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昌海
非洲的犀牛异常凶猛,连狮子大象也怕它几分。可它却容忍一种小鸟在自己的背上跳来跳去,甚至爬到嘴巴或者鼻尖上。原来,犀牛皮肤的皱褶之间非常嫩薄,常受到一些体外寄生虫和吸血昆虫的骚扰,犀牛常常疼痒难忍,却又无可奈何。而犀牛鸟则能够帮它啄食小虫,消除它后背上的烦恼。犀牛鸟把犀牛弄得舒舒服服,同时自己也不愁吃喝,而且借着犀牛的保护,还使自己免受天敌的伤害。犀牛鸟和犀牛互惠共存,日子过得优哉游哉。在乾隆面前,和珅无非就是那只犀牛鸟,帮乾隆捉捉虫挠挠痒,然后借机自己肥吃肥喝而已。对乾隆来讲,最核心的利益是自己的龙椅是否稳固。至于和珅假公济私、中饱私囊,这对于一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封建帝国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
和珅、希拉里与监督机制
出于对和珅的宠爱,乾隆与和珅两家互通婚姻,结为儿女亲家以及“亲上加亲”,使二者成为“关系学”中相互捆绑的两根绳,斩断其中一根,另一根必然付出留下死结或一同断裂的代价,而这,都是乾隆所不希望的。
如果把希拉里放在和珅的位置上,希拉里成为贪污犯也许毋庸置疑,我们再将和坤放在现在希拉里的位置上,那么这个和珅贪的概率会是多少?大概也不言而喻。这就涉及我们经常提到的“监督机制”论。但是,“监督机制”是否就是杜绝贪污腐败的唯一法宝?联系到前不久韩国前总统卢武铉的跳崖,我们发现“监督机制”也算健全的韩国,涉嫌贪污的现象在国家顶级人物身上同样会出现。这岂不将我们引入悖论之中?“监督机制”论在这里似乎受到质疑。我们不得不反思“监督机制”另外的一个“传统文化”。众所周知,中国儒家学说中以“仁”字为核心的“温良恭俭让”,让一种无形的“关系学”千百年来所衍生的关系网,已深深嵌于我们的社会结构之中。它是“监督机制”健全的土壤中最大的公害,所以我们国人或许应该来一场全民脱“儒”化的思想蜕变——不是全盘否定儒学,而是扎扎实实、认认真真地对儒说中的顽痼毒素进行一番彻底清洗。
作协因何遭遇“围城”之嫌?
“城里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想进去”。在钱锺书的《围城》中,婚姻的“围城”特质体现得淋漓尽致。在现实生活中,“围城”也无处不在。数日前,金庸将要加入中国作家协会的消息引发网友热议。6月23日,童话大王郑渊洁却高调宣布退出北京作协。这一进一出之间,多少体现了作协的围城特质。有网友在博客中写道:“只是难为了一些如北京的王力雄,湖南的余开伟、黄鹤逸,上海的夏商,山西的李锐、张石山,新疆的刘亮等等作家,近几年来纷纷要退出作协,因为即使是留在作协里的,也都觉得作协‘没意思,看来作协也是‘围城,外面的想进去,里面的要出来……”那么,作协是不是也成了“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