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宪福
(中共山东济宁市委党校,山东济宁 272003)
毛泽东的学习观对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的启示
杨宪福
(中共山东济宁市委党校,山东济宁 272003)
毛泽东;学习观;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
毛泽东的学习观对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具有重要的启示作用: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要坚信马克思主义,精通马克思主义,发展马克思主义;要坚持学习理论、学习军事和经济,学习一切真正好的东西;要善于学习,发动学习运动,开展学习竞赛,把全党变成一个大学校;要坚持理论联系实际、学以致用,在工作中学习,在学习中工作。
毛泽东一生酷爱学习,始终从政治和战略的高度号召和组织全党学习,形成了关于学习的一系列理论观点,为夺取全国胜利、进行社会主义改造和探索社会主义建设道路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和实践基础,对当前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继续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事业,具有重要的指导作用,需要我们重新学习,认真总结。
毛泽东对各种思想流派和革命学说进行探讨、比较之后,选择了马克思主义。终其一生,毛泽东坚定不移地信仰马克思主义,学习马克思主义,发展马克思主义,致力于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与中国实际相结合,为当前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树立了光辉的典范。
毛泽东坚信马克思主义是指导中国革命和建设的真理。1920年,毛泽东接触了宣传共产主义的书籍,建立了对于共产主义的信仰。他“一旦接受它是历史的正确解释后,此后丝毫没有动摇过。”[1]1925年,毛泽东在填写少年中国学会改组委员会的调查统计表时,明确宣布自己的政治主张:“本人信仰共产主义,主张无产阶级的社会革命。”[2]1949年建国前夕,毛泽东总结近代以来仁人志士探索救国救民的道路时说:“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十月革命帮助了全世界的也帮助了中国的先进分子,用无产阶级的宇宙观作为观察国家命运的工具,重新考虑自己的问题。走俄国人的路——这就是结论。”[3]“走俄国人的路”即十月革命的道路,这就是毛泽东对待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态度。因为十月革命的道路就是马克思主义的道路,坚信十月革命的道路就是坚信马克思主义。新中国建立后,在1954年召开的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上,毛泽东向全党、全国人民庄严宣告:“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列宁主义。”[4]这就鲜明地指出,我们进行社会主义建设,也必须始终高举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伟大旗帜。
毛泽东要求全党努力学习马克思主义,精通马克思主义,不断提高理论修养。抗日战争初期,在面临民族危亡的关头,他多次谈到马克思主义理论指导的重大作用,指出:“指导一个伟大的革命运动的政党,如果没有革命理论,没有历史知识,没有对于实际运动的深刻的了解,要取得胜利是不可能的。”[5]因此他要求:“一切有相当研究能力的共产党员,都要研究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的理论,都要研究我们民族的历史,都要研究当前运动的情况和趋势;并经过他们去教育那些文化水准较低的党员。”[6]新中国成立后,我们党处于执政党地位,毛泽东要求全党一定要继续努力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即使是对于马克思主义已经了解得比较多的人,无产阶级立场比较坚定的人,也还是要再学习,要接受新事物,要研究新问题。”[7]
