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描绘在当下社会活动中多数人在期望满足自身需求的前提下,无所不在的行为方式——承诺。作品以充气的光滑的样式呈现。
《我们》表现那些看似突发时问的某一时刻,如自然灾害、种族冲突等等,人们的本能反应。
《姿势》看似目的相和,其实精神分离;
《我们》则是寻求彼此内心世界相融合。
可是即便如此,人们还是无法真正的了解自己,你自认为了解他(她),通过一些行为加强彼此的沟通,但这不过是你的理解,你的愿望与情感。而以你所了解他们的他(她)永远有落差,他们依旧是他们自己。以追求自己物质需求为目的人们会有因之产生谋略,会有自己的处世方法,而形成自己的个性。
那么看似相同的社会行为,因其目的而意识相左。
《姿势》为了强调自己的存在,无论颐指气使,还是谦和卑微,无不在向自己的目标挺进,相互渐行渐远。
而《我们》要说的是则是试图以对方的精神世界为中心,相互渗透。雕塑上金色的沙砾是相互接触所产生的表面印记,随着一生中丰富的印记叠加,某些词汇似乎在提示着人的共性,如“向善”、“随缘”、“顺天意”等等,而作品上不可预见而生成的裂纹又在同时提示你我的“遭遇”,永远有着差异。
由于灾难,如地震所产生的悲戚与同情,同样的愤怒,同样的热情,同样的情感互动,虽说不能否认生命中细微不同的特别部分,但由于共同的目的,共同的思考,共同的生存需求是否也可以不需要悲观。
人们不可能真正了解对方,也不可能真正的理解自己。但重复的提出这个问题,并为之努力正是进步的要素之一。如果明白以生命为中心的宇宙观的中国哲学特质,如果人们以自然为媒介,在应对人类共同生存环境下的活动中有着量变的过程,这个过程使人们共同进步,那么人们个性化的创造就有着积极的求同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