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另类不篮球

泊　桑

美国有档超高人气的真人秀栏目叫《幸存者》(survivor),每一季都会邀请一批人去世界各地进行生存游戏。这节目的人气甚至波及我国,《幸存者》制作组也曾将比赛的舞台搬到我国。说起来这个游戏并不单纯考验人类在恶劣情况下的生存技巧,更多的是考验你与人的交涉技巧,或者说你是否能够在适者生存的情况下脱颖而出,其实在NBA有这么一群人,他们靠着另类的生存手段,在NBA屹立不倒……

只要一说到另类的NBA生存者,除去那些在篮球场上出没的层出不穷的怪人,其实场外更有如“疯狂科学家”唐·尼尔森这样的代表人物,他们是本文的主角。NBA是个极度强调商业,强调价值的世界,在这里衡量你的标准就是价值,可利用价值,你是否能够为球队带来胜利。所以不管你的性格有多么异于他人,甚至异于常人,你起码得有两把刷子才可能在这里长久的立足,乃至被认可。所以说,想成为“另类生存者”,可谓路漫漫其修远兮,不是那么容易的。

至于为何本文要将视角对准场外,而非那些形色各异的球员,这大概是应这选题要求,笔者也想将这“剑走偏锋”进行到底,也另类一把。所谓球员,其贡献其价值都是非常具象化的。不管打法有多特殊,实际上你总能被划到各种战术的条条框框里。篮球运动发展了一百多年,球员越发数据化的今天,所谓特殊也早就数字化,少了些玩味的谈资,反而是场边的教练乃至各色管理层的人,甚少被提及,反倒有了写一写的趣味,当你深入其中,也会发现有写写这些人的必要了。

本来想先介绍一下当年因“锁喉事件”而红遍篮球圈的P.J.卡莱西莫,但考虑到这位学院派教练真正成名的原因是1989年带领名不见经传的希顿霍尔海盗队获得NCAA全国锦标赛亚军,也算得上半个美国式的大传奇,更不要说他还曾是美国梦之队的助教,1992年随梦一队在巴塞罗那奥运会上摘金。虽说其NBA生涯多少有些黯淡和古怪,甚至他在雷霆执教时,曾在早期被杜兰特等人称作恩师,说他面慈心善,却最终被弟子赶走,杜兰特当着媒体的面说希望卡莱西莫下课。这卡莱西莫就是这样一个人,前后表现矛盾,极度不适应NBA,但正如前文说的,只有能在NBA生存的另类人士,方能选为本文主角。

营销奇才约马克

说道新泽西篮网总裁布雷特·约马克,其个人功绩上的事情实际上没有多少好书写的。篮网这球队生在新泽西这穷乡僻壤,经济危机下,成为NBA里闹钱荒最严重的球队。只是你不要忽视了这么一件事,在2005年篮网股东布鲁斯·莱特纳彻底买下球队不久,就雇用了约马克,命其为总裁以及营销总监,从2005-06赛季开始,直至2008年,三个赛季以来,约马克在商业上的成绩斐然,被评价为篮网历史上最成功的商业运作,他也被球迷叫做“营销天才”,“信约马克,得永生”这样网络习语改编的顺口溜屡见不鲜。

正是这个约马克,让球队和赞助商之间的互动更加明显,正是这个约马克,可以说是再创造了场边VIP席位的概念,将“好莱坞星光席位”的概念灌输到了每一个球迷心中。Jay-Z为首的一大批明星们,成了篮网比赛中一大风景线。也恰是这个约马克,发明了休赛季赞助商这样的揽钱项目,也恰是这个约马克在2009年夏天史无前例地推行了“双面球衣”,成为NBA历史上第一个在卖自己队球衣的同时,还兼卖对手巨星球衫的“吃螃蟹第一人”。他正面印本队球衣,反面印对手超级明星的对手,让包括韦德在内的很多球星频频称奇。更不要提2008-09赛季中期,约马克组织的那个“NBA管理层篮球慈善赛”,这个疯狂的点子不仅被提出,还被约马克一一实现,当你看着一群老头脱掉西装在场上玩命的时候,就得喊一句:“约马克,你丫就是个天才!”

