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五福
切片是玻片标本的一种,供光学显微镜或者电子显微镜观察、分析动植物组织细胞的薄片。切片是分析病理的最佳、最科学的手段,是对肿瘤患者确定恶性与良性的分水岭。
对于人类,你一旦成为切片的标本,你的生命就在生与死之间,是一个人的希望和绝望的界限,是痛苦与悲伤的深渊。
我就经历过这种痛苦与悲伤,我手拿着玻片,在石家庄的四路公共汽车上,奔波在省四院与省二院之间。我拿着玻片标本,在四院与二院用光学显微镜,来证实我怀疑的诊断结果。不是我非要怀疑一家医生给下的你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也不是我对科学不信任,那一个癌字最快地让你联系到的是坟墓。我在汽车上,一手攥紧扶手,一手托着玻片,两眼含泪,面如土色,旁人都惊诧地看着我这个男人沉重的表情,满脸流泪,人们都异样地看着我。有谁能知道,这个小小的切片,是一个人的生命,是一个家庭的希望,是一个人的天堂和地狱呀!
生活有的时候就像做梦一样,它让你无意间遭遇前所未有的痛处,不得不接受许多切割的透视。另外如历史的切片、人性的切片、道德的切片、思想的切片。我们每一个人的世界观,每个社会分子都应该在切片的显微镜下透析灵魂深处的东西。
当我们把思想放在玻片上,用显微镜去观察的时候,我们才发现我们的思想有那么大的差距。就像庞加莱猜想、哥德巴赫猜想一样,尽管他们没有任何论据支持,但猜想中的科学观点的“发现权”永远属于他们。在读《生命是什么》时,书中的科学观点,绝大多数都有相关的论据支持,并有严格的论证,这就是思想的独创性。
我想问:我们有独创的思想吗?
我倒觉得我们应该用切片的方式,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一次剖析。
科学研究不需要渊博的知识,稍有常识的人就可以搞科学研究,钻进去之后就会学到许多东西,就会成为名副其实的专家,完成一篇有分量的论文,从门外汉变成内行专家。
在世界科学领域里,有如此多的例子。我们的意识形态是有问题的,关于认识世界,我们同西方是有差距的。比如:“金、木、水、火、土”我们定性为阴阳五行;而在公元前几百年的亚里士多德则称之为“元素”,这个元素理论主宰了化学科学几乎两千多年之久。这就是我们和西方的区别,一个是走上了“易经”,一个是科学的“元素”。还比如:
牛顿研究万有引力时不是天文学家。
达尔文研究物种起源时不是生物学家。
爱因斯坦研究相对论时不是物理学家。
还有麦克斯韦、瓦特、爱迪生。爱迪生连小学都没有上过,八岁上学,只读了几个月的书,就被老师斥为“低能儿”撵出了学校。可他成了举世罕见的发明家。当初他们都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甚至是外行人士,他们拥有的知识谈不上渊博,可是他们都取得了举世瞩目的研究成果。为什么?为什么在西方总有惊人的思想出现,而我们没有?
当我们把自己的学问,把自己的行业,自己的专业,自己的学识神化的时候,是专家和权利束缚了自由体的思想。是这些人用科学的门槛阻挡了自己思想的进化。搞科学研究最需要的是思想,只要有思想就可能在一切领域里自由驰骋。我们这个盛产“名人”的国家就是不盛产思想。只有文凭,没有思想;只有知识,没有思想;绝对不能发现真理,创造科学。两年一届的中国科技大奖发明一等奖,连续六年空缺,说明了什么?在科技队伍中我们的封建意识,是中国科学界的悲哀。
有些以专家学者自居傲视天下的所谓学者,居高临下,目空一切,似乎科学这个领域非专业的学者不能进入,是他们人为的设置了多个沟壑,让专业外的人望而却步,他们把自己神化在象牙塔尖上,高不可攀,高不可及。
古人不认为科学高不可攀,遥不可及,事实也正是这样。
