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世纪中叶,以天津为基地的洋务运动催生了近代天津洋务教育。众多新型洋务学堂的开办,奠定了天津近代职业教育的基础,也为当代天津职业教育的健康、可持续发展提供了有益的思想启示与模式借鉴。
关键词:近代;天津;洋务教育;历史辉煌;历史思考
清朝道光后期,古老的中华帝国已呈颓势。1840年与1860年爆发的两次鸦片战争,使清政府的统治处于风雨飘摇之中。一批开明的官僚士大夫如林则徐、魏源、曾国藩、李鸿章、左宗棠、张之洞等人发起了一场旨在“师夷之长技以制夷”的富国强兵改良运动,史称洋务运动。李鸿章虽非洋务运动的首倡者,但却是在洋务运动中参与时间较长、建树颇多者,特别是自1870年他调任直隶总督兼北洋通商大臣之后的30年中,在天津兴办近代工业、举办洋务学堂的重要举措,对天津近现代教育,特别是职业教育的发展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天津也同时因此成为洋务运动的策源地。今天,回顾天津洋务运动与洋务教育的历史,不仅有助于厘清天津近现代职业教育发生与发展的历史,而且有利于为天津当代职业教育的健康、可持续发展提供有益的借鉴。
李鸿章与天津近代洋务教育
进入近代社会以后,中国逐渐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19世纪60年代兴起的洋务运动动摇了封建教育的规范,“经世致用”的教育改革主张开始出现,并逐渐演化为由洋务运动派生出来的洋务教育。李鸿章就是近代中国兴办洋务教育的代表人物。
李鸿章(1823~1901),字浙甫,号少荃,安徽合肥人。1870年(同治九年)任直隶总督兼北洋通商事务大臣。李鸿章虽不是教育家,但从他办洋务、兴学堂的言论与实践中,不难了解他的教育思想。
“中学为体,西学为用”是李鸿章兴办洋务教育的主导思想。而“中体西用”思想的形成是有其清晰脉络的。1864年(同治三年),李鸿章基于对空疏腐朽的科举制度的认识,出于在引进国外“制器之器”的同时培养本国“制器之人”的考虑,吁请清政府变通科举制度,“专设一科取士”。而这专设的“一科”,即是为开洋务而取人才的。1867年(同治六年),他假丁日昌之口提出如下主张:“取士兼求实用之才……似应于文场科举之制,略为变通。拟分为八科,以求实济”。①1874年(同治十三年),在天津任上的李鸿章在《筹议海防折》中指出:列强“以兵胁我,殆无虚岁”,而中国却缺乏“练达兵略精通洋法”之人。故请求“朝廷力开风气,破拘挛之故习,求致胜之实济”。为此,他疾呼“用人最是急务,储才尤为远图”。
从李鸿章兴办实业与实业教育的实践中,也折射出他的“中体西用”教育思想。他认为,要抵御外辱,就要“自强求实”,走富国强兵之路。于是主张向西方列强学习先进的科学技术,他说:“西洋水陆兵法及学堂造就人才之道,条理精严,迥非中土所能及”。②同时他也深信:“我中华智巧聪明,岂出西人之下,果有精熟西文,转相传习,一切轮船火器等技巧,当可以渐通晓”。③于是,他身体力行,积极兴办实业教育,用以造就从事机器生产和武器应用的人才。不仅如此,他还把目光投向国外,极力倡导选拔优秀儿童和青年赴海外留学,接受国外的技术教育。1876年(光绪二年),他在与南洋大臣沈葆桢联名上奏的《闽厂学生出洋学习折》中提出:“请于闽厂前后学堂选派学生分赴英法两国学习制造驾驶之方及推陈出新练兵致胜之理”。因为“若不前赴西厂观摩考索,终难探制作之源”;况其驾驶技术“于大洋狂风巨浪中,布阵应敌离合变化之奇”亦“自非日接身亲,断难窥其密钥”。他在国内和天津地区举办的众多洋务学堂,无一不秉承“学以致用”的原则,培养了数量可观的应用型人才。
应当指出的是,“中体西用”仅仅是改良主义的主张。李鸿章有一句很耐人寻味的话:“中国文武制度,事事远处于西人之上,独火器万不能”。④这就是说,他的举动绝不是要削除封建制度,而仅仅是“师夷之长技以制夷”,挽救行将就木的清王朝而已。但是,就总体而言,“中体西用”的教育思想毕竟给近代中国教育吹来一股清新的风,其理论价值与现实意义是不可低估的。
