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芝
(湘潭大学哲学与历史文化学院,湖南湘潭411105)
浅析佛教对宋代旅游的影响
陈雪芝
(湘潭大学哲学与历史文化学院,湖南湘潭411105)
宗教与旅游是人类精神文化的组成部分,二者一直有着密切的联系。而佛教更是推动中国古代旅游发展的重要因素,它使古代旅游呈现出多姿多彩的特点。到了宋代,中国封建经济的发展进入了又一个新的高峰期,佛教也进一步发展,给宋代旅游注入了许多新的活力,产生了重要的影响。
宋代;佛教;旅游
佛教自从汉代传入中国后,经过了魏晋南北朝的发展,到隋唐以后进入了它的鼎盛时期。但是经历了唐末五代时几次大的灭佛活动,到了宋代,佛教已经没有了隋唐时的繁荣景象。不过,除了宋徽宗以外,宋朝诸帝都是崇佛的,所以佛教在宋代仍有很高的地位。此时的宋代旅游也呈现出自己的特点。虽然没有了隋唐时期的磅礴、大气。但随着坊市制度被打破,城市迅速发展起来,为旅游提供了更广阔的空间,城市旅游发展起来。另外,此时“旅游者的阶级成分正不断向社会中下层平民延伸”[1],出现了“正月朔日,谓之元旦,俗呼为新年。……不论贫富,游玩琳宫梵宇,竟日不绝。家家饮宴,笑语喧哗。”[2]的景象。宋代统治阶级对佛教的扶持和重视,佛教进一步发展,使得它对宋代旅游的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
旅游活动是人有意识的主观活动,旅游者首先要有“想旅游”主观意识,旅游才能产生。这个主观意识就是旅游者的旅游愿望,它是旅游发生的前提和主观条件。所以我们研究宋代旅游,就必须要弄明白这些旅游者为什么要旅游?就是要了解他们的旅游心理。
在宋代,中央集权加剧,朝廷对官员控制很严。对士大夫来说,官场中的尔虞我诈和明争暗斗,名利场上的利益争夺,这些都使士大夫们喘不过气来,他们举止行为小心谨慎,生怕自己犯了什么错误。苏舜钦描述他自己曾在京师当官的情形:“昨在京师官时,不敢犯人颜色,不敢议论时事,随众上下,心志蟠屈不开,固亦极矣!”[3]一旦犯了错误,官员们不只自己会受罚,有时更会祸及家人,所以大多数士大夫们对官场很是厌恶。但是为了生存不得已而为之。如柳永在《定风波》一词中写道:“伫立长堤,淡荡晚风起。骤雨歇、极目萧疏,塞柳万株,掩映箭波千里。走舟车向此,人人奔名竞利。念荡子、终日驱驱。觉乡关转迢递。何意?绣阁轻抛,锦字难逢,等闲度岁。奈泛泛旅迹,厌厌病绪。迩来谙尽,宦游滋味。此情怀、纵写香笺,凭谁与寄?算孟光、争得知我,继日添憔悴。”[4]从这首词里,我们可以看出,作者在外“奔名竞利”,实际上是很艰难的。想给家中的妻子写封信,都没有人给传递。可以说明宋代士大夫的仕途如此艰难。因此,一部分士大夫们想逃避现实中的利益纷争,归隐山林,浏览佳山秀水、名寺名塔,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佛教的名山名寺成为许多士大夫的选择,他们参禅拜佛,和当时的名僧交往,寻求精神上的慰藉,来忘却现实生活中名利追逐。如:宋代冯当世,“近年颇好佛,其知并州也,以书寄王平甫曰:‘并门歌舞妙丽,但闭门不觑,惟日以谈禅为事’。平甫答曰:‘若如所谕,即明公未达禅理,但闭目不觑,已是一重公案。’当世深服其言”[5]。
宋代的士大夫还经常与僧人来往,与他们谈经论佛或者同游。如:元丰八年,苏东坡曾经过扬州石塔寺,长老戒公来拜访苏东坡,苏东坡说:“‘经过草草,恨不一见石塔。’塔起立云:‘这个是砖浮图耶?’居士云:‘有缝。’塔云:‘无缝何以容世间蝼蚁。’坡首肯之。”[6]苏东坡还与僧人们同游,“苏州仲殊师利和尚,能文,善诗及歌词,皆操笔立成,不点窜一字。予曰:‘此僧胸中无一毫发事’,故与之游。”[7]除了苏东坡以外,在宋代还有许多士大夫与僧人交往。如杨亿在他的《送僧之大名府谒长城侍郎》中提到与僧人交往。还有江少虞,在大中祥符初,与西域僧觉称有密切的来往。[8]宋代士大夫们还经常游历名寺名塔,如宋代的名士苏轼、欧阳修、梅尧臣等都曾多次去游览寺院庙宇。苏轼曾游览了四川嘉州的凌云寺,有诗云:“但愿身为汉嘉守,载酒时作凌云游。”还有,欧阳修曾游历了峻极寺,有诗曰:“路入石门见,苍苍深霭间。云生石砌润,木老天风寒。客来依返照,徙倚听山蝉。”[9]把峻极寺的险峻和幽静表现得淋漓尽致,让人向往。太傅张士逊“喜山水,宰邵武时,多游僧舍,至则吟哦忘归。常至西庵寺。”[10]宋代官僚们多游寺塔,扩大了旅游的范围,使旅游的活动更加丰富,这对旅游发展有着积极意义。