这约马克可是一个年少成名的主儿。在来篮网前,就是美国著名赛车大赛NASCAR的副总裁兼运营总监,帮助NASCAR创造了一个又一个辉煌。他在篮网时依然年轻,甚至多次入选“40岁最佳经理人”的榜单,从《体育画报》到《今日美国》,美国的大小媒体都没有放过报道这位“营销奇迹”的机会。远的不说,就说现在被炒得沸沸扬扬的搬家事件,篮网2011年即将搬入的“巴克莱中心”,这个位于布鲁克林的新球馆,属于莱特纳“大西洋后院”计划的一部分,但这一球馆建设计划可是早在2007年就开始筹划,并拉来投资商“巴克莱银行”的,可见约马克手腕之强。现在,篮网再次成了历史第一,在约马克的直接领导下,篮网和美国IT公司PNY签订了一份广告赞助合同,将PNY的牌子印在了球衣(训练服)前胸,这让约马克和他的篮网成为NBA第一支拥有胸前广告的球队。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你能赚钱,你想出多少千奇百怪的点子,你也能在NBA吃的开。

范氏跟屁虫

课堂上,斯坦·范甘迪开场第一句话就说出了核心内容:“我认为一个教练能影响最大的是防守而非进攻,进攻更多是靠天赋。”这一天马流星拳般的小强哲学,就是范甘迪兄弟安身立命的法宝,也是他们有别于大多数主帅,颇为另类之处。

说到范甘迪兄弟,就得牵扯到之后我们要说的重头人物老尼尔森,只是影响着此兄弟一生的人却是帕特·莱利,一个从外表到气质,和范甘迪家族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神算子”。说莱利是范甘迪兄弟的再生父母有些言过其实,但这位长着一张安东尼奥·霍普金斯般精明脸庞的男人,确实是大小范甘迪在NBA的领路人。先是小弟弟杰夫·范甘迪在尼克斯服侍莱利后,走进了NBA球队的核心玩家圈,成为人们耳熟能详的主帅。再到哥哥斯坦·范甘迪在莱利手下打杂直至被提拔成主教练,随即在今年率领魔术步入总决赛这个最高殿堂,兄弟俩的球队多多少少都打上了莱利的烙印,只是这或多或少的区别,让他俩都成了NBA的另类生存者。

先说大哥斯坦。这位中年大叔起步比弟弟杰夫晚,在莱利手下了打了多年零工后,最终在2003-04赛季得到执掌大权的机会,接替退居幕后的神算子成了热火的主帅,那个赛季热火42胜40负。执教生涯第一个赛季就单赛季胜率过半并不算了不得的成绩,但大范甘迪难能可贵的是继承了弟弟救火队长特质的同时,更加注重培养球队潜力,并更倾向于培养全能化攻守平衡的战术体系。闪电侠韦德就在大范甘迪的呵护下茁壮成长,那个赛季最终搭上季后赛末班车的热火,首轮抢七战胜了实力强劲的黄蜂,次轮与当时实力不可一世的步行者也是大战7个回合才败下阵来,如此季后赛表现更加证明了大范甘迪在执教上的天赋。要知道,就在一年前,2002-03赛季的热火可谓一团糟,即使是莱利也无力回天,25胜57负的糟糕战绩是神算子决定退居二线的直接原因,不想一个赛季,大范甘迪就带着球队彻底翻身。

要说大范甘迪起步晚,但窜升速度可一点不比弟弟慢,作为主教练的第二个赛季他就被选为2005年东部全明星队主教练,那个赛季热火59胜23负。大范甘迪与弟弟最相似的地方在于,同样师从莱利的他,也相当重视防守。后来的事情大家就耳熟能详了,在热火待了两个赛季,师傅莱利看着球队比预期更快的转好,甚至有了夺冠希望后,立刻从太上皇的位置上退下来,重新执掌教鞭,开始了他一番轰轰烈烈的冠军改造。大范甘迪此时也只能带着两个赛季带领热火拿下112胜73负,季后赛战绩17胜11负的骄人战绩黯然离开迈阿密。

