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外知识产权交易过程中专利资产评估研究述评

岳贤平

（南京信息工程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江苏 南京 210044）

国内外知识产权交易过程中专利资产评估研究述评

岳贤平

（南京信息工程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江苏 南京 210044）

本文从专利资产价值的影响因素及影响机理、专利资产价值评估方法、专利资产价值评估指标以及专利资产价值的评估应用研究等方面，对知识产权交易过程中专利资产评估的理论和实证研究进行了分类分析，并对未来的研究方向给出了初步的判断。

专利资产；专利评估；专利交易

Abstract:From the viewpoints of affecting factors,evaluation methods,evaluation indices and applied studying of patent assets value evaluation,this paper summarized a lots of literatures on evaluating on patent assets，based on both theory and empirical approach at home and abroad.Then,this paper pointed out the the future directions of research.

Key words:patent assets;patent evaluation;patent transaction

知识产权交易过程中专利资产评估是一项系统工程，具有较强的理论性、政策性、技术性和时间性等特点，其学术研究涉及管理学、经济学、法学和计算机科学等多学科，其应用领域涉及农业、工业和服务业等多产业。所以，通过对知识产权交易过程中专利资产评估研究现状把握，并通过实践中的计划、组织、协调、信息收集与整理、评估方法鉴别与选择、评估效果评价与反馈、评估制度激励和控制等评估功能的组合和实现，可以达到有效进行专利资产交易、完善专利资产评估理论和促进专利资产有效配置等目的。

国内外关于知识产权交易过程中专利资产评估的研究，开始于Nordhaus［1］的最优专利生命周期的研究，经过学者和实际工作者的广泛关注，专利资产评估的相关研究，从所掌握的文献来看，大体包括理论研究和应用研究两个部分；理论研究沿着专利资产价值界定及其影响因素和影响机理、专利资产价值评估方法、专利资产价值评估指标以及前述相关理论研究的实证分析等思路而展开；应用研究主要包括专利资产价值的价格形式研究和专利资产评估的战略和策略研究等。

1 专利资产价值界定及其影响因素和影响机理的研究

专利资产价值，从不同的角度会有不同的界定。早期的研究主要从专利特征的角度对专利资产价值进行界定，如 Nordhaus（1967，1972）［1-2］最先从专利本身的时效性的角度，也即从专利长度的角度，提出了专利资产的时间价值概念，并通过构建数理模型分析了专利资产保护的最优期限，认为在理论上一个固定的专利保护期限不是最优的，但由于风险和激烈变革等因素的存在，会存在一个较长的保护期限。而 Klemperer［3］和 Gilbert与 Shapiro［4］则从专利保护范围的角度，也即专利宽度的角度，通过构建数理模型说明专利宽度对专利价值的影响；Greene与Scotchmer［5］则通过构建数理模型说明了专利创造性和公开性对专利价值的重要影响。

不过由于专利的创造性和新颖性等很难衡量，于是，其他的研究则从衡量专利创造性和新颖性等指标的角度开展对专利资产价值的影响因素及其影响机理等的相关研究。这类研究，不同的学者由于数据来源的不同，在研究所使用的模型和模型中的相关变量选择方面，也就不同：有的学者侧重于从单一变量对专利价值的影响的角度，进行专利价值的影响因素及影响机理的研究；有的学者则将影响专利价值的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变量集中考虑，进行专利价值的影响因素及影响机理的研究。其中，影响专利价值的单一变量有：专利前期的R&D支出［6-7］、专利审查［8］、获得专利授权的可能性［9-10］、后向专利引用［11］、前向专利引用［12］以及专利续展信息［13］等等。