近代天津洋务教育的历史辉煌
李鸿章自1870年到天津赴任至1901年11月7日病逝于任上,仅在天津一地就创办或扶植设立了多所洋务学堂,这些学堂就是天津最早的职业教育性质的学校。以开办年份为序主要有:天津电报学堂(1880年10月6日)、天津水师学堂(1881年8月)、总督医院附属医学堂(1881年12月15日)、天津武备学堂(1885年6月17日)、北洋医学堂(1894年6月26日)、天津北洋大学堂(1895年10月2日)、天津俄文馆(1896年),等等。现择其要者介绍如下。
(一)天津电报学堂
1879年(光绪五年),天津架设由市内至大沽炮台北塘兵营的电报通讯线路,1880年9月,李鸿章奏请再架设一条天津至上海的电报线,同时请求设立一所电报学堂。获准后即于当年10月6日举办了天津电报学堂并正式开学。在体制上,天津电报学堂隶属于天津电报局,延聘中外电信技师担任教习,学生实习就便安排在天津电报局进行。入学年龄一般为16~22岁,学制4~5年。学生在学期间领取月银3~10两。毕业生拨往各地电报局分局工作,不能胜任者可回学堂补习。在课程设置方面,学校将“电报实习”放在首位。专业理论科目有基础电信、电报制度与仪器、国际电报规约、铁路电报设备、电报线路测量、陆上水下电线建筑、电力照明、电磁学、电测试、材料学、制图学等;文化基础科目有中文、英文、电报地理学、数学等。
1900年,按照李鸿章初创天津电报学堂“雇用洋人教习中国学生,自行经理,庶几权自我操,持久不敝”⑤的主张,学校的教习已全部由华人担任。学校开办的20年中,共为天津和全国各地输送毕业生三百余名,正是这些人撑起了中国早期电讯事业的基础框架。
(二)北洋水师学堂
1874年(同治十三年),李鸿章奏请建立北洋水师,经4年筹措,于1878年(光绪四年)成军。这是当时中国乃至亚洲规模最为巨大、装备最为精良的海军舰队。北洋水师初创时期“需人甚众”,李鸿章遂于1880年上奏请求设立水师学堂,获得允准。1881年8月,天津北洋水师学堂落成,津人记称:“学室宽敞整齐,不下一百余栋”,且“另有观星台一座,以备学习天文者登高测望,可谓别开生面矣”。⑥
严复是对北洋水师学堂贡献殊为突出的人物。严复(1853~1921)字又陵,祖籍福建闽侯。他是福州船政学堂的第一届毕业生,1880年,27岁的严复应李鸿章之邀赴天津筹办北洋水师学堂。学校初创时担任总教习(教务长),1890年升任总办(校长),为北洋水师学堂的创建与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从现存的《天津新设水师学堂章程》看来,学校招收13~17岁本地或外地“良家子弟”入学。收入学堂“试习”两个月(后改为3个月)之后“再行察看,倘口齿不灵,或性情恶劣,举止轻浮,即行剔退”。对于学制,该章程规定:“学童在堂以五年为期,未满五年,不得告退,亦不准应童子试,致妨功课”。翌年,李鸿章对原章程进行了部分修改,进一步放宽了招生范围和年龄限制,简化了招生手续,提高了学生待遇。透过该章程及其修订案,不难看出李鸿章尽早尽快培养优秀海军人才的急切心情以及整饬校纪、严谨治学的办学思路。
学校设置驾驶、管轮两科(专业),分别专习轮船驾驶和轮机管理。学生除攻读必要的文化、专业课程外,还须“由洋文教习带赴堂外训练外国水师操法”,或“上练船历练”。学生在校学习4年之后,由北洋大臣主办“大考”,合格者均派往“练船”培训一年。“举凡大炮、洋枪、刀剑、操法、弹药利弊、上桅接绳、用帆诸法、一切船上应用诸习,都要能够通晓”。⑦
天津电报学堂和北洋水师学堂都未能逃脱1900年毁于八国联军的炮火之中。但是它们为中国近代中国培养了大批应用型人才。
(三)北洋医学堂
