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雷鸣
为爱情、青春和理想而放逐自我,不顾一切地去创造自己想要的,或许是年轻人对自己最浪漫的理解,对于骨子里那种叛逆情节,总是让人想不到的事,对于一帮为了理想而去追随的大学生。他们又想做些什么呢!跟这个大学生组建的《BREAD HERO》乐队见面是在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出现在面前的是四个个头很高的帅气小伙,我们聊得很开,他们用他们的理解阐述了他们的世界……
《山西青年》:具体说说你们是如何组建乐队的?
常龙:2007年9月的一天,刚成为大一新生的刘志扬突然想起了自己高中时的个愿望就是组建一个自己的乐队,很快他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我,我们一个宿舍的,那天我们谈得很投机,于是有了共同创建乐队的想法,这样就有了招募人员的想法。
刘志扬:一天学校的吉他社在招募新人,于是我就过去看热闹,结果看到了帅气的郑权,当时想的是能找个帅气的小伙,后来我跟常龙在楼道把郑权截住,把想法跟他说了,结果也是谈得很开,决定了加入。
郑权:某天中午刘志扬在食堂吃饭,突然有三个人坐到了刘志扬周围,当时刘正对面坐的一个男孩,很是看不顺眼,他想你昨能坐我这了,没想到对面那个人就是王施可,哈哈……
王施可:我也想了,这人咋能坐我们旁边了,我们彼此都不爽,一直对视。后来刘志扬吃完走了,一起的同学问你们认识,结果我们根本就没想到以后能在一起。
郑权:后来他们知道我们是一个班的,商量了一下就决定把他也吸收进来。
刘志扬:结果一谈就说好了,王施可是个随大流的人,你们怎么说也行,这样我们的乐队人员就组建完成了。
《山西青年》:你们以前都会这些乐器吗?
常龙:我以前就会,高中开始就是玩吉他的。以前也有自己的一个小乐队。
刘志扬:我以前是敲架子鼓的,高中的时候家里不让玩,然后买了放同学家地下室,不忙了就在地下室练习。
郑权:没玩过。
王施可:我也是。
《山西青年》:既然你们有人以前没玩过,你们如何理解《BREADHERO》乐队?你们是那种性质的乐队?
刘志扬:我们原来就是想玩一种积极向上的那种。
常龙:不是大家认为的那种颓废的,不满的那种。郑权:不是那种让老师跟家长认为的那种,也不是你们平时见到的那种所谓的摇滚乐队,就是想把我们自己的想的喜欢的东西演奏出来就可以了。王施可:但有人不这样认为,觉得我们就不是好孩子。这些人的思维开始跟不上我们年轻人了。
《山西青年》:一开始你们组建的困难是什么?
常龙:他们以前部没玩过,根本就不会,我们要从零开始。
刘志扬:我们基本没有设备,都的去挑设备。
郑权:当时我们资金也没有,全的省。
王施可:也有从家要的一些。
常龙:当然最主要还是他们全不会,熟练器材就是很难的。
《山西青年》:这段时间有没有你们最难忘的事?
常龙:有呀!
刘志扬:我们四个人一起吃一包泡面。
郑权:那天我们四个排练到很晚,结果发现还没吃饭,很饿的。
王施可:结果宿舍楼门也锁了,出不去,也买不到吃的。
刘志扬:后来王施可发现自己还有一包方便面在宿舍,然后我们
就四个人一起偷偷地煮的吃的。
刘志扬:这是我们吃的最香的一次泡面,很香。
常龙:确实很香就是太少了。
王施可:很怀念!
《山西青年》:你们第一次演出是多会?
刘志扬:第一次演出其实是我跟常龙两个人,那是在学院新年晚会上。
《山西青年》:当时演奏的是你们乐队自己的歌曲?
常龙:是我以前自己写的。
刘志扬:感觉很好,那以后就有很多人认识我们了。
《山西青年》:你们的乐队名字是怎么来的?
郑权:开始有人问我们,我们就叫大灰狼。
王施可:夹尾巴的大灰狼。
刘志扬:我们的名字是一个面包跟英雄的组合,我们想就像面包一样很容易让人得到,像英雄一样能让人觉得很神圣的。后来一说大家全部通过了。
《山西青年》:听说你们经常有人离开?
刘志扬:哈哈,对,刚开始四人,到三人,到两人最后又回到我们的四人。
郑权:刚开始第一个走的是常龙,有一天突然给我跟王施可发了条短信,意思就是他要退出。
刘志扬:我们一个宿舍他没有跟我说,但我早感觉到了,只是没有说明。
王施可:几乎我跟郑权是同时知道的,但我们也没有想太多,就跟刘志扬说了。
刘志扬:我们也能理解他的感受,所以我们说走就走了。这样我们就把人员重新组合了一下,我由原来的鼓改成了吉他,王施可由原来的吉他改成鼓了。
郑权:真的感谢常龙的那次离开,重新让我们认识了我们自己,我们才知道我们确实能做什么。
刘志扬:这样王施可在鼓方面的天赋就高于吉他了,学的很快,很快我们就配合的很默契了。
《山西青年》:那常龙还跟你们玩吗?