毛泽东认为,学习马克思主义必须与中国实际相结合,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具体化,使马克思主义具有“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早在1930年,毛泽东就明确指出:“马克思主义的‘本本’是要学习的,但是必须同我国的实际情况相结合。我们需要‘本本’,但是一定要纠正脱离实际情况的本本主义。”[8]在1938年10月召开的党的六届六中全会上,毛泽东正式提出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命题,他说:“马克思主义必须和我国的具体特点相结合并通过一定的民族形式才能实现。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伟大力量,就在于它是和各个国家具体的革命实践相联系的。……因此,使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具体化,使之在其每一表现中带着必须有的中国的特性,即是说,按照中国的特点去应用它,成为全党亟待了解并亟须解决的问题。”[9]
毛泽东强调,我们党不但要坚持马克思主义,而且要发展马克思主义。他认为:“马克思主义一定要向前发展,要随着实践的发展而发展,不能停滞不前。停止了,老是那么一套,它就没有生命了。”[10]1957年,毛泽东在八届三中全会上说:我们不要怕马克思,以为马克思在很高的楼上,要搭很长的梯子才能爬上楼去。列宁说的、做的,许多东西超过了马克思,我们做的也有许多超过了马克思,我们的实践也超过了马克思。实践出理论,我们的理论也会超过马克思。[11]毛泽东还预见到,他提出的理论也要向前发展,也要被后人超越。在社会主义时代,“出现了一系列的新问题,如果单有《实践论》、《矛盾论》,不适应新的需要,写出新的著作,形成新的理论,也是不行的。”[12]
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经过毛泽东思想到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等重要发展阶段,形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成为我党的指导思想。在这一历史过程中,毛泽东奠定了基础,指明了方向,开辟了道路。毛泽东关于学习、精通、发展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是当前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的宝贵财富。
毛泽东分析了建设马克思主义政党必须用各种知识武装党员尤其是领导干部的重要性和紧迫性。中国共产党肩负着领导革命、建设新中国的历史重任,必须有一大批有学问的领导干部和党员。1937年,毛泽东在谈及干部问题时指出:“指导伟大的革命,要有伟大的党,要有许多最好的干部。”在抗战时期,他又尖锐地指出:“我们队伍里边有一种恐慌,不是经济恐慌,也不是政治恐慌,而是本领恐慌。”[13]所以,他特别强调:“我们要建设大党,我们的干部非学习不可。学习是我们重要的工作,特别是干部同志,学习的需要更加迫切,如果不学习,就不能领导工作,不能改善工作与建设大党。”[14]
毛泽东认为,我们党除了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之外,还要努力学习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知识,要学习哲学、历史、军事、经济、科学技术等,学习一切自己不懂的东西。在延安时期,毛泽东就召集自然科学院院长徐特立、中央研究院副院长兼历史研究室主任范文澜和中宣部副部长凯丰等人为干部战士编写了《文化课本》并亲自作序:“一个革命干部,必须能看能写,又有丰富的社会常识和自然常识,以为从事工作的基础与学习理论的基础,工作才有做好的希望,理论才有学好的希望。”[15]而对年轻人来说,应以潜心学习自然科学为主,以社会科学为辅。1941年,毛泽东写信给在苏联上学的两个儿子岸英、岸青说:“只有科学是真学问,将来用处无穷。”[16]
在每一历史时期,无论革命还是建设,毛泽东都特别强调学习。同时,根据党在不同时期的历史任务,毛泽东又提出了学习的侧重点。
在革命战争时期,领导武装斗争是党的中心任务,毛泽东特别强调学习战争规律。他说:任何指导战争的人不能不研究、不能不解决战争规律的问题,任何指导中国革命战争的人不能不研究、不能不解决中国革命战争的问题。我们党要取得革命的胜利,必须学习战争规律,不但有压倒一切的勇气,而且有驾驭整个战争变化发展的能力,要掌握“战争的游泳术”[17]。