上面谈到佛教对宋代主要的旅游者——士大夫的影响,主要是他们的旅游观念受到了佛教的影响,参禅拜佛成为士大夫阶层的一种普遍的趋势。但除了士大夫,在宋代还有中下层平民旅游者,如“商人、农民、军人宗教人士”[1]等,他们在宋代旅游者队伍中占有一定的比重,但是他们有着经济上或者政治上的局限性,所以旅游人数很有限。不过他们的旅游活动对宋代旅游的发展发挥着积极的作用。其中农民是中下层旅游者的主体,他们人数众多。其旅游观念也或多或少地受到佛教的影响,由于他们不是宋代主要的旅游者,在这里简要论述一下。农民的旅游活动主要是一些节庆旅游。他们的旅游活动受到农耕、政府赋役的影响,旅游时间不多,所以他们只能在农闲或者没有徭役时旅游。农民的旅游活动主要是参加一些节庆活动,如:元宵节、端午节、寒食节和浴佛节等。在这些节日里,寺庙是农民常至之地。因为,佛教寺庙自从隋唐以来就开始频繁地参与民间的活动,佛教进一步世俗化。佛家的一些节日民间百姓也经常参加,如佛教的重要节日四月初八佛诞节,又称“浴佛节”或者是“灌佛节”,这一天传说是佛祖释迦摩尼诞生的日子。寺院在这天要举行盛大的浴佛法会,参加的人僧俗皆有,农民自然包括在内。如金盈之说:“浴佛之日,僧尼道流云集于相国寺,是会独甚,常年平明,合都士庶妇女骈集,四方挈老扶幼交观者莫不蔬素。”农民去寺庙拜佛诵经,都是出于良好的愿望,他们祈望家人平安和庄稼丰收。
旅游客体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旅游资源,他是能够吸引旅游者前来旅游观赏、娱乐休息和探险考察,并满足其心理需求的客观存在[1]。旅游资源大致分为两大类:自然资源和人文资源,寺塔属于人文资源。在宋代旅游资源中,寺庙宫观等宗教实体,是旅游者尤其是士大夫旅游者乐意游览的目的地。寺庙宫观在宋代旅游资源中占有突出的地位[1]。古语说:“天下名山僧占多。”如《梦粱录》中记载了杭州建造寺院的数量:“释老之教遍天下,而杭郡为甚。然二教之中,莫盛于释,故老氏之庐,十不及一。”“城内寺院,如自七宝山开宝仁王寺以下,大小寺院五十有七。倚郭尼寺,自妙净、福全、慈光、地藏寺以下,三十有一;又两赤县大小梵宫,自景德灵隐掸寺、三天竺、演福上下、圆觉、净慈、光孝、报恩禅寺以下,寺院凡三百八十有五。”[2]可以看出当时杭州寺庙数之多。宋代名臣赵抃说:“可惜湖山天下好,十分风景属僧家。”[12]还有杨万里游西湖时所作:“家家砌下过清泉,寺寺云边占碧山。走马来看已心醒,更教选胜佳中间。”[13]从这些描述中我们可以看出,宋代的寺庙不仅数量多,而且大多数寺庙都坐落在环境优美的地方,所以吸引了大量的游客前去观光游历。
“镇江府甘露寺,在北固山上,江山之胜,烟云显晦,萃于目前。”[6]胡宿赞美道:“宝势穷吴地,寒流对楚邦。一峰擎佛刹,万象入僧窗。落日含遥树,晴虹画半江。海门秋色近,翠朵自成双。”[14]从这首诗里,我们可以看出甘露寺环境优美,并且位置较高,有一种万般风景尽收眼底的感觉。
寺庙作为佛教特有的建筑,有它们自身的特点。上面我们说到大部分寺庙周围的环境非常优美、清静,让人流连忘返。不过寺庙本身也有吸引人的地方。如寺庙的文物古迹,在一定意义上说,寺庙本身也是文物古迹。杭州的净慈报恩光孝禅寺,“孝宗尝临幸。山曰‘南屏’,有慧日峰,旧名‘慧日永明’。太宗赐‘寿宁院’额。孝宗御书‘慧日阁’。有千佛阁、五百罗汉堂。理宗御书“华严法界正遍知阁”等颂。梁贞明大铁锅存焉。画壁作五十三参等。寺后庵宇甚幽。大抵规模与灵隐相若,此二寺号南北山之最。东坡诗云:‘卧闻禅老入南山,净扫清风五百间。’其宏壮自昔已然,今益侈大矣。”[15]可以看出这个寺主要的特点是保存了宋代帝皇的大量御书。另外从苏东坡的两句诗中,可以得出该寺的规模较大。这些特点无疑会吸引大批的文人墨士去参观。