1894年(光绪二十年),经李鸿章奏请,北洋医学堂正式成立,校长由林联辉担任。其实,北洋医学堂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其落成年份之前的14年。1880年,伦敦传教会的马根济(John·K·Machenzie)在天津开设了一所“总督医院”,1881年,该院在李鸿章的支持下设立了“总督医院附属学堂”(Viceroys Hos-Pital Medical School),1893年(光绪十九年),李鸿章在天津试办天津储药施医总医院,下设储药处、施医院及西医学堂。1894年成立的北洋医学堂就是由总督医院附属学堂与储药施医总医院附属西医学堂几经扩充而成的,校长林联辉即是总督医院附属医学堂的第一届高材生。
李鸿章设立北洋医学堂的初衷是为了引进西方先进的医疗技术,为北洋海军服务。正如他在1894年6月26日的奏折中所称:“西洋各国行军以医官为最要,而救治伤科直起沈痼,西医犹独擅专长……北洋创办海军之初,雇募洋医分派各舰,为费不赀,是兴建西医学堂,造就人才实为当务之急”。⑧在这样的思路之下,北洋医学堂的突出办学特点就是任用洋员,承袭西法。主持教学事务的是时任天津税务署的医官欧墩,教师多聘外籍医生,学校课程仿照西方医学院校的标准设置,学生“分习洋文医理,讲贯编摩”。与前述两所学堂不同的是,北洋医学堂在“庚子之变”中并未遭到损毁,并且继续得以发展。
北洋医学堂是天津乃至中国最早设立的国立西医学堂,是中国西医教育的发轫之举。
(四)北洋大学堂
1895年5月2日,康有为、梁启超等发起了著名的“公车上书”运动,其政治主张是实行君主立宪,其教育主张是废八股、兴新学,史称“戊戌变法”。地处京畿的天津,与康梁相呼应,迅即掀起鼓吹变法之风,其代表人物是时任北洋水师学堂总办的严复。他连续发表了《论世态之亟》、《原强》、《辟韩》、《救亡决论》等政论文章,积极宣扬维新变法。他历数科举制度“锢智慧、坏心术、滋游手”的危害,主张为“鼓民力、开民智、新民德”而兴办西学。
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1895年10月2日,“天津北洋西学学堂”成立。1896年更名为“北洋大学堂”;1913年复更名为“国立北洋大学堂”;新中国成立后,命名为“天津大学”。以现有史料为据,天津北洋大学堂(天津大学)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所新型公立大学。
学校初创,盛宣怀任名誉校长,丁家立任总教习。盛宣怀(1844~1916)字杏荪,祖籍江苏武进。1870年成为时任湖广总督的李鸿章的幕僚,李鸿章调任直隶总督时,又追随到天津。1880年任电报局总办,1892年任天津海关道,在此任上,他开办了北洋西学学堂。他为开设北洋西学学堂而拟就的《拟设天津中西学章程》就是经李鸿章首肯后上奏朝廷获准的。
北洋大学堂初建时,以美国的哈佛大学、耶鲁大学为蓝本,其学制、课程、教材、教法均悉仿效这些西方名校而设定。学堂分为头等、二等两个级别,学制均为4年,二等学堂为预科。头等学堂的普通科设有英文、数学、制图、物理、化学、天文、地学、万国公法等科目,专门科则设工程学、电学、矿物学、机器学、律例学等科目。这些都充分印证了从实际出发,注重治学治事,着力造就既有理论知识,又有实践能力的高级工科人才的办学宗旨与实事求是的办学思想。
近代天津洋务教育的历史思考
笔者之所以要打开清末洋务教育这部尘封百余年的历史,并非发思古之幽情,而是要以史为鉴,引发人们对当代职业教育发展的思考。
(—)教育改革是社会与经济变革的必然要求
为什么会发生洋务运动?为什么会产生洋务教育?有人把它归结为西方列强的侵略,其实这仅仅是促使古老的中华帝国发生变化的外因,而真正的内因是中国社会与经济发生重大变革使然。换言之,如果没有列强侵入,中国的社会与经济体制也迟早会发生变革,教育体制也必然会发生与之相应的改革。毛泽东指出:“事物发展的根本原因,不是在事物的外部而是在事物的内部,在于事物内部的矛盾性”。他还说:“唯物辩证法认为外因是变化的条件,内因是变化的根据,外因通过内因而起作用”。这些论述揭示了认识客观世界本质的普遍规律。