在全国解放前夕,面对建设国家的新任务,毛泽东又要求全党学习经济工作和管理城市。1949年6月,毛泽东在纪念建党28周年时告诫全党,“严重的经济建设任务摆在我们面前。我们熟习的东西有些快要闲起来了,我们不熟习的东西正在强迫我们去做。这就是困难。”[18]而要克服这一困难,全党就必须“学会自己不懂的东西。我们必须向一切内行的人们(不管什么人)学经济工作。拜他们做老师,恭恭敬敬地学,老老实实地学。”[19]全国解放后,毛泽东反复要求全党学习经济,学习技术,努力成为经济建设的内行和专家。他说:“要把一个落后的农业的中国改变成为一个先进的工业化的中国,我们面前的工作是很艰苦的,我们的经验是很不够的。因此,必须善于学习。”[20]随着党的工作重心的转移,毛泽东提出,我们已进入了“钻社会主义工业化,钻社会主义改造,钻现代化国防,并且开始要钻原子能这样的历史新时期。”[21]明确指示“不搞科学技术,生产力无法提高”,“现在要来一个技术革命”[22]。
毛泽东主张对古今中外一切好的东西都要学习,兼收并蓄,为中国的革命和建设所用。1958年,毛泽东主持起草的《工作方法六十条(草案)》就要求全党学点自然科学和技术科学、学点哲学和政治经济学、学点历史和法学、学点文学、学点文法和逻辑等。甚至“建议在自愿的原则下,中央和省市的负责同志,学一种外国文,争取在五年到十年的时间内达到中等程度。”[23]
毛泽东还将学习情况作为选拔领导干部的标准之一。在选举党的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中央委员会时,毛泽东宣布了这样一条方针:不一定要求中央委员每一个人都通晓各方面的知识,但要求中央委员会要通晓各方面的知识。[24]这种做法,充分反映了毛泽东关于全党要广泛学习各方面知识的精神。事实证明,也只有这样,才能把中国共产党建设成为有战斗力的全国性的大党,才能领导全国人民夺取革命的胜利,夺取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胜利。
关于如何在全党开展学习,毛泽东首先明确了学习对象,即全党要善于从书本中学习,从实践中学习,从自己的错误中学习,向人民群众学习,向外国学习。
第一,从书本上学习。书本知识是人类经验的概括和总结,凝聚着人类社会发展的思想精华和聪明才智,学习首先要从书本上学。毛泽东一生嗜书如命,无论革命战争年代,还是和平建设时期,在他的卧室里、病榻旁、泳池边,到处摆放着各类书籍以随时翻阅。直到他逝世前14天,还要《容斋随笔》来读。“他最后一次读书的时间是1976年9月8日,也就是临终前的那一天的5时50分,是在医生抢救的情况下读的,共读了七分钟。”[25]正如美国学者罗斯·特里尔在其所著的《毛泽东的后半生》中所说:“毛泽东对外部世界所知甚多。他不间断地读书。本世纪中期没有一位世界领导人——甚至连戴高乐也不例外——像毛泽东那样读过那么多书,写过那么多东西。”[26]毛泽东博览群书,从自然科学到社会科学、从马列著作到西方资产阶级著作、从古代到近代、从中国到外国都有所涉猎,正是由于如此广泛的学习才成就了一代伟人。
第二,在实践中学习。我们不仅要从书本上学习前人的间接经验,而且要在实践中学习以获得直接经验。毛泽东在《实践论》中指出:问题的解决离不开实践,“无论何人要认识什么事物,除了同那个事物接触,即生活于(实践于)那个事物的环境中,是没有法子解决的。”[27]
第三,向群众学习。人民群众是历史的真正主人,人民群众的实践是一切理论知识的源头活水,因此,我们“必须明白: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则往往是幼稚可笑的,不了解这一点,就不能得到起码的知识。”[28]“只有做群众的学生才能做群众的先生。”[29]
第四,从错误中学习。恩格斯指出:“伟大的阶级,正如伟大的民族一样,无论从哪方面学习都不如从自己所犯的错误中学习来得快。”[30]自己亲历的挫折和失误给人的教训最深刻、启发最大,通过总结犯错误的原因、失败的教训,可以从中找到开启成功之门的钥匙。“错误往往是正确的先导,盲目的必然性往往是自由的祖宗。”[31]
第五,向外国学习。1956年,毛泽东在《论十大关系》中指出:“我们的方针是,一切民族、一切国家的长处都要学,政治、经济、科学、技术、文学、艺术的一切真正好的东西都要学。但是,必须有分析有批判地学,不能盲目地学,不能一切照抄,机械搬运。”[32]1959年毛泽东在《经济建设是科学,要老老实实学习》的讲话中又明确指出:社会主义国家苏联和资本主义国家美国都是我们学习的对象。“在与自然界作斗争方面,我们的第一个先生是苏联,我们首先要学习苏联,但是美国也是我们的先生。”[33]
明确学习对象后,毛泽东提出了一系列加强学习的方式方法。
第一,开展学习运动。1938年冬,毛泽东在中共六届六中全会上向全党发出了开展学习运动的号召。他说:“我希望从我们这次中央全会之后,来一个全党的学习竞赛,看谁真正地学到了一点东西,看谁学的更多一点,更好一点。在担负主要领导责任的观点上说,如果我们党有一百个至二百个系统地而不是零碎地、实际地而不是空洞地学会了马克思主义的同志,就会大大地提高我们党的战斗力量,并加速我们战胜日本帝国主义的工作。”[34]建国后,毛泽东又多次发起学习运动,提出在全国“建立马克思主义的理论队伍”这样一项更加伟大,更加艰巨的历史任务。