如上述所说的甘露寺,张邦基还在《甘露寺铁镬乃植莲供养佛之器》中记载:“京口北固山甘露寺,旧有二大铁镬,梁天监中铸。东坡游寺诗云‘萧翁古铁镬,相对空团圆。坡陀受百斛,积雨生微澜。’是也。予往来数见之,然未尝稽考何物、为何用也。近复游于寺,因熟观之,盖有文可读。”从苏东坡的诗和作者本人多次游历本寺看,铁镬作为古器吸引了旅游者。寺院的这些文物古迹对寺院本身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价值,可却是无价的,它们可以显示出寺院特殊的身份地位,同时也吸引了旅游者前去参观。
寺院除了有上述一些价值非凡的文物古迹之外,还有许多寺院栽种奇花异木,它们让寺院不仅显得神秘幽静,而且也吸引了许多旅游者。如袁褧在《枫窗小牍》中记载:“淳化三年冬十月,太平兴国寺牡丹红紫盛开,不逾春月,冠盖云拥,僧舍阗骈”,[16]从“僧舍阗骈”可以看出很多旅游者来观赏太平兴国寺的牡丹,寺院的房间都被挤满了。另外,欧阳修在《洛阳牡丹记》中记载了两种牡丹花来自寺院:“玉板白者,单叶白花,叶细长如拍板,其色如玉而深檀心,洛阳人家亦少有。余从思公至福严院见之,问寺僧而得其名。其后未尝见之。潜溪绯者,千叶绯花,出于潜溪寺,寺在龙门山后,本唐相李藩别墅,今寺中已无此花。”[9]寺院自己种植的这些品种罕见的牡丹花,值花开时节,吸引了大量游客前来观赏,欧阳修写道:“花开时,士庶竞为游遨,往往于古寺废宅有池台处,为市井张幄幕,笙歌之声相闻。最盛于月坡堤、张家园、棠棣坊长寿寺东街与郭令宅,至花落乃罢。”[9]韩琦曾在一年之中三次游览龙兴寺,见其后园所种芍药,一唱三叹:“(槛前)国艳天姿相照射,因知灵种本自然。”[17]
寺院作为一种特殊的人文景观,不管是它们周围优美的环境,还是它们自身的特点,都吸引游客纷纷前往,它在宋代旅游中的作用显而易见。同时,宋朝的统治者重视并且大力扶持寺院的修建。如:太平兴国五年,太宗派张仁赞在成都铸造峨眉山万年寺砖殿铜铸普贤骑象像,后运到峨眉山焊接而成,成为了有代表性的普贤法像。还有,太宗在太平兴国四年,攻陷北汉后,把自己在北汉临时的行宫改为平晋寺,并且亲自作《平晋记》刻于寺中。[18]开宝年间,宋政府又重修同州(今陕西大荔县)龙兴寺舍利塔,耗费百万。[19]太宗时,又在开宝寺内建造一座十一级、三百六十尺高的舍利塔,历时八年,“所费亿万计,”[20]塔建成以后,太宗亲自安放舍利,宋统治阶级对佛教如此重视,使得佛教寺院进一步发展。
旅游活动是旅游者离开居住地到旅游目的地进行游览观光的过程[1]。要实现这个过程,旅游者要有到达目的地的交通工具,另外要有住宿和吃饭的地方。这些都是必须的,否则这个过程就要中断。佛教寺院对旅游中介这三个基本的因素都有很大的影响。
我们知道在名山大川中,大多都建有寺院庙宇,寺院因为有这些名山作依托,使自己的环境更显得幽邃宁谧、优美宜人。它们吸引着游客去游览、观光。范成大曾游四川的凌云寺,他写道:“乙酉,泊嘉州。渡江,游凌云。……寺有天宁阁,即大像所在。嘉为众水之会,导江、沫水与岷江,皆合于山下,南流以下犍为。沫水合大渡河由雅州而来,直捣山壁,滩泷险恶,号舟楫至危之地。唐开元中,浮屠海通始凿山为弥勒佛像以镇之。高三百六十尺,顶围十丈,目广二丈,为楼十三层。自头面以及其足,极天下佛像之大,两耳犹以木为之。佛足去江数步,惊涛怒号,汹涌过前,不可安立正视,今谓之佛头滩。佛阁正面三峨,余三面皆佳山,众江错流诸山间,登临之胜,自西州来,始见此耳。”[21]可见凌云寺不仅以佛像著称,而且自然坏境优美。苏东坡也曾到过凌云寺,有诗云:“但愿身为汉嘉守,载酒常作凌云游。”但我们也从范成大的记载中看到,这些自然环境宜人的寺院庙宇大多坐落在交通不便的地方,一些深山中的寺院随着游客的增多,道路逐渐被开辟出来。
一些寺院为了方便游客,修建道路,并在路上修建亭台让游人休息。如徐铉在游栖霞寺中写道:“栖霞寺山水胜绝,景象瑰奇……先是兹山之距都也,五十里而遥……悯行旅之多艰,乃相与翦荆榛,疏坎,辟通衢之夷直,弃邪径之迂回,建高亭於道周,跨重桥於川上。凿甘井以救渴……余职事多暇,屡游此山。”[22]这些寺院为游客提供方便,使得更多的人来游览,一些与旅游相关的设施也慢慢完善起来。