很显然，影响专利价值评估的因素是多种的，考虑单一变量的结果是明显不准确的。于是，一些学者将相关变量集中考虑进行专利资产评估的相关分析。Reitzig［14］则在前述研究的基础上，通过专家调查并以127个半导体行业的专利数据为例，对专利创造性、新颖性和公开性等特征对专利价值的影响程度进行定性分析，分析结果表明：相对于专利公开性等特征，专利创造性和新颖性对专利价值的影响程度更大。而Sapsalis等［15］以比利时的国别数据为例，通过构建计量经济模型，以专利的前向专利引用为因变量，以后向专利引用、专利发明人数量、非专利引用以及专利家族等变量为自变量，对高校等学术机构和企业两类专利价值的特点进行了分析，分析表明：两类专利资产价值统计分布方面是相似的。Lee［16］则将专利资产价值分为技术价值和经济价值，而经济价值又可分为直接价值和间接价值；同时，Lee也分别描述影响上述三种专利价值的重要变量，比如，他认为专利应用是专利技术价值的决定变量，而专利持有时所产生的进入壁垒和核心竞争力提升则是专利间接价值的主要体现。应该说，上述研究考虑了多种变量，给出了各种变量对专利价值的影响机理的经济学解释，但并未将多种变量进行整合给出具体的专利价值评估模型，从而需要开发专利价值评估方法和评估指标以便给现实更多的评估参考。

2 专利资产价值评估方法研究

专利资产价值的一般性评估方法主要包括成本法、收益法和市场价值法等财务评价方法，这方面的研究文献主要利用成熟的财务评价理论进行评价，相关的理论应用研究可参考岳贤平［17］的相关描述；进一步的文献，限于篇幅在此不作相关评述。而考虑到专利资产作为一种特殊无形资产，对专利资产所有者来说，更多考虑的是基于未来的动态收益，所以，有关动态评估理论和方法便开始在专利评估理论研究中得到了应用，这种应用主要包括期权理论、托宾Q理论和宏观经济增长理论等理论和方法的应用。

在期权理论的应用研究方面，考虑到专利未来价值的不确定性而使用期权理论对专利价值进行评估的早期研究是Pakes的研究［18］，Pakes的主要贡献是考虑了专利发明回报的不确定性而引进了专利期权的概念。此后的研究主要利用期权理论，综合利用影响专利价值的多种变量，从不同的角度，给出了专利价值的期权评价模型，有的也同时给出了数值模拟结果。Wu［19］将专利引用作为专利价值的替代变量，从专利数量、单位专利的R&D金额以及专利寿命等三个变量的角度，利用外汇期权模型并以台湾股票市场的375家IT企业为例，对影响专利价值的主要因素进行了实证分析，分析结果表明：专利价值与专利数量和专利寿命成正比，而和单位专利的R&D金额成反比。Ernst等［20］利用实物期权理论并通过蒙特卡罗模拟方法，对一个R&D项目是否给予专利保护的情况进行了模拟分析，分析表明：给予专利保护的R&D项目的专利保护成本和专利保护的期望收益要大于没有进行专利保护的R&D项目，当专利保护的期望收益要大于专利保护成本，从而说明了R&D项目进行专利保护时的专利价值的存在和具体数量。林圣哲和薛求知［21］在贺武和刘平［22］一般性研究的基础上，应用选择权理论中的Black-Scholes定价模型，从财务管理的角度，对专利的经济价值进行了评价，并利用实证模拟的方法，探讨了专利理论经济价值与实际交易价格之间的关系，实证结果显示：六成以上的企业对于专利所愿意支付的转移权利金不及该项专利未来可以为企业带来现金流入的1%。而周英男等［23］在考虑专利独占性的同时，提出了专利初始静态值的概念，并利用随机微分方程推导出专利初始静态价值评估的实物期权评估模型。应该说，采用Black-Scholes定价模型及其衍生模型进行专利价值评估，可以为专利交易过程中权利租金的决定提供了理论参考，但由于分析过程中未考虑专利交易过程中交易双方的市场位置和策略组合等因素，从而使理论研究的现实意义降低；同时，由于专利期限的有限性、专利技术的当前价格、期权执行价格和专利期权有效期的无风险利率等变量确定的困难，从而使期权理论要在专利技术价值评估中得到很好的实际应用，需要作进一步的深入研究。