只是故事发展到这个阶段,似乎依然是稀疏平常的励志故事。大范甘迪1981年毕业于纽约州大,拿到了体育与语言的双学位。大范甘迪在职业的起步阶段虽说默默无闻,但也走得顺风顺水,起步于弗蒙特州立大学(Vermont st.),1981至1983年在该校担任助教,随后曾接替詹姆斯·卡西奥诺成主帅直至1986年。随后辗转坎希赛思以及福德汉姆大学担任教练,最终在威斯康星州大期间修成正果接替斯图·杰克逊成主帅,8年的大学执教生涯,胜率依旧超过5成,在弟弟的推荐下,他得到了莱利的赏识。好了,现在开始故事进入了转折点,也进入了正题。NBA这个大人才库是一个不会让当红小生无事可干的,大范甘迪迅速找到了新的归宿——魔术。此时的大范甘迪迅速成为媒体关注的焦点。问题也就来了,和弟弟小范甘迪一样拼命,多年如一日工作在第一线的大范甘迪,迅速发现他也被范思哲、阿玛尼这样的西装奢侈品牌纳入了敌人行列。

不懂外貌修饰是范甘迪家族的致命弱点,大范甘迪曾一度百思不得其解,既然师傅能够油光满面穿着阿玛尼的西装摆酷,为何我不行?当时手头刚刚宽裕的范甘迪也订购了一件高级西装并且整天穿在身上。可问题就这么来了,西装是越来越皱,颜色越来越暗沉,尤其是在大范甘迪发福的身体承托下,就好似一张被晒干的包子皮。忍无可忍的阿玛尼向大范甘迪下了最后通牒:“公务必换去此衣,此后也务必避开本品牌衣物,如若不然……”小范甘迪一听这事乐了,当年他也得到过这样的警告。随后范思哲这样的大品牌也在私下里和大范甘迪通气,达成了不穿这些奢侈服装的协议。说到大范甘迪的着装品味,浅色西装加上深色羊毛衫这样雷人的打扮竟然是他的最爱。或者是一件黑色的西装却配上乡里乡气的酱红色领带,胖墩墩的大范甘迪活像一支烤焦的香肠,别忘了他还有一戳小胡子,几乎可以和印度电影里的反派划上等号。

佛罗里达大学主帅多诺万的临时毁约给了大范甘迪机会,他和这家位处奥兰多的球队签下了一纸价值年1600万美元的合同。当年的魔术已经拥有了不错的班底,德怀特·霍华德让大范甘迪看到再度复兴的希望。“如果我晚辞职一年,手里面就会多一枚戒指。”大范甘迪逐渐对热火最后发生的事情开始释怀,因为他找到了新的希望。只是魔术之后是如何从赢弱之旅逐步成为东部强队,乃至在大范甘迪调教下,如何在近两年成为联盟敬畏的防守强队,并且如何在今年季后赛过五关斩六将闯入总决赛,这些都不是本文的重点。笔者只想告诉你,大范甘迪在魔术倾注其全身心精力的同时,也逐渐打造了极富个人特色的执教风格。每逢关键时刻,球迷们都会在场上,在球队替补席前看到一个“抽风的胖子”,看着他怒吼咆哮,身体一点点的向场内挪,这个人就是此后被称作“恐慌大师”的斯坦。

故事进入了高潮,也同样来到了尾声。关于大范甘迪的执教作风,笔者并不愿意细致地进行解说。只一例即可,2009年季后赛东部半决赛,魔术对上凯尔特人,首轮险些被76人翻盘的他们再次抽风,屡次在与绿军战至最后时刻突然崩盘。此时媒体的焦点集中在了大范甘迪这里,问的最多的问题是为何一个主教练在关键时刻比场上的球员还急躁,为何这种急躁大范甘迪会不加掩饰地表露在场边,不停地怒吼呐喊甚至招惹裁判是范甘迪在发泄还是一种低端的策略?大范甘迪面对这样的问题,只是笑而不语,随后的比赛中依然我行我素,换来的结果是在对阵骑士的东部决赛中,出现了双方主教练在暂停布置战术时,均在一边看戏的“好戏”,这就牵扯出了另一位“另类生存者”,身居主帅之职,行领队之实的骑士主教练迈克·布朗。