上面已经说到大多数寺院坐落在比较偏僻的地方,交通、住宿和饮食都有许多不便之处。因此,一些寺院为游客提供了住宿和饮食。寺院提供住宿类似于我们今天的旅馆。在宋代,寺院占有大量的土地,所以许多寺院的修建,占地规模很大,这使得它们能够为旅客提供许多的客房。如《夷坚志》中记载:“南安军城东嘉佑寺……尝有二武弁,自广东解官归,议投宿是寺。”[23]陆游的《入蜀记》中也记载道:“西林乾明寺……东厢有小阁曰侍贤,盖往时馆客之地。”“唐信道、宣和五年。自会稽如钱塘,赴两浙漕试,馆于普济寺。”[23]庆历六年七月,宋仁宗因“洪福禅院火,即诏以院之庄产、邸店并赐章懿皇太后家”[24]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洪福禅院以前经营过旅馆。南宋时的混补年,“诸路士人比之寻常十倍,有十万人纳卷、则三贡院驻着诸多。士子权借仙林寺、明庆寺、千顷寺、净住寺、昭庆寺、报恩观、元真观。”[25]范成大在《吴船录》中也记载了多次投宿寺院:“乙亥……晚宿蜀州城外圣佛院。”寺院经营旅馆,为当时旅游业的发展提供了积极的条件。
寺院除了提供住宿之外,还有饮食。在相国寺,“每月还有五次实行开放交易……近佛殿,孟家道冠王道人蜜煎,赵文秀笔及潘谷墨,占定两廊。”[26]我们知道,大多数寺院一般都是提供斋食的,但有些寺院也会提供一些特色的饮食,如:“客有投缙云山寺中宿者,僧为具馔馐,鳖甚美,但讶其无耳。”[27]十二月八日,寺院称之为“腊八”。“大刹等寺俱设五味粥,名曰‘腊八粥’;亦设红糟,以麸乳诸果笋芋为之,供僧,或馈送檀施、贵宅等家。”[2]除了食,寺院也向旅客们提供了各种各样的茶。在宋代,寺院经营茶园成为普遍的现象,如佛教圣地浙江普陀山,许多茶地都是僧人开垦的,其中有名的桃花山“离县约百一十里,山多茶田,颇肥美,半属普陀僧开垦。”[28]寺院提供的茶有:越洲佛寺所产的口铸茶,浙江石和县惠明寺僧人种制的惠明茶,径山寺僧人种制的径山茶等。寺院为旅客们所提供的这些方便之处,让更多的人前去游览。这对宋代旅游业的发展有着积极的意义。
宋代旅游作为中国旅游史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虽然没有唐代的繁荣发达,但有它自己与众不同的特色。到宋代,随着中国封建经济的发展,商品经济发展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这为宋代旅游发展创造了良好的物质基础。此外,宗教和旅游一直密不可分,佛教在宋代的进一步发展,促进了宋代旅游的进步,对宋代旅游的主体、客体和中介都产生了积极的影响。在今天,佛教的名寺名院仍是旅游的热点,旅游者们虔诚地拜佛诵经。我们现今的宗教旅游要多吸收古代旅游的精华,大力发展宗教旅游,这对我国旅游业的发展有着积极的意义。
[1]王福鑫.宋代旅游研究[M].保定:河北大学出版社,2007.8,36,108,133,232.
[2]吴自牧.梦粱录[M].台湾: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81.1,126,575.
[3]苏舜钦.苏学士文集[C].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60.
[4]唐圭璋.全宋词[M].北京:中华书局.1980.21.
[5]彭乘.续墨客挥犀[M].北京:中华书局,2002.515.
[6]张邦基.墨莊漫录[M].北京:中华书局,2002.121,121.
[7]苏轼.东坡志林[M].北京:中华书局,1981.70.
[8]江少虞.宋朝事实类苑[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567.
[9]欧阳修.欧阳修全集[C].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527,569,569.
[10]吴处厚.青箱杂记[M].北京:中华书局,1985.244.
[11]金盈之.醉翁谈录[M].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81.35.