第二,把全党变成一个大学校。毛泽东1939年5月在中央干部教育部召开的学习运动动员大会上讲话时提出,要把全党办成一个大学校。他说:“现在我们这个干部教育制度很好,是一个新发明,是一个新发明的大学制度。讲到大学,我们这里有马列学院,抗日军政大学,女子大学等,这都是很好的。在外边有北京大学、复旦大学等等,在外国有牛津大学、巴黎大学等等,他们都是学习五年、六年便要毕业,叫做有期大学。而我们这个大学,可算是天下第一,叫做无期大学,年纪大一点也没有关系,只要你是活着,都可以进我们的大学。”[35]因此,毛泽东的口号是:“全党的同志,研究学问,大家都要学到底,都要进这个无期大学。要把全党变成一个大学校。”[36]
第三,制定学习制度。为保证学习效果,毛泽东制定了一套学习制度。在延安时期,中央设干部教育部,负责领导全党的学习。全国各级党部、边区各级政府、各个民众团体、各类学校、军队都设立教育机关,来领导并进行学习。1940年3月,中央发出《关于在职干部教育的指示》,第13条规定:决定5月5日马克思生日为学习节,总结每年的经验并举行奖励。1941年5月1日颁布的《陕甘宁边区施政纲领》规定:实施公务人员的两小时学习制。在整风运动中,毛泽东还亲自担任调查研究局主任、政治研究室主任、思想方法学习小组组长等职务,亲自主持编写历史文献《六大以来》,推动整风运动的深入开展。[37]
毛泽东重视理论的指导作用,更重视实践,重视学以致用、理论联系实际,强调在工作中学习,在学习中工作。
毛泽东从小受顾炎武的“实学”、王夫之的“行先知后”、颜元的“心中思想,口中讨论,尽有千万义,不如身行一理之事”等观点的影响,特别重视社会实际。1913年,他在课堂笔记整理稿《讲堂录》中写道:“闭门求学,其学无用。欲从天下国家万事万物而学之,则汗漫九垓,遍游四宇尚已。”[38]表达了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志向。在湖南省立第一师范学校求学时,毛泽东与同学萧子升利用一个暑假的时间,分文不带,步行游历了湖南的长沙、宁乡、安化、益阳、沅江五个县的不少乡镇,考察中国社会,行程九百多里。途中,结交了农民、船工、财主、县长、老翰林、劝学所所长、寺庙方丈各色人等,写了许多笔记。同学们称赞他们是“身无分文,心忧天下。”[39]1936年,毛泽东在研究中国革命的战略问题时说:“读书是学习,使用也是学习,而且是更重要的学习。从战争学习战争——这是我们的主要方法。没有进学校机会的人,仍然可以学习战争,就是从战争中学习。革命战争是民众的事,常常不是先学好了再干,而是干起来再学习,干就是学习。”[40]毛泽东反对死读书,提倡在工作中学习,善于读无字之书。1938年3月15日,毛泽东在抗大三大队毕业典礼上,对学员们说:“社会是学校,一切在工作中学习。学习的书有两种:有字的讲义是书,社会的一切也是书——‘无字天书’。”[41]
毛泽东认为,“理论与实践的统一,是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基本原则。”[42]1942年整风运动中,毛泽东把理论联系实际、学以致用的学习原则用简洁的语言概括为“有的放矢”四个大字。毛泽东说:“中国共产党人只有在他们善于应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善于应用列宁斯大林关于中国革命的学说,进一步地从中国的历史实际和革命实际的认真研究中,在各方面作出合乎中国需要的理论性的创造,才叫做理论和实际相联系。”为了说明问题,毛泽东把理论联系实际比喻为“有的放矢”。他说,“矢”就是箭,“的”就是靶,放箭要对准靶。马克思主义和中国革命的关系就像箭和靶的关系。共产党人所以要找马克思主义这根“矢”,就是为了射中国革命这个“的”。有目的地去研究马克思主义理论,为了解决中国革命实践的理论问题和策略问题而从马克思主义中找立场、找观点、找方法,用马克思主义之“矢”去射中国革命之“的”。[43]这就是理论联系实际。
毛泽东明确指示全党,学习的目的在于解决中国的实际问题。1942年2月1日,毛泽东在中共中央党校开学典礼大会上讲:“读一万本马列主义的书,念一千遍,不能运用于具体实际,不能解释宇宙,改造宇宙,都不能算是理论家。”我们所要的理论家应该“能够依据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正确地解释历史中和革命中所发生的实际问题,能够在中国的经济、政治、军事、文化种种问题上给予科学的解释,给予理论的说明。……要能够真正领会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实质,真正领会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真正领会列宁斯大林关于殖民地革命和中国革命的学说,并且运用了它去深刻地、科学地分析中国的实际问题,找出它的发展规律,这样才是我们真正需要的理论家。”[44]毛泽东还特别对党校的老师提出了理论联系实际的要求:“我们党校的同志不应当把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当成死的教条。对于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要能够精通它、应用它,精通的目的全在于应用。”[45]