在托宾Q理论的应用方面，主要从专利市场价值的角度，将专利资产看作一种资本，于是资本市场定价理论便可以用来对其进行评估，这样的研究较为少见。Bessen［24］利用托宾Q理论并结合医药行业的专利数据，在先期有关专利价值市场评估法研究的基础上，在综合考虑企业市场价值、资产价值、R&D市场和专利市场等因素，对专利资产的私有市场价值进行了回归分析，在和Gambardella等［25］的专利私有市场价值调查研究进行对比的基础上，得出结论：托宾Q理论评估的专利私有价值和专利私有价值的调查结果是一致的，但低估了专利续展费用。不过Bessen［24］的分析并未考虑专利的社会价值，从而有可能低估或高估了专利的实际价值。

在宏观经济增长理论的应用方面，主要考虑到专利作为一种产品，在产生过程中需要多种要素，于是，借鉴宏观经济学基本理论，构建专利价值评估的新方法，就成为学者们正在探索的一个方向。李万县和万威武［26］（2006）以及于冬［27］等学者，从知识产权在经济发展中的作用出发，结合常用的DCF（折现金流）法，将专利价值评估同企业收益结合起来，采用著名的索洛生产函数经济增长模型，构建了基于经济增长专利评估模型；同时，在上述的基于经济增长模型的评估模型中，给出了分成率、企业GDP增长率、劳动增长率和固定资本增长率等四个要素，而对基于交易的分成率等重要变量的确定，并没有给出具体研究。

3 专利资产价值评估指标的研究

因为要对专利价值进行具体评估，考虑到影响专利价值的变量是多种的，于是，不管使用何种方法，开发科学合理可操作性的评价指标就成为一种必然。专利价值评估指标的研究，一般是从影响专利价值的影响因素的角度，对多种影响因素进行整合，利用AHP和模糊理论等方法，构建评估指标，并根据调查和具体数据计算出具体的专利价值。这方面的研究，文献较多，大多从不同的分类标准出发，给出不同的评估指标。下面，给出几个典型文献，并对相关评价指标给出简要说明。

Sapsalis等［15］认为，如果从本质上探讨专利资产的价值，比较全面的指标，应该从以下四个方面进行研究：①专利的科学背景指标，主要包括科学参考的来源和数量以及非专利引用等指标；②专利的技术指标，主要包括参考以前专利的数量和类别以及专利被引数量等；③专利保护的地域范围指标，主要包括专利申请保护及其批准的地域等；④专利合作倾向性指标，主要包括专利合作者的类型和数量等。Chiu［28］从技术特征、成本、产品市场和技术市场等四个维度，利用AHP分析方法，构建了一个专利资产评估模型。而万小丽和朱雪忠［29］则从技术、市场和权利等三个维度，综合利用AHP和模糊评价理论，构建了一个专利资产评估模型。应该说，由于影响专利资产价值的因素的多样性和研究视角等的差异，导致了各种评价指标在具体的组合因素方面存在差异就是必然的。虽然，专利资产价值评价指标的研究都没有对评价指标包含的因素对专利价值的影响机理给出说明，但对现实的借鉴作用是很大的；以上的研究大多从静态的角度，基于成本和收益的观点，研究知识产权交易过程中的专利资产价值决定问题，没有突出知识产权交易的特点，如果考虑专利交易过程中的专利及其产品差异化和交易过程中的一些信息不对称等问题，专利资产评估问题的研究将更贴近于现实，而这方面的研究主要集中于专利资产价值的形式问题和具体的战略和政策等内容。

4 专利资产价值评估的应用研究

一般来说，在确定了专利资产评估方法和评估指标的情况下，就过渡到专利资产价值评估的具体应用程序，而具体应用一般要在一定的评估策略的指导下进行实际的专利资产评估，所以，下面对专利资产价值评估的应用研究中的具体专利资产定价形式和评估策略的相关研究给出简要评述。

