。但从整体上看,农村女性对男孩和女孩的教育期望都存在性别差异。
3.从对孩子在城市定居的希望来看,外出和在家女性希望孩子在城市定居的比例分别为69%和83%,在家女性的比例反而高于外出女性,这与我们的假定不一致。我们认为这有可能是因为外出女性在外工作受到城市的歧视和在外工作较累、更能体现到在城市定居的不易所导致,外出女性有31.03%的人感受到了来自城里人的歧视。
通过多元线性回归,探讨教育、年龄、外出、丈夫收入等方面对农村女性收入的影响。
我们用年龄、受教育年限、是否外出、是否接受过培训、丈夫是否外出、丈夫收入、健康自评和工作时间对女性的月收入进行回归 ,模型设定如下:Y=α β1X1+β2X2+β3D1+β4D2+β5D3+β6X3+β7D4i+β8X4+
其中Y为女性月收入,X1、X2、X3、X4分别表示农村女性的年龄、受教育年限、丈夫的月收入和农村女性每日工作时间。D1、D2、D3、D4i(i=1,2)为设定的虚拟变量,它们分别表示:
我们假定:1.年龄、受教育年限、外出、培训、丈夫外出、丈夫收入、健康自评状况和工作时间对女性的月收入的影响都为正。因为女性外出受丈夫的影响较大,所以我们假定丈夫的外出行为和收入对女性的收入影响为正。下面,我们用 Eviews5.0对模型进行拟合。
通过 Eviews5.0,模型的拟合结果如下:
Variable Coefficient Std.Error t-Statistic Prob.C -325.1140 626.6315 -0.518828 0.6067 X1 -2.694620 9.634113 -0.279696 0.7811 X2 65.42682 25.63127 2.552617 0.0145 D1 366.6909 240.7587 1.523064 0.1354 D2 315.5917 165.2053 1.910299 0.0631 D3 -59.66307 169.2235 -0.352570 0.7262 X3 0.362941 0.084142 4.313429 0.0001 D41 -99.17649 102.6012 -0.966621 0.3394 D42 64.09640 183.4144 0.349462 0.7285 X4 24.66982 22.80632 1.081710 0.2857
拟合的R2为0.68,较为理想,通过White检验和杜宾-瓦特森检验发现模型不存在异方差和自相关性,通过分析变量之间的相关系数矩阵发现模型也不存在多重共线性,模型的拟合效果较好。但是,从T检验来看,X1、D1、D3、D4i和X4都不能通过检验。通过多次试验,我们决定删除变量X1、D3、D4i和X4,拟合后的结果如下所示:
Variable Coefficient Std.Error t-Statistic Prob.C -381.1856 198.6671 -1.918715 0.0611 X2 70.98923 20.27011 3.502163 0.0010 D1 450.8670 218.6669 2.061890 0.0448 D2 355.2081 114.4086 3.104733 0.0032 X3 0.368743 0.078332 4.707411 0.0000
拟合后的模型可以表示为:
模型1:外出且接受过培训且外出的农村女性收入模型
模型2:接受过培训的在家农村女性的收入模型Y1=-381.19+70.99X2+450.87D2+0.37X3
模型3:外出而未接受过培训的农村女性的收入模型
Y3=-381.19+70.99X2+355.21D2+0.37X3模型4:农村女性既未外出也未接受过培训的收入模型 Y4=-381.19+70.99X2+0.37X3
通过White检验,P值为0.139大于0.05,接受原假设,认为模型不存在异方差性。通过Correlogram-Q-statistics自相关检验,模型不存在自相关。通过多重共线性检验发现,模型的四个解释变量之间不存在明显的相关性,不存在多重共线性,模型拟合效果较好。
1.年龄(X1)对农村女性收入的影响。通过第一次拟合我们发现,年龄对收入的影响为负,但是,年龄变量不能通过T检验。这说明工作经验对女性的收入影响并不大,甚至为负。这主要是因为女性无论外出还是在家,其从事的工作主要以体力劳动为主,劳动技能的含量较低,随着年龄的增大,女性体力下降,其收入反而下降。
2.教育(X2)对农村女性收入的影响。通过第二次拟合,教育对收入的影响为正,受教育每增加一年,其收入将提高70.99元,且教育的T检验较为显著,是除了丈夫收入变量之后影响最为显著的变量。这说明:教育对提高农村女性的收入水平意义重大。教育可以通过促进外出、提高非农工作的机会、增加劳动力市场归属感等方式影响女性的收入。