郑权:我们经常在一起排练,有不会的他给我们指导。
王施可:后来是刘志扬的离开。
郑权:他跟我们说他也准备离开,我们俩商量了一下,觉得无所谓,呵呵
刘志扬:我当时只是想假装离开,也让他们能好好认识自己。
王施可:我俩商量了,大不了以后走“羽泉”吗?
刘志扬:你想一个鼓跟贝司如何配,呵呵
郑权:但我们说是分了还在一起玩,比平时都用功,很好的一段经历。
《山西青年》:那他们又是何时回来的呢?
郑权:一天一个朋友酒会上,常龙喝多了,说是要归队。
常龙:我觉得大家都想明白自己了还是应该走到起,必定是一起玩的吗!
王施可:刘志扬也是在另一个朋友的酒会上喝多了说要回来。
郑权:其实我跟王施可早就知道他要回来,只是没说。
刘志扬:这样我们又回到了四个人。这样我们就稳定了下来。
《山西青年》:你们乐队有自己的歌曲吗?
王施可:有呀!
刘志扬:真正意义上的是我的一首跟常龙的一首。
《山西青年》:都是你们写的吗?
郑权:都是他们自己写的。
王施可:做梦梦的!哈哈
郑权:一个梦中女孩!
刘志扬:那天我梦见一个很美的女孩在一个梦幻的树林里,很漂亮,很美
郑权:就是没看到脸,哈哈
刘志扬对太美了,就是没看到脸,—不小心给醒了。当时也没有想,上课了我无聊的不行,就想起来了,然后就开始写词,哼高潮部分,这样就创作出来了。
郑权:很欢快的歌曲!
刘志扬:我觉得很美,所以我不想写成其他的,我觉得欢快点好。
郑权:常龙的是他原来就写好的,拿出来大家一起用就可以了。也是很不错的一个曲子,很HAPPY!
《山西青年》:你们后来的演出呢?
刘志扬:就在常龙离开的时候我们也演出过一次。正好是学院送老生的晚会。
郑权:我们演出的是刘志扬的那首。
王施可:本来是个很悲伤的环境,我们是演出的欢快的。
刘志扬:气氛没我们想像中的要好。
郑权:当时现场的互动也可以,还是不错的,好多人加入到了我们的演出当中。
刘志扬:后来我们有了四个人的演出,效果还是蛮不错的!
《山西青年》:平时你们在那里排练了?
刘志扬:宿舍、楼道。
郑权:平时就是自己在自己的宿舍练自己的手法,然后有时间了一起合拍。
王施可:我们会在楼道的阳台上。
常龙:把自己关在里面,然后我们排练,有的时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刘志扬:后来我们申请了学校一间更衣室,人家不用的时候,我们就在里面排练。
郑权:有的时候我们一天在里面,一不小心一天也就过去了,饭也忘吃了,但都很开心。
《山西青年》:看来你们真的很不容易呀!你们四个人谁最懒?
常龙:郑权
刘志扬:郑权
王施可:应该是他了,我是不方便带鼓的。
刘志扬:每次下去练习,他就不练习,老是来了排练室练。
郑权:我是觉得在宿舍打扰人家了,多不好,所以就…呵呵~
《山西青年》:你们当中谁有女朋友了?
常龙:郑权吧?
刘志扬:就是他了,我没有,我不想太早谈对象。
郑权:呵呵~刘志扬在想她的梦中女孩了,看多会能出现了,王施可是异地恋。
王施可:一个没有看到脸的女孩,哈哈~
刘志扬:真的太美了,我还想在大学期间把精力全部放在乐队上边。
《山西青年》:说的也蛮对的。你们下一步有啥打算?
刘志扬:好好排练。
常龙:希望有更多新作。
郑权:希望我们成为学校很棒的组合。
王施可:走的更远。
《山西青年》有没有想过出个自己的光盘?
刘志扬:想过,但现在还不成熟,等创作的歌曲多了,然后出个专辑,呵呵~当然还是自己玩了,这样也就没有白费大学时光。
郑权:既然玩了,就应该玩的好点,不然工作了估计就没时间玩这些了。
王施可:对,大学是最美好的,既然我们有这样共同的爱好,我们就希望把他做好。
《山西青年》:很有想法,期待你们更多的新作,还有你们的首张专辑。
刘志扬:谢谢!
常龙:谢谢!
郑权:到时候一定通知你的。
王施可:签名送你,呵呵
《山西青年》:谢谢!
有人称现在的大学生为“新新生代”,有人将他们夸张为“新新人类”。不管怎么称呼他们,生于上个世纪80年代至90年代的代新人已经以崭新的姿态,向我们的“成人社会”箭步走来。对于其中一些“另类”、“前卫”、“反叛”的孩子,他们身上所折射出新的“时代信息”,我们还相当陌生、缺乏准备、不能理解,以至于无法面对。他们有思想,也善于接受新事物,他们喜欢跟同样年代的人交往,甚至把同龄人视为偶像。一部分人带有朋克精神。他们还以拥有现代化的科技产品、追求时尚的生活境界而感到无比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