在专利资产价值评估的具体价格形式研究方面，主要研究实际应用中被广泛采用的固定费用、提成费用和线性组合费用等不同价格形式的应用的内在机理研究，而这类研究主要包括不对称信息条件和差异化条件下的应用原理研究。由于诸如产品市场、生产成本、自然状态和参与者的风险态度等信息不完全和不对称性质的存在，于是，在专利资产交易中便会考虑风险因素的影响，Bousquet等［30］首先对由于专利技术产品的生产成本的不确定性和需求的不确定性而引起的风险问题进行了研究；他们的研究是对专利资产定价的可变费用、固定费用及其“可变费用+固定费用”等三类形式进行了模型化的优化比较分析，他们认为，由于参数变动范围的多重性决定了契约形式的复杂性，特别是在需求不确定性的条件下，“固定费用”和“可变费用+固定费用”两种形式在大多数情况下被采用。但这样的结论是在做出了诸如专利所有者只有单一的非此即彼 （take-itor-leave-it）的契约供给和专利资产买方只存在单一的垄断情况等假设条件下得出的；同时，对于专利交易过程中的其他类别的风险对专利资产定价的影响并未作出分析。Macho-stsdler等［31］则基于道德风险的框架，分析了道德风险存在于专利所有者的“固定费用+可变费用”的形式，并引入技术诀窍（knowhow）作为模型的内生变量。因为一般而言，专利技术具有准确的法律方面的描述，所以，可以认为专利买方对专利技术具有良好而近似于完全的信息，但技术诀窍却是隐含的，所以交易契约一旦签订，专利所有者就很有可能不完全传授或交付技术诀窍，于是就产生了集中于专利所有者的道德风险，所以买方就有可能为了弥补道德风险产生的成本而为交易的签订付出一定的代价。Macho-stsdler等［31］对上述问题进行了模型化处理，并认为：①当只包含一个固定费用时，专利所有者便没有积极性继续努力并传授技术诀窍，因为这样做，存在成本又没有额外利润可获得；②当不仅包含一个固定费用，而且包含一个可变费用条款时，专利所有者才有激励传授技术诀窍。Macho-stadler等［31］、Bousquet等［30］（1998）大体上得出了“固定费用+可变费用”的形式在信息不对称和不确定性条件下是最优的结论，但也有众多学者从不同的角度得出了可变费用形式是最优的结论，而 Horstman 和 Markuse［32］得出这一结论，是假定道德风险存在于买方；Horstman 和 Markuse［32］又进一步假定买方拥有产品市场信息，这样在专利资产交易时便出现了逆向选择问题；Beggs［33］的讨论也是从专利技术价值不可知的逆向选择的角度进行论证，而 Choi［34］的模型则存在双边道德风险问题，即交易双方的市场信息都是私人信息，但专利技术价值的信息是公共信息，由于模型只存在相对的两个企业，故逆向选择问题可不予考虑。应该说，由于不对称信息而产生的道德风险和逆向选择问题是学者们研究的热点和前沿，所以，未来的研究从不对称信息的角度对专利资产定价问题进行深入分析是很必要的。而关于差异化条件下专利资产的价值形式的研究，学者们主要是利用经典的古诺Cournot模型和Bertrand模型及其拓展模型，在专利技术质量差异化和专利技术产品差异化等条件下，对诸如固定费用、提成费用和线性费用等的优化组合进行了分析。其中，一般性的结论认为：提成费形式要优于固定费用形式和策略性替代形式［30，35］。 进一步的分析认为：如果考虑专利资产卖方被分离和在下游竞争被弱化等条件下，专利技术的提成费将随着产品差异化程度的变化而变化［36］。在差异化条件下，如果考虑专利所有者也是专利产品市场参与者的情况,并同时将专利技术分为激烈和非激烈两种，那么专利所有者在固定费用和可变费用的之间如何进行选择？一般认为激烈的、起成本降低作用的专利技术的运用，将使竞争者失去产品价格优势而被挤出市场，从而使用激烈技术的企业，便成为市场垄断者，于是，专利交易行为的产生便是不必要的了，但对于非激烈的技术，一个一般性的结论是通过可变费用将优于通过固定费用的技术许可方式［37-38］。但将技术产品区分为同质产品和差异化产品时，进一步的结论包括：当产品接近完全替代时，对技术所有者来说，通过技术许可方式将优于其他方式，甚至技术所有者还愿意许可一个激烈的变革技术［38］。