3.培训(D1)对农村女性收入的影响。培训对农村女性月收入的弹性最大,为450.87。即接受过培训的农村女性比没有接受过培训的月收入高450.87元。培训对收入的影响也较为显著,T值为2.06。说明培训对提高农村女性的收入效果显著,政府应规范企业对农村女性的培训行为,同时,政府还应该对农村女性多提供一些实质性的、农村女性较为迫切需求的免费培训项目。本次调查反映农村女性需求最大的培训项目如表10所示。
4.外出(D2)对农村女性收入的影响。外出对农村女性的收入弹性为正,且仅次于培训的收入弹性,为355.21。说明外出的农村女性的月收入将比非外出的农村妇女的月收入提高355.21元。且外出对模型的影响也较为显著,模型在99%的概率下显著。
5.丈夫的外出行为与收入(D3和X3)对农村女性月收入的影响。通过第一次拟合我们可以看到,丈夫的外出行为对农村女性的收入的影响为负,这与我们的假设不一致。我们假设丈夫的外出增加了女性的外出行为,进而导致女性的收入增加。对丈夫外出对农村女性的收入的影响反而为负,我们的解释是:有可能丈夫外出,农村女性留在家里照顾孩子和老人的概率增加,导致女性的收入降低。(表11表示的是在家女性为什么不选择外出的原因调查)。但是丈夫外出对模型的影响并不显著,T检验不能通过检验。
丈夫的收入对模型的影响较为显著,T值为4.71,是对模型影响最为显著的变量,在99%的概率下通过检验。丈夫收入每增加一元,导致妻子的收入增加0.37元。对丈夫收入对妻子的收入的这种影响的可能的解释是:①丈夫收入的增加,导致寄回家的钱越多,妻子就有更多的资金投入到农业或者是非农产业,导致收入的增加;②丈夫收入的增加,刺激了妻子对劳动力市场的归属感,使她们积极寻找非农工作(外出、在家附近打零工或从事个体商户)。
6.健康(D4i)对农村女性的月收入的影响。通过第一次拟合我们可以发现,健康自评为一般,对农村女性的收入影响为负;而健康自评为好,对农村女性的收入影响为正。这说明,农村女性从事的工作多为体力劳动和技术含量低的工作,健康对农村女性收入的影响是存在的。但是,二者都没能通过 T检验,对模型的影响不显著。导致这种结果有可能是因为我们对健康变量的选择,我们选用农村女性“健康状况自评”来模拟,这导致对健康的估计不够科学,受主观因素影响较大。
7.工作时间(X4)对农村女性月收入的影响。通过第一次拟合我们可以发现,工作时间对农村女性月收入的影响为正。即工作时间越长,农村女性的收入越高。这与外出女性大多在制造业部门工作,而这些工厂大多采用计件工资有关,同时还与非外出女性对农业生产的影响与提高对农业投入的劳动力时间有关。但是工作时间对收入的影响的T值仅为1.08,不能通过检验,对模型的影响不显著。
提高农村女性的人力资本投资水平是增加其收入的最终途径。而提高农村女性的人力资本投资可通过以下途径:
1.在9年义务教育内,注重培养孩子的职业技能兴趣,为孩子们提供劳动技能课。
2.鼓励初中毕业后不能升入高中的女孩上职业高中。
3.对女孩提供特殊的助学贷款或者是奖学金,鼓励农村家庭对女孩的教育投资。
1.对初中毕业后未升学的女孩进行免费的技能培训,鼓励她们向非农产业转移。
2.用人单位招收职工时应实行准入制。对一般的职工,必须接受培训者用人单位才能录用,否则不予考虑;对于特殊工种,必须要有职业资格证书才能从事。
3.国家应针对农村劳动力的需求组织免费的技能培训,并对食宿进行补贴,刺激农村劳动力接受培训。
4.提高企业对员工培训的积极性,在每个省或市单独建一个培训账户,应强制性的将企业税前收益的1.5%划入这个账户。
1.加快户籍制度的改革。我国现在大中城市的户籍制度改革存在明显的“拔萃”现象,它只对有前人和有高学历的人开放。要促进农村女性向外流动,中小城市应放宽限制,对在城市有稳定收入的农村外出家庭提供户籍。
2.为外出流动的夫妻提供低价出租房,或者是一些企业为外出夫妻提供人性化的住房服务,让他们支付较少的租金就能有一间属于自己的空间。
3.关注流动儿童的教育。很多女性不能外出多是因为家里有孩子要照顾、而孩子与父母一起外出又会有受教育困难或者是学费较高的问题。
1.加快流动人口医疗保障体系的建立。很多外出农村女性在外就医都选择私人诊所,因为收费较低。但私人诊所的医疗水平较低,很容易出现医疗事故。
2.加快农村合作医疗的普及和完善。
3.对农村女性进行基本医疗知识的培训。这次调查表明,很多农村女性对自己和家人的健康都较为关注,希望接受基本医疗知识的培训。
4.培养对医疗知识有兴趣的农村女性作为乡村医生,免费送她们进卫校学习,毕业后必须回到村卫生室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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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32
:A
:1673-1794(2010)04-0053-05
冯春梅(1984-),女,助教,研究方向:人力资源管理。
2009-12-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