在这里我给大家讲一个实例:大约在十几年前,我们几个同事在一次工作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个新的磁场理论,我们就组织人力物力自己投资开始了这个磁场研究。众所周知磁场是磁能的一种能量,它存在于自然界。从前专家认为磁能是一个静态能,这是一个错误的观点。磁体是看不见的能量,而且是一个自体运动的能量。其实人类早就发现了这种能的存在,并把它加以应用。在磁铁领域里,又有了新型的强磁材料钕铁硼,自从这个新材料问世一来,有很多有志之士在研究磁能运用。在寻找磁能能源的长河中,谁也不能逾越的是能量守恒定律,还有格磁定律。也就是说磁场的N极和S极中,推力和阻力是相等的,不论过去的弱磁场,还是现在的强磁场,其相吸和相斥是对等的。在这里就得出一个结论,多极磁场不能平衡应用,平衡应用会使一个运动的磁场变为一个静态磁场。
而我们在十几年的试验中,多次实践证明了一个新的磁场运动原理。总结为四点:一是平衡磁场;二是合理组合磁场;三是激活磁力线;四是屏蔽磁极。
这就是我们十几年的心血,上百万的投入,把家搞得一贫如洗。十几年的时光,我们多次走访过清华、北大,一谈起磁能,教授就往永动机那儿想,就拿出守恒定律来唬我们。我们再三说明这不是什么高科技,这是新型的实用科学,没有多么深奥。这与能量守恒定律不冲突,也不矛盾。这就是磁能的新利用,只不过是你怎样的组合磁场。可人家就是不听,我们超越不了的是专家、学者的封杀。学者在学者们的理论中僵化而狭义,他们并不知道科学的真理往往来源于生活,如果按常规的理论去分析问题永远没有新理论的产生。磁场也是一样,常规磁场是静态磁场,如果你用一种办法打破了这种静态,用反重力技术使磁场能量输出做功,这种做功原理就是我们发明的排斥动能定理,也就是磁动机的成型理论。
这种用新型材料N45发明的磁动能,在我国也不是什么神秘的事情,我国就有两个范例新磁能发明能说明这个新的磁场是能为人类作出贡献的。在内蒙古地区新建的风动发电,在大连发明试验的“中华六号”就是永磁悬浮列车的证明。我们试验的磁能动力,不是幻想,我坚信这一点。
在这里我还是再三说明,重新组合磁场,不是高科技,而是应用科学的再生能源的开发和利用。不是高不可攀的大事,我们就不敢涉足,这种理念本身就是错误的,狭隘的。我们不能在传统科学的旧理论中一成不变。在这里还涉及到新的材料学科。科学有两种途径,一个是思想领域,一个是材料领域,这就是事物在进化中的演变。
历史已经证明,发明创造不是科学家的专利,也不是学者的专利,也不是学院派的专利。我们引以为荣的“四大发明”都不是专家学者,为什么到了近代就变了呢?科学发明就一定需要一个冠冕堂皇的文凭吗?文凭能搞发明创造的话,我们该是怎样一个发达的国家,可我们不是。这就是我们的思想出了问题,我们的思想需要切片来做一个病理分析,需要在光学显微镜下看看我们是什么样的基因。为什么这些有文化教养的学者,不去鼓励这些不是专家的发明人,而是泼冷水,蔑视他们的创造热情呢?我觉得我们应该用切片的方式,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一次透视。
我们应该有一个超现实的想象力,这个想象能使我们摆脱大部分常见的思维错误,能够牵制轻浮的学者、狂妄的理论家、草率的思想家,能够留下一个灵魂让我们思考,别用有色眼镜看事物。在哲学的理论里,没有永恒,也没有不变的真理。有人说现代的人不比古希腊人聪明,在两千多年前他们就提出了原子论。也就是说只有人在猜想与假定后,才能在科学试验中验证它是否存在。常规地看问题,常规地下结论都是错误的。任何事物都有它潜在的某种能量,这个能量的存在只不过是你还没有发现,可你不能轻率地给抹杀,任何事物是无限大的。在我们的面前有一种保守的鸿沟,而这个保守的敌意是一个无法越位的障碍。现在我拿中科院的一些年轻科学家曾经有过的抱怨话来做我的结束语:在我们这个年龄的时候,欧洲的海森伯们在做什么呢?他们整天沉醉在一些重大科学问题如基本粒子的构成中,从而引发了物理学革命,创立了量子力学。而我们呢?每天考虑的是柴米油盐,上下班接送孩子,买便宜一点的菜和衣服,整天削尖了脑袋钻营的是仕途。科学研究只不过是一个行走的空壳。
我们这样一个文化悠久的民族,为什么不能把思想更进一步地开放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