在专利资产价值评估的战略和策略研究方面，主要研究包括专利资产评估工作理念、工作思路和工作平台建设等具体操作性方面的研究。比如，张彦巧和张文德［39］对专利资产评估的框架进行了概念描述，认为专利价值量化评估包括基础层、影响因素层、方法层和解决方案层等四种要素，其中，基础层包括评估对象、目的和原则，影响因素主要包括法律、技术、风险以及市场等，方法层取决具体评估时所采用的市场法和收益法等各类评估方法，而解决方案就是具体的评估模型。陈勇［40］从知识产权交易效率的角度，从建设目标、平台功能和平台主要工作任务等三个方面，对我国建立知识产权综合交易平台进行初步的思考。显然，这种思考对有效进行专利资产交易及其相关问题的研究和实践，将起到启示性作用。石桂峰和欧阳令南［41］从知识产权作为一个国家的“软国力”的战略的角度，在对知识产权战略、企业发展和知识产权评估等三者之间的关系进行分析的基础上，提出了知识产权战略条件下的知识产权评估的注意事项，即树立知识产权评估的企业服务观念、普及知识产权评估的价值理念、建立知识产权评估的案例信息系统和构筑以咨询、评估和交易为链条的产业化服务网络。由于这方面的研究，大多是一种定性的概念性研究，限于篇幅，其他众多文献不再评述。

5 未来研究动态

通过国内外的研究回顾，可以发现在关于知识产权交易过程中专利资产价值评估研究方面，从各种传统专利资产评估方法的适用性研究、最新专利资产评估方法的开发性研究以及结合专利资产交易特点的专利资产评估方法及其内在机理的研究等方面，从研究的深度和广度等两个方面，依然存在一些需要进一步研究的问题，概括地说，主要包括以下三个方面。

5.1 关于传统专利资产评估方法的适用性研究

现有研究主要利用成熟的有形资产评估方法直接嫁接到专利资产评估实践之中，没有深入考虑专利资产本身的特殊性；同时，在进行嫁接时，并未对各有形资产评估方法在专利资产评估中的应用条件、应用范围和关键变量的设置等方面，进行深入研究；另外，由于对各类有形资产评估方法在专利资产评估中适用性研究不够深入，特别是对多种有形资产评估方法在专利资产评估中的利弊分析等的比较分析不够深入，从而使评估者在多种专利资产评估方法中进行优化选择时，缺乏选择的标准。

5.2 关于最新专利资产评估方法的开发性研究

由于对专利资产与有形资产之间的区别未作深入分析，造成了大量的研究集中于有形资产评估方法直接嫁接于专利资产评估的理论和实践之中，而结合专利资产特点进行的科学性和实用性的新的评估方法研究严重滞后于现实的需要，比如结合专利资产整个生命周期的价值评估方法的开拓性研究，以及针对不同的专利资产交易主体和交易环境的新的评估理论和评估技术的研究等等。

5.3 关于基于专利资产交易的评估方法的内在机理研究

一方面，现有的研究大多从静态的角度，基于成本和收益的观点，对专利资产进行静止评估，并未对涉及动态的有关指标和变量的设计（如贴现率等）给出明确的选择标准和选择方法，从而使已开发的评估方法对实践的动态指导意义下降；另一方面，结合知识产权交易特点的专利资产评估方法的内在机理研究方面的文献稀缺，特别是当存在专利资产交易信息不对称、专利交易主体讨价还价地位不对等、专利资产存在差异和专利产品市场存在差异等情景时，从所掌握的文献来看，现有的研究不仅很少见到上述条件下专利资产评估方法的开拓性研究，也很少见到上述条件下已开发的专利资产评估方法的内在机理研究，由于缺乏对内在原理的探讨，从而使评估者只能知其然，而不能知其所以然，进而不能有效选择专利资产评估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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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迟凤玲）

Evaluation of Patent Assets of the Transaction of IPR at Home and Abroad

Yue Xianping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Nanjing University of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Nanjing 210044， China）

F23；G203

A

本研究得到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委托代理框架下的专利组合策略及最优契约研究”（70973057）和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规划项目“不对称信息条件下技术许可中技术定价模型研究”（08JA790069）课题资助。

2010-04-18

岳贤平（1970-），男，安徽和县人，博士、副教授，南京信息工程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副院长；研究方向：知识产权管理和契约理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