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
据说,周星驰的电影已经成为区别中年人和年轻人的一个标志,每个嬉皮一点儿的家伙、每个小资产阶级、每个文艺青年都会念叨出一两句乃至七八句周星驰无厘头的台词。《大话西游》更是其中经典,那段叨×叨×的“一万年”随处可见。
另一个经典是《小王子》,写出这个童话故事的人在二战时当了飞行员,战死沙场,前一阵子似乎是他100年诞辰的纪念。好多人奉《小王子》为经典,可惜市面上很难找到《小王子》的中译本。我在一片对它的叫好声中读了英文原作,觉得还不如读《新概念》第4册更有意思。
杜拉斯是另一个经典,她的书倒是随处可见。学者周国平吹嘘过《小王子》,作家王小波吹嘘过《情人》,不过,这两本书的流行跟他们的吹嘘没关系,谁也说不清楚杜拉斯那种神经质的絮叨怎么那么具有魔法。有个叫安妮宝贝的网络作家,用杜拉斯的口吻写了不少网络小说,你可以把它当作幽默作品来看。
我们曾经非常厌烦别人絮叨的经典,比如《红楼梦》和“红学”。但很快也沉迷于新鲜的絮叨,比如金庸小说和所谓“金学”与“雕学”,再比如《麦田里的守望者》。而后我们就开始自己絮叨,絮叨周星驰。
说实话我不知道住在法国乡下花园里的杜拉斯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也不尿《小王子》那一壶,可我喜欢《大话西游》。然而,如今却有一股厌恶之情让我渐渐远离周星驰的电影。我希望发现属于我自己的、不为外人所知的好东西。