[12]赵抃.清献集[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803.
[13]杨万里.诚斋集[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803.
[14]胡宿.文恭集[C].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627.
[15]周密.武林旧事[M].台湾: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81.79.
[16]袁褧.枫窗小牍[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262.
[17]韩琦.安阳集[A].长春:吉林出版集团,2005.224.
[18]脱脱.宋史[M].北京:中华书局,1974.62.
[19]王昶.金石萃编[M].北京:中国书店,1985.35.
[20]毕沅.续资治通鉴[M].长沙:岳麓书社,1992.183.
[21]范成大.吴船录[M].长沙:商务印书馆,1937.8.
[22]徐铉.骑省集[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104.
[23]洪迈.夷坚志[M].北京:中华书局,1981.718,63.
[24]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M].北京:中华书局,1995.3861.
[25]西湖老人.西湖老人繁盛录[M].台湾: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81.9.
[26]孟元老.东京梦华录[M].台湾: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81.20.
[27]江休复.江邻几杂志[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575.
[28]陈耆卿.嘉定赤城志[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702.
(责任编辑:魏登云)
The Influence of Buddhism on Tourism in the Song Dynasty
CHEN Xue-zhi
(Philosophy&History School,Xiangtan University,Xiangtan 411105,China)
Religion and tourism are an integral part of culture,the two being related closely;besides,religion plays a key role in developing the Chinese tourism in old times,which assumes sundry features.The development of China's feudal economy reached a new peak in Song Dynasty,during which the religion gained certain growth as well.This also instilled much new vitality into the tourism in Song Dynasty,producing an important influence.
Song Dynasty;Buddhism;tourism
B94
A
1009-3583(2010)-04-0015-04
2010-05-15
陈雪芝,女,安徽砀山县人,湘潭大学哲学与历史文化学院古代史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唐宋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