我是教练但我更是领队

在说布朗前,容笔者用较短的篇幅把小范甘迪唠叨一遍。这个当年跟着莱利在尼克斯打拼天下,还曾服侍过老尼尔森,最终将疯狂科学家赶下台后,临时上位表现不错迅速转正。第二个赛季愣是将60胜有望的超级强队,带成了东部第八勉强进入季后赛,这也歪打正着来了次黑八奇迹,执教生涯早早地就杀入总决赛,让小范甘迪一直都是个神奇人物。评价小范甘迪,用金庸的话说就是:“天赋异禀,不幸误入魔道,导致走火入魔,甚为可惜。”跟着莱利,本领只学皮毛,记得的只是尼克斯坚强的防守,忽视了莱利在湖人的“showtime”瞬间,少了老哥的理想主义,对球员的使用,实用主义到极致的小范甘迪忘记了自己偏颇的选人眼光,久而久之,当自己的球队从弱队变成强队,自己却成了最大毒瘤。

说了这么多小范甘迪,笔者只是想说一件事,起码杰夫还有真才实学,斯坦虽然是“恐慌大师”,但起码骄人的执教履历摆在那里,可怜的迈克有什么?“布朗教练对我很好”,这是勒布朗·詹姆斯的话,对,这就是迈克·布朗所拥有的最重要的财富,詹姆斯的喜爱和信赖,这就是布朗的一切。师从波波维奇的布朗秉承了马刺一派的防守体系,曾在拜伦·斯科特手下担任过助教,培养过克里斯·保罗这样球星的经历,让布朗更加意识到了明星球员的特殊价值,这也成为他此后能再次取得成功的法宝。2005年的夏天,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当时新官上任的总经理丹尼·费里,成为骑士主帅。在布朗滔滔不绝的骑士未来发展蓝图里,唯一重要的球员就是詹姆斯,最需要坚定的战术体系是全队防守,随后的事情也证明了布朗的聪明。球员换了一波又一波,詹姆斯三次与球队闹矛盾,不满球队运营表现,就续约问题也是和骑士高层多次有过冲突,但布朗不为所动。一方面对外一直表达渴望詹姆斯留队之意,私底下和詹姆斯的亲近有增无减,只给出詹姆斯最喜闻乐见的建议,永远和小皇帝保持同一战线的布朗,就这样将帅位进一步稳住。

其实布朗能够继续说的事已经不多,2007年总决赛与波波维奇的师徒会以完败告终,那时明眼的人就能够看出布朗的执教能力到头了。从球队价值来说,既然靠着詹姆斯一人足以独霸天下,用布朗稳住詹姆斯就成了骑士不得不为的大事。这样制造了一个奇怪另类的局面,老好人布朗善于处理球队上下关系,实际上在骑士担任的是领队之实务,在执教上,却另有安排。训练时,布朗有专门的训练师帮他打理,比赛中布朗有至少两名助教作为军师代为领兵打仗。其中就包括这个夏天被活塞挖去做主帅的库埃斯特。比赛中我们时常可以看到这样的场面,当骑士需要叫暂停布置进攻时,布朗先是走上前鼓励鼓励队员,然后就站在球员围成的圈子外围,侧耳倾听自己的助理布置战术,等战术布置完毕,布朗上前喊喊口号;反之亦然,当球队需要在暂停时布置防守时,布朗依然会将布置战术的任务让给库埃斯特等助手,自己只在一旁旁听。这样的场面每场不落,早被摄影机记录了无数次,可也不知道是NBA不拘一格降人才,还是对主教练一职的认识有了新的看法,布朗当选了2009年最佳主帅。

从本文的立意来说,布朗是一个模板,成功而又另类。可以说他创造了一个主帅另类生存的典范,也逐渐将主帅主管战术的认识慢慢扭转,让人们看到主教练的另一大职责,调节队内关系。这里没有有意贬低布朗的意思,起码他有自知之明,善于取长补短,是一个NBA世界绝对的“生存者”,生存就是胜利!

疯狂科学实验

文章进入尾声,我们终于可以开始说说老尼尔森,关于他疯狂的执教风格,前人有太多的文章可查。比较经典的,就是他曾创造了奥尼尔恨得咬牙切齿的“砍鲨战术”,老尼尔森这样的发明创造还不少。在勇士创造了跑轰的又一新形态“Run TMC”,这个曾经是红衣主教奥尔巴赫的弟子,秉承了师傅“速攻”的原则,也继承了保留强力第六人的习惯,这让他的球队一直是热血沸腾观赏度极高。看人眼光毒辣程度堪比其固执性格,当年为雄鹿在选秀会上选中了此后的核心马奎斯·约翰逊。此后还曾创造性地制造了“控球前锋”这一新词汇,当年在雄鹿利用身高1米98技术精湛的保罗·普莱希控球,打得风生水起,“错位”的概念也恰恰是老尼尔森开始向NBA灌输的超级杀招。说起来此后的罗恩·哈珀甚至是斯科蒂·皮蓬都得叫老尼尔森一声师傅,因为普莱希归为组织前锋的鼻祖,老尼尔森就是这鼻祖的创造者。