毛泽东关于学习的理论和实践,涵盖了学习内容、学习方法、学习目的等各个方面,内容丰富,博大精深,为当前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提高全党思想政治水平提供了丰富的历史经验,是我党的宝贵财富。
[1][美]斯诺笔录.汪衡译.毛泽东自传[M].北京:国际文化出版公司,2009.44.
[2][24][37][39]金冲及.毛泽东传(1893—1949)[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6.100,716,630,22.
[3][18][19]毛泽东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471,1480,1481.
[4][32]毛泽东著作选读:下册[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715,740.
[5][6][9][34]毛泽东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533,532-533,534,533.
[7][23][42]毛泽东文集:第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260,359,90.
[8][17][27][40]毛泽东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11-112,183,286-287,181.
[10]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6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3,393-394.
[11][22]逄先知,金冲及.毛泽东传(1949—1976):上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3.816,762.
[12][31][33]毛泽东文集:第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109,362,72.
[13][14][15][35][36]毛泽东文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178,179,387,182-183,185.
[16]毛泽东书信选集[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3.152.
[20]中国共产党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开幕词[A].中国共产党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文献[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6.8.
[21]毛泽东文集:第6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395.
[25]龚育之,逄先知,石仲泉.毛泽东的读书生活[M].北京:三联书店,2009.16.
[26](美)罗斯·特里尔.毛泽东的后半生[M].曾胡译.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1989.48.
[28][29][43][44][45]毛泽东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790,864,801,814,815.
[30]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432.
[38]毛泽东早期文稿[M].长沙:湖南出版社1995.587.
[41]逄先知.毛泽东年谱(1893—1949):中卷[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2.55.
(责任编辑:付建明)
A84
A
1008-5955(2010)02-0094-04
2010-03-09
杨宪福,男,中共山东济宁市委党校讲师,历史学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共党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