方今的世界,和平、发展、合作是时代的主流。然而影响和平与发展的不稳定、不确定因素也日益增多,各国发展不平衡的现象依然严重,围绕资源、市场、技术与人才的国际竞争日趋激烈。在国内,从社会层面讲,我国在社会主义条件下发展市场经济,已经取得了历史性的突破。同时,在社会转型期,社会价值观日趋多元化,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相适应的比较稳定、成熟的体制与机制尚在完善与构建之中。从经济层面讲,突出的是要转变经济增长方式,走出一条以信息化带动工业化,以工业化促进信息化,坚持科技含量高、经济效益好、资源消耗低、环境污染少,人力资源可以得到充分开发利用的新型工业化道路,这成为中国社会进步、经济发展必须面对的重要抉择。
以上所述都昭示着中国的社会与经济发展再一次处于新的历史关键时期。天津的教育,特别是职业教育能否审时度势,继往开来,站在历史的新起点创造新辉煌。
(二)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是教育改革的永恒主题
纵观天津近代洋务教育,其最为显著的特征是倡导实事求是的科学精神与经世致用的教育思想,这是一份弥足珍贵的宝贵财富。尽管我们与历史上的“洋务派”、“维新派”站在不同的立场,为了不同的目标,但是在理论与实践相结合这一点上却是殊途同归的。这恰恰证明,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是教育的本质特征,也是教育的基本规律。
教育的本意是指传递社会生活经验并培养人的社会活动。从教育发生开始,人们逐渐认识到,教育过程与生产劳动过程是相互交融、密不可分的。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指出:“生产劳动和教育的早期结合,是改造现代社会的最强有力的手段之一”。他还说:“未来教育对所有已满一定年龄的儿童来说,就是生产劳动同智育和体育的结合,它不仅是提高社会生产的一种方法,而且是造就全面发展的人的唯一方法”。⑨
当前,应试教育与素质教育之争的核心就是教育要不要与生产劳动相结合。对于这一点,有许多人或许不以为然,其实约略观察一下现今的教育,“素质教育讲得热火朝天,应试教育做得扎扎实实”的现象比比皆是。其实素质教育的本质特征就是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其基本内涵是“一基三发”,即:基本思想是尊重、关心、理解、信任每一个人;理论前提是发现人的价值、发挥人的潜能、发展人的个性。仅此而已,岂有他哉!回顾职业教育发生、发展的历史,不难发现职业教育的理念、教育模式与教育机制与素质教育有着天然的联系,在职业教育中率先推行素质教育有着独特的优势。我国自上世纪80年代即提出的素质教育构想,完全有可能在职业教育领域先行取得突破。
(三)实现大职业教育理想是教育发展的必由之路
近代天津洋务教育尽管建树颇丰,在当时却并未形成系统的教育理论,这不能不说是一项巨大的历史缺憾。1911年之后,中国进入了现代社会,一位现代职业教育家出现了,他就是黄炎培。
黄炎培(1878~1965)字任之,江苏川沙(今上海市)人。黄炎培早年从事实业教育,1917年5月6日,黄炎培联系国内教育界、实业界知名人士发起成立了中华职业教育社。黄炎培职业教育思想的形成与发展历程大体经过了实用主义教育思想——职业教育思想——大职业教育思想三个阶段。客观地讲,黄炎培的大职业教育思想是在继承中国近现代洋务教育、实业教育理念与实践的经验,加上其本人在兴办职业教育过程中的创造性思考而形成的。大职业教育思想是中国职业教育理论的巅峰,对当代职业教育的发展仍具有强劲的引领作用。
