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斯暮斯,写意游戏。
——韩玉涛为《唐朝轶书法集》题词
子常来京,倏忽五年矣。书艺大进,已自名家。其书敦厚而灵动,平正中笔锋每有玄机出之。夫书有法必依,又每有无法处。由气而引,由气而生,又所谓气息也。梁昭明太子云,文无气不立。书岂有异哉!松竹梅花堂乃治学之地,子常治学之余,忽而兴起,或行或草,皆有文气氤氲之象。观此行革手卷,笔生草草,张弛之间,动人心魄,可以称妙耳。
——刘正成跋唐朝轶《怀素上人草书歌卷》
知常所书殷商书契,能得其瘦硬道拙之趣,沉着稳健,有宾翁金文书法遗韵。力避时人书甲骨文浮滑仓促之弊。若能在浑朴清苍中涉跋,是谓大气成矣。
——吴蓬跋唐朝轶《甲骨文条幅》
朝轶的进步是可见的,行草近年愈发灵动,得见古人清散气象。读了博士书,前面的路就更宽了。
——张铁林
朝轶的隶书在汉碑中浸淫时间非短,于《张迁》《石门》《礼器》诸名碑尤有心得,故其隶书深得汉人气味,其风格浑厚有古气,沉稳而不乏姿态。朝轶有感写《吊屈原赋》隶书八条屏,笔意古朴、精神照人,点画之间,有凌霄飘逸之志,其桔涩沉着处,倔强郁勃,又有昂扬奋跃之意。
朝轶将汉碑笔意入行草,就制止了用笔的飘滑,而碑体字形的拙朴,又使流畅的行草书,增加了拙趣。故他的字中,每有形貌丑拙之字,即使是行偏草的作品中,常杂有结体稚拙、用笔拙厚的独立的字。这或许是唐朝轶行草书的一个显著特点与优点。
——楚默
朝轶录乡先贤谢无量先生诗扇面,书法古拙雅逸,亦有啬翁遗韵。时人目谢书“孩儿体”,习之者甚夥,谢一不小心成为“流行书风”的先驱。朝轶此作,笔墨沉静,结字平实,力避时风的矫情与怪诞,清逸可掬,可谓深知啬翁书法之三味者。
——和州跋唐朝轶《谢无量诗扇面》书道之妙有二元素焉。性情一也,形式二也。一见才,一见性。兼得之者能造妙境。朝轶于书,既见性情,又能于点线问纵横开合,其嗜古又深,余以此知其造境当无极也。
——刘墨跋唐朝轶《张泌词卷》
疏朗通透食指间,
十樵放纵霜红闲。
会得二爨汉唐意,
满室生白香光仙。
——吴香洲题唐朝轶《朝轶行草书卷》
对于书法,我想朝轶的确是发自灵魂深处的热爱,这也正是最能引导他成就他的根本。艺术最讲求天赋和自然,一味埋头蛮练、模仿,到头了也终究只能是书匠,毫无灵气可言。朝轶是有天分的,但有天分者最怕懈怠和自以为是。所幸我们总还能感觉到朝轶的勤奋和谦和,虽然他是傲在骨子里的。朝轶看似冷峻严肃的外表下,是他有如酒神般热情的内心。
——廖梓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