只是过度的固执总会让一个人另类,想想这样一件事情,在勇士虽然大家都对老尼尔森服服帖帖,但都知道他对人的固执偏见,喜欢的球员爱得要死,不喜欢的球员,任你多么努力我就是不认,我国球迷就因此将王治郅的落魄归结在了老尼的头上。2007年黑八之后,勇士进入萧条期,其最大罪人不是别人,就是老尼自己。老尼最让人误解的地方是,他过于崇拜进攻,其实老尼的防守功底也非一般教练能够比得上的,但完美主义者老尼不允许比赛拖沓难看。只是固执总会让老尼从稀奇古怪到任意妄为,当时曾经的爱将哈灵顿看不过老尼过于宠幸斯蒂芬·杰克逊,说了一句我不想当中锋,我在大前锋位置能够发挥更重要的价值。老尼做的就是立刻将哈灵顿放入替补席,然后召开教练组大会,商量让马特·巴恩斯、皮特鲁斯或者克罗希尔来担任先发大前,但大家看过这份名单之后都知道一点,这三个人没有一个是真正靠谱的,老尼的一次疯狂试验不过是和哈灵顿赌气而已。

想想现在老尼手下的奇兵莫罗,以及新赛季将要打五个位置的神人阿祖别克,老尼擅长培养人才的优点因德克·诺维茨基无限放大,但大家都忽略了老尼也是毁人不倦,不善于处理师徒关系的糟老头。不谈当年在小牛时的意气风发,酷爱高尔夫的老尼没能和新老板处理好关系,因纳什离开以及一笔咨询费的关系最终和库班闹翻(这些细节,我们将在以后的栏目中做详细分解)。更为显眼的还是他上世纪90年代在勇士执教时和韦伯那段孽缘。当时和韦伯关系逐渐恶化,韦伯甚至说出了“不惩罚老尼尔森我就不回来了”的胁迫性言论,原因是当球队向韦伯妥协的时候,忍无可忍的老尼尔森竟然嘲笑起了韦伯古怪的罚球。其实,当时身在局内的波波维奇也曾说过,教练组都希望韦伯能在内线发展,只是韦伯希望成为魔术师约翰逊,而我们希望他成为卡尔·马龙。只是老尼更激进,直接告诉韦伯,他将要打中锋。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很熟悉,整一个哈灵顿事件的翻版……

最后不得不提提尼尔森自个儿的罚球,当他嘲笑韦伯罚球古怪的时候,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那奇特的罚球姿势。当年在凯尔特人身穿19号的老尼尔森每每站上罚球线就是众人的焦点,这个当时还留着褐色德州小卷儿的年轻人,双手拍了三次球,然后右手单手托起皮球,身体右倾,在皮球投出瞬间,右脚勾起宛如和恋人亲嘴的小姑娘,这就是闻名于世的“天外飞仙式罚球”,其古怪程度不亚于查克·海耶斯的“竹节虫”。

篇幅有限,很多另类人士只能作罢,笔者曾写下了这样的标题:“狗头军师费某”,这是说经纪人里的奇迹丹·费根的,这位让易建联和椅子单练试训,以骚扰球队,一哭二闹三上吊来谋求合同的经纪人,这个夏天又创造了“卢比奥选秀”惨案,值得一书。更不要提那些有趣的球员,比如“大妈”拉里·约翰逊,2008年因车祸不幸瘫痪的胖子罗德尼·罗杰斯,两人看似凶煞,但却技术细腻,好似外酷内秀的猛张飞。还有头带帮创始人加特林,掘金黑八奇迹缔造者之一,以连续盖帽著称的拉方索·埃利斯,以及NBA“真”第一高度,日本人Yasutaka Okayama(冈山恭崇),身高2米34曾于1981年第八轮10顺位被勇士选中。还有太多另类人士了,就此作罢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