1926年,黄炎培在总结兴办职业教育的经验与教训时指出:“(一)只从职业学校做功夫,不能发达职业教育;(二)只从教育界做功夫,不能发达职业教育;(三)只从农、工、商职业界做功夫,不能发达职业教育”。他又进一步指出:“其实岂但职业教育,什么教育都该这样,也许什么事业都该这样。这样的职业教育方针称他什么呢?大胆的称他‘大职业教育主义”。{10}
大职业教育思想的基本内涵有三:其一,职业教育要与职业界联合。职业教育本以“沟通教育与职业”为宗旨,必然要实行工学结合、校企合作的办学方针。“设什么科,要看看职业界的需要;定什么课程,用什么教材,要问问职业界的意见;就是训练学生,也要体察职业界的习惯;有时聘请教员,还要利用职业界的人才”。其二,职业教育要与普通教育合作。黄炎培早就指出:“凡教育皆含职业之意味”。他还说:“义务教育并非同职业教育隔开,更不是有什么高下的阶级……现在各地推广义务教育,呼声甚高,而往往与职业教育截然两事,这还是没有明白义务教育中亦可有职业教育的道理”。{11}就此,他提出了“普通教育职业化”的主张,呼吁在普通教育中推行早期“职业陶冶”和“职业指导”。其三,企业亦负有教育之责。一方面是因为“人类先有职业,后有职业教育”;另一方面是基于“职业教育可以说是距离事实最近的教育”,所以“职业教育是绝对不许关了门干的,也绝对不许在书本里讨生活的”。为此,他规划了这样一种前景:“职业学校要与附近各工厂联为一气。未开办以前,邀工厂专家组(织)校董会或指导委员会就商课程及一切办法。办至相当时期,就商各厂,给学生以实地参观和练习种种机会,总须使学生毕业后,确是供给厂家所需要,兼须使厂家心里认清立校的本旨,看学校和自己的学一样,然后毕业生出路可以无有问题”。
显然,大职业教育思想揭示了教育内部、外部关系的真谛,是教育在服务于社会进步、经济发展中求得自身健康可持续发展的必由之路。
天津的职业教育已经走过了一个半世纪的历程。在这段历史时期,无数职业教育前辈为振兴职业教育进行过艰苦卓绝的探索,也创造了许多堪称经典的巅峰。我们要站在历史唯物主义的高度,评价前人的是非功过,努力从他们的思想与实践中汲取有益的养分,获得切实的启示,把今天的事情办好,在渤海之滨续写更为华彩的教育诗篇,创造无愧于先辈与后人的光辉伟业。
注释:
①文庆:《筹办夷务始末》(卷五十五),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版
②李鸿章撰,吴汝纶编:《李文忠公全集·朋僚函稿》(卷十五),清光绪三十一年金陵刻本
③李鸿章撰,吴汝纶编:《李文忠公全集·奏稿》(卷二)清光绪三十一年金陵刻本
④文庆:《筹办夷务始末》(卷二十五),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版
⑤⑦朱有瓛:《中国近代学制史料》(第一辑上册),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83年版
{6}张焘:《津门杂记》(中卷)
{8}张大民:《天津近代教育史》,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
{9}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人民出版社出版
{10}黄炎培:《教育与职业》第七十一期
{11}黄炎培:《新教育》,1922年第五卷第三期
参考文献:
[1]陈振江.百年风云[M].天津:天津教育出版社,1994.
[2]张大民.天津近代教育史[M].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1993.
[3]成思危,陈广庆.黄炎培职业教育思想文萃[M].北京:红旗出版社,2006.
作者简介:
刘金録,天津市人,中学高级教师,天津中华职业教育社研究部研究员,天津中华职业教育社《天津社刊》执行主编,研究方向为职业教育史及职业教育改革。
(本栏责任编辑:王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